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情
室内的空气变得凝重起来。
“我知道你是在气我刚才说的话,可那也是为了救你,没办法啊。你总不能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受伤害而袖手旁观吧。”
“抱我,我要你抱我,在这儿,狠狠的。” 许若林在他耳边低喃,嘴唇恶意的碰着他的敏感带,下体像是不经意般的来回摩擦着他的分身。
“还是说,你不行,对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了欲望。”幽黑的眸光流动着诱人的魅惑色泽,甜腻的嗓音妖媚淫靡,手恶作剧般的伸向他的下体。
还没有碰触到对方胯下的手被生硬的扣回身后的墙壁上。对方粗暴的吻上他的唇。
滑舌蛮横的长驱直入,用力的勾缠翻滚,进一步的掬起和掠夺。许若林也深深的回吻着他。可对方好似还嫌不够一样,紧紧的扯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好让自己能更深的探入。
就着两人相吻的姿势,吕曜抱起他,平放在地上。腰间的大手一把拉下许若林肥大的运动短裤,甩开自己恼人的长裤,一鼓作气的将下体的冲天欲望推进了灼烫的体内。
一个大力的俯地挺身坚实的硬挺毫不留情的冲击着体内的敏感点,动作迟缓却力道十足。虽然是自己邀他登堂入室,心里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可那种像要把自己撕碎般的疼痛还是让许若林呻吟出声来。
痛感还没来得及消失,第二波的大力撞击接踵而至,他甚至都有了种自己的身体会被撞飞的错觉,下意识的伸手攀在他的颈间,弓起的身体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两人间没有任何缝隙。
“…曜…,你…轻…点”支离破碎的请求逸出口。
“怎么,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刚才你那凶劲上哪去了。”
还没来得及反驳他的调笑,第三波的贯穿毫无预警的袭来,一股剧烈的疼痛夹杂着让人想呐喊的快感只冲脑门,一瞬间许若林的脑中一片空白,眼前是红茫茫的一片血海。
“停止,赶快停止。”他哭着小手用力的捶打着吕曜的后背。
“这时候喊停,太不人道了吧,老婆。” 大力的贯穿,缓缓的退出,充分的享受着他通道内丝绸一般的柔软和岩浆一样的灼热温度。
“停啊,叫你停下。”
“好吧,既然你不喜欢,我们就玩个别的。抓稳了。”
说完,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强势的力道,难以置信的速度,许若林仿佛置身于云端,美妙又不可言状的感觉。
“…曜…”失神的寻找着他的唇。
身上的人低下头让他如愿以偿的吻住了渴求的双唇。
疯了,今天自己真的疯了。当知道吕曜和Ben没有任何关系的时候,自己高兴的要发狂。就连割在自己脖子上的那道伤口也只是微微疼了一下下。
可看到他向别人大吐情话时,自己嫉妒的快要发疯了。心里虽然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救自己,可有一瞬间,宁可自己去死,也不要他含情脉脉的看着别人。
他的眼睛只能看着我,他的温柔只能给我,他的心里也只能有我。在没有遇到他之前,真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强烈的独占欲。
强迫闭上眼睛不要看,假装耳朵失聪不去听,可他的一字一句还是清晰的传给耳膜,“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好好爱你,永不变心。”,这句对着别人告白的话让自己彻底崩溃了,如果不是有绳子捆着,身体恐怕已经无力的瘫软到地上了。
