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妈咪偷个娃
一点都不意外他的出现,南宫暮雪只是几不可闻的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无奈的笑道:“你怎么来了?不就是来看个画展吗?你这样都不放心?”这男人也太好笑了点吧?都三十岁的人了,还经常像个孩子似的别扭。
不过话说回来,他对自己发了疯的在乎,这种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还是挺好的嘛!别人如何她都无所谓,只要这个男人把她当成天,当成他的所有,那就够了。
从情敌的身上收回冰冷的视线,看向自己的女人时,封予灏就换上了一副柔情万种的表情:“宝贝儿,你是特地过来通知这家伙,我们要结婚的喜讯吗?”温暖的笑容之下,是心机颇深的算计。
无论如何,即使他知道是这女人背着自己跑来和别的男人见面,但是在外人面前,他是绝对不会让人看笑话的。两夫妻嘛,有什么话回家再说,没必要让人看好戏,还是个这么碍眼的家伙。
对他的女人有肖想?哼,别说这辈子,就是下辈子,甚至是永远都没有可能!索性他就一次把话都挑明来说,这女人的身上已经打上了他的印记,别人早就没有机会了。
不等南宫暮雪回答,就迈开长腿走过去,占有性的搂着她的的细腰,挑衅似的迎向那道“不怀好意”的目光,沉声道:“我们的婚礼会在B国举行,如果到时你有空的话,欢迎来观礼,见证那幸福的时刻。”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见证雪儿嫁给我的那一刻,哈哈哈!看到那家伙的脸色微变,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爽快啊!这本来就是他的女人,这点毋庸置疑。
这样的态度如果是对别人或许还能有一定的成效,但对象换成了曲云哲这样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似乎就不管用了。至少他此时除了微怔一瞬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反应,既没有表现出失落的神情,也没有懊恼。
静静的迎上他的目光,不紧不慢的开口道:“那又如何?一天都没有举行婚礼,她就还不是你的老婆,我们的机会是平等的。就算结婚了又如何?只要小雪儿觉得和你在一起不开心,不幸福,我一样会从你身边把她带走。”
去他的世俗眼光和什么礼教,他从来就不在乎那些玩意儿,别说她将来离婚,就算是带着谦谦这个可爱的拖油瓶,他都不会嫌弃半分。这男人真幼稚!
“你!”他公然的挑衅让封予灏一时气结,想不到对手会如此的顽劣,竟然还不懂得知难而退?他看起来是个很好对付的人吗?这是第二次在南宫暮雪的身边见到这么不怕死的人,第一个是那安舜禹,这些可恶的家伙!看着就让他烦躁不已!
低下头没好气的瞪了怀中的人儿一眼,暗自恼恨她为什么净招惹一些不怕死的人,一个两个都这么棘手,还像颗讨厌的牛皮糖,踢都踢不走。
无辜的眨了眨一双清丽的水眸,南宫暮雪一脸平静,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自己搞不定人家,干什么迁怒于我?有本事就和人家单挑嘛,你老人家不是挺有能耐吗?吃瘪的感觉不好受吧?哈哈哈!
心里偷笑是一回事,在外人面前,小两口的想法还是相同的,枪口要一致对外嘛!所以在外人面前,尤其还是在他的“假想敌”面前,她是会给足面子的。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后,南宫暮雪才慢慢像曲云哲走去,这个举动让两个男人有了截然不同的反应。某只老大惊愕的看着她的背影,有着明显的怒火从眸底升腾,到底是想干什么?而看到她朝自己走来,曲云哲嚣张的给了气坏的某人一个炫耀的眼神,满脸堆笑的朝走过来的人张开了双臂。
“小雪儿,来吧,这里才是你真正的港湾。像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大叔是不会怜香惜玉的,我会把所有的柔情都给你,只要你……”更肉麻的表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头上就被狠狠的敲了一下。
“哎哟!”该死!这女人下手也太重了点吧?要谋杀不成?吃痛的抱住自己的脑袋,不可思议的看着那罪魁祸首,完全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挨打。
看他那呆愣的表情,南宫暮雪几乎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才极力忍住没有笑出来。然后故意板起面孔一本正经的教训道:“你这死孩子,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们是不可能有将来的,你怎么就听不懂呢?我不喜欢比我小的男人!”
