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君少的心尖宠 作者:心唯(潇湘vip2014-10-28正文完结)
这天,天气很好,记得阳光温暖普照大地。
早饭过后,两人牵手漫步在小路上,葱茏的枝叶间倒映出斑驳的剪影,投射在衣服上就好像开出了一朵朵金色的花朵,开得盛,见了觉得格外温暖。
一条路上,就这样让他的手掌包裹着她的手,地上的身影重叠着,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慢节奏的幸福。
“在学校,我几乎每天都能在别人嘴里听到你的名字,很多。”她的声音很缓,却有着能穿透的空气的力量。
“是吗?”他反问道,眸底是染着笑的,星星点点。
何姿说得很认真,也执拗,“女生嘴里最多,几乎天天能听到。”空气中隐约飘散着酸味,字眼咬重了些。
君喻失笑,觉得此刻生趣,小姑娘冒酸气了,“挺好的,你能天天都听到我,也不怕忘了我了。”
他倒是看得挺开,“嗯,也是,人很多。”
他喜欢她这样,倔强着又不肯说出来,表情很生动,“可入了我眼睛的,只有你一个人。”
这句话说出时,何姿承认,她很喜欢听。
远处有小孩在地上欢快地玩着球,嘴角的漩涡里盛满了笑,呵呵声不停,一个老人推着轮椅在草地上慢慢走着,满头白发,步子走得极慢,嘴角的笑却是惹人心安的,轮椅上的老太太历经了沧桑,不可否认此时的她是美丽的,无人可比。
老人拿着相机站在面前拍着,将妻子融进定格的画面中,一张张换着不同的角度,“好,就这样,真好看。”老人心情愉悦,拿着相机拍着一张张照片。
老太太被讲的倒有点不好意思了,“我都老了,还怎么会好看?”但布满皱纹的眼角却是眯着的,微嗔。
“你啊,还是和十九岁那时一样,都没有变过。”老人呵呵笑着,画面里捕捉着每一秒,将时间定格在这一瞬间,永不变。
言语举动中看得出,他们的感情很深厚,到了年老时还这样好,年轻时定是一对人人羡慕的夫妻,情比金坚,经年不变。
“来,小姑娘,帮我们一起照一张相吧。”老人看见了他们,出声唤着何姿过来,眼睛笑眯眯的,很慈祥。
何姿见他叫了自己,有些意外,从方才的旁观者一下子走近了他们。
接过他手中的相机,拉近焦点,老人弯腰伴在妻子身旁,眉眼载满了深厚的情,令人动容,她咔嚓拍下了这张照片,久久看着,君喻陪在身旁,心有感触,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按着按键,在相机里翻出的一张张照片里,老人头发花白,满脸沧桑,沐浴在阳光下,笑得好看,令人心静。
老人看着他们两个,觉得难得的赏心悦目,“我也给你们两个拍一张照片吧。”
不等何姿回答,君喻答应了,“好。”
草地上,她被他搂着肩,气息熟悉,靠在他的肩上,觉得这肩膀很宽广,笑得明媚,男俊女秀,属于他们二人的照片被拍了下来。
老人看着照片说,拍了这么多年的照片,从没看见过这么和谐般配的人。
何姿听了心生高兴。
这时,老太太突然咳嗽了起来,咳得厉害,老人赶忙拿出了手帕捂住她的嘴,咳好拿开时,刺眼的血丝染在了手帕上,十分骇人,老太太脸色苍白,很虚弱。
“她······。”何姿问了一半,始终没有问出口,心里却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心情陡然坠落。
老人细心地照顾着她,神色温和,像是在呵护着一件珍贵的宝贝,“她肺癌晚期。”
这几个轻飘飘的字足以击溃什么,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上摔成碎片,那声音很响,仿佛快要震破耳膜。
没有在医院,胃癌晚期,而是在这片草地上,他带着她来拍照。
“那时候刚去医院看的时候,才知道已经是晚期,治了好久。”老人的话里听不出什么来,但心里又怎么会好受?
