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妈咪偷个娃
被他压制住不能动弹,还没有继续抗议,耳边就响起了男人那好听的磁性嗓音:“这位记者朋友,请问你说出这样的话有什么依据吗?如果只是道听途说,那我真要质疑你的智商了,难道事情你都没有确认过,就这样跑来质问我吗?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无形之中已经做了别人的枪手?”
“既然你已经提到了,那我也不妨坦白告诉大家吧!我的太太是认识曲云哲没错,大家都是朋友的关系,至于作画,我想这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吧?作为一个以画画谋生的人,见到了美好的事物总是会轻易就被触动,心中感动之下就画出来,也很正常。”
“至于你说的旧情复燃,那就更荒谬了。曲云哲暗恋我太太没错,妄想着要追求她也是事实,但是我太太由始至终都对他没有任何超乎友谊的感情存在。况且,我们夫妻俩的感情不是任何人都能插足的,这一点我很有信心。”
“借着这个平台,我再次强调,以后我不希望有任何人通过任何方式去报导关于我们夫妻私人的问题。这位记者朋友方才所说的话,我将会把它当成对我太太的恶意诽谤,我绝对会追求他的责任!还有一点需要更正的,我的太太才是RHK集团的总裁,而我只是副总裁,我在替她打工。”
不疾不徐地说完这一番话后,他就护着南宫暮雪,在“铁三角”的保护下顺利穿过人群,离开了机场,唯独留下那帮记者久久都没回过神来。
刚才是他们听错了吗?RHK集团的总裁位置易主了?老天!这可是爆炸性的新闻啊!虽然还是他们自家的,但是权力交替之后,会不会有什么变化呢?在这样的场合,突然宣布这个消息,是不是说明封大总裁把他的太太推到了最高的位置?
这是他们夫妻俩的炒作方式吗?还是真的伉俪情深?不管怎样,这都是个难得的大新闻。每个记者都不约而同地给自家单位打电话汇报,然后忙不迭地往外跑去,争取在第一时间回去发布。
只留下那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还呆呆地站在那里,手里的录音笔颓丧地运转着,里头还有刚才封予灏警告他的话。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台里的那些前辈们都不愿意接这个差事了,原来这就是真相。他好像惹到了一个他根本就惹不起的大人物,他的下半辈子是不是就要毁掉了?呜呜呜,估计以后他在这一行都没有办法再混下去了,这还没过试用期呢……
钻进车里后,封予灏依旧脸色铁青,宽敞的加长款宾利立刻就被一层压抑的氛围笼罩着。“铁三角”乘坐另一辆车离开,而他们这边的司机见到老板不对劲后,很识趣地按下前后座隔断玻璃的开关,顺带让自己可以稍微轻松一点。
不然在那样的低气压之下,他怕自己都不能专心开车,万一不小心把油门当作刹车踩,那他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
等到隔断玻璃完全合上之后,南宫暮雪才轻轻向身边的男人靠去,小手还在他的胸口轻抚着:“你跟这些人生什么气啊?喜欢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呗,反正又不会少一块肉,气坏了自己多不值啊!”
这有什么?媒体不是经常做这样的事吗?谁谁谁和谁谁谁太恋爱,谁又和谁离婚了,好像只要是名人,私生活都会被关注。原本只是自己的事情,突然之间就这样暴露在公众的视线之中,还要沦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虽然她一点都不喜欢自己成为一个话题的中心,但是既然他们已经提到了,那就随便好了,她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的话里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就够了。何必在乎其他人知不知道真相呢?
谁知男人一听到她这样毫不在意的话后,反而一脸正色地沉声道:“不行!如果他们说的人是我,那自然无所谓。但是他们不该扯到你身上,我的老婆不能随便让人谈论,不管是什么事情。即使有一天你做错了什么,也轮不到别人来对你指手画脚,我绝对不允许。”
让他真正介怀的不是记者突然出现,更不是他们备受关注,仅仅是因为老婆被人说三道四,他就不爽到了极点。
他明白身为公众人物的苦恼,所以向来言行举止都保持低调,甚至于他的行踪也有贴身的专用秘书才知道,就是怕公司里的人口风不紧,会透露出去。
尽管被媒体知道也没什么影响,但他就是不希望所有的活动都被人知道,好像他就没有私人空间,做什么都要被人关注似的。这样的感觉很糟糕!
