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妈咪偷个娃
意乱情迷之下,南宫暮雪还是没有忘记这是什么地方,于是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娇声抱怨道:“先进屋啦……身上都黏黏的,很不舒服耶!”
两人今天一直都在户外活动,这样的天气之下不可能不出汗的,何况刚才这样乘风破浪的赶回来,有不少浪花都飞溅到汽艇上。说不定他们再暴露在阳光底下一会儿,皮肤上就会晒出一层晶莹洁白的盐粒来。
虽然知道这个岛上不会有别人,但是她还不太习惯这么幕天席地地做那档子事,哪怕她也被这男人撩拨得很难受。
听到老婆的抱怨,某人当然言听计从,再次在她的菱唇上成功偷香后,宠溺地笑道:“好,我们就先去洗澡。”深邃的蓝眸中划过一抹得意的神色,速度之快,让南宫暮雪几乎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男人更加快了脚步往主屋走去,进了大门后,直接用长腿往后一踢,大门就这样关上了,将外面的视线范围和里头完全隔绝。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随着“噗通”一声,他们已经双双坠入了屋外的泳池中,随着这个动作,溅起了一大片的水花,迅速将池边的香薰烛台给浇灭了。根本就没有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南宫暮雪猝不及防地喝下了一大口水,呛得连连咳嗽。
这个狼狈又可爱的样子让封予灏很是心疼,赶紧伸过手在她的后背轻轻拍着,着急地问道:“没事吧?”幸好喝的还是淡水,要是海水估计就够呛了,又咸又涩。
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南宫暮雪才稍稍回过神来,含嗔带怒地瞪着眼前的那张笑脸。这个该死的男人,难道想让她在泳池里被淹死吗?说出去恐怕都要笑掉别人的大牙。可恶!就知道趁她毫无防备的时候玩偷袭,哼!
越想就越气,她索性向前走一步,踮起脚尖在封予灏的肩膀上张嘴就咬下去,那凶狠的程度,就跟咬着杀父仇人似的。
吃痛的感觉让封予灏忍不住轻蹙起眉头,却生怕自己的挣扎会伤到她,只能乖乖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她发泄。
没办法,谁让他理亏呢?要是他能事先跟老婆说一声,征求她的意见,至少她有所准备的情况下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了。这会儿要打要骂都是自己活该,话说老婆被呛到他还是挺心疼的,瞧瞧这小脸,咳得都一片通红了。让人看了真想亲一口……
脑海中才有想法,行动就立马跟上了。手臂有力地环住她的纤腰,让两具火热的身体在池水中紧紧地贴在一起,另一只手已经等不及地绕到她的身后,摸索后腰处的拉链。
被他的热情所感染,南宫暮雪也毫不示弱地寻找着他短裤的绑绳,两人就连在这种时候都不肯让对方占上风,卯足了劲要让彼此先缴械投降。
很快的,那一汪池水泛出的不再是一圈圈的涟漪,而是激起了不小的水花,夹杂在其中的,还有着明显的粗喘和娇吟……
当水面平静下来的时候,两人已经进入屋子里,泳池中只剩下那湿透的衣物还在上头漂浮,等着主人来打捞。
舒服地仰躺在大木桶里,南宫暮雪正闭目养神,安然地享受着老公的专有伺候。那双有力的手指正轻轻用指腹给她按摩头皮,顺便把那头乌黑的长发洗干净,从动作的熟练程度不难看出,某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个事了。
每次他总是很细致地先用梳子把头发梳理好,确定没有任何的死结后才开始洗头,而且从来都不会用指甲去给她抓头皮,生怕会弄伤她。
在他的眼里,南宫暮雪就像是一尊易碎的瓷娃娃,吹弹可破的雪凝肌肤很嫩,经不起任何一点点的力道。因为平时偶尔欢爱的时候他会太激动,失控之下没有注意控制力度,第二天就会看到那娇躯上满布着属于他的印记。
温柔地揉搓着长发,直到确认每一寸每一缕都已经用洗发水洗干净后,封予灏才凑到她耳边柔声说:“宝贝儿,我要冲水咯!你继续歇一会儿,我会小心一点尽量不吵到你。”
不记得是在哪个网站上无意中看到过,说女人用冷水洗头会对身体不好,大概是说女人天生就体寒什么的。这个消息让他牢牢地记在了心里,因此每次都坚持要用热水来给她洗头,一点都不怕麻烦。
打开淋浴的热水开关,等到水温稳定下来,他还特地伸手过去试了一下,确定不会很烫,又不会很凉,这才将花洒移到木桶旁边。
