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逆同流
看十御稚嫩的外表,大概八、九岁的样子,小脸嫩的能捏出水来。不过那张幼嫩的小嘴里,却吐出一个让人震惊的数字,“65岁。”
三岛虽然专业到了一定程度,但这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什么?”
“65岁,昭和20年8月15日出生。”
三岛眯眼思索了一会儿,昭和20年,就是公元1945年。8月15日,应该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日军投降、天皇罢免的日子。三岛有着专业的历史知识,第一时间就反应出这个日期不一般。
“65岁,比我妈还老,真是失礼了。”三岛恭敬的说道。
虽然年龄是绝大多数女性的雷区,但十御却没有搭理这个无礼之徒,因为年龄对她来说没有丝毫意义。
她已经活了65岁,不过这只是记录上的,也许在昭和20年之前,她就已经存在在世界上。只是为了等待那个时间来临,才在那个时间被解封出来。
另外,十御的生长有明显阶段性,幼年的时候长得较快,但越接近成年越是缓慢。如今拥有这副八、九岁的外表,她已经保持了三十多年,几十位首相都见过这样的她。
有时候,十御甚至怀疑自己不会再长了,会一直保持这个样子,直到地球的毁灭……
不!也许地球毁灭了,她也不会死,而是被转移到外星殖民地或宇宙星舰上。十御之所以有这种想法,是因为她有着特殊的能力,这种能力能指引一下国家的前进方向。泥轰在战后60年里,迅速崛起成世界第二经济强国,70%的功劳得益于十御特殊能力。
如果将来地球被毁灭了,人类要在太空中过种族逃亡生活,那十御是绝对必不可少的星际航行中的心灵导师。
对此,十御有点小小的烦恼,长生不老也是一种负担,尤其是面对这种一成不变的生活。
三岛是个孝敬父母的好孩子,根据青国古代的说法,“老吾老,以及人之老”的大同境界,三岛对于一切老年人都保持着彬彬有礼的作风。
虽然十御看起来一点也不老,但她的年岁真实的摆在哪里。三岛决定客气一点,把她这个“老太太”放下来。
三岛去扯那些布幔,但一时之间又无法理清,只好伸手捡起香台上剪蜡芯的剪刀。但就在剪刀接近十御的一瞬间,忽然一股强烈的刀压直袭而下。
三岛凭借着专业的危机意识,向着后方猛撤了一大步,脚下的地板瞬间被斩碎了。
电光石火之间,一条人影自大梁上飘下,挥舞着武士刀砍向了三岛专业。三岛用剪刀挡了一下,但被轻松的斩断了。
眼看那刀要砍进三岛的脸面中,忽然一股无形的力量停住了刀锋。
三岛仰身看着武士刀,见刀后是一位女剑士。她全身裹着白色的紧身衣,脸上罩着白色的布巾,只露出一双明亮的黑瞳,胸前、双臂、大腿上有黑色的网格衣。双手持一柄细长的武士刀,腰间还挂着一只小太刀,正以标准的新阴流姿势施行压制。
再后面,布幔腾起到半空中,如剥皮似的慢慢褪去,露出了浮空而立的十御。
三岛突然意识到自己很傻,十御的异能早就表现过了,他竟然以为自己能捆住她。十御是故意让他得手,从而让他自己开口说话的。
三岛想到这里的时候,小腹上被踢了一脚。女剑士高速翻转着退后,身体直接撞到了屏风墙上,但下一秒钟却消失不见了。
“忍术?”三岛道。
“是!鬼舞者,为保护我而存在的。”十御道。
“剑派是柳生十兵卫的新阴流。”
“你的眼光不错。”
“第一武士家族竟然成了忍者。”
“因为这个时代已经不需要武士了。”
十御走向了神殿大门,需要两人才能拉开的厚重大门,自动分开向了两侧。
三岛看了看四周,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随便。”
“那我可以留下吗?”
“随便。”
三岛起身也走到了大门旁边,看着娇小的十御站在身旁,突然想测试一下鬼舞者的反应。专业的人总是要保证自己对环境的掌握,既然鬼舞者时刻都跟在十御的身边,那三岛有必要尽多的知道她的数据。
三岛伸出了手来,目标是十御雪嫩的肩膀。与此同时,一阵“嗖”响传来,这一次并不是武士刀,而是一堆手里剑,三岛连滚带爬的才躲开。
十御看了他一眼,道:“最好不要碰我,会被诅咒的。”
“什么诅咒?”
