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逆同流
“是不是病了啊?要不今天不去咖啡店打工了。”夕夜关切的问道。
“不是病。”翔夜有些难受的回答。
“难道是来例假了?”不孤一脸羡慕的看着翔夜,满是都是亮闪闪的小星星,“真好啊!我也好希望早点来,那样就可以给哥哥生小妹妹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小丫头别插嘴了。”夕夜拉近了翔夜,仔细的问了起来。
翔夜实在是拗不过,只好尴尬的说憋尿呢。
“真受不了你,简直跟个小姑娘似的。憋着了就憋呗!”夕夜道。
“可,可,可这里没厕所。”翔夜有些为难。
“笨蛋!世界就是男人的厕所。刚好我也想方便一下,一起走吧!”夕夜不由分说,拉着翔夜走向小树林。
“我也一起去。”不孤道。
“你吊在这里吧!当心被草扎着屁股。”
“我也站着撒尿就好了。”
“去!去!臭小丫头,不准偷看啊。”
不孤把脸转向了一边,高高的撅起了小嘴,道:“有什么好偷看的,那点点地方早就被我看熟了。”
小树林里的一块僻静处,夕夜和翔夜站在一起,对着一棵杨树用劲。
夕夜一边放着水,一边看着旁边,道:“小翔,肾结石了吗?”
小翔别扭的扭动着身子,半边才把腰带解开,“哥,你先方便吧!过一会儿,我再……”
小翔的话还没有说完,夕夜一把拉下了他的手,恶作剧的笑着看了一眼,瞳孔“嗖嗖”的缩了起来。
“哥!”小翔双手掩着下身,尴尬的蹲了下去,便马上又被草叶扎了起来。
“哈哈!怪不得皮肤那么光滑,原来下面是白板啊!”夕夜大笑了起来。
这就是小翔不用脱毛永膏,手臂却比女生还光滑的原因。他天生就是体毛稀少的体质,也就是俗话说的“青龙”。
小翔对这种体质挺悲哀的,所以一直不想让别人知道。不过现在不仅被夕夜知道了,连下身都被看光光了。
不过,既然已经没法保持秘密了,反而让小翔安心了下来,跟夕夜一起对着大树开炮了。两人正在一边畅快的解决生理问题,一边拿高中的女生说笑的时候,一阵强风吹来压倒了前面的一堆草。
长草倒后,露出两个女孩。落荭和金盈坐在对面的长椅上,正在聊着天等待家人来接。夕夜和翔夜一下子傻眼了,但下面的动作却停不下来。
“啊!”落荭双手掩着了脸,羞得不知该如何应对。金盈的表情却一成不变,两只大眼睛悠然的盯着,似乎在比较两只肉虫虫的大小。
红月也正巧走了过来,双眼一下子盯在了翔夜的下身。落荭听到了红月的惊呼声,赶紧捂住了他的双眼,自己却趁机偷看了两眼。
路上传来了说笑声,有大群的女生走了过来。翔夜急的直哆嗦,可越是这样越是尿得慢。
夕夜几下提好了裤子,伸手拉着翔夜的后衣领,道:“走啦!走啦!再不快走,要被当怪叔叔了。”
“可是,哥,我还没尿完呢!”翔夜胡乱挣扎着,可还是被拖走了。
两人鬼鬼祟祟的走出树林,不孤一眼主瞧出了不对之处。
“你们两个怎么搞的?”不孤疑惑的问道。
“唔唔!我的,那个,夕夜哥他……”翔夜要哭出来了。
不孤看向夕夜,眉头皱成一团,把翔夜拉到了近前,低声问道:“怎么了,哥哥欺负你了?”
“嗯!有点。”
“这样你了?”不孤伸出一根手指,在夕夜屁股戳了一下。
“嗯!?这是什么意思?”翔夜有些不解的问道。
不孤急得真跺脚,刚要问得更细一些。夕夜在对面咳嗽了起来,“咳咳!小丫头,别教坏小翔啊!你把哥哥当什么人了?”
