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小小妃_派派小说
出门外。
不巧的是,南宫绝也不是柔弱书生,珞的攻击只让他微微挪动了些许步伐而已。
珞有丝讶异,转头对南宫绝道:“没想到你还是个练家子?如此你便更不能留下!倘若你不想横着出去,就识相点儿!”
由于伤口的关系,玉儿额头已经渗出了大滴大滴的汗珠,气息有些不稳的道:“珞哥哥,南宫公子不是坏人,你别对他凶……”
“玉儿,你怎么了?”珞终于发现玉儿的不对劲儿,急速凑过去,当看到她背上大片的血迹时,心猛烈的一颤,心痛的道:“伤口裂开了?你怎么不早说?”
“是你在这里耽误时间,否则我早就为玉儿包扎好了。”南宫绝责怪的对珞道。
珞心急的擦掉玉儿额角的汗滴,大声朝门外喊道:“来人,宣太医!”
“我就是皇上亲自指定的太医,你何必多次一举?”南宫绝眼中已显焦急,看到玉儿轻轻拧起的眉头,他身为大夫自然心里不会好受。
“本王不认为你这种虚有其表的假郎中会有多高的医术!”珞将玉儿搂进怀中,感受到玉儿小小的身子剧烈的颤抖,心里像被刀割一样难受。所以,他虽然排斥南宫绝,却还是默许了他过来为玉儿诊治。
医者父母心,南宫绝一开始为玉儿清里伤口便显得十分专注,没有再计较珞先前的轻视。
身为军中主帅,珞见过的血恐怕早已可以汇聚成河了,然而看到玉儿娇嫩细白的背部肌肤上沾染的鲜血,为何会感到一种恍若窒息般的心痛?南宫绝手中的药布每每靠近玉儿的伤口,玉儿便会痛得身子发抖,而抱着她的珞也会跟着发抖。
“你倒是快点儿!”珞受不了玉儿继续受苦,再这样下去,他不能保证他会不会发狂。
南宫绝理都没有理会珞,继续专心致志的为玉儿处理伤口。
珞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肯定像极了跳梁小丑,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第一次知道什么叫‘不能自抑’。
好半晌,玉儿的伤口终于清洗干净,撒了药粉,包扎好,南宫绝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是他第一次当着第三人的面为患者诊治,以往这种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他绝对不会出手救人!今儿,算是例外了。
伤口一处理好,玉儿便昏了过去,许是太痛了的关系。
珞坐在软榻上,紧紧的抱着玉儿,大脑这才恢复运转。先前是他错了,他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就胡乱开炮,害得玉儿受了那么久的苦痛。可是,这个南宫绝也太讨厌了些,居然坐视玉儿被疼痛折磨!
“我想你还是把她放下,让她平躺在榻上,这样对她的病情有益。还有,如果你想她没事,最好现在就离开,我不习惯闲人在一旁干扰思绪。”南宫绝轻声道,没有先前那股强势的劲头。看到玉儿昏了过去,他心里难免自责。
“你刚才不是治得挺好?少在这里装蒜,要么留下为玉儿治病,要么走人。”珞酷酷的道。反正他就是不会允许一个陌生人与玉儿单独相处。
047 亲自喂药
相较于珞,瑾与玉儿处的时间更长,他应该会更加放心不下受伤的玉儿才对。那为何珞都能去探视玉儿,瑾却毫无动作?原因就在于他们的皇帝老爹身上。
也不知道是皇帝故意跟瑾过不去,还是别有所图,竟然亲自出马看住了先前被神医南宫绝用药粉撒昏迷的瑾。
约莫两个时辰之后,瑾醒来,抚着仍旧混沌的脑袋颤巍巍的自榻上起身,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玉儿的情况。
“你想去哪儿?”一声威严的嗓音响起,成功阻止了瑾前进的步伐。
瑾回头一看,讶声道:“父皇?”
“怎么,看到朕令你很惊讶?”皇帝就坐在靠窗的位子上,手里拿了一本折子,一边不甚认真的批阅着奏折,一边儿漫不经心的质问着自己的儿子。
看到皇帝,瑾的脑中警铃大作,心中不免猜测:难道父皇又要阻拦他去看玉儿?不行!这次无论父皇怎么阻止,他都必须去看看玉儿的情况。那个什么神医的,也不知道靠不靠得住?
瑾不敢怠慢,恭敬的道:“儿臣见过父皇!”