而南宫暮雪从此至终,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就一直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似乎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白皙的小脸上还残留着方才激情过后带来的红潮,就连唇角也微微上扬着,眼角眉梢也都带着几许春情。
这娇媚的样子又让封予灏的一颗心变得柔软了几分,不由自主地弯下腰在她光洁的额头印下一枚轻吻,轻声说了一句:“爱你。”
往往很多时候,他不知道要怎么去表达自己的感情。曾经他以为自己很强大,强大到不惧怕失去任何东西,因为总觉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内。直到爱上了这个女人,才开始患得患失,害怕她会离开自己,害怕自己爱得不够深。
在爱情面前,他就像个孩子似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一直都用自己的方式去爱她。他的霸道和专横,无非就是太爱了,所以不能接受有任何男人靠近她。
但是内心里,他还是疼她的,甚至宠溺得想要让她和自己融为一体,那样就可以每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在一起,不必分开。
这次来度蜜月,集团里有很多公事都被他晾在一边了,损失大客户他不在乎,他只在乎能不能给老婆一个难忘的美好记忆。
一只大手轻轻贴着她的额头,另一只手将花洒移过来,调节成最柔和的档位,缓缓地替她冲着头发上的丰富泡沫。神情专注得像是在雕琢一件工艺品般,一丝不苟,平日里冰冷的那双蓝眸,此时盈满了幸福和宠溺。
号称“花丛中老手”的大卫曾经给他指点迷津:如果你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叫爱她,那你就千方百计地对她好,把她宠坏,让她觉得自己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一样,全世界的女人都没有她幸福。
这似乎并不难做到,哪怕没有人教,封予灏也是会把她捧在掌心,给她无限疼宠的。老婆娶来就是要疼的,不是要来做女佣,更不是做老妈子。
即使有了儿子,他也还是会主动承担比较多的儿子教育问题,不让老婆操心——实际上他老婆是个典型的甩手掌柜,凡是他挺身而出揽下的活儿,她就会从此不管不顾,还美其名曰“人家相信你的能力嘛!”
就像现在,有他在旁边伺候,这女人还心安理得地睡着了,唉!不过看到她一脸疲惫的样子,心知自己刚才索取得太猛烈,所以才让她这么累,也就尽量放轻动作,不去吵她。
直到将头发上所有的泡沫都冲洗干净后,他才将水都挤干,然后用超大号的吸水毛巾将那头长发包起来,把剩下的水分吸干。确认头发不再有水滴下来后,才把睡得一塌糊涂的女人从大木桶里捞起来。
双手架在她的腋下,撑住她软绵绵的身子,快速从旁边的架子上一把扯下浴巾,将她的身子包住后,才走出浴室。
南宫暮雪迷迷糊糊地醒来,是听到耳边有吹风筒的声音——虽然他们带来的已经是质量很好的品牌,但还是会有细微的声响,让她想忽略都不行。而且头发上热热的感觉,实在不太舒服,所以她吃力地睁开了眼睛。
伸长手臂触摸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睡意朦胧地哑声唤道:“老公……”这种时候就充分体会到有老公的好处了,至少在倦极困极的时候还有个人伺候自己。
迷离的星眸中有着一层薄薄的水汽,瞧她这副模样,似乎都没有完全清醒。封予灏不由得莞尔一笑,贴着她的小手,顺势侧过脸在那柔软的掌心里留下一枚湿吻。
疼宠地一边轻挑起她的一小缕秀发,一边小心地将吹风筒保持距离吹着,嘴里还是柔声安抚道:“接着睡吧,头发一会儿就干了,乖!”说完大手轻轻抚上她柔嫩的眼皮,迫使她再度进入梦中。
不知道是该责怪他自己的体力太好,还是这女人的持久性不行,每次一做完激烈运动后,她总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还有两次甚至直接昏厥过去。
看来他在做这事的时候还是要稍微克制一点,不然把老婆累坏了,心疼的还是自己。瞧瞧眼皮下那淡淡的青印,他就一阵不舍。每次都说要注意要注意,可是每次一到了激情的时刻就把这个想法忘得一干二净了。
