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小小妃_派派小说
甘愿为了玉儿不惜所有,何谈浪费心思?”
她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到这样一个深情而不求回报的男子的全部真情?
此时此刻,瑾没有出声打断珞和玉儿的眼神交汇。从今往后,对于珞,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宽容……
正当瑾沉浸在对珞的愧疚之中时,耳中传来了珞的质问:“感情的事,我们暂且不谈。我会将你身上所有丑恶的面具统统摘下,让玉儿看见一个最真实的你!现在,你是否该向她解释一下,王府外那些人数众多的探子?”
“对此,我暂不做解释!”没料,瑾的回答居然这样决绝?他到底打算如何收拾残局?
珞一脸刚毅,道:“你居然派人到王府盯梢?你要记得,这场战争是由你挑起的,我接下战帖!倘若你赢了,江山美人探囊取物;倘若你输了,输掉的不只是玉儿的心,还有你身后的一整片江山!”
“珞哥哥,你别这样。”玉儿急呼道。这还了得!他们不是要大干一场吧?
瑾瞄了一眼玉儿,一本正经地回应珞:“我只有一个条件,无论谁输谁赢,不许伤及对方性命,因为玉儿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
珞颔首,对玉儿道:“玉儿,你这段时日住到坤宁宫去,那里会更安全。
为此,战争的硝烟在两个叱咤风云的男人间悄然升起……
123 初露端倪
太岳酒楼
这是京城最著名的酒楼之一,因为其特殊的背景,使得它俨然成了一面不透风的墙,也难怪商贾之人和达官显贵们喜欢到这里聚集了。
话说,当今皇上还有一位胞弟硕王爷。据传先皇十分宠爱硕王,也曾有过将之立为储君的想法,不过遭到了朝中大臣们的一致反对,原因是硕王心胸过于狭窄不宜为君。不过这些也仅仅是流传于市井的皇家谈资罢了,当不得真。至于事实真相如何,也只有当时之人心知肚明了。
自从先皇驾崩之后,硕王便搬离皇宫,在京都西南角建立了一座气势恢宏的建筑,便是现在的硕王府。这么些年来,除了适逢朝廷大事之外,硕王鲜少进宫,他守着自己的王府,远离权势的漩涡,着力发展自己的产业。经过数年的资本积累,他已然成了国之首富。
眼前这座太岳酒楼就是硕王引以为傲的众多产业中的一个,这里每日座无虚席,人潮如织。来去出入的人要么富甲一方,要么权势滔天,总之都是些有身份地位的人。并不是说太岳酒楼的菜色多么好,也不是说这里的房间多么雅致,来这里的宾客最看重的是它的隐秘性。酒楼的位置丝毫跟“偏僻”二字沾不上边,但由于硕王的高贵地位,一般的衙役差兵根本不敢进来维持什么秩序,更不敢来这里查案。所有发生在酒楼的事情都由硕王说了算。所以啰,到了这里,你大可骂天骂地骂皇上,没有人会上来找你麻烦。
今日一早,天还不及放亮,一位黑纱罩面的女子便快步进了酒楼。她进得大堂也不跟前来迎接的酒楼小二罗嗦,直接从袖中掏出一支木质发簪递给小二。小二一看也不做声,径直领着她上了二楼最左边的雅间。
“吱嘎”一声,门开了,雅间内坐了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通身着火红的装束,还以铜罩遮面,身材比较魁梧;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座的另一个男人,他就是薛紫烟的父亲薛尚书!奇怪,他不是前次已经烧死在山洞中血肉模糊了么?缘何他还能出现在这里?莫非是另有其人,只不过与薛尚书同貌而已?
不过,当来人将面上的黑纱摘下之时,答案便立即揭晓了。
“爹……”女子娇滴滴的唤出声,与此同时她利落地摘下脸上的面纱。她不是薛紫烟,还能是谁?
薛尚书望了眼身旁的铜罩男人,似乎在询问铜面男人的意见。只见得铜面男人朝薛尚书点了点头,薛尚书这才对自己女儿问道:“可有人跟踪?”
薛紫烟转头探了一眼身后的房门。发现小二早已关了门离开,她这才快步走到薛尚书和铜面男子身边,回道:“没有,女儿出来得早,不可能有尾巴跟过来。”
薛尚书正要开口,铜面男人抢先发话了:“皇甫瑾不是那么没警觉的人,你在他眼皮子底下谋事,最好多长几个心眼儿!”
