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被爱 by夜瞳(攻暗恋受he)
点,」他贴近了他,轻轻在他唇边吐气。「你的技巧有比我好吗?」
说来说去,他还是不忘调侃黎映一番。
「我、我、我管你!是你、你、你自己说随便我怎样的,你、你、你不可以反悔!」
自上回那句「做到你过瘾为止」学到的教训,只要一抓到语病,就得要紧抓着不放。
「OK,随便你。」卫朗一脸无所谓。
瞧他紧张得一直结巴,他想怎么做,还真是令人期待。
★ ★ ★
「来吧,蹂躏我吧!」
上身赤裸、双手被领带反绑在床头的卫朗,慷慨赴义的表情入木三分。
「你有没有看过A片呀?」黎映不满的戳戳他胸肌。「你的台词是:『不要,不要碰我!求求你放过我!』然后要一脸害怕的表情。」
「我倒觉得你演得比较像……」
真是教育过了头,之前的小映还会害羞的不敢陪他玩,现在反而玩得比他还起劲。
「卫朗……」黎映警告地拉长音。
他只得配合的哼两句。「不要……不要……」唉,真是无聊,他还是喜欢在上面。
黎映满意地趴在他身上,东摸摸,西戳戳。阿朗的身材真不是盖的,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反观自己只有一身堪称结实的身躯,唯一引以为傲的就是一身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他自己是觉得很娘娘腔,因为他甚至连腿毛也没有,不过卫朗就是喜欢他一身滑腻的肌肤,这倒成了他暗自窃喜的地方。
「麻烦你快一点,请勿对本人健美的身躯流口水。」迟迟不见他动作,卫朗不耐的催道。
黎映白他一眼,跨坐在他腿上,开始在他身上展开探索。白皙的小手抚过他肩头,他俯身在他喉结处轻轻吸吮;接着,他有些害羞也有些好奇的一路舔吻,从卫朗突出的锁骨到胸口,他细细的咬着、吻着、吸着。
卫朗看着他的动作,一点反应也没有。唉,这种小儿科的舔吻,他根本兴奋不起来,倒不如他自己来比较快。这样想着的卫朗,全身忽然颤了一下,他玻а郏乜诳慈ァ!?br />
只见黎映张着红艳小嘴含住他的男性乳头,一手抓着另一边揉搓;黎映努力地学着卫朗在他身上所做的事,察觉卫朗微乎其微的抖了一下,他更加卖力的吸吮着他。
有进步喔!卫朗玻Сぱ劭此S绕湓谒斐鲂『焐嗳谱潘娜橥反蜃保赂勾芄缌鳎负趼砩嫌擦似鹄础K己粑贝伲陧旧嫌⒖实目醋诺髌さ暮焐啵薏坏靡话呀谧炖镂保焕栌吃谔览实募贝螅猜矣懈芯醯男朔芷鹄矗袅Φ母览省!?br />
「小映,把衣服脱掉……」卫朗舔舔唇,呼吸不稳。
「你是被害者耶,哪有被害者叫加害者把衣服脱掉的?」黎映娇嗔,还是听话的直起身。
他凝视着卫朗,卫朗同样紧盯着他;小手有些抖的撑开自己衬衫领口,动作缓慢地一颗一颗解开钮扣,耳边传来卫朗倒抽口气的喘息,不知为何的兴奋快感也同时窜入他体内,他脱掉衬衫,手指不经意地划过自己的胸前红蕊,他娇吟出声,敏感的身体倏起弓起,快感凝聚下腹瞬间挺立。
情人就在自己面前上演脱衣秀,还叫得这么煽情,没感觉就是性无能。卫朗饥渴的吞了吞口水,声音沙哑。
「小映乖,把裤子脱掉。」
「是脱你的,还是我的?」黎映满脸媚意,伸手划过卫朗鼓起的股间。
「你的!」这个小妖精越来越大胆了,不愧是热情浪漫的双鱼座,居然敢调戏他!
