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唐门 作者:君谷(晋江2014-04-26完结)
,物品完好,视觉上就很好嘛!不像那些“原装”的,从里到外就透露出一股破败阴森气。
但好不容易有这样的“特权”,怎么的也得好好使用不是?我还是特意跑去踩了踩资格的“金砖”,摸了摸龙椅,其实要坐也可以的,就是没那个胆子。瞧我这点儿出息!皇后衣袍神马的我就不穿了,实在是有点怕会招来啥奇奇怪怪的东西。这些事情可不好说哈,科学不能证明的并不表示就不存在哦!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还是保持一些敬畏之心比较好。
面积本来就够大了,再加上还有那么多宫殿花园,还没逛完天色就渐晚了,我也走累了,由着孙靖半拖半抱的把我往回带。
他问我:“怎么样?尽兴了吗?没的话咱们明天再来?”
我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不了不了,这样也就差不多了。那么多宫殿,现在看来也大同小异。早就没了当年的繁华荣光。”
他笑,在庄严肃穆的紫禁城里说出了无比让人倒饭的话:“岁月是把杀猪刀。”
我只能白眼以对。
回到房间,我迫不及待的脱了鞋子按摩肿胀的腿脚。孙靖跟着进来,又很自觉的承担了按摩师的角色。看他仔细的按揉,我心里软软的甜甜的,觉得我真是太幸运了,我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夫”如此?
有人敲门,是老管家。“二少爷,老爷请您和唐小姐过去。”
我和孙靖没去他父亲的书房,而是被领到另一个房间,里面住着孙靖的表妹安亚梅。此姝就是之前指着我大骂配不上他哥孙靖的小女孩。房间里还见到了另一个熟人——何语好。听说两人关系很好,在这见到她也不算稀奇。
安亚梅半躺在床上,脸色很不好,身上还时不时的抽搐。一旁的孙靖父亲和母亲还有一些亲戚,哦,原谅我的脸盲,到现在还没完全记住他们谁是谁。他们都很焦急,见我来了赶紧腾出个地方好让我近前点。
这可就让我疑惑了,这阵势算是什么?
孙父说:“唐小姐,烦请你来看看梅儿。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现在这样了。”
我看了一下,心想不是癫痫发作了吧?
我还没开口,孙靖倒是替我问了:“梅儿是不是有癫痫?”
孙父说:“没有。”
孙靖又问:“高医生来看过了吗?”高医生是孙家的家庭医生,实际上他是帝都X和医院的“院柱”,身上什么教授主任医师之类的称号一大堆。我不太明白像他这样的人应该是非常异常忙的,怎么能随叫随到。
孙父说:“你们回来前就来过了,但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们说送她去医院吧,她死活不同意。”他看了一眼我,说:“语好在唐门学习过,但是她那三脚猫的功夫哪里有什么办法。我们是想,唐小姐是唐门的门主,是不是可以给梅儿看看?”最后一句话自然是对我说的。
我面带微笑先是谦虚了两句,推脱不过只好坐在安亚梅床边给她号号脉。我仔细看着安亚梅,她眼皮低垂,嘴唇发白,依然时不时的哆嗦一下。然后让她伸出舌头来看看,又翻了翻她的眼皮……望闻问切下来,没发现她身上有什么毛病啊!事实上,我认为她健康的很。但她这些症状又是怎么回事?
我转头正想问是否吃了什么东西导致过敏之类的,却意外扫到何语好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是在等着看好戏一般。这可不是一个好朋友此时应该有的表情。我心思一转,有了计较。
我让孙靖把我的背包拿来,那里面有我的“工具”。我取了一滴安亚梅的血做了个简单的测试,果然,血液里面有轻微的毒性。我心里暗笑,这还真是有人敢在鲁班门前耍大斧关二爷面前舞大刀啊!想看我出糗?那也要得有点真本事才行!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玩玩吧!
我故作一脸凝重的说:“安小姐的病情有些复杂,我先给她用针,然后再依情况施药吧。”
众人没有异议。
我抖开搁置银针的包袱,包袱里插满里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粗粗细细的各种银针上万根,我给安亚梅展示了一下,当下安大小姐脸色更加难看,惊惧的表情显露无疑。我说:“安小姐放心,不会全都插在你身上的。”
是的,不会“全部”,会留一根别有用处,哈哈!
