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妈咪偷个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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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今天他和曲云哲都可以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观礼,而不会被某只喜欢吃醋的男人给丢出去了。
除了是一个大喜的日子之外,另一个可能的理由,就是要让他们彻底死心。先是看到台上的一对新人如胶似漆般契合,再来就是看到封予灏无处不在的深厚感情,在这样强势的表达方式下,他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曾经在知道他们相爱的消息后,还一度相信了洁云那丫头的说法,相信他也是很不错的,至少他一直都以为自己对南宫暮雪的感情并不输于任何人。但在经历了后来的一系列事情,包括此时的婚礼之后,那些“自以为是”都在慢慢的改观。
这男人为南宫暮雪所做的事,甚至可以用“疯狂”来形容都不足为过,即使是他,恐怕都不能想出这么强烈的方式。倾尽所有,只要一个女人?呵呵,这要是放在古代,就该叫做“舍弃江山要美人”了吧?
这需要多深沉的爱情,才能让一个男人甘愿放弃所有,只为了自己的妻子而活?这般洒脱的后面,有他愿意为之付出生命的深爱,更有着无所畏惧的自信。
强大如封予灏,当然有那个本事在交出所有之后,再凭借自己的本事去重新创造一切,他从来都不害怕会失去所有。更何况,即使全部的东西都归于南宫暮雪的名下,但以她懒散的性子,只怕还是更愿意做一个甩手掌柜。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自己的男人接吻,而且还是以这样亲密的方式喝下一杯香槟,这对于南宫暮雪来说是前所未有的经历。
可是这男人占尽她的便宜,让众人看完笑话后,还不舍得松开她,仍然将她牢牢地护在自己的胸前。好像只要一松手,就会有人过来和他抢老婆似的。而那深情的蓝眸,更是在无声地倾诉着他的满腔情意,仿佛千言万语全部都化作一个眼神。
这一瞬间,谁也不能融入他们两人之间,周围都放空了一般。除了翻滚着白浪的海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沙滩,就是头顶上偶尔会有一两只海鸥展翅飞过,这个空间里,只有他们。
“雪儿,一会儿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绝对不会有这么多人在旁边打扰我们。”如果不是为了顾及老人的感受,他多希望直接带着这女人旅行结婚,没有这么多的繁文缛节,更不需要和那些个平时来往不多的人寒暄。
习惯了清冷和孤独,要他去适应这样的场合,他还真的不愿意。平时也就是为了应酬,才去敷衍一阵,现在在自己的终身大事上还要如此憋屈,着实不符合他的性格。所以接下来的项目,他无论如何都要甩开这些烦人的家伙,尤其是某两只。
即使站在台上,他还是能清楚地感受到从某个角落激射过来的锐利目光,哼哼,嫉妒也不管用,注定了是他的老婆,那两个臭小子就尽管眼红吧!
他们这副伉俪情深的样子,羡煞了不少人,也感染了在场的好几对夫妇。就连田甜这样的黄毛丫头,眼圈都感动得发红了。
用力吸了一下鼻子,小声地自言自语道:“暮雪姐姐真是太幸福了,居然能遇到一个这么爱她的男人,如果换做是我,即使要我在这一刻死去,我也心甘情愿啊!”没有哪个女人不羡慕这样的婚礼,不渴望能拥有这样真心对待自己的男人吧?
她对于爱情还不太懂,虽然身边也有同学在谈恋爱,可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今天参加了这场婚礼之后,才恍然大悟,缺少的,就是那份发自灵魂深处的契合吧?
不需要太多的语言和动作,只是一个表情,一个眼神,都能准确地领悟到对方的意思。哪怕两个人不在一起,也可以猜到对方的想法,这是不是叫做心有灵犀一点通呢?相爱的最高境界,应该就是相知和相守吧?
