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妈咪偷个娃
每天负责做物资运输的工作,却在今天接到老大的电话,让他们上岛来,莫少天和秦少凡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要提前结束蜜月旅行?不然还能叫他们来干什么?无非就是做搬运工之类的咯!
这段时间他们都快发霉了,如果不是头顶那烈日每天都在玩命地暴晒,恐怕头顶已经长蘑菇了吧?好歹他们也算是道上叫得出名号的人物,竟然就被差遣来做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连管家都不如啊!
人家管家陈伯多威风,手下有好几十号人呢,可是他们呢?只能自力更生,还不能抱怨。因为老大说,这是出于对他们的信任,才会让他们亲自来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至于任务究竟有多艰巨,无非就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们夫妻俩在这个小岛上,也不能让其他人上岛去窥探他们的蜜月生活,所以才挑上了这几个亲信。
不知是该感到荣幸还是悲哀,总而言之,他们在稀里糊涂之下就被指派了光荣的差事——一如现在依旧稀里糊涂地站在主屋前,不敢随意进入。
他们面面相觑的样子让封予灏也不禁失笑,但是在面对下属时,他永远都是面无表情。迈开大步缓缓走向玄关,那条浅色的麻料长裤随着他的动作而舞动,飘逸的样子仿佛他是坠入凡间的仙人。
衣架子似的身材原本就很结实,小麦色的皮肤更是在来这里之后变成了古铜色,贴身的棉质背心穿在身上,更凸显他的完美身材。
南宫暮雪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原地,看他优雅地向外走去,那姿态就像是T型台上的模特,不紧不慢,甚至还踩着有节奏的步子。尤物啊!自从来了这岛上,他们就过上了原始的生活,没有网络,没有电视,更加不会有她最喜欢看的《男色》杂志。
所以没有第二个选择的情况下,她已经习惯去关注自己的老公,然后每天都在挖掘他独有的特色。比如那双深不见底的蓝眸,比如那挺直的鹰钩鼻,再比如那性感的薄唇。
这么些天下来,不但没有“相看两不厌”,反而还养成了可怕的习惯。只要有那么一小会儿见不到他,就会习惯性的搜索那道熟悉的身影,偶尔还会定定看着他完美的身材发愣。老天也太不公平了吧?凭什么把所有的好条件都放在一个人身上,想过其他人的感受没有?
所幸这男人也还是有着他的美中不足,那就是难以捉摸的怪脾气,沉静的俊脸下藏着什么心思,不熟悉他的人压根儿就看不出来。
而且也只有南宫暮雪和他这样的关系,他才会表露出自己的喜怒哀乐,甚至有时候会表现得像个孩子。这样的男人,也会撒娇,也会耍赖,还会像只可爱的小狗似的卖萌去把她逗乐。好吧,就冲着这么多的优点,好歹也可以抵过那一个无伤大雅的缺点了。
何况“嫁鸡随鸡”,刚好这只“鸡”还是她比较钟意的,那就从了人家咯!这男人的优点随便数起来都能数一箩筐,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封予灏连头都没有回,就低笑着问道:“是不是觉得你老公的背影也很艺术?”
两人独处的时候,他经常会有这样的小幽默,甚至不惜放下身段各种耍宝,只为了换回红颜一笑。夫妻之间的相处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在这个人面前,你会完全放松,毫无戒心,展现的是最真实的自己。
可是他这一面在下属面前出现的并不多,哪怕是一直跟随着他的“铁三角”也很少能看到他这么柔情又臭美的时候,呃,当然,如果有女主角在场那就另当别论。
不需要身后的女人回答,也不用回头,封予灏都能清楚地知道,此时她的小脸一定变红了。在一起这么久,每次因为她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而取笑,她都是这样的反应,就像是做了坏事被人抓包的小孩,不知所措。
很多时候,连南宫暮雪自己都不知道,茫然而略带着惊慌的表情,往往是最真实的,也是最可爱的。就因为这个,坏心眼的男人才会经常逗弄她,只为了能看到她绯红的脸颊。
信步来到玄关上,看着面前的两人,封予灏淡淡的说:“最近闲得很吧?是不是很希望我给你们指派别的任务,好让你们能离开这闷死人的小岛?”从他平淡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叫人猜不透他究竟想干什么。
这些表象都只能忽悠一下外人,可是对于南宫暮雪和“铁三角”这样的关系,人家对他已经再了解不过了,又岂能不明白他的话外之音?
