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
那一千两银票给你,你也帮我存着吧。”
那一千两银子放在宸苑,我高兴了几天却犯起愁来,怕被人偷怕自己搞掉又怕被雨淋湿。这可是一千两,够我吃穿好久,是我以后跑路生存的资本,所以一定不能有失。今天放在床垫底下明天改放柜子里,天天搞得跟耗子似的,再这样下去没赚到钱自己反而神经衰弱了。
“这个好办,等一下我回去就给闻夏给齐儿开设一个户头,存根明儿一早我就会送过来。不过齐儿要用什么信物呢?”夏瑾瑜说道,似乎还有打算。
愣了一下,突然想明白夏瑾瑜的话了,这年代没有身份证又似乎没有密码这种概念,取钱的时候怎么办?要是存根丢失了,不是全部玩完了?
于是,我又想到阎君给我的那块玉佩了,我身上似乎只有那块东西可以证明我是叶齐。最特别的是,这块玉佩中心却带着一绺红色,很像地狱之火的感觉。
我把玉佩拿出来给夏瑾瑜看,“你就按这个图案临摹在存根上,日后只要有人拿着这块玉佩就可以到任何一家闻夏提取现银出来,瑾瑜,你看如何?”
这个玉佩我一向贴身收藏,留着当保命符用的,丢了慕柔的性命我也不会把它搞丢的。
夏瑾瑜正准备伸手接过,指尖刚刚碰到玉佩,好看的俊脸苦哈哈的。却只见,他猛地缩回手,好像有什么东西咬了一样。
我觉得十分的诧异,这玉除了好看一点通透一点凉爽一点,没什么特别的呀,不禁问道:“瑾瑜,你怎么了?
“齐儿,你这玉佩——”夏瑾瑜皱眉望着我。
“我这玉佩怎么了?”
第四十五章 出轨
“我刚才触摸到玉佩的时候,手指头好像被针扎了一样的难过,觉得一股力量将我推开了。”说着,还轻轻的甩手。
这么神奇?听得像是什么怪物一样,夏瑾瑜是一个高手,一般人还不是他的对手。我望着这块玉佩,那还在手上翻来覆去左右查看,没什么特别的呀。
南宫牧觉得奇怪,伸手欲拿过玉佩去查看,结果也是,手指刚碰到玉佩就退了回去。他还更夸张,一边甩手一边怪叫,指着玉佩问我:“齐姐姐,你这是什么邪物这么厉害?”
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胡说什么你,这只是一块普通的玉佩。”
夏瑾瑜也扫了南宫牧一眼,他这才觉察自己刚才的话语确实不妥。这里是皇宫,说出这样的话语,要是被人听到了我又得遭殃了。
夏瑾瑜小心的打量着玉佩,这次却学乖了,君子的眼看手不动。眯缝着眼打量了一会儿,夏瑾瑜问我:“齐儿,你这块玉佩是从哪里来的?这块玉佩好生奇怪,咋一看跟普通的玉佩没什么区别,可是你仔细看。这中间的火焰图案如此的栩栩如生,就好像真的是一团火焰在燃烧。而且,玉佩周身都带着金色的光芒和黑色的纹焰。你拿在手上没事,却不让我和牧儿触摸。”
不会吧,顺着夏瑾瑜手指的方向我也看向玉佩的中间,火焰花纹是存在可是所谓的光芒我却没有看到。
“这块玉佩认主,这样一块信物确实独特,只有齐儿一个人能够拥有。说不定在特殊情况之下,还能起到保护作用。”夏瑾瑜又说。
他这么一说我倒有点明白了,这块玉佩是阎君大人送我紧急关头使用的,与我是起保护作用的。想必是阎君施了什么法术,只让我一个人拥有这块玉佩。
想到这里我舒心的一笑,有阎君大人的承诺和保护我在这里做什么都不用怕了吧?手指无意识的抚摸着玉佩,只是对夏瑾瑜说:“小时候我的身子骨不好,一直都病病歪歪的,娘亲大人很是焦急,怕养不活我。寻了一个得道高僧做了一场法事,我的身体居然好多了,高僧于是送了这块玉佩给我做护身符。”
“我才不信,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玄乎的东西。”南宫牧说着,伸手欲抢我手中的玉佩。到底是一个孩子,天真无所畏惧。
结果这一次居然被弹飞到亭子外面去了。夏瑾瑜吃惊地望着我。南公牧也是。脸上甚至有受伤地痕迹。
力地作用是相互地。大概是刚才南宫牧用了大力气想抢过玉佩。玉佩回击地反作用才会让他这么狼狈地。可是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对这些古人解释物理作用。只能很是苍白无力地道歉:“牧儿。我不是故意地。”