谁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眼前这两个人明明就很开心很幸福好不好?若是真的能有那个心心相印的另一半,就算真的要她进坟墓,只要有人相伴,那也无所谓。
耳尖的听到她的感慨,傅岩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过头去冲她暖暖一笑,然后伸出大掌去将她的一只小手拉过来,牢牢地包覆在自己的掌心。
他不是随口会做出任何承诺的人,尤其是对于未知的一切。从选择建立“魅”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没有想过要成家。虽然说不上是刀口舔血的生涯,但也有着一定的危险,甚至一不小心就会连累到家人。
这样的情况下,选择独身一人还是明智的。谁料想会遇上了这个小丫头,也不知是从哪一天起,就被她的一颦一笑所牵动。即使不在她身边,也会牵肠挂肚,整个人就像是少了什么一样。
尽管不止一次地告诉过自己,这只是因为那养父的责任和义务,仅此而已。但在一次次的争吵和闹别扭之后,自己的真心也被这丫头的泪水给冲刷得露出了表面,再也不能忽视这份感情了。
就像封予灏,他身上可能会面临的危险**件会比傅岩还多,但他在遇真爱的时候,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快乐的接受。
毕竟缘分不是你想要,老天就会给的。好不容易遇上了,那就要好好把握和珍惜,不要为了这样那样的顾虑,最终错失良机。到头来追悔莫及的,只有自己,别人才不会给你半分同情和怜悯。
从他温热的大掌中,田甜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要表达的情意,只不过之前所受的委屈不能就这样全部抹去,所以她还是紧绷着一张小脸,装作不高兴的样子。
小手稍微使了点劲,发现还是无法把手抽出来,只能放弃无谓的抵抗。赌气把头转向另一边,状似无意地说:“昨晚好像那个谁还给我打电话来着,唉,反正回去上学也很无聊,干脆随便接受人家的追求好了。总比我孤家寡人的好吧?生病都没有人问候一声,可怜啊!”
这调调乍一听见会让人以为是谦谦又在无病呻吟,只是换了一个女生,稍微要更哀怨一点。不得不说,这两个小鬼头整天都混在一起,潜移默化之下,连语气神态,甚至是说话的方式都很相似。
知道傅岩对自己的心意之后,田甜就变得有恃无恐了,一扫之前小心翼翼去讨好别人的弱势姿态,大有一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势头。
平时看到南宫暮雪把封予灏给折腾得死去活来的,一直都崇拜得不得了,现在好不容易盼来机会了,她当然不会放过。必须把过去的那些冤屈全部都报回来才行啊,否则怎么对得起自己?
傅岩一听到她要接受别人的追求,立刻就不悦地皱起了眉头,连带的手上的力道也稍稍加重了一些。这丫头,是要挑战他的忍耐限度吗?还是想试探一下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那她希望他怎么做?
如果只是单纯的试探,即使只是她故意为之说出来的试探,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该死的把它当真了!
在自己的手被松开的一刹那,田甜以为自己终于挣脱了某人的魔掌,正暗喜着,唇边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收起,就被傅岩一把拉进怀里。
小巧的鼻尖就这样毫无预警地撞上了那堵结实的肉墙,那突来的疼痛让她鼻头有些泛酸,就连眼圈都红了。
在她还没开口指责某人略显粗鲁的行为时,傅岩已经识趣地轻轻捧起她的小脸,在那被撞得变红的鼻尖上轻啄了一口,柔声说:“抱歉,我没控制好力道,弄疼你了。”直到此时才知道,原来只要听到她有可能会接受别的男人,就足以令他丧失理智。
再理智的人,面对感情的时候都会被冲昏头脑,特别是在知道有潜伏的某个情敌存在的时候,不管是真是假,都会很紧张。抱着“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的想法,不愿放过任何一个可能。
要不是听到某个不知死活的男人正在觊觎他的小宝贝,他也不会反应这么大,以至于忘记要收回自己的力度。
“要死啦!你干嘛突然这样啊?旁边还有这么多人呢!”大庭广众之下做出那么亲昵的动作,田甜还是没有这么放得开。被偷吻之后,一张小脸红彤彤的,比那西边渐渐跌落进海平面的太阳还要红几分。
不是没有见过有情侣在街头拥吻,也不是没有见过更多的激情画面,只是当这一切的主角都换成自己的时候,她还是羞涩的低下了头。
局促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以此来躲开周围那带着笑意的善意目光。她还没有足够的自信和胆量,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这么激情的戏码,现在都恨不得整个人都泡到海水里降降温,不然会被脸上那灼烫的感觉给焚毁。
稍微收紧自己的双臂,将她重新拉回怀中,又不至于让那力道伤到她。确认她不会再乱动后,傅岩才淡笑道:“这有什么好顾忌的?男未婚,女未嫁,你是我的女人,我吻你有什么不对吗?”
