皇上没羞!
,看完这些信后这只白猫又开始喵喵的叫了,一边叫还一边不停的摇着尾巴,感觉到好像外面有人要进来了,这只白猫迅速的跳上了窗台又从窗户的缝隙中钻出去了。
“真是可恶!气死我了,我难道长得不美么?他为什么要这样?”月亮已经高高的升入了夜空,快入夏的夜晚总是可以听到很多昆虫的叫声,而萧柔柔却烦心的坐在梳妆台前喃喃自语着,一只白猫在高高的墙头上路过,撇头见到了开着窗户照镜子的萧柔柔停住了脚步,歪头看了几秒钟后顺着一颗大树慢慢爬了下去躲在了窗户底下,“为什么?那个叫文乐乐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她可以当皇后?为什么我不能当皇后?真是可恶,黄埔幻正这个混蛋,就宠幸了我一次,这让我该怎么怀孕?我到底该怎么办?”萧柔柔那咬着牙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没有逃过窗户底下那只白猫的耳朵,当白猫听到宠幸一次这四个字的时候身子一抖,要知道黄埔幻正几乎在这颐养轩足足沉迷了两个多月啊,怎么可能就宠幸了萧柔柔一次?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幻智他真的会娶我么?他怎么会要我一个失了身的女人?不不不,他说过他不在乎的,可是我没有办法怀孕又该怎么向他交代呢?唉~~~~,为什么皇上不来颐养轩了呢?难道他真的为了那个死去的女人把我忘记了么?我到底该选择谁?是继续跟着幻智还是干脆不理他跟着皇上?”萧柔柔坐在镜子前不停的梳着那柔滑黑亮的头发,心里也在不停的纠结着,现在有两个男人已经成了她的全部生活,她开始不确定自己该跟着谁了,她在考虑跟着哪个男人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好处,而这个问题注定是一个无法预测的谜题,最后萧柔柔实在无法选择晃了晃脑袋站起来去睡觉了。
“喵~~~~~”,窗户下的白猫仿佛叹气般的叫了一声,轻轻晃了晃脑袋离开了窗户底下,顺着大树又爬上了墙头上,白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这颐养轩中,而萧柔柔听到猫叫声探出头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猫咪。
宁静的夜晚,亮白的月光,有心事的人都是睡不着觉的,黄埔轩博虽然只有五岁多,可是那忧郁的眼神却注定他要成为一个不平凡的人,看着那圆圆的月亮黄埔轩博在心里不停的祈祷,祈祷可以再次见到自己的母后,虽然他知道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但黄埔轩博却从来没有放弃心中的期望,不知道为什么黄埔轩博总是觉得他的母后还在他的身边,那是一种感觉,一种特殊的感觉,那种充满宠爱的母亲气息让黄埔轩博可以清晰的嗅到,也正是这种气息让黄埔轩博坚信自己的母后没有死去,而是躲了起来,至于为什么躲了起来黄埔轩博就想不通了。
“母后,儿子好想你,你回来好么?儿子再也不惹您生气了,您能原谅儿子么?儿子听您的话,再也不做皇帝了,我们回草原,马上就回去,只要您能回来,母后,您听到了么?您快出来见见儿子吧”,发呆了好久后黄埔轩博的泪水又慢慢的溢了出来,对着月亮说话的话却被墙头上一直观察他的那只白猫听到了,那白猫不知为何听到黄埔轩博的话浑身都在颤抖。
“喵~~~~~”,那复杂难懂的猫叫让黄埔轩博眼神呆泄的看了过去,见到黄埔轩博的那种悲哀凄凉的眼神后这只白猫实在忍不住了,又叫了一声后蹭的一下就用力的一跃从墙头上直接蹦到了窗台上,尽管猫的弹跳力非常的强但墙头离窗户的距离实在是太远了,这只白猫落在窗台上后也没有站稳往前冲了不近的距离,一头就撞在了那窗户愣子上,心里暗叫了一声,“好痛啊!”
