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妈咪偷个娃
低头假装在慢慢理顺有些干枯的发尾,顺便掩去眼里的笑意,呵呵,只有你们父子俩才毒舌吗?我也不是吃素的。
实在见不得她用后背对着自己,封予灏几个大步走过去,扳过她的身子:“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回答我的话!”他很想知道,为什么房间里就不能待着,非要到阳台去,出去也就算了,还要穿那么暴露的比基尼干什么?!
一想到她那惹火撩人的娇躯被人肆无忌惮的看了去,他的火气就“噌噌噌”的往上冒,头顶都要气得冒烟了,偏偏这女人还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
眼看他急得都要跳脚了,南宫暮雪也不再继续逗弄他,抬起手指向自己的头顶,没好气的问道:“你看到上面有什么了吗?”
愣了一下,快速的扫了一眼,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于是某人傻愣愣的摇了摇头。上面的确什么都没有,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会这么问。
“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用无比幽怨的眼神看着他,沉痛的说:“我每天在房间里,都快要发霉了,就连头顶都要长出蘑菇了。如果再不出去晒晒太阳,恐怕用不了几天,厨师都不用买菜了,直接在这里摘吧!”
凄苦的神情,唱作俱佳的演技,加上最后那无奈的一指,让人几乎都要相信,那满头秀发之中隐隐的有着几朵小蘑菇在往外冒头……
哭笑不得的一把拍掉她的手,封予灏还是忍不住念叨:“即使是闷得慌,想出去晒太阳,你也不能穿得那么凉快啊!”虽然还是在抱怨,但语气明显软了下来,他也知道她是个闲不住的人,能待在房间里这么多天已经很难得了。
说到底他就是对那身打扮耿耿于怀,不喜欢别的男人看到她身体更多的部分,如果可能的话,他更希望她能像阿拉伯妇女似的,从头到脚都用布包着,连那张动人的小脸也裹住,只露出一双眼睛就好了。
知道他在别扭着什么,南宫暮雪好笑的拉过他的大手,像哄小孩似的开口道:“你到底是想怎样?把我关在一个小黑屋里面算了,这样谁都见不到我,那不是更好?幼稚!只要我心里有你就行了嘛,你管别人那么多干嘛?再说了,人家看我也是因为我长得不丑啊,你该感到骄傲和高兴才是,生什么闷气啊!”
能有这么出色的女人,不该很自豪吗?为什么他老是一副前怕狼后怕虎的样子,好像别人多看她几眼就是有非分之想,看看又不会少一块肉,有什么关系啊?
再说了,以她的身手,即使是真有人对她动了歪念头,也不见得就能占到便宜。她难道会傻傻的给人轻薄吗?这样的担心简直就是多余!
看她似乎真的有几分薄怒,封予灏也不由得放下了身段,蹲在她身前,柔声道:“宝贝儿,你要知道我的本意其实并不是限制你的自由,只是希望你能稍微长点记性。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你和别的男人见面,你就偏偏要和我作对,看到我吃醋生气,你就这么高兴?”
这话说得还真是挺无奈的,他就像是老母鸡似的,整天要紧盯着她,就好像是要护着自己的孩子,不被外人欺负,只是出发点稍有不同。
“拜托!难道我的世界里就只能和你一个男人打交道吗?你也太霸道了点吧?见面又怎么了?不过就是聊天吃饭,我们只是朋友的关系啊,又没做什么出格过份的事情,你吃的哪门子的醋啊?”他自己不近女色,难道要她也跟着不近男色?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总不能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吧?
话虽如此,但要封老大让步似乎还是有一定的难度,所以他沉吟了半响后,心有不甘的开出条件:“要我以后都不干涉你的私人生活也可以,”握起她的左手,用眼神示意:“除非这上面套上专属于我的标志,不然你和谁见面我都不放心。”
只有打上了他的商标,那些人才会死心,不敢再觊觎他的宝贝儿。不过话一出口,某女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兜了这么大的圈子,无非就是要逼婚嘛!
