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抢婚有完没完





点滚离我们秦府!”省得她看着碍眼。   
秦涟漪向房门外走去,心知这些人找了来,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商量,她可没什么兴致当旁听,秘密这种东西永远是知道的越少越好,才不会引起更多的麻烦,另外,顺便去厨房看看,给唐天齐熬煎的参汤好了没?   
房内的五个人看到秦涟漪神色不动地从外边关上了门,脑中好在回味刚才的一切,可床上的那位显然不太愉悦,但又用极度温柔而危险的声音道:“你们几个看够了没?看够了现在就可以滚了!”这几个小子还真的看上瘾了,这个女人是他们随便可以看得吗?   
慕容月闻言回过神来,上前几步,站在床前,再一次从头到脚将唐天齐打量了一番道:“我说王爷,我们几个还以为你昨晚真的挂了,正想着帮您准备后事那!本来想意思意思地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随便找找的了,却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找到了,真是大大的失策呀!”   
“看起来我们的慕容月大人很哀怨呀,这样吧,等本王这伤养好了,就划几个小钱请那和柳残梦齐名的曲断魂让慕容你也尝尝被人追杀的滋味,怎样?那时呢,本王一定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尽心尽力将你挖出来,你说可好?”   
慕容月从来就不是一个笨人,他马上从唐天齐的话中听出了言外之意:“昨晚是柳残梦?”   
唐天齐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微微地闭上眼睛,淡淡地道:“你们也看到了,本王没那么容易死,你们现在可以滚了,至于秦府吗?本王现在还有点舍不得离开,过几天吧!过几天,本王自然会回去的!”   
是舍不得秦府吗?是舍不得某人吧!慕容月在心中唾弃这个把难题留下让自己解决的王爷。他老人家在秦府养伤抱美人,他拿什么向皇上交代。   
唐天齐说完,强盗四人组面面相觑,最后把目光投向慕容月,如果早知这个恶魔王爷现在还好好的,他们何苦一天两夜不休息,暗自查找他的下落你?这不是吃饱了撑得慌吗?   
“可是……王爷,皇上那边问起来,下官该怎么说?”难道要告诉皇上,堂堂的七王爷遭人追杀后,躲在一个女人的闺房里,而这个女人虽然外边传的纷纷扬扬的,说她在林怀玉死后,已被林老夫人赶出了家门,但好歹曾是翰林学士之妻好不好?   
“我说慕容呀,这样的小问题你还需要来请教本王吗?随你怎么说吧,本王累了,想休息!”不想继续看着这几个碍眼的男人,唐天齐下了逐客令,所说身子平常调理的不错,但毕竟嗜血过多,精力不同与往日,更重要的是,他这回的确有点饿了,如果是那个女人在面前,多少还有些秀色可餐。   
“好吧!那王爷您先休息吧!”慕容月对强盗四人组使了个眼色,无人放下一颗心来,准备回去睡大觉,但慕容月走到门口时,还是转身道:“要不要我送一些药材到秦府来?   
“不了,本王觉得这秦府的伤药还不错,不过,今晚过后,你们任何人都不许在秦府再次出现,要是给本王引来新的麻烦,别怪本王不客气!”他们既然可以找到这,难保其他人不会找到这,他不想再见养伤的日子受其他闲杂人的打扰。(非凡妍妍手打)   
“呵呵,呵呵,我说王爷,您什么时候怕过什么新麻烦了,不是麻烦越多越好吗?所以,这秦府恐怕不止伤药不错吧,这人恐怕也不错吧!”不要以为他听不出来,这个恶魔王爷分明是不想给秦涟漪引来其他的麻烦,对佳人有心就有心呗,还迂回曲折个不成?   
不过呢,这位秦大小姐的心好像并不容易猜度,哈哈,哈哈,唐天齐呀唐天齐,你现在可真的越来越不像一个恶魔了,这人味是逐渐出来了!慕容月在心中大笑几声,极度的幸灾乐祸,但走几步,心中的笑容却戛然而止,因为,他突然想到另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如果,秦涟漪不愿给这个恶魔王爷想要的,那这后果可就极度严重了!”到时,是负责来拯救其他人呢?   