「你确定?我怕你会痛……」黎映还是乖乖下床,一手搭在自己裤头上。
「你不脱我会更痛!」声音自牙缝中挤出。
黎映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他终于看到卫朗为自己疯狂的模样了。轻轻褪去下身衣物,他全身赤裸重新跨坐在卫朗身上,挑逗的拉开他裤头拉炼,火热的勃起登时跳了出来。
「你想要吗?卫朗?」指尖轻轻划过勃起的细致肌肤。
「该死的!小映,放开我!」下身胀得难受,卫朗扯着绑在手腕的领带,他非得狠狠进入他体内惩罚他不可。
「放开你?你终于有点受害者的模样了。」黎映娇媚地睨他一眼,双手握着他的男性开始放肆套弄。
「小映,我警告你,最好放开我,否则……」已然松垮的领带提醒黎映大难将至。
「否则怎样?」黎映犹不知大难临头的嚣张反问。
「那你就会……这样!」卫朗用力一扯,领带整个松开,他抱紧黎映,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你、你、你骗人!」他明明说要随便他的!
「谁叫你这么不知分寸。」卫朗饥渴的吻住他。啊,还是上面的感觉好。
男人呀,还真是下半身的动物。情人吻你、摸你、舔你,有哪个男人忍得住?卫朗火热想道。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老在黎映面前溃不成军;不过在小映面前是不需要自制力的,他只希望他有足够的精力喂饱小映。
激情才正开始。接招吧,小映!
蒙眬的梦境里突然跃进某个熟悉画面。
一阵美轮美奂的房子里,他看见小小的自己蹲在沙发间,男人与女人激烈的扭吵着。
他认得那女人,那是他母亲,一个出名的模特儿;而男人,是包养她的男人,一个服装公司的负责人。
男人说:「我不要那一个野种,谁知道他是不是我的?我老婆也帮我生个儿子了!」
女人歇斯底里的扯着他。「你不要他,那我呢?你也不要了?」
男人说他们只是玩玩而已。男人走了,女人哭泣着。
他看见小小的自己因为害怕而哭的声嘶力竭。他不要我了,那妳呢?妳也不要我了吗?
女人残忍的推开他。我不爱你,我根本不想生下你……
后来,女人自杀了。那女人死在种满红色玫瑰的院子里,当着他的面割腕自杀了。
他知道自己缩成一团,无神的看着女人的尸体,就连自己何时泪流满面的也不知道。
「妳不要哭喔。」男孩的童音在他耳边响起,而他的双眼哭得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
「我们才刚搬来妳家对面,妈妈说,我们要好好相处哦。」男孩沾着泥巴的小手,粗鲁的擦着他的脸。
「妳不要哭了啦!」眼前突然出现一朵摘下的玫瑰花。
「妈妈说,女生都爱小花的,我花给你,妳不要哭了喔。」男孩硬把花塞到他手里。
他抬起头,忽然很想看清楚这个偷摘他们家院子里的花、又把他当成女生的臭家伙是谁。
然后,他看见两道与自己的细细柳眉不同的粗犷浓眉,与自己的圆圆大眼不同的细长黑眸,还有一张与自己的白皙脸蛋不同的脏兮兮小脸。
他叫卫朗。
他听见对面的屋子里传来女人的叫唤。
卫朗。
他在心底唤道。
卫朗!
「怎么了?别哭了,我在这儿。」
卫朗拥紧他,细细安抚。怎么睡到哭了?他在他怀中仍会觉得不安而叫着他的名字哭泣吗?
「朗!」黎映将自己更埋入他怀里。
「做恶梦了?」卫朗擦去他的泪。
「我梦见我们第一次见面的事,我想忘又舍不得忘。」那个梦境好悲哀又好快乐,是个他想埋葬又想记住的回忆;他想记得与卫朗的首次相遇,又想忘记浴血的母亲。
「别怕,我会陪着你。你可是我二十七年来唯一一个送过花的人。」
那天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也是黎映母亲的忌日,他在花丛间发现美丽的他。
他俏皮的话多少冲淡回忆的悲伤,黎映拭着泪,破涕为笑。
「你也是第一个送我花的男人。」
「但不是唯一一个吧?」他酸溜溜地。
黎映甜甜嗔道:「可是,你是我唯一的男人。」阿朗在吃醋呢!
卫朗占有欲十足地哼了声。「我那时还以为你是女的,直跟我妈说我长大一定要娶你,没想到你居然是男的。」
「你后悔了?」一想到这个可能,黎映盯着他,大眼湿湿的。
「傻小映,我怎么可能后悔!我爱你啊!」卫朗爱怜地给予保证。
「朗,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吧?」母亲的绝情让他好担忧,他会不会注定不会被爱?