好疼,心脏就像被人狠狠的扎了一刀,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噬咬的自己生痛,好似它们不是自己的一部分,好想就这样把它们一块一块的撕扯下来。如果不是Ben的出现,他不会意识到自己想要这个叫做吕曜的男人念头强烈的发狂。可是思念无法传达。他不能告诉吕曜他爱他,那样他会笑自己,也会觉得自己很烦。
咬上含住自己的唇,用力一扯,像极了铁锈的腥味立即窜入口中,许若林大口的吸吮着。
就想吸血鬼补充了体力,他睁开了不再茫然的双眼,仿佛确定了自己心意般,坚定的说,“吕曜,如果你要是碰了别人,以后在我身上的就不会是你了。”
吕曜连着几个强烈的冲刺,痛的许若林咬上了他的肩膀。
“你敢,只要我还活着,你就别指望别人会碰你,就算我死了,我也会拉你一起去地狱。”
“吕曜,你想的美,我死了是要进天堂的,你自己去地狱吧。不过念在咱们的情份上我可以考虑每隔一万年让你抱我一次。”
“我才不会把你交给那个叫上帝的男人。恶魔和天使才是最佳组合。”
“谁和你是最佳组合了。”
“你不喜欢,我们就变成同类好了,拔光你的羽毛,让你再也飞不起来,只能出现在我视线中。”
“你把你的羽毛涂成白色的,也许上帝还可以考虑一下收你。”
“是不是今天我不够努力啊,让我的老婆在这种时候还有精力说这么多话。”
“…曜…,你要死…啊”接下来的就是一室暧昧不明的呻吟声。
“吕曜,你想杀了我是吗。”一阵激情过后,许若林询问慵慵散散趴在自己身上的人。
“老婆啊,没有听说过谁会因为这种运动死掉的。” 继续维持着分身还在他体内的姿势,不安分的动着。
“那是他们还没遇到你这种玩法。好了,出来。”咬牙命令到。
“不要,我喜欢待在你里面。”
“那你就不要乱动!
“哈哈 ,惯性吗。”
真不知道自己被什么鬼给迷了心窍,竟然喜欢上这种男人。
“吕曜,你打算怎么处置那个Ben?” 许若林抚摸着趴在自己胸前的黑发。
“怎么,你可怜甄雷的那个笨情人吗。他可是伤害你的罪魁祸首啊。”
“我知道,可我还是好羡慕他。”嘴角荡起微笑。
“嗯?” 吕曜直起身看着他。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羡慕他有个好温柔的情人,那像我的,不仅粗暴还粗俗。”用手捏了捏他笔挺的鼻子。
“我那里粗暴了,我可是一直照着你的要求很卖力的在做。”
“你还说,都痛死我了。”
“真的有那么痛吗?”
“你要不要在下面试试看。喂,你要干什么?”
一个翻身,把许若林抱到了上面,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干什么,你不是说要在上面吗,现在把主动权交给你,放心了,不管你怎么动,我都不会埋怨你不温柔的。”
废话,会疼的还不是我。经过这个大幅度的动作,他感到吕曜留在自己体内的欲望变的硬挺起来。
“别舍不得,动啊。” 吕曜枕着自己的手臂悠闲的说。
哼,今天不整整你,你就不知道我也是个男人。许若林想着就款款摆动起腰肢。
动得还没两下,吕曜就喊停,“老婆,我要出去买份报纸。”
“干嘛?”
“你的速度让我没有了欲望,我想报纸上的妹妹也许可以刺激一下。”
你这个家伙,我都拉下脸来为你服务,你还嫌东嫌西。
“你想怎么样?”
“老婆,我对你已经言传身教了近两个月了,你一点也没学会什么吗。”
“我才不要向你那样,像个野兽。”
“野兽,这是对我的最好评价,就凭着你这么夸我,我也得帮你一把。”
紧紧的抓住他腰身;又开始了剧烈的床上运动。
第八章
“起床了;吕曜。”和他一起同居已经三个月了;每天早晨起来;自己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喊懒惰的情人起床;真不知道以前他一个人时是怎么起来的。
“没关系; Lisa说今天上午我可以休息。”说完;就把已经起来的许若林又拉到自己身上;“陪我在睡一下吗。”
“才不要;我还有正经事做。”
“怎么;和我在一起就没有做过正经事吗?”