南宫牧已经走回凉亭。神色已经恢复正常。望着玉佩地眼神却是复杂地。半晌。摇头失笑。“我只是好奇。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小地玩意居然有如此地力量。刚刚我被一股重力击飞。就好像是在跟高手对决一样。”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夏瑾瑜是一个聪明人。自然明白。这种东西在宫中还是隐蔽一点好。“齐儿。我会照你说地办。今天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让牧儿派人去找我。”
夏瑾瑜是一届成年男子。他能够自由出入皇宫已是不易。自然不能久留。他把玉佩地形状和花纹临摹下来之后。拿回银票就跟我们告辞出宫了。
我却很好奇。“瑾瑜不是官场上地人。如何能进宫教授牧儿功课?还每天自由出入皇宫。牧儿。你地旭日宫不是有太子少傅少保。听说陛下可是专门聘请了南安国最有学问和武艺最好地人给你做老师。”
“这个自然,我的师傅们都很厉害的,看阿乙的身手也知道,他跟我一块学艺的。”然后,南宫牧却压低嗓门,神秘的对我说:“齐姐姐,我跟你说哟,师傅跟他们不一样。那些个老师是父皇给我找的,师傅却是我自己找回来的。”
“自己找回来的,怎么找的?”我也学南宫牧的样子,压低身子趴在桌面,眨眨眼睛小小声的问,好神秘的样子。
“说来话长,那还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出轨呢。”小屁孩摇头晃脑一脸得意的说着。
“那你就长话短说吧。”还出轨呢,小小年纪就干这种事,长大了准一花心萝卜。
收敛起顽皮的神色,南宫牧正经的说道:“那还是在两年前,那个时候我才六岁,我还住在皇后娘娘的春华宫。父皇指派了太傅教导我功课,皇弟也想跟着一起学习,说沾沾太子哥哥的光。那时二皇弟还不到三岁,很是天真浪漫的样子。当时我没有多想,很是佩服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就知道要勤奋读书。每次太傅下学之后二皇弟都抢着要跟我一起看书,还把我的书撕破,作业也撕破,害得我经常被太傅责骂。在太傅面前皇弟还是那副乖巧的模样,我也以为他只是小孩子贪玩,没有揭发他的行为。有一次我却听到皇弟跟他母后的对话,才明白,皇弟是故意这么做的。一方面他想让我没有书学习不了,另外一方面却是想让太傅对我失望不再用心教我,也是为了让父皇觉得我顽劣。皇弟小小年纪哪有如此的心思,都是皇后娘娘教得好。我很伤心,原来一个没娘的孩子就可以如此的任人欺侮,父皇还一直以为皇后对我很好呢。我很想念母妃,一个人偷偷躲在御花园的角落里哭。后来,我发现御书房外墙边有一个小洞,我就钻出去了。”
啥意思,一个六岁的孩子偷偷溜出皇宫?简直就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看着南宫牧故作坚强的小脸我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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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 第33节
《弃妃》 第33节
作者: 等待我的茶
“外面的天空好广阔,街上的人好多好热闹,那是我第一次出宫,看到那些个平民百姓的生活,觉得很是新奇。沮丧的心情奇迹般的消失了,我开始想了解父皇统治下的城民的生活。一个人逛了很久,肚子饿了就随便买了一个包子吃。那个时候我好傻,居然用银锭去买包子。那个小贩惊异的望着我,却什么都没说的只是给了我两个包子。拿着包子我正准备吃,却看见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小姑娘一脸渴求的望着我。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就算在皇城根,在天子脚下,居然也要许多穿着破破烂烂的人,拿着一个破碗沿街乞讨。结果,我的包子没有吃到,被一群乞丐围过来抢了,他们甚至抢光了我身上的银子饰物,还剥了我的外衣。齐姐姐,你猜接下来发生什么事了?”