朦胧间似乎听到了他的话,南宫暮雪侧过身子,舒服地枕着自己的手背,模糊地说了一句:“等会儿你要陪我睡,我自己睡不踏实……”
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个人,如果是自己在空荡荡的大床上躺着,她还真的睡不安稳,经常就会突然惊醒过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腰间出现熟悉的重量,被那温热的气息所包围时,她才弯起唇角,安心地依偎进那温暖的怀抱中。这才是她的专属男人,光是闻到属于他的气息和身上那淡淡的香皂味,就足以让她心满意足。
相濡以沫,其实是个挺美的词。两个人唇齿相依,携手走过一生,这本身就是一个很美的承诺。哪怕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情,也没有生离死别的壮烈,就这样每天能相伴相依,也很不错。
幸福的最高境界,就是能有一个相知相爱的人,陪着自己度过每一天,分享生命中的点点滴滴。无论是欢笑,还是泪水,都能有人牢牢牵着你的手,始终陪伴在你左右。
正所谓“几家欢乐几家愁”,他们在小岛上甜蜜温馨的时候,有人却因为借酒浇愁最终引发胃出血被送进了医院。
封予馨知道安舜禹出事,已经是在他住院抢救后的第三天了,这天也是闲来无聊,给他打了个电话。起初安舜禹还遮遮掩掩不肯说,后来封予馨听到电话那头有护士叫他输液的声音,追问之下才了解实情。
好歹人家还是在B国,在自己的家门口,总要尽一下地主之谊。况且两人也算是有一定的渊源,不去看看真的说不过去。
换了一身衣服后,封予馨就出门了,还特地到进口水果店去买了一个大大的果篮,提着营养品才去医院。
这天的天气有些阴沉,甚至瞟着绵绵细雨,老实说,B国这样的天气并不多。阴霾的天空让人的心情也随之有些低沉,总觉得很压抑,提不起劲来。
当封予馨走进病房的时候,就看到安舜禹静静地站在窗边,头朝着某个方向,似乎是在遥望着什么。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除了一片灰蒙蒙之外,能见度很低,天空中没有其他的景物。也许他只是有意识地看着那个方向,心思也是飘到了某处吧?
听到身后有细微的脚步声,安舜禹并没有转过身来,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那里应该是阳光遍地,天气晴好吧?”
一如他们度蜜月的心情般,灿烂得不得了,充满了甜蜜和欢声笑语。哪里像他?还在这里形单影只的,每天都不能让自己静下来,一旦闲了,就会不由自主地去想。
想得厉害的时候,就只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似乎只有喝醉了,不省人事的时候才不会去想。可是醉生梦死之际,脑海中还是有那抹倩影挥之不去,这又该怎么办?难道真要去找什么孟婆汤吗?
如果谁有那个本事能让他失忆,那他一定会千恩万谢!但是他又舍不得就这样忘掉,这毕竟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进驻他心底的女人。哪怕她的心中没有他,哪怕她已经嫁做他人妇,他还是不能轻易割舍。
就像是心中有一根刺,你越是想挣扎,越是用力,刺就会扎得越深。等到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把它拔出来,却发现竟还是一根倒刺,硬生生要剥离体内时,它还连着肉带着血。
这种刺痛的感觉刻骨铭心,他都不敢去想,稍稍一想起,就会心痛。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己,她过得很幸福,只有那个男人才能给她想要的一切。感情的世界里没有对错,只有爱与不爱。
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执着,但是爱上以后就不能轻易放下这段感情了。这不是一件杂物,说丢就能丢掉。
因着他的话,封予馨只觉得鼻头一酸,几乎就要掉下眼泪来,连带的,她都觉得那个高大的背影有着淡淡的哀愁。
过了半响都没听到她的声音,安舜禹这才纳闷地转过头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你就打算拎着这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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