“碰触我的人都会死。”
三岛惊讶的望着十御,看那小脸上的表情不像玩笑。十御回望了他几眼,突然伸手摸向三岛,“你想试试吗?”
三岛把脑袋像波浪鼓似的一摇,心想就算没有被诅咒死,也会被鬼舞者砍死了。他还有许多事要做,所以不想死的这么轻易。
十御站在神社的山崖边,遥望着远处的大都市。她已经清楚的感觉到了,与自己紧密相连的那个人,已经来到这座城市了。
她们两人的见面是迟早的事,关键就是看以什么样的态度见了,是仇杀的敌人,还是和睦的亲人?
第一百五十五章 小翔犯规了
夕夜、不孤等人的到来,给夜氏泥轰分部带来了不少欢乐。晚间的时候,浮萍举办了一次宴会,实际上只是几个熟人的聚会而已。
不孤喝了一点葡萄酒,还没到散会便已经倒了。夕夜只能抱着她离席,小翔也借口去休息,石菊马上追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浅夜、浮萍、鳞三人,三人开始了谈起了正式的事情。
“泥轰的一切都在四老头的控制之下。”浮萍道。
“四老头到底是什么来临?”浅夜问道。
“1945年,日本宣告二战失败,天皇的政治实权被剥夺,开始了完全内阁执政时期。就在这个时候,四老头开始组织起了势力,他们的人马暗合在内阁之中,以人脉和实力分别控制政治、军事、经济以及信仰四个领域。不过,四老头的真实存在,只有泥轰首相或军队将领才有可能见到。政坛中层或经济人士,都只能听一个传说。而泥轰的普通百姓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还以为泥轰是个纯粹的议会立宪制国家呢。”
浅夜轻轻点了点头,道:“我们可以确定七尾乱的身份吗?”
“可以!泥轰经济界被六大财团垄断。三菱财团,三井财团,住友财团,富士财团,三和财团,第一劝银财团。这六家财团横行联合,环状执股,几乎垄断了泥轰的所有金融和实业。而与这六家财团同时保持高层合作关系的,就是七尾乱的血蝠公司。”
“血蝠公司都有什么项目?”
“明着是科学研究、金融操作,暗着却是暗杀,以及战争输出。”
“其余三人呢?”
“七尾乱应该是经济方面的一个,另外三人则是政治、军事、以及信仰,可惜这三人的身份更加神秘,我们还没有调查出任何头绪。”浮萍叹了一口气道。
“信仰也算是一项吗?”浅夜奇怪的问道。
“是啊!”
“好奇怪!信仰怎么控制?”
“是有点奇怪,但肯定有这一项。”
浅夜端着酒杯走向窗前,望着东京湾上的一轮朗月,道:“四老头的存在,使整个泥轰都成为我们的敌人,使世界也处在不稳定的状态。如果不想让二战时的侵略史再演,不想让我们一族的人员受到威胁,我们就必须想办法结束四老头的时代。”
浮萍和鳞都点了点头。
石菊坐在床上聊了一会,小翔一直低着不接话。
“你怎么越来越女人了?”石菊不满意的嘟哝一声。
石菊是石坚战友的女儿,在成为孤儿之后,便拜石坚为大哥,一起跟着他工作,所以并没有上过什么学。后来因为辉夜这位二姐的加入,让她更多的是跟随这位姐姐,因此也就跟小翔熟习了起来。
小翔生性温婉,尤其是有小的时候,这让假小子一般的石菊有异样的感觉,久而久之便生出了点滴恋情。
不过,小翔对这方面有点愚钝,一直只把石菊当做姐姐看待。
小翔低着脑袋,咬紧了薄嘴唇,大眼睛里挤出泪来了。
“喂喂!怎么哭出来了?比以前更加娘了。”石菊责骂道。
小翔不回答,继续流眼泪。石菊有些急了,想扯小翔的裤子,就像以前小时候一样。不过想想现在两人都大了,这样好像有点不像话,最后只能怏怏的离开了房间。
小翔躺在大床上睡不着觉,清亮的月光照在她流泪的脸上。窗外的晴天没有一颗星星,只有一轮孤寂的明月,银色的月光让整个天空都变得清冷。
小翔轻轻的颤抖了起来,手慢慢的抚摸起了身体。
呜呼!胸部好像更有料了。糟糕透了,不会变成女人的胸部吧!小翔的手在胸口上轻捏,越发觉得这身体陌生了。
细滑的手再向下走,触摸着平坦微凹的小腹,最终停留在一处神秘的三角地上。小翔深吸了两口气,把手插进了紧紧的三角裤中。
“唉!”小翔长叹了一口气,虽然早就知道结果了,但还是难掩一股失望之情。没有了,没有了,小弟弟没有了。连句再见的话都没说,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
小翔忍不住攥紧了拳,手指不小心捏住一粒小豆。“呜呜!”敏感部位受到刺激,小翔发出可爱的呻吟。
手指又动了两下,更加舒服的感觉传来,让小翔如受电击一般,弯曲起了纤细的身子。
“呜呜!”下面粘粘的,好像有东西有流。
小翔一下子惊醒了过来,额头上满是冷汗,心想不会是自己把自己给破了吧!虽然对这个新身体很不满意,但也不能自己弄坏自己啊!