铜面男人的声音很苍劲有力、字正腔圆,还透着中年男人特有的沉稳和浑厚。以声音猜测,他应该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薛紫烟恭敬地回道:“主人大可放心,现在皇甫瑾已经没有闲工夫管其他,更不会花时间来搭理属下。”
“他怎么了?”铜面男人的语调仍旧很平稳,没有因为薛紫烟的好消息而变得激动或者得意。看来,这个铜面男人是个遇事冷静、胸有沟壑的狠角色。
薛紫烟的嘴角立即上翘,勾起了邪恶的弧度,一脸的得意之色:“主人所料不错,皇甫珞才是他的致命弱点。”
“皇甫珞上当了?”铜面男人的口气终于有了一丝欣慰,当即嘲讽地道:“粗人一个,哪有什么计谋!”
薛尚书听闻铜面男人的语气开始有了得意,遂趁热打铁,急忙拍马屁:“还是主人高见,皇甫瑾和皇甫珞两个黄口小儿哪里是主人您的对手?只一个女人就让他们自相残杀了。”
“哈哈哈……”铜面男人放声大笑。
“嘿嘿嘿……”薛尚书一脸小人相,紧跟着铜面男人笑了起来。不过,他的笑有些压抑,毕竟是自己的上司面前,他还是要保持低调,切不可盖过了上司的光彩。
“哼!那两个废物,根本就无需花费主人太多心思,他们很快就会砍下对方的头颅。呵呵呵……”薛紫烟幸灾乐祸地道。
正当薛尚书和薛紫烟父女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时,铜面男人的笑声戛然而止。
“住口!”铜面男人很不满薛家父女那副沾沾自喜的样子,厉声道:“只有最愚蠢的人才会轻敌!”
“属下知错。”父女俩一脸菜色。
沉默了一会儿,铜面男人才问道:“皇甫瑾和皇甫珞当真反目了?他们感情向来不错,怎会突然之间反目成仇?这其中是否另有文章?”
薛紫烟不敢松懈,战战兢兢地道:“主人放心,他们之间早有裂缝,又爱上同一个女人,再加上主人您的周密计划,由不得他们不相互猜忌。”
铜面男人颔首,随后又略微不安地问道:“柏阳国的那个番邦女似乎对皇甫瑾很中意,你盯紧了她,不能让她出来坏事。若是皇甫瑾变了心,这场游戏就不好玩了。”
薛紫烟唯唯诺诺地回道:“皇甫瑾心中只有沈玉儿,他根本就不会多看鹿歌一眼。即使鹿歌再有意也不会得到他丝毫的注意。沈玉儿始终是皇甫瑾和皇甫珞两兄弟矛盾的焦点。”
铜面男人和薛紫烟一问一答,两人越谈越是胸有成竹,连带地让坐在一旁被晾了许久的薛尚书终于憋不住出声了。他不解地道:“既然主人要让沈玉儿挑起皇甫二兄弟的矛盾,那个陆蓉蓉出现岂不是坏事?若是沈玉儿相信了陆蓉蓉,她指不定就跟皇甫珞了,那两兄弟还有什么好打的?要不让属下就把陆蓉蓉给结了?”
铜面男人从鼻孔里不屑地哼了哼,嗤声道:“小人之见!”
薛紫烟见上司不快,遂赶紧代替上司为她父亲解惑:“父亲此言差矣。如沈玉儿不相信皇甫瑾,那么皇甫瑾心中会更着急,他会更加害怕皇甫珞趁虚而入,这样一来矛盾会愈发的突出。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皇甫珞是个正直之人,他绝对不会允许皇甫瑾霸占着沈玉儿,却又对沈玉儿用情不专。”
薛尚书这才恍然大悟:“主人的意思是让皇甫瑾在沈玉儿和皇甫珞面前斯文扫地?高!不愧是主人,想得比属下周全多了。”
铜面男人瞅了两眼薛尚书,不悦地道:“亏你还在官场上混了那么多年,心思还不及你女儿缜密。”
“主人教训的是,属下记下了。”薛尚书啊,他大小也是个尚书啊,算起来也算是朝中颇有影响力的大臣了,未曾想他面对眼前这个铜面红衣的中年男人时居然表现得这般卑微。
薛紫烟见家父受训,虽不敢光明正大地为他说清,但还是采取了迂回手段将铜面男人的话题岔开。她抱拳道:“主人,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
铜面具男人显得很谨慎,再次问道:“最近皇甫瑾和皇甫珞都有什么举动?”
“回禀主人,他们那日大闹皇宫后花园,惹得皇帝龙颜大怒。昨天中午更是了得,两人在太子宫都毫不隐晦地直接开战,而且皇甫珞还划伤了皇甫瑾的脖子、依属下看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兄弟之情了。”说到这里,薛紫烟忍不住露出了不怀好意的微笑。心中暗自咒骂道:哼哼!皇甫瑾,你也有今日!过不了多久就是你来看我的脸色了!看你尾巴还能翘多久?