看到他还是一脸怒气未平的样子,南宫暮雪不由得声音也柔了几分,轻声细语地安抚他:“好了好了,别生气了,这又没什么大不了的,把话说清楚就行了嘛!你再生气就会长皱纹了哦,到时可就显老了,如果真是这样,你怎么配得起我这么青春靓丽的美女呢?”
故意把话题岔开,就是不想他继续再为了这件小事而动怒,一笑而过就是了,何必太认真?记者也是被某些或者某个有心人给利用了,真正可恶的是幕后放出消息的人。
心知老婆是不想自己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封予灏也就很配合地佯怒骂道:“好啊,你现在就敢嫌我老了?以后要是再过几年,你是不是还想去找小白脸?我告诉你,这样的想法你最好不要有,否则即使是在脑子里YY,我都会想办法把你的记忆洗掉!”
说完还作势抬起手放到她脑袋的两侧,好像要把其他男人的身影都从她脑子里通通挤掉似的。真是霸道得可以,连人家脑子里那些看不见的也要管,这也太过份了吧?
不过南宫暮雪却因此而觉得心里暖暖的,这个男人无论何时都会把她放在首位。不管她会遇到任何事情,也不管会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害,他全部都会替她挡掉,绝对不会让她有任何影响。
而且他平时对于自己身边的事都不太上心,却唯独对她特别留意,事无巨细都很体贴的处理好。刚才也是为了她去对记者放狠话,丝毫不顾这是什么场合,有什么人,一心只要确保他的宝贝儿不会受到伤害。
有这样霸道的宠爱,还能有什么要求呢?除了感恩和回报,南宫暮雪已经没有其他的想法了,心里暗暗发誓,今生一定要好好爱这个男人。
伸出小手放到他的俊脸上,还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深情地凝望那双深邃的蓝眸,轻声说:“灏,我有没有说过,我很爱你?”千言万语都不足以表达她心中的真实情感,即使是这颇有份量的三个字也不能准确地概括出来。
她只知道,被这样无边无际的幸福和宠爱包围着,她就是这世界上最幸运的女人。这个无关地位和背景,更无关金钱,她只是这个男人的天,仅此而已。
这蛊惑般的声音和话语,让封予灏的鹰眸也变得迷离起来,同样看入她的眸底,哑声说:“没有说过,现在说也不迟,不过我更喜欢你用行动来表示。”话尾迅速消失在两人紧紧贴合的唇瓣中……
098章 老婆给的感动【手打更新】
回到美国,就像是从一个完全没有尘世喧嚣的世外桃源重返人间一样,一下又恢复了以往的忙碌和充实。机场所遇到的记者突袭,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谁也没有再提起,就这样让它沉淀在回忆里了。
因为已经正式举行了婚礼,所以封予灏打算在不久后举行的RHK集团八周年成立庆典上让南宫暮雪适当的亮相一下,好让所有的员工都认识这位新的总裁。
他现在已经“退居二线”,整天打着为老婆打工,给老婆跑腿的旗号四处晃荡。至少在他的朋友圈子里,甚至是集团的一些高层管理人员中,人人都能背下他的口头禅了:我得回去跟老板汇报一下。
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他总是习惯于这么说,而且每次一提到南宫暮雪时,那张俊脸上总是会泛着淡淡的幸福。
仿佛想到这个人,就让他心情愉悦,所有的烦恼都被驱散,每一天都是阳光灿烂的日子。即使前一秒钟还是沉着一张脸,要是有人提起南宫暮雪,脸色立马就会变得柔和。这一堪称变脸的奇特现象被那几个损友称为异象,甚至还常常用这个来跟他开玩笑。
这天也是他婚后第一次出现在朋友圈子里,到了他们常去的据点——也是大卫的另一个产业所在,尊尼会所。
黑色的迈巴赫一路轰鸣着到了酒吧门前,引擎还在运转着,车子的地盘低得看上去几乎是贴着地面行驶的。
刚停稳,就立刻有车童过来帮他开门了,见到他连忙点头哈腰地打招呼:“封总裁,好久不见了。老板他们都在加利福尼亚包厢,您请进吧!”在这样的高档消费场所上班,如果连一点眼色和记性都没有,那是极其危险的事,随时都要面临被炒掉的可能。