「当然,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卫朗亲了他一记。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配合我游戏的性伴侣,我怎么可能放你离开。」才刚正经的表白,马上改不了性子的调笑。
「你去死吧你!」黎映涨红脸,抄起枕头丢向他。
「我死了你就守寡了,这主意不好。」接住枕头,卫朗再度吻了他一下。「好了,不玩了。你去刷牙洗脸,我做早餐给你吃。」
秋天的早晨有点凉但不冷,卫朗全身赤裸地跳下床,随手挑起睡裤套上。
「你的身体看起来好性感。」看着他一身结实的肌肉,无关乎情欲,黎映只是有些羡慕地说。
卫朗握着房门把手,回头说了句:「你的也不差,你可爱的小屁屁老弄得我欲罢不能、欲火焚身。」
他手脚俐落地关上门,躲过一颗迎面而来的黑色枕头。
★ ★ ★
站在炉火旁的卫朗,俐落地朝平底锅打颗蛋。
黎映穿著浴袍站在他身后。拿着锅铲的卫朗看起来,就是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样,他有些心动也有些感动,这个在别人面前一派冷静沉毅的男人大概只会为了他下厨吧!他冲动地自背后抱住他。
「你最近很喜欢撒娇喔。」卫朗愣了下,笑了。
「你不喜欢?」黎映将头靠在他肩上。
「我爱死了。」腾手拍拍环在他腰上的小手。「你又淋浴了?」鼻间传来沐浴乳的气味,那是与卫朗同样的味道。
「你老是把我弄得黏黏的,我不冲澡怎么上班?」细致的鼻尖蹭了蹭他颈边。
「把你浑身弄得黏黏的是我的骄傲。」呵,他的小映小嘴越来越利了。
黎映捏他一把,才说他是居家好男人,他又老爱在他面前说些煽情的话。据他所说是可以增进情趣,在他看来只不过是段没营养的对话罢了。
黎映不再说话,静静偎在他身上。
这个男人是卫朗,是个昂藏伟岸、顶天立地的男人,是个已呵护他二十年的男人。
卫朗说他要与自己永远在一起。黎映抱紧他,轻声问道:
「卫朗,你会永远爱我,永远陪着我?我们真的真的可以永远在一起?」
「你真的是很缺乏爱耶!」卫朗盛起锅中五分熟的蛋,他转过身将盘子放到餐桌上,然后抱着黎映坐下。
「我知道你很不安,可是小映,你要我说多少遍我都愿意,」卫朗专注地凝视他,一改只在他面前的不正经。「我们真的真的一定会永远在一起。」他早就给予黎映所有的爱与关怀,怎么舍得丢下他!
「嗯!」黎映感动地抱着他的颈。此刻,他真的觉得自己好幸福!
「来,嘴张开。」卫朗叉块蛋送到他嘴边。
黎映温驯地张口吞下。他好喜欢卫朗这样宠他,让他觉得自己是他最最重要的人。
「今天负责走主秀?」卫朗问。
「嗯。今天是冬装发表会,就是我前两个星期帮你做的那件冬季西装。」
「会到几点?」卫朗沉吟了下。
「下午五点开始,全部收好大概七点吧。为什么问?」
「我今天去接你,一起去吃饭。」
「你要来看我工作?真的?」黎映开心的笑了,唇边的梨窝看起来好可爱。
「我要看看你这生活白痴会不会把会场搞得一团乱。」卫朗疼爱地捏捏他的鼻头。
「我是生活白痴可不代表是工作白痴喔!」黎映嘟嘴,不爽地抗议。
「那就让我瞧瞧吧!」
「哼,你拭目以待吧!」
老是将他瞧得扁扁的,他一定要让卫朗刮目相看!
★ ★ ★
黎映拿着干布,轻轻刷着西装外套,一旁的助理则忙着替模特儿着装,服装秀的后台一片手忙脚乱。
「黎,你听说了吗?」助理递件衣服给模特儿。
「什么?」黎映看了看手表。四时二十五分,负责穿他设计的衣服的Ken还没出现。
一旁的另一个设计师说:「听说今天『诺尔斯』的董事长会来。」
黎映脸色一变。「杜尔凡?他来干嘛?」
「谁知道。」设计师耸耸肩。「今年的冬装服装秀与巴黎最大一家成衣公司合作,听说是打算自我们设计的衣服中选择几套交由巴黎的公司大量生产,藉以在欧洲发售。」
是吗?那应该与他无关。黎映脸色缓了缓,向助理说道:「打通电话给Ken,他再不来会赶不上。」
「你的作品一定会入选的,你的创意跟手工在服装界首屈一指,说不定杜董是来颁奖的。」设计师说。
「我倒希望不要。」黎映喃喃自语。
杜尔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