一对恩爱的人,才刚得知上天就不给一点翻转的余地,生生判了死刑,分别在即。
何姿弯腰蹲在老太太面前,她看着面善,“您还难受吗?”声音很轻,轻如羽毛。
老太太慈祥地朝她摇了摇头,“没事了。”一点都不为自己的病感到忧愁伤心,平静得很。
“刚知道这个结果的时候,她比我镇定多了,她说这辈子该享的幸福都享了,所以老天就要把她收回去了。”老人徐徐说道。
老太太面目祥和,“我幸运多了,这辈子和他在一起。”说起丈夫,她总是一脸享受,觉得是上天赐予的幸运。
何姿能看得出来,“您们真让人羡慕。”
“等过不久,她走了,我守着这些照片几年,也该跟着她去了,就不孤独了。”老人把相机抱得很紧,开口说道。
老太太不依了,不喜听这句话,“乱讲,你还早着呢,你来了,我就不理你了。”
老人呵呵笑了,依了她,“好,好。”
看着他们,何姿心中百味皆杂,爱之深,离之痛,不表现出来只是怕对方更难受吧,所以用笑容覆盖住了一切。
离开走在小路上时,她说:“君喻,我们将来也会老去。”
“我们一起变老,一起走,就没事了。”他没说出口的是,无论一起走到哪里,他都永在她身前。
永不言别,永远不说离别。
他们还年轻得很,就想到了年老,想得太多也太早。
乐宝儿的生日到了,特地早早地邀请了何姿来参加,晚上在普乐迪订好了包厢,要她务必前来,也顺便邀请了方子城,对他的情犹存,无法磨灭,现在又知道了他们是好朋友,心就宽了,勇气再次鼓起。
一整天,她的心几乎都在晚上的生日派对上,不是派对的布置装饰,而是怎么不错过这个好时机和方子城拉进距离。
趴在课桌上想了好久,问了问何姿的意见。
“你想怎么样?”她问她,知道她心里肯定想到了什么。
她捂着嘴笑了笑,把头探了过来颇为神秘,声音故意压低了些,“我想到的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把他醉酒扑倒。”
这个想法够厉害的,算她胆子大。
“你还未成年。”何姿还算淡定,冷冷地说了一句。
乐宝儿又郁闷地趴回了桌面,“要是我再大个几岁,早就把他扑了,还用这么费劲心思,都快长白发了!”
“隔壁女生阿花,长得没我好看,也没我长得高,轻轻松松就把喜欢的人拿下了,不费一点力气,现在天天在秀恩爱,凭什么会这样!”她很不服气地忿忿不平,想起就觉得生气。
何姿凉凉的嗓音,再次传来:“你如果喜欢阿花的男朋友,你去追也很好追。”
乐宝儿听了不吱声了,一句话都说不出。
隔壁班阿花的男朋友是个15o公斤的胖子,别的不行就举重行,从小到大没几个人正眼看过他,是个女生他都要,偏阿花觉得他有男子气概。
方子城怎能和他放在一起相提并论?
下午,老师课上拖堂了,这堂课拖得挺久,每一分都砸在乐宝儿的焦急上,在椅子上左右坐都坐不住,直盯着手表不动,魂早就飞到了外面,直盼着老师快点下课。
终于,老师下课了,乐宝儿一秒钟都不愿多待,催着何姿和方子城走。
到kTV包厢时,里面的人都到了,是乐宝儿初中的同学。
她给她一一介绍着,促进大家的认识。
何姿疏离有礼,等大家开始玩的时候,选了一个较静的角落,看着他们玩就好。
方子城被乐宝儿拉去唱歌,一群人玩得挺开心,各种果汁酒精的气味在空气中发酵着,灯光迷离,嚣杂吵闹。
她喝着手里温热的无色无味的开水,滴酒不沾,来人和她打招呼,她也是适宜地点了点头,低头看了看好多次时间,再过一会儿就准备回去。
上世纪和现代的歌曲交错着在包厢里久久不息,乐宝儿拿着话筒唱着,一字一句唱得清晰,调跑得厉害也不觉丢人,但里面不乏她融入的感情,唱得真情十分,眼睛自始至终没离开过方子城。
这丫头,已经深陷,很难爬出来了。
到了时间,何姿跟她打了声招呼,提前离开了。
包厢走廊上还算安静,少有几个人,灯光柔和,一条走廊看不到尽头。
她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衬得她的皮肤很白,头发乌黑,微微绯红的灯光浸染,她的侧颊平添几分成熟媚态,但眸子总是淡淡的,就好像潺潺的流水,清澈地不掺杂一丝杂质。
一望,就能望进一个人的心。
