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妈咪偷个娃
而且行为举止都好幼稚,竟然还说要追求妈咪,做他的爹地。切,谁稀罕啊?他本来就有亲生爹地好不好?根本就不需要别人来做他爹地,就算妈咪不愿意嫁给爹地,也不会随便给他找一个男人做爹地的。娘娘腔叔叔,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可是两个大男人这样你来我往的唇枪舌战,让南宫暮雪没有了继续看戏的心情,真是无聊!直接无视剑拔弩张的两个人,挽着安舜禹的手臂领着他往里走去,只是凉凉的撂下了一句话:“大禹,还是你最好了。走,我们到那边去叙叙旧,别理会这两个幼稚的家伙。”
这么喜欢斗是吧?那就让他们在玄关这里继续斗个你死我活吧!她一点都不在乎呢,反正到时间他们自然会跑过来吃饭,完全不需要担心。至于伤亡问题,应该不至于会闹出人命,曲云哲也是懂分寸的人,闹腾一下也就过去了,倒不会真的影响到婚礼的举行。
也许是平时的日子过得太无聊,封予灏难得抓到一个不怕死的敢跟他顶嘴,那就让他玩得尽兴吧,以往是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出现的。
还没等他们走开几步远,身后原本互相瞪视着的两个男人,居然有志一同的大步追上,并且分工很合理的将她和安舜禹迅速分开来。
封予灏占有性地将人牢牢圈在自己的怀里,霸道的瞪了对方一眼,这才低头柔声道:“宝贝儿,以后你最好不要伸手去碰别的男人,否则我不敢保证下一秒钟,他的胳膊还在不在。我说到做到!”
最后那句话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不难听出他火气不断攀升的迹象,关于这女人对别的男人动手动脚的问题,他相信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提到了。可是偏偏就有人敢挑战他的忍耐度,一而再再而三地犯戒,没办法,实在不得已的时候,他不介意杀鸡儆猴。这会儿鸡和猴都在,那就更好了。
破天荒的,对于他这样的说话,曲云哲居然在一边猛点头表示认同,并且忙不迭地开口帮腔道:“对对对,小雪儿啊,不是每个男人都像我这么干净纯洁的,小心他的身上有细菌什么的呀!”
嘿嘿,黑面神的怒火已经转移了,他更是乐得做些落井下石的事,反正大家都在闹着玩,场面越混乱就越好。
谁知他得意的笑容还没从脸上褪去,随着玄关一阵轻微的声响,紧接着就有一个声音响起:“谁敢在我面前说自己干净纯洁?”
这个声音让南宫暮雪直接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需要回头也知道是哪个极品来了,老天,他们是约好的吗?为什么都在同一天到大宅子?关键是距离他们的婚礼还有好几天好不好?这会儿这么多人,她不用想都知道会发生很多精彩的故事,只希望房子不会被掀掉才好。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乔思凡闪亮登场了,只是这出场的方式令陈伯的眼角忍不住狠狠地抽搐了几下——
只见他刚踏入玄关,就立刻从自己的旅行箱最外面那层取出一个防尘袋,里面是一双拖鞋。换好鞋子后,又用另一个干净的防尘袋把换下的那双皮鞋装好,然后拉上旅行箱的拉链,这才把它交给陈伯。
等他走入客厅里时,其他人都用好奇的眼光在打量着这个人,不知道他为什么从玄关走到里面要花这么长的时间。只有傅岩和南宫暮雪很悠哉的在喝着茶,完全不去考虑这么没营养的问题。
还没等他走近,南宫暮雪就主动吩咐下去了:“陈伯,派人去拿一块大的干净毛巾过来,哦,对了,要消过毒的。还有,从消毒柜里拿出一套刚消毒的茶杯,麻烦你了。”
唉,她可以预见,大宅子里的所有仆人从这一刻起都会对这位洁癖先生敬谢不敏,是个人都会害怕和这样的家伙打交道吧?洁癖得过份!而且最可怕的是,在他潜移默化的影响下,组织里的其他人竟然也多少都染上了这些怪毛病,偶尔也会出现一些不能让常人理解的举动。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夫人会特地这样交代,但是从刚才一系列的举动也不难看出,这位贵客明显是有洁癖的。所以陈伯也不敢怠慢,还让仆人戴上手套再将这些东西送上来,如此高的领悟能力和快速的反应让傅岩都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
直到干净的毛巾铺在沙发上,乔思凡才安然落座,否则他会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当然,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洁癖不过就是心理作用,可他就是不能像其他人那样无视这些东西。
他甚至觉得,空气中有很多细菌在漂浮着,还落到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所以他基本上过一个小时就要用消毒湿巾擦手,或者是擦脸。对于组织里的人还好,大家已经习惯了,就连他们的驻地里那张大沙发,也是先让乔思凡挑位置。只要是他坐的那个地方,其他人都很自觉地远离,免得他们“污染”了环境。
从来都没试过这么憋屈,事事都要小心谨慎,也就是出了这么个极品,他们才变得跟着他一起神经质。记得里维斯还曾经开玩笑似的问他,是不是吃饭之前也要用银筷子先在每个盘子里插几下,验一下看看有没有毒?