“谁理你。”许若林挣开身走出了卧房。
吕曜懒懒洋洋的穿上衣服;进浴室冲了个澡。
“早餐在厨房的桌子上。”背靠着沙发坐在地板上的许若林眼睛看着电视机;头也不抬的对他说。
在看什么这么专注;竟可以忽略自己的老公。 吕曜有些不是味的走到他后面;把许若林一把抱住。
“别闹了; 吕曜;我正在忙。”推开了他的怀抱;许若林的视线又回到电视机上;嘴里还念念有词; “下点;再下点。”
什么东西这么入迷; 吕曜向银屏看去;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没气炸他的肺。
屏幕上是个女人胸部的大特写;从衣服开口的方向看下去; 白白的乳沟半隐半露;丰满的的双乳像是随时会跳出来。而自己的小情人则满眼放光的盯着它;电视机下面的录像机的电源开关也刺眼的一闪一闪的。
“想死了你;看这些。” 吕曜伸出大手把他的双眼罩上;惩罚性的在他脖颈处啃咬。
“唔…;好痛;放开我; 吕曜。”许若林仰着头难过的喊到。
“放开你;放了你以后又要看那该死的女人了。”
“笨蛋;我没在看她。”
“真的吗?” 吕曜半信半疑。
“你脑子进水了;我如果需要一大清早看女人发泄;就不会要你下床了。”看的有做的那么直接吗。
“哈哈;说的也是。”放开了他。 “那你在看什么?”
“我是在看她脖子上的项链。若雅早就看上那条链子了;我打算等她过生日时送她。”
“那直接买给她不得了。”
“我才买不起那种贵的要死的东西呢;我要复制一个;花不了多少钱;也能一模一样。”许若林得意的说。自己好不容易才打听到她要戴这条链子出席记者招待会;早早的就开始准备;谁想到这个家伙出来搅局;好在自己已经录下来了。
“喂;那不是Lisa吗?” 许若林指着已经拉远镜头的画面上的人讲。
吕曜看了看坐在刚才自己吃醋的大胸女旁边的人;“是她;没差;难道她说的记者发布会就是和这个女人的。”
“哇;你们公司竟然可以找到Anglia做代言。”
“怎么;她很红吗?” 吕曜不以为然的问到。
“何止是红啊;简直是红的发紫;好不好。”就算你是外星人也该听说过她的名字吧。
“老婆;为什么你在讲起我的时候就没有这么生动的表情。”
“谁喜欢你啊。”
“你喜欢她?”
“也谈不上喜欢啦;只是若雅总谈及她的项链;慢慢就有些好感而已。”
“你这家伙除了我敢喜欢别人。”
“她是偶像好不好;又不在身边。”真不知道家伙吃的一个不在自己生活范围之内的人什么飞醋。
两人打闹间不知道哪一个不小心碰到了遥控器的音量;顿时电视机里的声音大的有些震耳。
“Anglia小姐;我们都知道你出道以来从没有为任何公司代言过;可这次却为利恒代言;请问是不是真象传闻中的那样你和利恒的董事吕曜的关系匪浅啊?”
“啊;没有啦;我们只是很平常的男女关系。”
“Anglia小姐; 男女关系有很多种;我们可不可以认为你们是在交往?”
许若林放开吕曜的衣领;静静的又坐回地上。
“老婆;我根本不认识她。” 看到他不说话;吕曜以为他生气了,急忙解释。
“也谈不上交往了,我们只是刚刚认识了三个月而已。” 下一秒电视机里传来Anglia的声音像是要拆穿他一样。
画面上的Anglia 状似紧张的套弄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摄像机的镜头越拉越近;几乎可以看到她手上细微的汗毛。
许若林身体一震;这枚戒指太熟悉了;熟悉到自己闭上眼睛都能画出它的花纹,每晚那套着它的手指不知要在自己的身体上巡游多少回。
“Anglia小姐;我们都有注意到你手指上的戒指和利恒的董事吕曜带的一模一样啊;你又做何解释?”
“啊;这个啊;是他送我
骗子。吕曜心里暗骂;重重的按下了遥控器的电源开关,随即屏幕黑下来。
“老婆;这个女人是骗子。”
“拿来。”许若林向后伸着手。
“什么;遥控器吗?”
“戒指;我的戒指;那是你送我的;就应该是我的对吧。”
“可你不是还给我了吗?”
“我现在又想戴了;可不可以。”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