初见,总忘不了她的那双眼睛,深入人心,傅施年那年见了这双眼睛,是又爱又恨的,君喻见了这双眼睛,喜欢落下一个吻。
蓦然,一只手猛地拽上了她的手臂,出乎意料,拽得力道很大,很疼。
何姿没有少惊,但是吓少了,转身,是一个不认识的人,穿着西装衬衫,一副少爷公子的派头,浑身散发着酒味,喝醉了。
”请你放手。“她的声音压得低了些,镇定从容,定定地看着他。
喝醉的人哪会想到那么多,怎么会那么听话,说放手就放手,他觉得眼前的女孩长得漂亮,哪会轻易放手,“小姑娘,长得还挺漂亮。”
她还有耐心,“请你松手,否则我就要叫人了。”这话里少不了警醒,手不停地挣扎着,却丝毫挣脱不了,手臂生疼。
“本少爷才不怕,陪陪本少爷,高兴了给你多少钱都行。”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毫不在乎。
他硬拽着她向反方向走去,走廊上的包厢不少,属于贵宾包厢,何姿执拗地挣扎着,鲜少生怒的心难得怒了。
他拽着她走进了最里面的一间包厢,金壁装饰,构造奢华,十分华丽,打开了包厢门,她还在门外拼命挣脱着,手上的青色在手掌的禁锢上显现出了一丝痕迹,可见力气有多大。
可再怎么挣扎,她的力气也拼不过一个醉了酒的人,还是被他拽进了包厢。
包厢里,傅施年坐在沙发的最里面,光影朦胧,周身不乏努力讨好的人,小心翼翼地迎合着他的喜好,细心地捉摸着他的神色脾气,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惹他不快,殃及到自己家的生意和发展,笑脸相迎,满嘴阿谀奉承的话。
傅施年,在他们眼里是不可多遇的大贵人,不好好把握机会可惜了。
何姿被他生拉硬拽拉进了包厢,出现在那么多人面前,隐约的,在这么多人里她看见了傅施年,他坐在最里面。
想不到,会那么凑巧,他会在这里,又会和他碰到。
“她是······?”见儿子从外面回来拉回一个女孩,林华不明疑惑。
今日带儿子过来主要是想要他和傅施年见见面,认识一下,有利于今后公司的发展,可这个儿子除了吃喝玩乐什么也不会,来了三句话说不了什么有用的,闹了笑话,喝了不少酒出去了一下,没想到回来还带回个女孩。
纨绔少爷醉醺醺地笑了笑,“她是这的小姐,拉来陪陪我也不错。”口无遮拦,满嘴胡话。
熟不知,祸容易从口出。
林华小心地转头看了看傅施年的脸色,闭口不语,凝视着那个女孩,看不出什么来。
“请你,让你儿子把手放开,太脏。”她耐心被磨得少了,连礼貌语都不用了,话语虽还平静,但话意说得狠了些,她生气了。
林华听一个女孩这样说,心里难免不会生气,“你······。”
“贱人,你······。”纨绔少爷的骂声还没骂完,就被打断了。
“她说得没错,你太脏。”傅施年起身说道,语声阴沉,情绪让人捉摸不透,让人感到危险。
林华惊了,暗想不好,才刚一想到,傅施年就将人摔倒在一边,力道大得很,只听一声惨叫惊呼。
何姿看着他,他拉过她的手大步走出了包厢,拉手的力道轻了很多,拉着她在前面走着,步子放慢了许多。
他不说话,她跟在身后。
围绕在两人周身的温度有些低,氛围不太好。
“今晚怎么会来这?”过了许久,在车上他开口问道,脸色不怎么好。
她捂着右手的手臂,青了一片,“同学生日。”
傅施年从车后座拿出一个以前准备的医药箱,里面药品齐全,“赶紧擦一下,以后不准再进这种地方,下次没有这么好运了。”
他说得没错,好运不是时时都有的。
“嗯。”她从医药箱里拿出药,一点点擦着,刺激性的疼,任由着刺鼻的药水一点点渗透进发青的皮肤,然而淤青还是醒目地烙在皮肤上。
被君喻发现了可怎么才好?
傅施年不是不知道这会很疼,“忍一下,淤青过两天就好了。”看见白皙无暇手臂上大片刺眼的淤青,他见了心里又怎么会平静得下来。
擦完药后,车里都是药水的气味,闻着也不怎么好受。
何姿知道,欲要开窗透气,被他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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