“哼!整天抱着我睡觉,也不见你有什么动作。倒是跟小翔钻树林,当然让人怀疑了。”
夕夜一脸的尴尬,劝不孤不要追问了,但小丫头却越来越气。没有办法,夕夜只好放点口话出来,但当然不能说自己被女孩看JJ这种丑事,而是把小翔给出卖了。
“小翔啊,他下面不长毛。”夕夜道。
“哥,你太坏了。”小翔后捂着耳朵,蹲在了地上。
不孤忍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要太伤心了!我也是一样没毛。”
“啊!我跟你才不一样呢!哥,我以后有什么秘密,再也不跟你说了。”翔夜头也不回的逃走了。
夕夜赶紧拉起不孤,一起追了上去,“喂喂!不要跑啊!再跑的话,我可要喊你白板了。”
“哥——”
落荭回到家里后,一直在回忆刚才的事。对于第一次见到这东西的女孩来说,落荭的心里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落樱下班回家,开始准备晚饭。落荭放下手中的作业,跟进厨房里帮忙。
“小荭,出去玩吧!姐自己干就好了。”落樱道。
落荭站在门口没动,现在她心中有个大疑问,非常想从姐姐那里找到答案,但又害羞的要命,有点难以启齿。
第一百一十四章 JJ赋
“我也没事,帮你洗菜吧!”落荭低头做了一会儿,突然抬头问道:“姐,你见过男人的那儿吗?”
“啊?”
“就是那儿,下面……”
“啪”的一声,菜刀落地。落樱彻底愣住了,心想现在的女生真不得了,自己中学的时候只知呆头学习,可现在的女高中生竟然好奇起“性”来了。
联想到最近的九门系列,“慈溪职高摸奶门”、“北京顺义脱裤门”、“湖南高中秋千门”“宁波职高黄瓜门”等等。落樱对妹妹的性启蒙教育深为担忧,但她本身也没有任何性方面的经验,甚至连正式的男朋友都没有过。
这可有点麻烦了!
“姐,男人的那儿跟我们很不一样。”
“嗯嗯!是啊,是啊!你究竟看到什么了?”
“看到夕夜和他哥的那个了。”
“啊!还一下两个。”
“姐,男人的那儿到底应不应该有毛?”
“呃!”
落樱放汗了!妹妹是跳级进高中的,落樱本还把她当作小孩。可越是小孩子,好奇心就越重,问的问题也就越多。
“一般来说,应该是毛的,但也有些特别。”落松柏突然走了进来,捡起菜板上的黄瓜吃了一口,像是做学术报告一般的说道:“JJ者,吊也,君子胯下之物。其数为一,中流砥柱。与生具来,浑然天成。昼隐遁迹,夜露峥嵘。自古英雄必备物,凡间美人销魂处。其质若何?腾云青龙。其态若何?觅食白虎。其色若何?舞空朱雀。其味若何?千年玄武。硬时如擎天玉柱,静时如菊蕊拥簇。高耸耸,硬梆梆,红噗噗,滚烫烫。夺女子贞洁,放男人精髓。君欲善房事,必先利其器。浩浩高潮迭起,飘飘然羽化登仙。”
落松柏摇头晃脑的说着,就像是个老学究,不知道落樱已经举起了菜刀。
“而女子之物,则称……啊!”落松柏的报告刚做了一半,落樱的菜刀落了下去,当然是用刀背砍的。
接着便是抄锅的“嘭嘭”响,落松柏被大女儿打飞了出去,爬在客厅的地板上还直“哼哼”,“我这都是教育你们啊!”
“咣”一只高压锅飞了出来,罩住了落松柏的脑袋。
落樱蹲下身子,抓着落荭的双肩,道:“小荭,不要听爸瞎说的话啊!你就当是隔壁家的那只傻猫叫春了。”
落荭点了点头,道:“那姐姐你来告诉我。”
“呃!”
在落樱陷入石化的时候,落松柏绕到了落荭身后,扶着小女儿的肩膀,道:“来!去浴室,爸爸给你看实物,教你一些应有的生理知识。”
落樱的银牙“咯吱吱”的响了起来,双眼突然充血变成了鲜红色。落樱伸手抓住父亲的下裆,手臂上的肌肉瞬间暴涨,青筋如同螺纹钢一般的突起。
“啊!”落樱暴吼了一声,用力向上抬手臂。落松柏直着被提了起来,脑袋撞碎了天花板,陷入了木板吊顶里。
“臭老头,竟敢对我妹妹出手,不怕我捏爆你的蛋蛋吗?”落樱抬腿踢了几脚,而落松柏却因被木板卡住,身体吊在了天花板下。
“姐,姐,他是咱们的爸爸啊!”
“哼!那就看在父女的份上,再饶过你一次。”
落樱气呼呼的继续做饭,却一把将不绣钢锅攥扁了。
“姐,算了吧!看来今天不宜开火,我们叫外卖吧!”落荭好不容易将姐姐劝出来,把她安置在沙发上。
落樱静坐了一会儿,身上的戾气逐渐消失。刚才肌肉暴突的手臂,如今又恢复成了嫩藕,而且因为用力过度的关系,粉嫩的皮肤上轻轻的打着颤。
“唔!胳膊好酸。”落樱叫苦道。
“谁让你发飚的?”落荭打了叫外卖的电话,顺便给姐姐拿了一杯可乐。
“啊!最近压力有点大,老控制不好情绪。”
“已经好多年,没见你生这么大的气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落樱长叹了一口气,道:“你不知道啊!爸爸这老不正经,竟然想研究不孤。”
“研究不孤什么?”
