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小小妃_派派小说
闭了某些重要机关,以至让擅闯者顺利进岛。”
“是这样吗?”风刀子的话音拖的很长,似有责怪,又像是习以为常的宠溺。
玉儿不好意思的道:“对不起,师傅,南宫,玉儿又闯祸了。那些坏人把我们岛上的牛羊全吓跑了,还把岛上弄的乌烟瘴气。”
“算了,丫头,你这性子,为师早就知道会这样。还好你平安无事,这就算是万幸之至了。本来还想找到绝儿就送你回宫,现在看来又得在外面呆上一阵子了。”风刀子为难的道。
“师傅,您要送玉儿回宫?”南宫惊愕,话中全是不舍。
风刀子笑道:“往哪里来,往哪里去。玉丫头本就属于皇宫,回宫那是迟早的事。”
其实,不管是玉儿,还是南宫,亦或是风刀子,他们谁都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分离在所难免,但当真的亲耳听到“分别”二字时,还是会有浓浓的伤感,更何况五年朝夕相处的感情牵绊怎能轻易抹煞?
一室的沉默,离别的愁绪席卷了在场的三个人。南宫满口的情感或许就这样深埋在心底,只能给往后夜深人静的孤寂中添加一缕甘苦参半的苦涩味道;玉儿再留念和不舍,也该知道宰相府和皇宫大内还有更多为她所牵挂的东西;风刀子虽超然世外,却也难逃尘世情感的牵绊,他只有这么两个徒儿,手心手背都是肉。。。。。。。。
“师傅、南宫,你们怎么了?玉儿不是还没回宫吗?说不定我们还得在这里逍遥一阵子呢。”玉儿最先打破沉默,装出往常没心没肺的任性样。
南宫闻言也豁然开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一辈子太长,只争朝夕!
“玉儿说的对,我们不是还没出去吗?”南宫突然觉得被困密室是一件妙不可言的事,至少它为他争取了一些时间,足够给他往后的人生留下永恒美好的追忆。
风刀子佯怒的道:“你们这俩倒霉孩子,不想着怎么出去还自罢了,居然还情愿在这里蹲人家大狱?”
“嘿嘿,这就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要不是那柳大坏人将我们关在这里,师傅哪里有闲功夫陪我聊天?要知道,师傅可是整日的抱着那些草药吃饭睡觉的,这此终于有机会陪着我们这俩倒霉孩子说闲话啦。真可惜,要是有盘瓜子,来些点心,就更妙了。”玉儿发挥着她瞎扯淡的本事,惹得在场的两人开怀大笑。
“都到这份上了,你还想着你那瓜子点心?”南宫被玉儿乐观的精神所感染,话语轻松了不少。
风刀子则怜爱的给了玉儿头上一记爆炒栗子:“你这丫头,不好好练功,就知道吃东西,再吃长成一只小肥猪,让你爹娘都忍不住你来。”
“师傅此言差矣。。。。。。。”玉儿老气横秋的学着风刀子平素的口吻,拉着长长的尾音:“师傅说,凡事皆要有度,武功乃强身健体,护命保命之工具,切不可沉迷其中以追求虚名逐利为目标。师傅说,玉儿的武功足以自保,对付一般的小毛贼不成问题。”
“哈哈哈。。。。。。。”风刀子难得露出这样夸张的笑容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你这丫头,倒把为师的口气学了个九成像。”
“那是当然,师傅的话就是玉儿的行为难测,当然要熟记在心了。”玉儿滑溜的道。
南宫也莞尔,询道:“我还是想不明白,师傅的话跟你贪吃有什么联系?”
“嗯,嗯!”她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喉咙,润了润嗓子,接着道:“这个嘛。。。。。。。既然师傅都说玉儿的武功练习的差不多了,玉儿还整天练功做什么?当然是该吃吃,该喝喝,怎么潇洒怎么活,这才叫快意人生。”
“你这丫头,你倒快意了,你身边的人就该倒霉了。”风刀子笑道。原来抛开药理,跟身边的人聊天谈心还能这般舒心,以前真是疏忽俩徒儿了。
“师傅,你尽泼玉儿冷水。”她嘟囔着,假装使闷气。
南宫笑道:“这大热天的,有人泼你冷水,你敢偷笑了。”
“南宫,你学我说话。”哼哼,南宫倒很会学嘛,这么快就把她说话的口吻都照搬过去了。
“你都能学师傅,我为什么不能学你?”南宫反问道。
三个人你来我往的抬杠,聊的口干舌燥,这才知道密室不好玩儿了。
“好口渴啊,这柳大恶人,居然连杯水都不给我们准备!坏透了!诅咒他祖宗十八代死了都变乌龟王八蛋!”玉儿是一天都离不得茶水的,特别是这三伏天没有水喝不憋死人了?那柳父是不是想把他们师徒三人给憋死啊!