乔思凡不但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笑出声,反而还满脸正色的给他们上课,内容无非就是,他最近又研究出什么新型的小玩意儿了,能检测出菜里有没有农药之类的东西,让大家要注意饮食卫生。所以在他自己的家里,进入大门后的那个院子,并不是像别人那样种着花花草草,他老人家是种菜,完全可以自给自足。
令人咋舌的是,这么处处讲究的一个人,在谦谦冲过去扑进他的怀里时,竟然没有把他推开,反而热情的回拥着他。
这?对上众人疑惑的眼神,乔思凡好心地解释道:“孩子是这世界上最纯洁的天使,不能随便拒绝他们。”他是个有爱心的人,对于小人儿的投怀送抱自然没有躲开的道理,加上有一段时间没和这小萌物联系了,当然要稍微表现一下他的热情。
只不过,在谦谦离开他的怀抱之后,众人期待之中的行为就开始了。口袋里藏着的一次性消毒湿巾立刻就掏了出来,反复擦着手,甚至夸张到连手指缝里都不放过。
一边的曲云哲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抗议:“我说你也太过份了吧?小孩子能有多脏啊?谦谦今天都没有出过门,还有,就算你刚才抱了他,也不至于弄脏到手指缝吧?”他原本就不是个喜欢惹是生非的人,只是某些人的行为太不可思议了,他才站出来为大家伸张正义。
先是刚才的黑面神,这会儿出现的极品更厉害,他就奇了怪了,为什么小雪儿身边总有这么多不正常的男人呢?(这位仁兄,说别人之前麻烦你先反省一下自己吧,你貌似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他的挺身而出没有得到当事人的感激,谦谦反而很着急的去帮乔思凡解释:“娘叔叔,你误会了!乔叔叔是从小到大都有这样的习惯,他已经习惯这样的动作了,不是针对我的,你不要想太多。”
以前刚认识乔思凡的时候,他也以为是自己的小手很脏,所以每次用过的电脑乔思凡都要反复擦好几遍。后来发现他自己用了之后,也同样会这样擦,小人儿就坦然了。加上妈咪有跟他说过,这是个人习惯问题,不是说他就有多脏。
殊不知他这一声脱口而出的“娘叔叔”让一屋子的人都滑下了满头黑线,这个称呼,似乎怪异了一点吧?即使曲云哲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为什么自己突然就姓了娘,而且这个字和叔叔搭配在一起,啧啧啧,比那“蟑螂怪”好不到哪里去。
而为人父母的那两只,包括田甜在内,大家都很熟悉小鬼头的说话方式,反应过来后,全都“噗哧”一下爆出大笑。田甜甚至还笑倒在傅岩的怀里,双腿还不停地在地板上大力跺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减轻她笑抽的痛苦。
笑到几乎要喘不上气了,才稍微停下,可是对上当事人那无辜的眼神时,她还是很“好心”的给他做进一步的讲解:“那个,呵呵,其实吧,娘叔叔呢就是娘娘腔叔叔的简称。懂?”说完她又忍俊不禁的继续笑着,只不过这次收敛了一点,声音没有那么大了。
其他人在听到这样的说法后,呆愣了足足有几秒钟,然后都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连仆人们都偷偷地捂着嘴在偷笑。
好吧,看到自己可悲的沦为大家的笑柄,曲云哲也是哭笑不得。这小祖宗用得着这么狠吗?毒舌的程度比他老子还过份!还娘叔叔?靠之!一想到这个特别的“爱称”,他就不由自主的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活像是吞下了一只苍蝇般恶心。
他落寞的神情让谦谦有些于心不忍,所以走过去拍拍他的大腿安慰道:“你不用难过啊,我一般不轻易给人家取名字的,你应该高兴才对啊!妈咪还说,以后有了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名字也让我取呢!”