特地把声量提高了一些,为的就是让身后的男人能听得一清二楚,免得他以为自己经不起诱惑什么的,来个红杏出墙。被冤枉事小,要接受他那“非人”的惩罚事大,所以权衡利弊之下,她还是选择了明哲保身。
反正和曲云哲也就是小打小闹的关系,偶尔无聊就聚在一起嬉笑一下,谁也没有真正把对方当成自己的良人。如果真的能擦出火花,早就有进一步的发展了,哪还轮得到封老大来插手?
显然,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之后,她已经摸清了某人的脾气,也很清楚从什么角度着手可以轻易的讨得他的欢心。
在这番有意的举动之后,封老大龙心大悦的向她走来,从他老人家唇角弯起的弧度不难看出,此时他都恨不得朗声大笑,去刺激一下那不自量力的对手。
执起她细嫩的小手,仔细的端详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语带暗示的开口道:“宝贝儿,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像你这样娇嫩的身体,不要去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弄脏了手还是小事,万一不小心骨折了呢?我可是会心疼的。”
说完还迅速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方丝帕,慢条斯理的给她擦着手,那仔细的动作,仿佛她刚才是触碰了什么具有传染性的东西。也许他更想要的是一条消毒湿巾吧?
眼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曲云哲气得肝都疼了,他是有多脏?还有,他的脑袋和别人的有什么不同?为什么仅仅是敲了他的头,就会骨折?靠之!这大叔骂人也太毒舌了点吧?原本以为,小雪儿已经是他所见过的人里,嘴巴最恶毒的了,没想到这位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仔细端详这张俊脸,微眯起眼眸认真打量了一番,很快就和他脑子里的另外一张小脸重合在一起。不可思议的指着封予灏,呐呐的说:“你、你莫非就是……”谦谦的死鬼爹地?!
老天!不是说没有爹地吗?为什么突然跑出来一个?!而且还准备要举行婚礼?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小雪儿很快就要死会了,从此以后嫁做他人妇,不容别人再肖想?这真是个令人沮丧的消息。
大掌直接怕掉他的手指,封予灏不悦的冷声道:“在你指着别人的时候,有三根手指是指向自己的,何必做这种亏本的事情呢?”
这句话还是儿子教他的呢,不然他从来不会去研究这个动作背后的意义是什么,不得不说,那小家伙经常琢磨这些,也还是挺管用的。至少在斗嘴的时候不会吃亏,看看现在,这讨厌的家伙立马就化身为呆头鹅了。
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曲云哲心底的想法,他又紧接着说:“哦,或许你见过谦谦吧?怎么样,是不是很可爱的一个孩子?呵呵,那也是因为我的遗传基因比较好,你是羡慕不来的。”言下之意,我们一家三口幸福美满,不是任何人就可以插一脚进来的。
心高气傲的人又怎么会被他的狂言所吓到?几乎是立刻的,曲云哲不甘示弱的抬高下巴与他对视,两人在半空中交汇的视线仿佛都擦出火花来了——当然,这与爱情无关。
眼看着战争一触即发,南宫暮雪突然出声:“我说死孩子,你还是赶紧把贵的东西都收起来吧,以免被砸坏。”看她多好,在这紧要关头还不忘给出真诚的忠告,这话可一点夸大的成分都没有。
某只老大被惹毛的时候,完全不管身在何处,直接就动手。其实他最想做的就是能捏断她纤细的脖子,无奈百转千回之下还是舍不得动手,所以纠结半天,只有把那满腔的怒火都发泄到无关紧要的东西上。
尽管如此,根据怒火燃烧的炽烈程度,东西被毁坏的程度也是不一样的。看这架势,恐怕画廊会遭殃,何况他还带了三个“帮凶”来呢?明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去阻止暴力事件的发生,她只能稍微尽责的提醒曲云哲,把损失尽可能的降低。
错愕的看了看她,发现她只是郑重其事的轻轻点了点头,就再也没有其他的表示。曲云哲想了想,还是决定稍微收敛一下,这位大叔恐怕来头不小,不是他胆小,而是没必要砸了自己的心血,那就得不偿失了。
即使打算放手,他也还是不肯在言语上认输,还死要面子的冲人家叫嚣:“大叔,我现在不是怕了你,而是尊敬老人。还有啊,别以为你浑身肌肉,长得高大威猛就很了不起,这样胸大无脑的男人不见得很有市场哦!”