我下逐客令:“安小姐得脱了衣服我才好施针,你们是不是……”
孙父立马说:“好,我们这就出去。拜托唐门主了。”
我微笑点头,说:“我尽力而为。”他叫我“门主”耶!是在敲打我吗?我阴暗的心理难免会朝坏的方面想。
何语好本想留下,但我只消一个眼神,孙靖立马把她“请”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安亚梅。
我笑眯眯的说:“脱衣服。”
她不屑的说:“你来给我脱,没见我病着吗?”
我拿出一根又长又粗的银针在她面前晃悠:“是吗?你可以不脱,但我不保证扎错了穴位留下什么后遗症哦,比如歪嘴啦斜眼啦……”
她赶紧动手开脱,动作之麻溜,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病!
眼见她就要脱的□□,我说:“内衣裤就留着吧。”
开始动手给她扎针。什么穴位痛就扎什么穴位,不同时扎,一个穴位痛的差不多了再扎另一个。安亚梅痛的呼天抢地,活似我在活剐她一般。我相信要不是外面有孙靖压着,早就有人忍不住要冲进来了。
我坏吗?呵呵,我可从来没说我是好人!唐门人从来睚眦必报,你们忘了?对于这位安大小姐之前的言论态度,我没主动找她算账,已经非常非常大度非常善良了好吧?可她们居然胆敢主动招惹我!从我进唐门以来,就没断了被陷害被恶整,洞察力免疫力早被锻炼得超强了,现在你们来跟我玩这个,当我是瞎子病猫吗?真是自己找刺激。我可从来秉持的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你们诚心诚意的找抽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成全你们。
就凭何语好那点下毒的小伎俩,就想在我面前挑衅?真是天大的笑话!最可笑的是,她连毒都不会自己配,用的还是人家早就用过了的不知道哪朝哪代的老古董成品毒药。而安亚梅,她居然还敢用!我只能说,不愧是傻大胆……
老天,我不能再吐槽了,对于这些没大脑还想算计别人的千金小姐,跟她们计较简直就是把自己贬低到她们的水平!
拍拍手,我看着眼前的作品,真心愉快。
安亚梅被我插成了一个人形刺猬,从头到脚密密麻麻遍布银针,哦,脚板心没有,我得让她站着呀!密集恐怖症的人就不要看了,搞不好就晕倒了。
我把房门打开条缝吩咐道:“请两位女佣进来帮一下忙,等下可能需要换衣服床单之类的。”
很快进来两个女佣,何语好和孙母也跟着进来了。
安亚梅是孙母外祖母的表姐的儿子的女儿,哦,还真是一表三千里,对我而言这是多么遥远的亲戚关系。安亚梅父母早亡,安家的亲戚们觉得这样一个小孤女是个累赘,不如让她到孙家,不仅能得到很好的照顾,以后说不定还能攀上金龟婿,那安家就鸡犬飞升了……孙母生性善良,见不得人孤苦,所以安亚梅从13岁起就一直呆在孙家到现在20岁,这么几年,孙母对她也是相当有感情的了。所以她一有病了,孙母就像担心自己孩子一样担心她。
准岳父母
看到安亚梅人形刺猬的造型,孙母忍不住一声轻呼:“啊!这,梅儿,没事吧?”
我笑着说:“阿姨放心,安小姐没事,虽然看着有些吓人,但这是必须的,等下摘了就好了。”
安亚梅连嘴皮上都被我扎上了针,她想说话也不可能,只能含悲带怨的瞪着何语好。
何语好接收了安亚梅的眼神,清了清喉咙质问我:“你不会是想泄私愤吧?”
我好笑的看着她,问:“泄私愤?这话怎么说来?我这还是被赶鸭子上架来的呢!”
何语好被我四两拨千斤气得说不出话来,那厢安亚梅都快哭出来了。
孙母疑惑的看着我们,不知道我们在打什么哑谜,不过她是真的担心安亚梅,问我:“唐小姐,梅儿这样,得多久啊?她好像很难受啊!”