秦涟漪端着参汤和几盘清淡适合受伤之人食用的饭菜回到房间之时,夜访的几个不速之客已经离去,唐天齐斜躺在床上,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刚才,慕容月他们离去之后,他试着提气运功,但五脏六腑却猛地一阵剧痛,喉中也涌上一股腥味,看来,他这次是真的伤的不轻,逼得他只能大口喘息,好不容易才将气息平稳下来。却发现,先前稍稍愈合的伤口,现在又再次裂开,渗出些许鲜血。   
但比起先前的出血量,这些血迹就不算什么了。   
温暖的食物香气,在整个房间环绕。一日多没有进食,这会儿闻见食物的香气,唐天齐却觉得内脏有些抽疼,看来这次,内伤远比外伤严重得多。   
秦涟漪进门后,随意扫了一眼,看起来,没什么其他的异状,虽说,她希望那几个人将这个祸害带走,但她也知道,这个送上门来的瘟神不是那么轻易打发掉的,所以,没有多大希望也就没有多大失望,但口中却冷声道:“你怎么还在?”   
“呵呵,本王只是不想让你回来后看不到我,伤心失望,所以决定还是再住几天的好!”   
“呵!”秦涟漪也冷笑。“伤心失望?王爷您可真看得起自己呀!”对他伤心失望?的了吧,没有心又哪来的伤?又何来的失望?   
“本王一向如此,你本就知道不是吗?”   
“给,参汤!”秦涟漪懒得继续和他浪费唇舌,她的身子原本就不好,昨晚本就没有休息,再加上有喜之后,身子比较累,已经有点支撑不住了,所以,在参汤和饭菜里都加了一点安神补眠的药进去,希望唐天齐吃喝过后,能安分地睡上一两天,让她清静清静。   
她将小盘放在床边,端起参汤递给他,但唐天齐却只看着她的眼,就是不伸手,“这是什么?”他当然闻得出这个参汤的味道,但是等着她亲手喂给自己吃,所以,故意装作不知。   
“参汤!”   
“真的只是参汤吗?里面没多加什么吧!”她只是那么随意一说,秦涟漪却僵住了身子,虽然表面不动声色,但是唐天齐 何等锐利的人,他的直觉一向超出常人,当下眼眸一转,伸手接过汤碗,仰脖喝下,但却有一大半留在唇内,并未咽下,然后他伸手将空碗递给她。   
秦涟漪看着他将参汤喝完了,也很自然地去接空碗,却没料到当碗到了她手中之时,唐天齐再一次故技重施,一把攫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得坐于床前,并俯下头去,将唇中的参汤度到她的口中,呛得她咳出声来。“你照顾了本王一天两夜,这参汤还是咱两分享的好!”   
“咳咳,你……”顿然入口的参汤味道,还夹杂着唐天齐的男人味,让秦涟漪有些不适应。   
“来,再吃点菜!”唐天齐拿起筷子夹着菜又堵住了她的口。   
就这样,每次,秦涟漪要张口说话,但唐天齐就将饭菜送进了她的口,到头来,反而使她吃的比唐天齐多,再说,秦府厨子准备的饭菜本来就是按她的口味所作。   
结果,导致的结局是唐天齐精神还好,秦涟漪却在吃了一大半之时先睡着了!   
唐天齐看着睡在面前的人儿,还是有些愕然,他虽然猜想这饭菜有古怪,但料想她绝不会下毒,也不知哪来的笃定,他知道她也许憎恨他对她的所作所为,但绝不会使出什么阴暗手段来,也许,她是不屑吧!   
“涟漪!”这是他第一次喊这个名字,并在心中慢慢咀嚼,他从来没有如此仔细地叫过一个女人的名字,此时,却觉得叫着这个名字,心情很愉快,真的很愉快!但他却忘了去追究者愉悦由何而来,又能持续多久?   
他有些费力的忍着疼痛将秦涟漪的身子抱起,然后抽掉发上的发簪,一头青丝就像黑色的瀑布一样,滑入了他的手心,低下头去嗅了嗅,然后再将她的身子轻轻放在床的内侧,自己在外边轻轻的躺了下去,渐渐地,睡意也涌上了他的心头,窗外的夜宁静无声,屋内的两人沉沉睡去。   
但就在京城的另一座府第,此时却是灯火通明,有一场阴谋正在慢慢展开,然后将沉睡的两人卷入其中!           