这是一个好坚强的孩子,明明一脸沉重的说着往事,却用这么调皮的口吻化解我的忧伤,“你一个人身无分文流落街头,衣服也不见了可怜兮兮的样子,肯定回不去皇宫了。是你师傅救了你,把你送回宫,最后还留在这里教你功课对不对?”
南宫牧眼放异彩,一脸崇拜的望着我,“猜对了,齐姐姐你真厉害,明明没见过的事情怎么也可以说的身临其境一样?”
拜托,没有知识也要有点常识好不好,这是那些电视剧导演最喜欢编织的情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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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考验
不过有两点我很好奇,看南宫牧的样子也不算笨,特别是他还有一种世故的早熟。就算那时候他只有六岁,也应该明白,他的太子身份在宫外是不可以随便暴露的。而且以他当时被剥了外衣的落魄样子看,就算他跟别人讲他是太子殿下,一准大伙儿还以为出了一个疯子。
在当时那种情况之下夏瑾瑜又是怎么认出太子的身份,并且把他送回皇宫的呢?
夏瑾瑜当时正好在京城游玩,目睹了南宫牧被抢劫的全过程,当时他也只以为小南宫是一个偷跑出来的富家少爷。他带南宫牧去吃东西,还给他买了一身新衣服。最后,夏瑾瑜送了南宫牧十两银子又跟他讲了财不露白的道理,告诉他世道险恶外面坏人多之后就催促小家伙快点回家。
结果,南宫牧不肯回家,却也不肯讲明自己的身份来历,抱着夏瑾瑜的大腿死活不放手。
“在当时那种情况之下,我根本就不想回宫面对皇后,可是不回宫我又能去哪里?师傅是一个好人给我东西吃给我买新衣服穿,所以——”南宫牧停下来了,吐了吐舌头。
“所以你就赖上他了?”我敲了南宫牧的脑门一下,“你跟太傅的功课怎么学的?难道你的太傅没有教过你,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难道你就不怕夏瑾瑜只是故意给你点甜头诱你上当,然后把你拐卖了吗?”
小南宫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师傅长得那么好看,就跟仙女似的,怎么会是坏人呢?”
扑哧——我一口茶没忍住都贡献给桌面了,“仙女,你说你的师傅像女人?”本来是捂着嘴偷笑的,实在忍不住了,我哈哈大笑起来。
“打个比方啦,是说我的师傅长得好看,就跟仙女一样。仙女都是好人,所以师傅肯定也不是坏人啦。齐姐姐,你真赃,口水都喷了一桌。”南宫牧先是撇嘴,作出一脸嫌弃的样子,却又将脑袋凑到我的鼻子跟前,“齐姐姐,难道你不觉得我的师傅很好看吗?我知道齐姐姐经常偷偷的望着我师傅出神哟。实话告诉我,齐姐姐,你是不是喜欢我师傅?”
“鬼扯,”一把将南宫牧的脑袋推开,想想还是不放心,又叮嘱他:“这种话在宫里别乱说。”
心虚的吐了吐舌头,南宫牧左右看了一下,“对不起,齐姐姐,以后我不会说的。你放心啦,应该不会北被别人听到的。我们现在在旭日宫的后花园,阿乙在前面守着,不会让其他人靠近的。”
旭日宫跟妃嫔地宫殿不一样。皇后和其她妃嫔地宫殿都内廷地西侧。一般都是几座庭院相连地。太子东宫在东侧。却是一座独立地宫殿。前面是皇宫地外城墙后面隔着御花园。跟皇帝皇后地寝宫都是遥遥相对。
“在宫里行事还是要小心一点。”我还是不放心。皇后地耳目不是我们能够预料得到地。想了一下。我又接着教育起小南宫:“人不可貌相地。长得好看地不一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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