甚至于莫少天和秦少凡的手心都开始冒冷汗了,果然是不祥的预感啊!老大传唤通常都不会有哪件是“小事”,现在特地把他们叫来,又问了这么奇怪的问题,到底是想怎样?试探一下他们目前这个任务的满意度?
如果真是这样,该怎么回答好呢?如实回答,也许会换来更阴沉的脸色,搞不好又不知道被发配到哪里去了。要是不老实回答,难道老大还要他们继续留在这里蹲点?老天!
不要啊!他们连那个岛上哪个角落有几棵树,树上有几片树叶都快背得滚瓜烂熟了,再继续待下去,人都要变疯了。他们倒不见得有多想念现代化的都市生活,也不是嫌这里的美女不够漂亮,而是习惯了偶尔可以接点刺激的任务,活动活动筋骨。
如今在另一个岛上唯一认识的也只有彼此,原先君少宇在的时候,还能来个车轮战什么的,现在除了大眼瞪小眼,就没有别的娱乐方式了。
不动声色地将他们犹豫又忐忑的样子尽收眼底,封予灏失笑道:“不就是回答一个问题,有这么难吗?还是说,你们现在已经学会了用敷衍的话语来应付我?嗯?”随着最后这一声重重的鼻音,眼神在瞬间变得犀利起来。
本来就不苟言笑的一张俊脸顿时不怒而威,蓝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们的脸,仿佛一丝一毫的轻微表情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傻子都能感觉到他此时的不悦,两人赶紧同时鞠着躬说:“属下不敢!”诚惶诚恐的样子,像是生怕自己表达的诚意不够,会让这神一般存在的男人更加不高兴。
平时就算是南宫暮雪在场,他们偶尔也会加入到开玩笑的行列中,但是大家都清楚,还是会有一种长期以来形成的习惯——他们向来都把眼前的男人当作最高的首脑,永远不会以为自己和他是平级的。
这和什么所谓的组织制度无关,也不是封予灏提出的要求。好像他天生就有那样的气质和气势,让人不敢轻易忤逆他的意思,更不会不怕死地去挑战他的底线。听从他的吩咐,然后把任务完成得很好,似乎是每个人的天职,他们本就该这么做。
也正是他们低头的瞬间,恰恰错过了男人眼中一抹算计得逞的精光。很好,就是要这样的效果,先试探一下他们的服从度,然后再把条件说出来。
“嗯,那就好。现在你们走到亭子的另一头去,我有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们,保证你们不会再觉得日子无聊,更不会整天想着要回去。”瞧瞧这些天一懒下来,精神状态都颓废成什么样了?就该隔三差五的把他们抓过来,给老婆练练靶子之类的,一举两得嘛!
满意地看着他们乖乖往亭子那边走去,封予灏才转过身向屋里的人伸出手:“老婆,请!”恭敬而殷勤的样子,就像是酒店的门童似的,对每一位进门的顾客都这么热情尽职。
随手拎起那个小巧的包包,南宫暮雪也很是配合地缓缓朝他走去,将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入他带着薄茧的大掌中,任由他扶着自己走下玄关的台阶。那架势,活像当年的慈禧太后般,小巧的下巴还高高抬起,不可一世的样子。
快走到亭子边时,看到不远处墙边一头雾水的两个人时,转过头甜甜一笑道:“灏,你不是应该跟他们说清楚游戏规则吗?”