这些确实是大实话,加上他无辜的眼神和认真的表情,如果曲云哲不懂得感谢他,那就是不知好歹了。这是天大的面子啊,他轻易不给人取名的呢!
欲哭无泪的朝他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意,曲云哲声音有些轻颤地说:“那我还要谢谢你咯?请问,你曾经给谁取过名吗?”他想知道的是,除了他,还有哪个倒霉蛋这么不幸,惨遭小鬼的毒手。顺便再偷偷比较一下,他是不是最衰的那个……
像是一眼就看出了他心里的那些小算盘,谦谦那双大大的蓝眸里划过一丝戏谑,很快就隐了去。然后换上刚才那副平静的表情看着他,嘴里却说出令人绝望到想要撞墙寻思的话来——
“有啊,我给蟑螂怪取过名,小区里的小朋友都说这个名字很贴切呢!娘叔叔,你不觉得那些蟑螂张牙舞爪的,很适合用这个名字吗?根本就是一只小怪兽嘛!”故意把话说得理直气壮的,让人明白他有多充分的理由,而不是随口胡诌。
只是原本还抱着一线希望的人,在听到这毁天灭地的回答之后,一心只想寻死了,谁能给他一刀,让他来个痛快?还贴切?靠之!那请问他是有哪里和那个“娘”字沾上边了?他哪个动作哪个表情娘了?为什么躺着也中枪?为什么啊?
呜呜呜,他多想跟这小鬼头说:你才是娘娘腔,你全家都是娘娘腔!可是想想算了,这是人家的地盘,还有这么多的亲卫军在,他除非是想直着进来,躺着出去,否则只能忍气吞声。最令人郁闷的是,他的小雪儿不但不出手相助,反而还在那里笑得前俯后仰的。
他终于深刻体会到,什么叫众叛亲离了,这会儿他就像是完全被孤立了一样,没有人和他站在一边。
就在这时,乔思凡突然开口主动邀请:“那个谁,你要不要过来和我一起坐?”好险啊,差点就要跟着谦谦那小鬼脱口而出说“那个娘先生”,幸好在一瞬间扭转过来,否则无异于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啊!
横竖他也是个被孤立的,那干脆就凑个伴呗,虽然他们被孤立的角度不一样。一个是主动远离人群,另一个是被众人嫌弃到没有了立足之地……
谦谦看曲云哲那如丧考妣的表情,很是同情地轻拍着他的手背,无比沉痛的说:“娘叔叔,你还是去坐到乔叔叔那边吧,地球人是容不下你的。”说完还飞快地朝他的亲亲爹地瞟了一眼,言下之意:我立功了哦,替你把情敌给气死了,你知道该怎么犒劳我了吧?
看到某人那微微点头的动作后,他更是卯足了劲地拉着曲云哲的手,把他往乔思凡那边拉去:“娘叔叔,快走啦!你要是再不走,就要戴口罩坐在我们中间了,最好这两天都不要离开房间。不然所有对你笑的人,一定都是在嘲笑你啦!”
这一招真狠!狠到让曲云哲几乎想不管不顾地去掐断他那可爱的小脖子,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小鬼?他不曾记得自己何时得罪过他,更加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看自己不顺眼,每次总有这样那样的借口去恶整他。
所以他现在是被一个两岁的小孩给弄得脸面全无,要躲进房间里吗?难道他从这一刻起,就不能再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这怎么符合他曲云哲好强的个性?想到这,骨子里那不安份的因子又开始活跃了,朝乔思凡淡笑着回绝了他的好意:“谢谢你的邀请,不过我想,大家还是比较喜欢我的,毕竟没有人愿意和一个处处讲究的人在一起。你说是吧?”
切,别以为每个人都像他一样可怜,像被隔离了似的独自坐在一边,他自信还是比较有人缘的。不就是被一个小鬼取了绰号吗?谁小时候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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