    别人的新娘 078,竟然绝食   
第二日一早,唐天齐的身子本来就有抗药性,他最先醒来。   
金色的阳光穿过窗棂,让房间的一切都变得明亮起来,唐天齐的心情也和阳光一样十分明亮,他就那么放肆地注视着身下的女子,也许是昨晚的参汤以及慕容月随身所带来的那些疗伤药丸的功用,他的身子一早醒来便清爽多了,而且,运气也不会产生太大的不适,甚至随意挪动身子也不会再崩裂伤口。   
唐天齐就像研究一个心爱之物一样,用一支胳膊支着身子,头左边一偏,盯着秦涟漪的脸看上一阵,又换个方向,继续盯着看,然后,伸出手来,摩挲过她的额,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最后,趴在她的上方,伸出两只手,一只手盖着她的一面脸颊,他的手很大,她的脸很小,摸着摸着摸着,他竟然觉得有些有趣,傻笑了起来。   
最后,他从被中将她的手拿起,然后把两个人的手掌重合在一起,最后,用自己有力的大掌握了握,放开之后,又用另一只手掌摊开她的柔嫩的手心,在她的手心写上自己的名字,唐天齐,唐天齐,兴致盎然!   
手心的麻痒唤醒了秦涟漪,对于长年来,将名贵药材当饭吃的她,那点迷……药的效用毕竟有限,再加上唐天齐在一旁不停地骚扰,她如果还能继续睡。那可真是圣人了!   
一抬眼,就对上了他放大的脸,秦涟漪在片刻间有些怔然。   
“你醒了?”看来那些药材对他也没什么大的效用,而她就这么不经意地脱口而出一句,仿佛他们是多少年的夫妻一样,神色中如此坦然,没有丝毫扭捏。   
唐天齐停下自己的手,一双眼睛蓦地变得深邃起来,好似随意地问了一个问题:“如果那晚闯进你闺房的人不是我,而是别的男人,你会不会也像救我一样救他?”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不是以王爷的身份询问,而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询问,所以, 他用的是“我”而不是“本王”!   
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的意愿来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坐起身来,打算下床,他却攫住她的胳膊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她对上他的眼睛,有些冷漠地道:“王爷和别人有什么不同吗?同样都是男人而已!”   
“是吗?同样是男人?”他冷哼道,这个女人是胆子太大,还是不知死活,他的一边手掌开始紧握成拳,心中则涌上一股连同自己也说不清的怒意,倘若那晚进入她闺房的,并不是他,而是其他男人,而是个杀手,恶棍,淫贼呢?   
难得他第一次愿意如此考虑一个女人的安危,她却该死的不领情。那就让他用其他办法来告诉她,他和其他男人有什么不同。他俯下头去,在她耳边道:“你既然不知道我和别的男人有什么不同,那就让我亲自来告诉你好了!”说完,他的唇就落到了她的耳垂之上。   
“王爷是要证明你比其他男人更具有当采花贼的能力吗?这点臣妇已经领教过了!”她的声音更冷,在他在一个多月前占她清白的晚上,她曾在心里发誓,只要她活着,就一定要为自己讨回公道,但她为何还是救了他呢?   
也许,她救他,只是不想惹下更大的麻烦,也许,也许,有些连她都说不清楚。但这绝不意味着她好了伤疤忘了痛,可以无数次任他轻薄。   
当秦涟漪想起以前的种种,房间内的气氛马上不同了。她如此的冷漠,从言语到身体明显地传递到了唐天齐的感觉中,他抬起头来,刚看清她此时心中真正的想法,但她的表情僵冷如冰,而他心中竟舍不得再次去强迫与她,松开了自己的手。   
她无言下床,整理衣裙,在妆台前打理好头发,从头到尾,不曾再说过一句话,而他只是坐在床上,静静地看,静静地看,不曾出言故意激怒与她。   
接下来的几日,秦涟漪不再踏进房间一步,只是到了膳食的时间,福伯将饭菜送进房间之中,而唐天齐好像也拧上了,每天的饭菜他一口不动,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唐天齐以前从没想过有会和女人赌气地一天,这要是说出去,绝对没有人相信,但他就是在赌气,原本,第一顿饭,她没有进来,他还不甚在意,但第二顿饭,她还没有进来,他多少就有些明白了,等到晚上,他等了一晚上,她还是没有进房,唐天齐心中就开始冷笑:“你躲我是吗?我倒要看你能躲到几时?”   
其实,秦涟漪住的并不远,就在她闺房旁的另一个房间内,原来是四大丫环的住处,如今四人嫁的嫁,走的走,死的死,梅香更是下落不明。她没想到唐天齐竟也有赌气的时候,几日来,送去的饭菜一口没动,又原封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