第一百一十一章 幽怨中的寂寞
其实文乐乐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生产还没有开始就全身无力了,还没有熬过十几分钟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把黄埔幻正叫进来说了几句话后就感觉身子越来越沉,意识开始慢慢的涣散,最后想跟黄埔幻正说最后三个字终究是没有说出来,当文乐乐慢慢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的晚上了,而自己也又奇怪的变成了一只白色的猫咪趴在一个院子的角落里,这里好像是冷宫的一个角落里,其实这冷宫也不能算是冷宫,只是上一任的皇帝的老婆们所居住的地方,太上皇死了以后她们就要终身守寡了,也不能离开皇宫,也就住到了这皇宫最后面的地方,这辈子也只能在这里度过了,虽然吃的还算不错但其实和坐牢没什么区别,而且这里也很少来外人,久而久之也就成了冷宫,变成白猫后文乐乐着急的跑了回去,当看到自己的身体真的死了后文乐乐当场就懵了,不过看到自己的两个孩子被从肚子里拿出来救活后文乐乐又感觉到了一丝欣慰,现在文乐乐的模样可不敢去和幻正或者博儿相认,她怕吓坏了他们,再说自己也不会说话啊,只能慢慢的寻找机会了。
这几日文乐乐变成猫就开始在皇宫中的游走生活了,游走在幻正的寝宫院子里,游走在冷宫中那些被注定了命运可怜的女人生活的院子里,游走在儿子的寝宫的院子里,看着这一幕幕的情景文乐乐对于人生的感悟也越来越多了,这一日见到儿子对着月亮说想自己,她实在是忍受不了那种思念了,还是跳了出来,看着博儿那空洞的眼神文乐乐的心都在一寸寸的碎裂,文乐乐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失去母爱的,何况博儿才五岁多,另两个孩子刚刚出世。
“喵~~~(博儿,娘回来看你了,你别担心,娘会很快回到你身边的”,文乐乐一边叫着一边蹭着博儿的胳膊,那样子就像是一只猫在向主人撒娇似的。
“母后?是你么?您真的回来看儿子了么?”黄埔轩博的话让文乐乐差点哭出来,到底还是儿子啊,竟然知道自己变成了一只猫,不过随后黄埔轩博的话又把文乐乐打击的够呛,“我真是傻瓜,母后怎么可能变成一只猫了,一定是我太想母后了,唉~~~~,猫咪啊猫咪,你知道我母后去了哪里么?我母后生前最喜欢你们猫咪了,也不知道。。。。。”,黄埔轩博把文乐乐抱起来后用力的用脸颊蹭了蹭,仿佛这猫咪就是自己的母后似的,文乐乐也舒服的享受起了儿子的撒娇,就是这种撒娇的方式有些怪异,同时心里也在大喊,我就是你母后,我真的变成了猫咪,可惜文乐乐无法证明自己。
“哎,我到底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变成人?难道我永远要做一只猫?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难道这是老天在惩罚我?”文乐乐躺在儿子的怀里,儿子已经慢慢的睡去了,而文乐乐看着儿子那偶尔在梦里流出两滴泪的脸是满心的不忍,她知道儿子肯定在梦中想自己呢,儿子可是很少哭的,但梦中的孩子依然是最脆弱的,用那顺滑的毛发蹭了蹭儿子后文乐乐又跳上了窗台。
“喵~~~~~”,文乐乐又跳进了养心殿中的主卧中,黄埔幻正还在批阅奏折,文乐乐有些心疼地自语了一句,“幻正,已经深夜了,你为什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呢?你如果累倒了那我们的儿子又该怎么办呢?”做皇帝十分辛苦文乐乐虽然知道但却从来没有见过黄埔幻正这么辛苦过,黄埔幻正那疲惫的脸颊和通红的双眼已经说明他快死撑到极限了,也许是听到了那声微弱的猫叫,黄埔幻正扭过头去看了看,什么都没有看到,文乐乐藏了起来。
“也不知道乐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黄埔幻正喝了一口茶后又叹了口气,黄埔幻正现在也不相信文乐乐去了天国,他也在等待着文乐乐的回归,看来他和儿子黄埔轩博一个样子,都可以感受到文乐乐的气息,又写了几本奏折后起身去厕所了,文乐乐思索了几秒后快速的从阴暗的角落里跳了出来,利索的蹦到了桌子上,桌子上没有白纸,只有奏折还铺在那里,无法,文乐乐只好用嘴叼起了那只还沾着墨汁的毛笔,侧着脸开始在那本铺开的奏折上写字,“幻正,快休息,我没有离开”,十个字足足写了好几分钟,本来还想继续写的,可是外面门声的响动说明黄埔幻正已经回来了,把毛笔扔到了桌子上看了一眼奏折上的字就迅速的跳上了窗台蹦到院子里去了。