虽然类似的话封予灏也说过,但是从傅岩的嘴里说出来,却又是另外一番不同的滋味。前者是霸道而带着一点傲气的,后者温和的声音里却也透着不容置疑的气势,表达的方式不一样,有着相同的效果。
这是田甜短短的几个小时里,第二次听到自己被他冠以“我的女人”这样的称呼,始终觉得像踩在云端之上,整个人飘飘然的,如入梦境般美好。
一旦确定了自己的心意没有付之东流,她就变得异常的活泼欢快起来,总是想要去逗弄这男人,看到他为自己着急得跳脚,就有一种很真实的感觉。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就在自己的身边,是确确实实存在的亲密关系,而不是存在于她的幻想之中。
听到傅岩堂而皇之地宣示自己的所有权,田甜又有了捉弄他的想法,还没细想这样的方法是否行得通,就脱口而出了:“不怕人家说你近水楼台先得月,连自己的养女也下手了吗?”这不就是他之前所顾虑的原因吗?
直到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的咄咄逼人,说话都是夹枪带棒的,像是存心不让人好过。后知后觉的缩了缩脖子,为自己的冒失而觉得愧疚,明明都已经确定关系了,还非要这样说话带刺吗?
看着她长大,傅岩又岂会不知道她心直口快的性子?虽然有时候说的话听起来很伤人,却无碍于他对她的认知,他当然知道什么叫有口无心。
所以选择了自动忽略那句话中的嘲讽意味,直看入她的眼底,低声说:“从我决定牵着你的手那一刻起,就打算了要和你携手一起站在阳光底下,面对这世间的一切。我们都不再是孤独的一个人,而是拥有了彼此,这就够了。”
独行侠也会有飞累了,想要停下来歇息的时候。自身的经历,让他当年在执行任务时,对这个父母双亡的小女孩产生了惺惺相惜的念头。如今不过就是不想再孤独的两个人,抱到了一起,互相取暖,互相照顾而已。
以前会有的顾忌,也是因为她,害怕她年纪还小,不懂得什么叫爱情,更怕会影响到她的学业。现在换一个角度想,即使她不明白又怎样?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去教她,让她深刻体会到被爱和爱人的感觉。而爱情除了会分散一个人的精力和时间之外,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激起她的上进心和斗志。
如果田甜真的想和他携手走过一生,那她就会发奋努力,不让自己一无是处。就冲着这一点,她必然会用功读书,不然一点都不符合她好胜的性格。
恋爱中的人,心情自然会特别的好,就连看到的所有东西都觉得是那么的美好。即使是面对往日经常斗气的小冤家,田甜也依然保持着恬静的微笑,这实在很难得。
反常的诡异,让谦谦有些无所适从,一脸戒备地往后退了一大步,狐疑地仰头打量着她:“干什么?你看着我笑,为什么会让我起一层鸡皮疙瘩?”说完还生怕别人不相信,抬起手臂伸到田甜的面前,让她看个清楚。
相比之下,他还是宁愿田甜姐姐像平时那样凶巴巴的,或者是说每一句话都和他作对,这样的生活才有意思嘛!你看看现在,傻乎乎的,完全不知道她是为什么在发笑。这莫名其妙的样子,活像是疯人院里的病人,偷偷跑了出来四处吓人。
也就是心情好,所以田甜才懒得去跟他计较,反而从仆人端着的盘子里拿过一碟蛋糕,带着谦谦走到一旁,放在面前让他慢慢吃。
“本小姐现在不想跟你吵架,你就偷着乐吧!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吧,我一定尽量满足你,别说姐姐我小气哦!”之前小人儿一直在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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