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南宫暮雪只是淡笑着看他:“我没有说不结婚啊,但是你总不能让我就这么偷偷摸摸的进了你们家门吧?好歹也要见过家长才行。还有,我们家在风俗方面是很传统的,如果没有家长去提亲,我想我老妈是不会把我嫁给你的。你自己好好考虑吧!”
编了一个可信度比较高的理由,让他不得不正视家庭问题。既然决心要和他过一辈子,她也希望自己能帮助他把压在心里多年的心结解开,不过解铃还需系铃人,所以她打算亲自去会会那老爷子。
自从听说了当年的缘由之后,总有一股强烈的**在不断的推动着她,让她很想去弄明白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凭直觉,她认为父子俩的关系不该走到今天这一步,更不该形同陌路。每次一提到公爵大人,封予灏的眼里总是会闪过淡淡的哀伤,显然这男人也不能轻易放下父子之间曾有过的感情,毕竟血浓于水啊!所以她决心要充当那个和事佬,即使没有十足的把握,也要去努力争取。
何况还有谦谦这个小人精呢,不都说了隔代亲吗?相信他们母子会把这段冷漠了多年的关系给修补好,然后有个大团圆的结局。但首要的条件,就是必须回到B国,见到公爵大人,她才能有针对性的去制定计划。
看到她眼里的期待和渴望,封予灏不忍心说出拒绝的话来,也心知她说的句句都合情合理。虽然他在国外长大,可是受妈咪的影响,对中国的传统风俗还是略有所闻的,所以要结婚,就得上门提亲这个风俗他也知道。
难道要去和“那个人”见面,并且请求他为自己去提亲?记忆中有很久都没和“他”好好说过一句话了,每次都是“他”主动打电话过来,无非就是圣诞、他的生日、妈咪的忌日之类的特殊日子。
那声音不知从何时起,变得苍老了很多,每年回去祭拜妈咪的时候也总是刻意的错开时间,就是不想见到那张脸。因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不知道要说什么,更担心自己会情不自禁的把厌恶之情表露出来,所以还是不要见面比较好,免得最后要闹得不欢而散。
南宫暮雪看他似乎有些动容,不失时机的继续劝道:“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稍微释怀一点吗?即使还恨着,总不能剥夺了我和谦谦的权利吧?我们也想见见你的亲人啊!谦谦从小都没有说过爷爷这个词呢,难道你也希望儿子跟你一样,缺少关爱吗?”
这男人有时候是霸道了点,但还不至于不明事理,只要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还是可以沟通的,前提是要让他保持平静,否则什么都听不进去。
心知他已经听进去了,也没有急着一定要他马上做决定,而是适时的转移话题道:“好吧,这个等你哪天想清楚了再说,现在我们来说说我的自由问题。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放我出去?是不是还要用铁链来拴着我才罢休?”
埋怨的白了他一眼,还作势要掐死他,只是掐着的手还没使出力道,就变了味的环抱过去,赖在他的怀里撒娇。
温香暖玉抱满怀,封予灏还是极力保持着冷静的头脑,提醒自己不要再轻易的被美人计所诱惑,不过还是立刻给予了回应,搂住她柔软的娇躯。
“快回答我的问题!”死男人,就知道占她的便宜,竟然还敢无视她最重视的自由问题,太可恶了!那只大掌还不停的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来回轻抚,最不能令人淡定的是,那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拂过,痒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
再这样下去,恐怕还没逼出她想要的结果,自己就已经率先缴械投降了吧?心里暗骂了一句:南宫暮雪,你真的太没种了,每次都输在美男计上!争气一点好不好?