我看了看时间,说:“再半个小时吧!”
我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喝茶,看着安亚梅动都不敢动的站在那,笑容就控制不住的扩大。骄横跋扈的小丫头,早点吃些苦头对你有好处。哈!哈!
孙母也在一旁掐着时间,眼看到了,赶紧说:“唐小姐,时间到了。”
我慢条斯理的走过去把针一根根的拔下来,拔完安亚梅都快虚脱了,就要往往床上倒去。我一把拉住她,说:“现在还没完,等下。”我示意那两个女佣过来帮忙,我一个人可没办法托住她那么一个决意躺下去的大活人。
两个女佣一边一个架住安亚梅,我绕到她背后,抽出了那根超大超粗的银针,快准狠的往一个穴位扎了下去,然后飞快的躲到远远的一个角落。安亚梅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听到好大一声“砰”……
场面真是热闹啊壮观啊!臭屁与稀屎齐飞,尖叫共痛哭混杂。
不止是安亚梅,架着她的两个女佣、离她很近的何语好、孙母,都没逃过被炸的命运,只有沾到身上的秽物多少之别。我本来是想拉着孙母一起躲的,但她不识好人心啊,执意要靠近去,我有什么办法。
大概是动静太过惊悚,门被大力撞开,孙靖头一个冲进来进来却没看见我,只见两名女佣忍着恶心扶安亚梅去浴室清洗。
他不顾恶臭,大喊:“唐蓉!你在哪?”
房间就那么大,他那大嗓门真是震的窗玻璃都嗡嗡作响呢!我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只手挥了挥,从角落里站起来弱弱的回了句:“这里。”
他箭步过来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个遍,问:“你没事吧?”
我拖着他出门,到了门外院子里做了几个长长的深呼吸,才说:“我能有什么事。那位安大小姐也没事了,叫人给她煮些绿豆汤喝就行了。”
他问:“梅儿是什么病?”
我撇撇嘴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啦,就是中了点小毒,现在基本已经清除干净了。”
他继续追问:“中毒?中了什么毒?谁下的毒?谁会下毒?在我们家下毒?梅儿得罪了什么人?”
一连串的问题让我不耐烦,我甩掉他的手,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福尔摩斯。想知道你不会自己去查啊!听你那意思,好像是在暗指我下的毒?”表妹呢!青梅竹马呢!心疼了吧?
孙靖脸色丕变,连忙说:“没有!我哪有说你了?!我不是在跟你讨论吗……”
我转身走向自己住的客房,孙靖跟过来,却被我关在门外。我说:“我累了,想休息。”我得好好洗洗,真是,那千金小姐都吃了些啥,秽物简直奇臭无比嘛!太恶心了!
第二天早饭我也没下去餐厅吃,孙靖来叫我,我闷闷的说要睡懒觉。他敲了一会儿门,见我就是不开,没辙,只好离开。快中午的时候,他又来叫我,我还是不打算开门应付他。这次他威胁说要是再不开他就撞进来。
这个粗鲁的野蛮人!就算真想进来,管家那里不是有所有房间的钥匙吗?
没办法,我只好开了门锁反身躺回床上。他进来了,跟他一起进来的居然还有安亚梅!
我坐起身,冷冷的看着他们。
孙靖对她说:“梅儿,你答应了什么?”
安亚梅眼睛盯着地上,不情不愿的说:“谢蓉姐救命之恩。梅儿知错了,请蓉姐原谅。”
我微眯着眼看着她,又看看孙靖。孙靖笑着对我点点头。
我猜他多半是已经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不咸不淡的说:“小孩子顽皮还是应该有个度,万一真出点什么事情,长辈会很难过的。”还有一句话,我忍住了没说——不作死就不会死。
安亚梅涨红了脸,闷声不开腔。
孙靖说:“好了好了,梅儿你再去喝点绿豆汤。”待安亚梅走后,他涎着脸过来说:“饿不饿?我带你出去吃好吃的?”
我把脸转到一边不理他,任凭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