“皇甫珞照理说并不是这么冲动的人,他怎会跑到太子宫去行凶?这太不合逻辑了!”铜面具男人伸手抚了抚自己的面具下巴,从面具里透出的一双眼珠子不停地转动,做出一副深思状。
薛紫烟听了铜面具男人的话,赶忙补充道:“主人放一百二十个心,属下已经多方求证,此事绝对没有隐情。皇甫珞这次之所以敢冒大不韪,那是因为皇甫瑾公然派人到成亲王府门外盯梢。皇甫珞知道这件事件之后勃然大怒,立马就跑去太子宫讨公道。”
“皇甫瑾居然也会干出这么蠢的事情出来!”铜面具男人鄙视地道。
薛父抓住了机会,赶忙谄媚:“皇甫瑾本来就是空有其表的男人,是主人您抬高了他。既然他已经不相信皇甫珞了,我们是不是再推波助澜一番,给他们加把火?”
“不可!我们若是再插手,反而会让他们有所警觉。”铜面具男人摆了摆手,很不赞同。
薛尚书和薛紫烟都不做声,静待面具男的指示。
良久,面具男才询道:“沈玉儿对陆蓉蓉一事有什么反应?”
“沈玉儿一个捣乱的小丫头,胸无沟壑,一看见陆蓉蓉便对皇甫瑾失了信心,转而跟着皇甫珞去了王府住了。昨日是她率先发现皇甫瑾派人监视成王府,于是气呼呼地跑回太子宫找皇甫瑾理论。他们在太子书房纠缠了很久。当时皇甫瑾遣散了所有的奴才,他又亲自查看了四周有无可疑之人,属下派去的人根本就没有近得书房,所以并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薛紫烟有条不紊地回应道。
“这倒不是什么问题。皇甫瑾无非是想对沈玉儿解释罢了。不过他越是解释,沈玉儿或许越是不信。”铜面具男人说此话时声音很是轻快或嘲讽,仿佛他已经将瑾给踩在了脚底下一样。
“主人说得对,他的解释就好比是对错误的掩饰,沈玉儿那种千金小姐是看不透问题的根本的。”薛尚书骄傲地道。在他看来,整个冰瀚国的女人都不及他的女儿薛紫烟智谋超群。
铜面具男人的眼睛从铜面具的两只小孔透了出来,依稀可以看到两束凶狠的目光从他的眼睛里发射出来,直直地向薛尚书盯了过去。
薛尚书知道自己口误,立马对铜面具男人赔不是:“奴才失言了,请主人责罚。”
“当务之急,我哪有那么多闲工夫来惩罚你?以后做事多动动脑子,想想前因后果,不要妄自尊大,更不要轻视皇甫二兄弟。他们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容易对付!还有那个沈玉儿,她可是害你吃过苦头的人,你该不会好了伤疤忘了痛吧?”铜面具男人似乎对薛尚书不时总会冒出的洋洋得意很是不爽,生怕薛尚书无端惹出麻烦。
“属下怎么会忘记!当日若不是那姓沈的女人来山洞捣乱,我也不会被迫‘死去’!都是她害我不能重见天日!”薛尚书咬牙切齿地道。他恨不得吃玉儿的肉,喝玉儿的血!
“知道就好,一切按我吩咐的行事,不准自作主张,不得藐视敌人!”
“是,主人!”
“是,主人!”
父女二人倒是默契十足,异口同声地道。
铜面具男人将眼光在薛家父女二人的身上来回游移,沉思了半晌才接着道:“既然他们已有嫌疑,现在便是使用反间计的最佳时机。否则时间一久,两人气头一过,他们势必会看出破绽。为今之计,趁他们肝火正旺时,我们尽量把皇甫珞给拉过来。”
“拉皇甫珞?这恐怕有点儿冒险。他可是个正直不阿的人,根本不可能监守自盗、改旗易帜。”薛紫烟提醒道。
“先把他拉进来,之后就由不得他不听话!”铜面具男人的口气突然变得阴狠起来,听着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见薛家父女似乎还有异议,遂加重口气,命令道:“此事宜早不宜迟,薛紫烟听令!”
“主人请吩咐。”薛紫烟面对铜面具男人时,她身上的女性色彩已然全部退却,看起来比男人更干练。想想瑾的处境还真是威胁,一直有这么个善于伪装的大坏人在身边虎视眈眈。
铜面具男人道:“你立刻去成王府一趟,力劝皇甫珞归顺我们,注意保持隐秘,千万不要让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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