描得很精致的秀眉轻轻往上挑动了一下,示意要他去做那个“坏人”,反正馊主意是他想出来的,这么残酷的游戏还是由他去说比较好。她充其量也就是个遵守规则,听从他安排的小角色,虽然这个游戏完全是为了讨好她而临时起意的。
话音刚落,在场的三个男人脸色都微微一变,封予灏只是微怔了一下,随即就恢复自然。反而是另外两人,越来越忐忑,甚至会觉得吹在身上的海风变得刺骨的冰寒。
为什么会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也许从一开始他们就不应该过来吧?这夫妻俩就像一对狐狸似的,一个老奸巨猾,一个满腹花花肠子,谁都不是善茬。如今这局面,怎么看都怎么觉得他们俩像是砧板上的肉,等着被人宰割,还不能反抗。
这个……可以找个借口溜掉吗?貌似不行!老大已经封锁住了他们的退路,而沿着围墙边走过去,很快会到达海边没错,可他们要是这么一走,估计以后就会和老大彻底决裂了。
是留下做个勇敢的烈士,留下万古垂青的美名,还是临阵逃脱,做个被人唾骂的狗熊?这是个值得认真思考的问题……
还没等他们的思想挣扎进行到最后阶段,那威严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口了:“行了,也没什么好寻思的。今天把你们都叫过来,就是让你们陪雪儿练练手,放心,都是点到即止的练习和切磋,绝对不会要人命。”
这不是典型的睁眼说瞎话吗?站在一旁的南宫暮雪忍不住用极其鄙视的眼神斜睨他,脸上是毫不掩饰的不屑,点到为止?那也是,要是刀子不长眼的直接刺入喉咙或者胸膛什么的关键部位,这个所谓的切磋想不停止都不行了。
还绝对不会要人命?呵呵,这句话他不说还好,一听到“人命”这两个字,这俩孩子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原本人家还只是有点忐忑而已,这会儿因为他的话,一颗心彻底提了起来,说不定都快蹦到嗓子眼了。这样的表达方式比直接真刀真枪的上阵还要吓人,这可是考验人家对于未知的恐惧啊!
实在看不过去他这样耍人,南宫暮雪干脆就把话挑明了:“行了行了,也别再卖关子了,我都站得腿发麻了。”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表示她已经不想再浪费时间。
将手中的小包包随手放到亭子里的石桌上,淡笑着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很久没有碰刀子了,有点手痒。可是你们老大不肯做陪练,就只能把你们叫过来咯,放心,我一定会很‘温柔’的。”
提到“温柔”两个字时,还刻意重读,生怕人家不明白她是有多温柔似的,就差没有写个保证书之类的了。
一想到可以有三个人入选陪练大名单,她的心里就一阵小小的兴奋,即使吓跑了其中一个,也还有其他的可以选择。哪怕最后只剩下一个,那也必定是她的亲亲老公,作为一个组织里的老大,兼跨国集团的大总裁,如果连这点胆量和气魄都没有,那还混个屁啊?
所以,再不济她也还是会有至少一个“玩伴”,那就够了。忽然觉得,选了一个大有来头的老公也还算是件不错的事情,至少能接受她偶尔心血来潮的荒唐提议,也会纵容的由着她的性子来,而不会大惊小怪,更不会被她吓跑。
听到“陪练”这个词,莫少天和秦少凡都觉得很陌生。他们是知道南宫暮雪的飞刀技术不错,也见识过她小小一把刀子让人家瞬间车毁人亡的视频,可是这会儿要他们来做陪练?练什么?从来没听说过她会功夫,难道还有什么是他们错过的?
她还没成为封老大的女人之前,“枭”也是调查过底细的,并没有任何一项内容表明她是个练家子的人。要么是他们派出去做跟踪调查的人疏忽了什么,要么就是这女人伪装得太好了,但他们此时的心悸又是因为什么呢?
莫名其妙的,直觉就不太妥,甚至还有心慌的感觉。不是他们胆小,而是这夫妻俩相似的奸笑太诡异了,让他们心里发毛。如果可以,他们更想做的是落荒而逃。
心知再多的挣扎也没用,最后还是要乖乖地接受预定的安排,所以向来冷静的莫少天索性就自告奋勇地站了出来:“需要我们怎么做?嫂子请明示!”横竖都是死,那就早死早超生吧!越是磨蹭,只会让老大越不高兴,那下场估计会比去撒哈拉晒鱼干还要凄凉吧?
要知道这可是老大的亲亲老婆啊,平日里老大都陪着小心的伺候着,还要轻声细语的哄着,要是他们敢惹嫂子不乐意,恐怕都要人头落地了。
看到终于有人表态,南宫暮雪很满意,眸光回转时,故作不经意地扫了他旁边的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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