听见玉儿骂那柳父的祖宗十八代,南宫连忙沉声喝止:“玉儿,不得无礼!”
“南宫,你怎么了?”玉儿不解,怎么南宫突然替坏蛋柳父说话了?
风刀子叹道:“绝儿,不碍的。柳墨云作恶多端,为师已经不当他是亲人了。”
“亲人?师傅,那柳大恶人是您的亲人?”玉儿再次惊愕!世界这么小?居然转来转去转到自家人门前了?
“他是为师同母异父的兄弟。自从母亲改嫁柳家,我就四海漂泊,本不愿与柳家为伍,但血缘亲情实难剪断。为此,这些年对于他的所作所为,我鲜少过问。或许就是我的纵容,才让他走到了如今这地步。”风刀子自责的道。
“师傅,这不关你的事。他是他,您是您,哪儿能把他的错硬扣到您的头上。对了,他之前还考玉儿来着,感觉他应该是想挑选一些擅长医术的郎中去秘密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可玉儿都通过了他的考验,为什么她却把我关在这里?”玉儿想不通,如果大恶人只是想关押她,何至于大费周章的去考察她的医术功底?
“你知道他另有目的?”南宫诧异的道,他以为玉儿向来大大咧咧,不曾想在大事面前也这样冷静沉着。
“是啊,要不然我进来干什么?”玉儿理所当然的道。
风刀子见玉儿能为民谋福,甚觉欣慰:“想不到我风刀子的徒儿比我更能路见不平、为民请命。是啊,他先前是准备带你去做一件大事,临去前想拿你在我面前炫耀一番,却不料你是我的徒儿,他这才不得不将你同我们关在一起。”
“这么说,师傅知道柳大恶人的计谋?”玉儿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心想这可让她查出问题的核心了。
南宫抢先道:“柳墨云已经同雪域国搭上线,计划内外勾结给冰瀚国以致命的打击。”
“他是卖国贼?”玉儿惊呼,天呐!
“说起来也不是,柳家祖先原本就是雪域国的人。”风刀子痛心疾首,如果早能预料事情会这样,他何至于知情不报?且不说他与冰瀚王朝的皇帝乃是八拜之交的异性兄弟,就单单是出于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道义,他就该及时制止。大义灭亲是需要勇气的,而他一时的心软却铸成了大错。
玉儿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柳大恶人的计划会波及至她最亲最爱的人。。。。。。。
“师傅,他到底有什么计谋?”其实玉儿心中已经有了对于整件事的雏形,但不敢那样大胆的猜测,若果真是她想到那样,那就真的太恐怖了!首当其冲倒霉的就是正与雪域国交战的珞哥哥!
“他们正在研究一种可怕的瘟疫,打算污染溺湖之水。渤海军队的饮水全仗溺湖,一旦溺湖水质破坏,冰军将不战而败!”南宫替风刀子率先说了出来。
“什么?”玉儿脚跟不稳,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那枚珞临行前送她的玉佩在胸口晃荡了几次,传递出灼热的温度,这么说珞哥哥果然命运堪忧?