而尊尼会所在纽约是数一数二的娱乐场所,这里除了消费高得吓人之外,从门口和地下停车场所停泊的一溜名车,就可以看出消费的人非富即贵。
迈开长腿从车里下来,封予灏只是微微对他点了点头,淡淡地问道:“约翰,他们都来齐了吗?”这位车童在这里上班也有些年头了,记性很好,几乎每位顾客经常用的车,包括谁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来头,他都记得很清楚。
而且在顾客的名单中,有不少还是政要或者公职人员,他们就会在停车的时候,特地把车子开进停车场的某处——那里一般人是不能进入的,可以很好地保护了这些政客的行踪和个人隐私。
作为一个会员制的场所,没有会员资格也是不允许入内的。在这里消费的人,大家都心照不宣,就算是认识的,也不过是不动声色地掠过一眼,不会在这种地方谈公事。
真正会什么都聊的,也就是他们几个人,这里是众多的据点之一,又是在大卫自己的地头上,说什么都不怕。
约翰算得上会所里的老员工了,当年还因为一件小事得到了封予灏的赞赏,大卫就给他涨了工资。因此他对于封予灏更是极其尊敬,每次见到他时,脸上的笑容都格外亲切和灿烂,这是个懂得感恩的孩子。
听到封予灏的问话后,他连忙答道:“云先生和道森先生都已经来了,就差您了。”他们这几个人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在这里小聚一下,这是多年来都不曾改变的传统。
这些人即使没有聚头,分开来看,都在各自的领域有着极其重要的位置,而且在整个北美都颇有份量。能把大学时期的友谊延续这么多年,在各自都事业有成,终日都忙于做空中飞人的时候,还记得腾出一些时间和老友小聚,这实在很难得。
封予灏轻轻点了一下头,然后从钱包里掏出几张大面额的纸币递给他,真诚地说了声“谢谢”。性格冷淡不代表他不懂礼貌,而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的身份有什么值得去骄傲或者炫耀的,更不会轻易看不起别人。
每个人的际遇和生活背景不同,所面临的困难也都不一样,如果别人也有合适的契机,再加上自身的努力,必定也会过得不差的。所以他对于这些服务行业的人,始终都很客气,并不因为自己实力雄厚而看轻谁。
门童看到他向里走去时,就已经让出一条通道,打开大门半鞠躬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样子恭敬至极。
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传说中的加利福尼亚包厢,无需通报,更不需要敲门去做样子,就这么抬起大手,用力将门板推开。
“哎哟,你都不知道那小子当时的脸色有多难看,简直都可以和锅底相媲美了,我从来都没见过他对什么事情这么在乎。这回真的成了名副其实的‘疯子’了,唉!”说话的正是这里的老板大卫,瞧那声情并茂的姿态,不知道又在说谁的坏话了。
正对着门口坐的道森眼尖地见到来人后,将左手紧握成拳,放到嘴边轻咳了一下,试图给某个人一点提示。
毕竟这位当事人可是他们轻易不敢去招惹的,这家伙发火的时候估计得从太平洋直接抽水才能浇灭。
可是他的暗示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大卫似乎是聊上了瘾,也或者是这样的私密事情只能和自己的好友分享,他又滔滔不绝地说:“还有那个暮雪啊,你们是没见过,这可真是个人物啊!‘疯子’在她面前规规矩矩的,俨然化身为一个温顺的小绵羊。哈哈哈!很有趣吧?”
瞧他那乐不可支的样子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自己一个人笑得前合后仰的,仿佛这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
在他们四个人中,封予灏是最沉稳的,也是话最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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