一边说着还一边不知死活的用手背在人家的胸膛上拍了几下,心中暗忖:乖乖,这家伙平时都吃什么?一天要运动几个小时啊?居然还能有这么结实的胸肌,好威武!
而这个无心的动作立刻就引来了身后三人的快速反应,根本就没有看清他们的动作,就已经齐刷刷的站在了封予灏的旁边,冷眼瞪着曲云哲。
后知后觉的发现人家带有跟班,某人才悻悻然的收回自己的手,却要故作姿态的一本正经道:“行了行了,人你找到了,话也说完了,现在该走了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呢,就不恭送你这位老人家了。”
说完就像脚底抹油似的飞快从封予灏的身边走开,和南宫暮雪擦身而过时,小声的说:“小雪儿,改天我再给你电话。”
看着那快速离开的身影,就连“铁三角”都忍不住失笑,过了半响,君少宇才不怕死的问:“嫂子,这家伙真的是在追求你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也太没骨气了吧?就算他们人多势众,他好歹也装装样子啊,这样落荒而逃算什么?
虽然他们没有过追女人的经历,但是设身处地的想,即使是遇到了强有力的对手,只要是自己真心喜欢的女人,就断没有放弃的道理。大不了就是被揍得鼻青脸肿嘛,那小子竟然说走就走?请容许他小小的鄙视一下。
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南宫暮雪意兴阑珊的打了个哈欠,把手里的包包塞到某人的手里,无精打采的答道:“他没有说要追求我,我也看不出他有多喜欢我,我们只是玩伴的关系。所以,你们真的是想太多了。”
如此大阵仗的要来把她逮回去,却连一点所谓的香艳画面都没有看到,一定很失望吧?呵呵,她可没有兴趣做戏给别人看,更没有那个美国时间去和别的男人**。光是眼前的这一个,都已经让她忙得焦头烂额了。
乖乖的替她拎着包包,封予灏快步跟上那抹倩影,生怕慢了两步,这女人又会脱离他的视线。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真心不好受,也许是太在乎了,总是害怕会失去。
走到大厅里,眼尖的看到人群中那个俊逸的身影,南宫暮雪微微一笑,然后冲他挥挥手,就转身离去了。
可怜的曲云哲,脸上那还没来得及褪去的笑容,就被紧随其后的那抹冰冷目光给冻结了,若无其事的别开头,不再看那吃人王的寒脸。不错,吃人王就是他刚给封予灏起的绰号,瞧他那神情,不是吃人王是什么?都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才解恨。
走到那辆悍马跟前,南宫暮雪不禁有些气结,说了多少次了,最烦的就是这辆车,每次坐上去都那么费劲。这么高的车体,纵使她的腿够长,也还是会显得姿势不那么优雅,何况她今天还穿着裙子?
正想往自己的车子走去,手里的车钥匙却被某人一把抢走,随着半空中一道美丽的弧线,瞬间就落入了秦少凡的大掌之中。
还没来得及说一句反对的的话,身子就已经腾空了,天旋地转之间,已安然的躺在某人的怀里。几乎是用不容反驳的口吻,封予灏凉凉的说:“你只能和我坐一部车子。”除非不是和他一起,否则绝对不可能两个人分开走。
说他霸道也好,善妒也罢,都无所谓,只要这女人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就好了。坐进车里,又一个新的难题出现了。
随着坐下的动作,原本长度在膝盖以上的中裙在瞬间就变成了短裙,隐隐还能看到那白皙的大腿根。这一看不打紧,让封予灏觉得自己的鼻子里火热一片,似乎有什么液体要流出来。真是要命!
再次从口袋里掏出那方万用的丝帕,抖开来盖在她雪白的长腿上,还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遍,确定不会走光后,才示意另外两人上车。
好笑的看着?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