皇帝丢开手中的奏折,起身走到瑾的身旁,慈祥的拍拍瑾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你母后很喜欢玉儿,朕希望你不要伤了你母后的心。”
“儿臣不明白父皇的意思。”瑾眉头不由纠结起来。父皇这是何意?
皇帝望着瑾,以过来人的口气道:“好好证实自己的心意,不要伤了身边的人。好花不常开,好人不常在,错过了便是一生的遗憾。”
瑾听了皇帝的话,心中陡然一怵,难道父皇的意思是?
“玉儿那孩子讨人喜欢,人也机灵,他日必定是个贤内助。你若有意,尽早表现出诚意,省得被人捷足先登之后又以权势取胜,那样得不到真正的爱情。”其实皇帝更怕的是,日后瑾和珞兄弟反目。所以,他要让两人的情都还处在萌芽状态时,给与一点儿提醒。
皇帝的话一出口,瑾如遭雷击,浑身有片刻的僵直。
瑾一时忘了礼数,抬起头,直视着自己的父皇,好半晌才道:“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终于,瑾摇摆不定的心着了地。这两日,他一直在犹豫,玉儿到底该不该暂时离开他的身边,现在他的答案是否定的。既然他对她的情已经表现得那么明显,还用得着刻意伪装吗?装出来,坏人也不会相信。她只有在他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瑾再次抬起脚,疾步往玉儿的闺房而去。他的心中已经有了盘算,从此他将陪着玉儿一同成长,渐渐融入她的世界中,也让她慢慢发现他的存在。
“慢!”皇帝再次出声,道:“你有把握保障她的安全吗?真凶未除,你对她越是在意,就越是将她置于险境之中”
瑾用力的颔首,坚定的道:“父皇放心,没有人可以在儿臣的手里伤人!”
皇帝欣慰的点点头,目送着瑾离开。
“瑾和您很像。”软软的女性嗓音传出,从里间走出一个身着华丽凤袍的美妇,她就是皇后。这下她终于可以放心了,希望她亲手牵的这根儿红线永远没有疙瘩。
瑾怀着激情澎湃的心情来到玉儿的房间。此时,玉儿已经醒来,正和珞开心的聊着什么,话语欢快,根本不似一个受了重伤的孩子。她总是那样活力无限,这份朝气很容易感染周围的人,所以无论她如何的调皮都不会让人觉得厌烦。
“玉儿,身子好些了吗?”瑾的声音也显得很高兴,与玉儿的音调配合得相当的好。
玉儿闻声,快速的掉头,看到是瑾,小脸儿笑开了花:“太子哥哥,玉儿等你好久了哦。”
瑾几步上前,来到玉儿的软榻前,弯下腰,一面伸手去玉儿的额头上测试体温,一面柔声道:“还好,没有发烧。玉儿有在等太子哥哥吗?”
“当然了,玉儿一醒来就没看见太子哥哥。”玉儿诚心道。她是真的很想见瑾,特别是刚刚‘清醒’过来之后,突然觉得自己很幸福,也很贪心的想要这份众星拱月的幸福地老天荒。
这时,南宫绝端着一碗汤药,脚步飞快的走了进来,旁若无人的对玉儿道:“玉儿,该吃药了。”
瑾看了眼南宫绝,心中甚是不爽,这小子也恁是太殷勤了吧?他脸色稍显严肃了些,道:“果真是你治好了玉儿?本殿代她谢过你的救命之恩,药给我,你先退下。”
玉儿愣愣的看着瑾,没想到太子哥哥会因她而向一个平民道谢。这对于在宫廷中长大的瑾来说,真真算得上是难能可贵了。
不等南宫绝递上药碗,瑾利落的伸手抢过碗,轻轻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又试了试药温,这才低声对玉儿道:“不烫了,玉儿,来……”
玉儿本来想自己接过药碗,自己喝药的。可当她看到瑾一脸的专注时,突然好感动。瑾身为太子,从来都是被别人伺候,何时这般伺候过人?瞧瞧他那一丝不苟的样子,如非是发自肺腑的要对一个人好,又怎会做到这般细心体贴?
玉儿乖巧的将小嘴儿凑近汤勺,皱着小鼻子将药喝了下去:“好苦!”