“玉儿,你怎么了?”南宫感受到了玉儿的极端恐惧,连忙出声安抚:“你别怕,有师傅在,他的诡计不会得逞的。”
“不,他已经得逞了!”玉儿想到之前在宝斋堂门前看到那些众多症状怪异的病患,一颗心早已乱了方寸。她的声音出现了从未有过的颤抖:“师、师、师傅。。。。。。。”
“玉丫头,你怎么了?为何突然这般紧张?”风刀子慈爱的将玉儿揽到自己怀中,哄道:“我风刀子的徒儿可不能这样怕事。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或者听到了什么要给师傅说?别急,慢慢来。”
玉儿使劲的摇摇头,希望摇晃掉那股惊慌失措,又深呼了两口气,才道:“师傅,外面已经感染了大批的病患。他们全都在宝斋堂门前求药问医!我把过他们的脉,脉象正常,根本找不出病因,却见一个个面黄肌瘦,听他们说时常夜半腹痛难忍。如果玉儿猜的没错,他们一定成了宝斋堂的试验品,这应该是第一批感染瘟疫的百姓。”
风刀子闻言,心情沉了好几分,良久才安慰玉儿道:“玉丫头别急,兴许只是巧合。”
“真是这样吗?”玉儿明白师傅是在安慰她,遂没有再问及,只是喃喃的道。
南宫见玉儿那样担心,心里突然有股失落。玉儿一向豁达乐观,凡事都不太在意,整日乐呵呵的。这是他第一次见她这样担忧,他多希望她难得的情绪波动是为他的,可那只是他的梦想罢了。她此刻心中挂念的人一定是皇甫瑾,或者是皇甫珞。
“玉儿,你难道连师傅的话都不信了?”南宫尽力想让玉儿放松,更想让她暂时忘却外面的世界,毕竟他希望此刻她是属于他的。纵然没有一生一世,纵然没有天长地久,纵然没有山盟海誓,纵然没有惺惺相惜,这片刻的归属就施舍给他吧!牛郎织女一年相会一次,而他和她的一生注定只能浓缩到这短短的几日,亦或是几个时辰。然而,即便是片刻的美好也将照亮他一生注定遥遥无期的渴盼之途。
“师傅,我们得想办法出去才行。”玉儿起身就想去石壁上摸索,很想找出开启石壁的方法。
风刀子没有言语,似乎是在考量着该如何脱离这间密室。
“师傅?”这个时候玉儿最怕的就是安静,宁静的气氛更容易让她联想到不好的事情。
南宫拉住玉儿,不让她轻易去触碰石壁,劝道:“适才触动机关险些害了我们师徒三人的性命,倘若再来一次,如何了得?这里一片漆黑,盲目探索很可能一败涂地。师傅深谙机关陷阱之道,我们别干扰他老人家的思路,好吗?”
风刀子也趁机道:“玉丫头,绝儿说得对,越是紧要关头,我们越不能乱了方寸。大家静下心来,细细思量,一定能找出破解之道。”
静下心?她现在才知道要做到这三个字好难!若静不下心来,的确不利于当前的突围。于是她慎重的点了点头,发现南宫和师傅看不见她的动作,她才调高音量道:“师傅安心寻求破解之法,玉儿绝不妄动。”
“这就对了。”风刀子欣慰的道:“只有放松了心情,才能思维开阔。对了,玉丫头你不是喜欢吹笛子吗?吹一曲给师傅压压神。”
“嗯,师傅。”玉儿摸出那支墨绿色的竹笛,放在手中有着沁凉的舒爽之感。黑暗中,她感激的勾起了唇角。她知道以师傅的心理修为根本用不着压惊,师傅让她吹笛无非是想安抚她这就的情绪罢了。在如此关键的时刻,身边还有人为她着想,她还有什么解不开、放不下的心结?安安心,定定神,再去寻找破解之法。为人淡然,处事积极才是智者所为。
她没有吹激起斗志的高昂之音,没有吹缠绵悱恻的柔缓之音,更没有吹颓废绝望的靡靡之音,从她指尖流泻而出的是轻松欢快的简约之音。她吹的不是笛子,她吹的是一种心境,就算千军万马压境也要面不改色的泰然和沉着。
音符在指尖跳动,缓缓如流水滋润着倾听者的心扉。笛音很平实,没有过多的高低起伏,听着如同小河细流,虽有蜿蜒,却静中有动,动中有静。此时此刻,笛音或许并不再是一种音符,它依然演化成了一盏闪亮的明灯,灯光下一副完美的景象突然跃入眼帘:倾泻而下的高山清泉,馥郁芬芳的竹外桃花,滴答作响的屋檐水滴,悠闲吃草的牛儿,咩咩低吟的羊群。。。。。。
音乐果然是一种净化心灵的东西,一曲罢了,她果然觉得神清气爽,一身轻松。
南宫被那曲美妙的笛音给陶醉,在乐曲的世界里,他终于和她进了一步。在声音的国度里,他仿佛能感到她每一次的神伤和激动,虽然只有这短暂的些许光阴,却让他永生难忘。她嘴边的笛子是他亲手制作的,她吹出的音乐也是他亲口教授的,知道现在他还能清晰的说出当日与她在湖边练习的场景。那时,她总是眨巴着双眼,赖皮的假装学不会而要他一遍遍的演示。
不忍笛音就此停歇,南宫也取出腰间的墨绿竹笛。他嘴角有了一抹幸福的笑,虽然有些痴,有些傻,但终归是甜蜜的象征,可惜她没有机会看到这抹只属于她的笑;亦或是只有在这样暗无光线的场合,他才敢放心的表露脸上深埋的情绪,有些无奈,有些作茧自缚,可他无怨无悔。也不知当时是有意,是无心,还是上天之意,他将她的笛子做的和自己的一模一样,仿佛是天生就该一对。他突然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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