幸运的是那些东西不是血,而是一些半透明的粘液。小翔看着手指上液体,呼呼的喘了两口气,小脸上满逸着兴奋的红晕,简直能让男人迷醉至死。
小翔抽出一条纸巾,闭着眼睛擦了擦腿间,每一下都让她敏感的抽搐,两条修长的美腿一个劲的颤抖。小翔知道这个样子不对的,是不健康的作法,但他就是无法抗拒身体的诱惑。
“唔!不行,不行。虽然变成的女人的身体,但还是拥有男人的思维。这个样子可不行,会管不住自己的。万一半夜不小心,在梦里做坏事,把自己给弄坏了,那可就太惨了。”小翔有些发愁的摸了摸鼻子,有一丝鼻血慢慢的垂了下来。
小翔坐在床上思虑了一会儿,整理好汗涔涔的睡衣,抱着枕头偷偷摸摸的出门了。如她预想的一样,夕夜的房间还是没锁门,她摄手摄脚的走到了床边,看到夕夜正抱着不孤睡觉。
因为在学校里养成的老习惯,夕夜还是老样子赤裸着上身,一只环抱着像猫似的蜷缩的不孤。不孤可能是挨了一顿教育,今天穿上了一件可爱的纱制睡裙,在夕夜的怀抱里睡的很舒坦。
小翔把枕头放到了夕夜的旁边,偷偷摸摸的爬到了那张能盛下三人的大床,盯着夕夜的后背安稳的舒了一口气。
但就在她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夕夜翻过了身来,张手把她揽进了怀里。
第一百五十六章 小翔的初夜
“呜!哥哥,哥哥……”小翔小声的叫了起来。
“嗯嗯!我在。”夕夜以为是不孤在叫,便在梦里含混的回答了一句,一只大手按在了初具雏形的嫩乳上。
“啊啊!哥哥,不要摸,不要摸,太舒服了,会坏事的。”小翔轻轻的呻吟起来。她想出言叫醒夕夜,但又怕惊醒一旁的不孤。
思来想去,还是自己不好,自作主张爬上床。小翔微微的咬紧了下嘴唇,忍着电击一般的舒服感觉,任由夕夜在梦中把玩自己初成的娇嫩女体。
呜!好讨厌!明明是因为怕流东西,才跑到哥哥床上睡的。可没有想到竟然被哥哥摸了,而且下面流得更多了,这可怎么办啊?
完了,完了,我是不是很淫荡啊?我将来还能嫁出去吗?
小翔想到这里,突然微微一打颤。怎么自己会这样想啊,这样不是成了女孩子了吗?
不对,不对!我是男人,根本不需要嫁人。小翔刚竖立起一个坚定的意志,又被夕夜摸的全身酥软下来。
讨厌!哥哥的手怎么这么灵活,摸得人家全身都软掉了。呜呜!如果是普通的女孩子,被男人摸成这样的话,是不是就得非哥哥不嫁了?
——那我呢?
小翔的脸开始发烧了,为了制止自己胡思乱想,把小脑袋深深的埋到了枕头下。不过,这并不能阻止她享受到女人的快感,依然在枕头下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就在这种舒服的抚摸之中,小翔慢慢的进入了梦境。当然在梦里也并不轻松,甚至变得更加的夸张。在梦里,她被夕夜剥成光光的,然后看着下体被分开,哥哥那红硬的物件探了进去,真的是进入身体了啊!那种感觉简直,简直,简直——太羞人,小翔连在梦里都觉得要羞死人了。
在淫梦和现实的互催之下,小翔这一夜过得比初夜还辛苦,当然那种即痛苦又爽快的感觉也如初夜。
第二天,三人几乎同时起床,夕夜先道做了古怪的梦,但没有说梦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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