“恩?”黄埔幻正一进屋就看到毛笔被扔在了桌子上,墨汁撒了一桌子,有些奇怪的皱了皱眉头,这养心殿可是不允许普通人进来的,晚上就除了自己的贴身太监和内侍其他人一概不能进,因为每天最重要的奏折黄埔幻正都是在这里批阅,手慢慢的摸向了腰间,走到桌子旁边后看到那奏折上歪七扭八的十个字后黄埔幻正当场就愣住了,有些不敢置信的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没错,虽然那字体比那蝌蚪文还要蝌蚪文但语气却是错不了的,那字写的比那幼儿园的小朋友都不如,只能勉强让人认得,文乐乐刚才最后撇那一眼也有些脸红,自己没有手了,这还是头一次叼着毛笔写字,自然是这样了。
“乐乐?乐乐你在哪里?你回来了么?你快出来见朕”,手里拿着那本奏折黄埔幻正开始在屋子里不停的翻找了起来,找了半天连房梁上都找过了,依然没有找到一点踪迹,文乐乐就躲在墙头上,从窗户里看着找自己的黄埔幻正喵喵的低声叫着,不一会屋子里就进来了很多侍卫,又找了半天,估计那种翻找程度就连蚂蚁都可以找出来了,却是什么都没有找到,“乐乐,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肯见朕?朕到底做错了什么?朕是真的离不开你,你永远都是朕的唯一,你知道么?朕求求你,出来见朕吧”,黄埔幻正一边流着泪一边喃喃自语着,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会叫他幻正这个名字,也就是文乐乐,这十个字虽然黄埔幻正不认识字迹但那语气却是文乐乐的没错,这养心殿守卫森严,人是根本进不来的,所以黄埔幻正也不认为是谁跟他开恶作剧,再说也没人敢。
“幻正,不是我不想见你,实在是我现在的样子无法见你啊,我。。。。我先走了”,文乐乐又猫叫了几声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实在不想看到黄埔幻正那伤心难过的样子了,她决定先离开这里,要不然她怕一会儿忍不住跳下去,黄埔幻正对自己的情谊文乐乐也已经慢慢的感受到了。
“你为何要怪朕?为何不敢出来见朕?朕不会放过你的!”黄埔幻正又道歉了几声后终于发怒了,怒吼了一句身子慢慢的倒下了,外面的贴身太监赶紧进来扶住了他,黄埔幻正气怒攻心再加上思念太重,一时之间气息郁结竟然昏了过去,而文乐乐此时已经跳出了这养心殿的院墙,很快就有人去传太医了,那太监想把昏迷中皇帝手里的奏折拿出来却夺了半天也没有夺过来,黄埔幻正虽然昏迷了可手里还在死死的抓着那本奏折呢。
“喵~~~”,文乐乐跑了一个晚上了,精神也非常的不好,和老公儿子相见却又不能相认,已经半夜两三点了,叫了一声后文乐乐感觉肚子有些饿了,还是去弄些吃的吧,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了,这一天文乐乐也上火啊,吃不下去东西,可是现在实在是饿了,文乐乐怕再不吃东西连去见老公儿子的力气都没有了,文乐乐现在根本就是一只野猫,没有人喂养,但文乐乐不怕,这皇宫之中文乐乐可是熟悉的很,不到五分钟文乐乐就出现在了御膳房的房屋顶上。
“嚯!这些太监还真是够懒的”,文乐乐看了下面一眼,十几个太监已经躺在椅子上睡着了,他们这些职守夜晚的太监本来是不许睡觉的,那边的偏殿里还有低声的吆喝声,听了几耳朵文乐乐就知道了,原来有不少太监在那偏殿里赌钱呢,晃了几下尾巴后文乐乐从屋顶上顺着树爬下去了,进去后找到一个银盘后用爪子扒了扒,那银盘上面的盖子很快被扒掉了,里面的菜肴露了出来,回头看了看,那些睡着的太监根本没有被响动惊醒,低头就开始大吃了起来。
“张总管,奴才就再借我一些吧,等我赢了一定加倍的还,好不好?”文乐乐吃完后跳上了院子里的树正要离开却听到了不远处的对话,有些纳闷的顺着草丛就窜了过去,原来是两个太监正在墙边说话呢。
“还?你是拿银子还还是用命还?”另一个四十多岁的太监瞥了这个二十多岁的太监一眼后阴阳怪气的问道,那脸上还有一丝诡异的笑容,“你可是欠了我两千多两银子了,我怕你这辈子也还不起了”,这老太监是个鹰钩鼻子,眼睛也是三角眼,一看就是非常阴险的人,再配合上他那身太监服就连文乐乐都发抖了一下。
“张总管,这。。。这。。。那您说怎么办啊?您对奴才的好奴才十辈子都不会忘记您的,奴才这条命也不值钱,您是不是。。。。呵呵”,这个年轻的太监看来也是一个穷鬼,不过这就有些奇怪了,这老太监为何要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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