瑾见玉儿的眉头皱得紧,忙又舀了一勺凑到自己嘴边抿了抿,这才尝出了药味儿,还真是苦。先前光顾着试温度了,竟然没有发现药水这般苦。他迅速拿了一旁的茶水给玉儿喝:“来,喝点儿水冲冲。”
“这水是茶水,茶解药性,不能混着饮用。”南宫绝眼明手快的截住了瑾手中的茶杯。
瑾也不计较南宫绝的无礼,毕竟南宫绝刚才的举动是为玉儿好。只要是对玉儿有益的事,他一概不会怪罪的。
珞见到瑾那样的照顾玉儿,心内万分复杂,不由分说生拉硬拽的将南宫绝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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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谁人为师
一晃半月过去,玉儿的伤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作为大夫出现的南宫绝自然到了该与她说再见的时候。
时值初夏,天亮得较早了些,天边的朝霞透过朱红的窗户小孔透了进来,斑斑点点的映射在屋内的一应摆设上。
玉儿端坐在铜镜前,任凭秋月为她梳妆打扮。
“公主,南宫公子在门外求见。”霜雪迈着小碎步走了过来,轻声在玉儿耳边禀报。
“南宫公子?快快有请!”玉儿一听说南宫来了,惊喜之下直接转头面向门外,由于动作幅度过大使得头上还未插好的珠花掉了一地。
“公主,您的头还未梳好,先等等。”秋月硬生生的将玉儿堵了回来,麻利的在她的头上搅和了一阵,这才勉强可以见人。
南宫还是一身青衣素服,步子不疾不徐,没有任何拘束之感。
“公子快快请坐。”玉儿站起身,脸上露出一贯的欢笑,显得十分热情,忙又对霜雪道:“霜雪姐姐,快快给公子看茶。”
南宫也不推诿,直接找了张椅子落座,开门见山的道:“你的伤已痊愈,我是来同你道别的。”
“公子要走?”玉儿惊愕之中难掩伤怀:“是玉儿招待不周吗?”
南宫轻轻抿了一口香茗,故作潇洒:“我本不喜这喧嚣之都,此番滞留相府已逾半月,该是离去之时了。”
玉儿紧紧的瞅着南宫,真心挽留:“公子当玉儿为知己,玉儿也不说见外的话。玉儿还有要事相求,诚心相留,恳请公子留下,好吗?”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其实说到离别,南宫心中也不是毫无涟漪,只是性格使然让他不愿攀附权贵,所以才找不到留下的理由。而今,玉儿既然有事相求,他如何能断然拒绝?
“不知玉儿所言何事?”南宫忙道。
“玉儿虽生为女儿,却不喜女红。公子医术精湛,武艺高强,为玉儿所倾羡。若公子不弃,玉儿想拜公子为师,习武学艺,一则可以强身健体,二则也可造福于人。只不知,公子意下如何?”受伤这些时日,玉儿也想通了,她身边重重守卫,层层保护,就连珞哥哥和太子哥哥那样的高手都亲子出马保护她,可她还是受伤了,还差点儿丢掉了小命。她虽然喜欢被宠爱,但是不喜欢造成别人的负担。她不要太子哥哥和珞哥哥一直为她担惊受怕,只有让自己强大起来才是治根之本。
南宫一愣,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没想到你小小年纪便能说出这番话语,实在令南宫钦佩。你身为相府千金,又是皇后义女,会不会本事根本无关大雅,自然会有会本事的人保护于你。”
南宫的话本无恶意,只是信口而出,惊讶之语,却不想伤了玉儿的心。
“公子之意,莫不是认为玉儿该做一只千年蛀虫,坐等别人服侍?既然公子这般小瞧玉儿,多余的话玉儿也不再说了,公子自便吧。”玉儿是真的有点儿生气,气男人那种根深蒂固的观念,难道女人就活该柔弱?难道女人就只能靠男人保护?
见玉儿当真生气,南宫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言,连忙补救:“玉儿休恼,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惊艳于你的与众不同。既如此,我便暂且留下,为知己当两肋插刀。”
听了南宫之言,玉儿脸上阴霾全扫,连忙恭敬的向他福了福身:“嘿嘿,我就知道公子会同意。玉儿拜见师傅!”
“起来,起来,跟我还用这样客套吗?日后你也不要唤我‘公子’,显得生分了;更不要唤‘师傅’二字,倒显得隔了辈分,直接叫一声‘南宫’便成。”南宫欣喜,连忙伸手去扶起玉儿。
此时,瑾开怀的嗓音传来:“公主起了吗?”
只听得外面的小厮应道:“已经起了,正陪南宫神医说着话儿呢。”
玉儿还不及招呼,瑾的身影已经闪了进来。这时,南宫绝的手还扶着玉儿的身子,这令瑾的眉宇不禁微皱起来。不过,他没有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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