“呃!总之不是好事情,夕夜都要跟我翻脸了。”
在姐妹俩交谈的时候,落荭的妈妈回来了。这里之所以仅说是落荭的妈妈,那是因为她是落樱的继母。落樱的亲生母亲已经去逝很久了,而这位继母其实是她生母的亲妹妹。
不过,虽然看起来关系挺亲近的,但实际上这位继母并不怎么喜欢落樱,尤其是在有了落荭之后。不过,落荭很喜欢姐姐,这一点算是对落樱的补偿。
“怎么不做饭啊?”方宜抱怨了一句,走进了厨房,接着尖叫一声,“这是怎么了?”
落松柏还挂在天花板上,跟只吊死鬼似的。方宜见过落樱的发飚,不过那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如今一看立刻明白了过来,“落樱,你要杀了你爸吗?”
落樱垂着头,一声不吭了。
落荭开口道:“妈,爸他不干好事,被姐姐教训了。”
“干了什么事啊?”
“呃!他性骚扰大学的女学生,人家的哥哥都找姐姐告状了。”
方宜一听就生气了,举起汤勺追打了几下,“你还真是色心不改啊!以前就性骚扰我,现在又骚扰更年轻的。”
方宜就是落松柏曾经的女学生,而她的姐姐则是落松柏的同事。
“怎么成我骚扰你了?明明是你骚扰我嘛!一天到晚的缠着,说是谈科研项目,三谈两谈就变成逛街了。”落松柏抗辩了一句,但这只能换来更多的汤勺,和更多的揭老底。
方宜在厨房里唠叼不停,落荭在厅里给姐姐按摩。
半个小时后,外卖送来了批萨饼和炒鸡柳。但两姐妹还没开吃,又有不速之客来了。
落松柏的师兄白杨桦来了,这老头显然没有落松柏的锻炼多,被落樱打了几下,竟然贴了一脸的创可贴。那张老鼻子老眼的脸,看起来像是贴满小广告的旧城墙。
白杨桦见到落樱就有打怵,赶紧把落松柏喊了出来。落松柏正在被老婆施暴呢,连滚带爬的出了厨房。
第一百一十五章 医学革命
方宜举着勺子追了出来,突然看到厅里多了三个人,而且还有两个外国人。
“这位是加里科林先生。”白杨桦介绍道。
站在前面的白人男子点了点头,双眼中闪着坚毅果敢的光芒。他扫了一眼落家的四人,眼睛定在了落樱身上,但手却还是很礼貌的伸向了落松柏。
加里拥有纯正的日尔曼血统,那高挑硬朗的身材就是最好的证明。科林财团是植根于德国的跨国企业,主要经营高级制药业,世界医药业里高档心脏病药60%出于他们之手。
加里科林是科林家的长子,现任青国的分公司总裁,与本地的医学研究机构有许多合作。在今天,加里从白杨桦口中得知了不孤的事情,又听说落松柏是这方面的专家,于是亲自登门拜访,准备投资这一偶然发掘出来的绝世宝藏。
加里身后的那人是保镖马丁,一个惜言如金的退伍特种兵。
听到白杨桦的来意,落樱立即提出了反对,“不行!这个不能继续研究,更别说投入生产。”
方宜显然是被对方的优厚条件吸引了,瞪着落樱一眼道:“你爸在谈工作,你不要插嘴,赶快回房去。”
平时被这么一教训,落樱就会含泪跑回去,但今天她一反常态的拒绝了。因为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搞不好的话会出人命的,而且头一条就可能是她爸爸。
“在办公室里,我就已经说了不行。白伯伯,你为什么还要坑我爸爸啊?”落樱道。
白杨桦向后退了两步,有点为难的看向落松柏。落松柏对学术充满了狂恋,联想到能从不孤身上发现末有的生物技术,他就兴奋的双眼泛红光,“落樱啊,这不管你白伯伯的事,我也是自愿的。”
“你们都疯了吗?我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嘛。不孤是夜家的人,不要轻易的去碰他们。”
科林在青国工作多年,算是半个青国通,青国话也说的很流利,“落小姐,你说的夜家,究竟是什么人?”
“夜家,夜家,是一个很庞大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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