不想再继续助长他的嚣张气焰,张口就往近在咫尺的脖子咬下去,以此来发泄她心中的愤恨和对自己不争的恼怒。如果可以,她真想咬住不放,直到留下不可磨灭的印子,也让这男人长长记性,以后别轻易欺负她。
这凶悍的表现让封予灏发出一阵沉闷的低笑,好心情的打趣道:“你这副张牙舞爪的样子真像一只小野猫。”
看到女人娥眉轻挑正要发怒,又快速的补充:“我喜欢!”满意的看到她收起怒气,更是邪魅的凑到她耳边轻声诱哄道:“如果下次用吻,而不是咬,我会更喜欢。”他不介意在自己的身上留有她专属的印记,然后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是名草有主的人。
忽然被自己这个幼稚的想法给吓到了,他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肤浅了?曾经不是还很不屑秘书脖子上那紫色印记,还把人家小伙子给批评了一顿,严肃的说了一通什么注意个人形象,尤其是在公司里……呵呵,爱情果然还是会让人改变的。
满足的将带着薄茧的大掌放到她侧脸轻轻摩挲,封予灏坚定却不失温柔的承诺道:“我答应你,一定会将你明媒正娶进门,依照所有的中国传统风俗去做。再给我点时间吧,我会把事情都处理好的。”
这么多年的心结不是说放就能放下的,但是为了老婆孩子,他愿意一试,就算委屈的低下头又怎样?能有一个圆满的家庭还是很值得的。
有了共识之后,南宫暮雪也重新恢复了自由,再度大摇大摆的高调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还不时的和“铁三角”斗嘴,开心得不得了。唉,怎么会有一种刚从监狱里放出来的错觉?甚至觉得客厅的空气都不一样了,原来活着是这么美好的一件事。
可是自从那天在饭桌上翻脸后,田甜再也没有开口说过话,至少在傅岩在场的情况下是这样,即使是谦谦主动和她搭讪,也只是用点头摇头之类的肢体语言来回答。
这个怪异的现象是在过了几天之后,封予馨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的,因为一连好几天她都有伴出去玩,不必在家里面对他们两人。难得在家吃饭,还看到那压抑的沉寂,尤其是那丫头,平时呱噪惯了,她不说话还真是不习惯。
虽然是“情敌”,但她还是忍不住去关心一下:“田甜,你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给你请医生来看看?”来者是客,不管怎么说,她年龄还小,又是自己的学生,关心也是应该的。
谁知田甜并不打算领受她的好意,反而还很厌恶的瞪了她一眼,随即像是看到了多么令人恶心的东西似的,转身背对着她,低头闷闷的吃饭。
这个不太礼貌的动作立刻就引来了傅岩的不满,再度摆出家长的架子,沉声教训道:“田甜,海伦在跟你说话呢,怎么不回答?难道学校里的老师就是教你做个不懂事的学生吗?”
尽管已经知道了封予馨的真实身份,不过他还是习惯叫这个名字,也许是先入为主的缘故吧!他多少能猜出那丫头之所以会对人家有敌意的原因,但不表示他会一味的纵容,该教该管的他还是会注意,免得让那丫头变得更加没规矩。
又是这样!他一次次的当众教训,让田甜几乎要抓狂,为什么在他的眼里总是要把她的缺点无限放大?她就没有一点可取之处吗?
养父就很了不起,就可以随便的板着面孔训人?谁稀罕做他女儿啊?就因为这个讨厌的身份,所以他们之间永远都只能是这样的关系,没有其他任何的可能!她不要这样!明明就是自己喜欢的人,却要受到这样限制,不能随心所欲的去追求,那还不如不要做这见鬼的“父女”!想起来就让人郁闷!
再次无声的抗议着他的严管,田甜很不给面子的当众离席而去,连一个眼神都不屑给他。很好,你非要划清界限是吧?没关系,大不了我走得远远的,让你找不到就是了!
负气耍个性回到房间所带来的不良后果就是,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上楼不到半个小时,已然饿扁的肚子已经唱了第N遍的空城计了。满脸愁容的轻抚着那不断哀嚎的腹部,自言自语道:“忍着吧,我总不能刚上来就跑下去吧?这样会被他们看不起的,我得做个有骨气的人。”
也就是在此时,她才知道他们合力把南宫暮雪“解救”出来是多么人道而正义的好事,原来绝食抗议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事,唉!
一双眼睛无聊的四下打量着房间,悲哀的发现里面连一点吃的零食都没有,忍不住小声抱怨:“这都什么地方啊?空有华丽的外表和奢侈的装饰,连个实用性比较高的东西都找不到,郁闷!”
那暖色调的床单和被套,一片橙色,上面还有着几朵大大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