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为家)为你魂不守舍






但他一点都不在意,这表示她真的不曾有过任何这方面的经验;倘若她有任何欺骗,反应绝对不是这样,搞不好还会反过来勾引他呢!

「别怕。」他低声诱哄,大掌由她上衣下襬窜入,在接触到她的肌肤时,她明显一阵悸颤。

「我不怕啊!」她说的是实话。

「可是我怕。」他故意开玩笑,为的就是将她的紧绷降到最低限度。

她微愣。「你怕什么?」

怎么男人做这档子事时,也会小生怕怕吗?

「我怕妳吃了我啊!」扯开性感的笑,他的唇贴上她的颈项。

蒯韵竹格格地笑了,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吻带来些许麻痒,另一方面是因为他说的笑话很好笑,这下子是全面放松了。

「你很三八捏!我以前怎么都不知道你这么三八?」放软身躯任由她褪去自己的上衣,蒯韵竹轻轻捧住他的脸庞。

「因为你不够注意我。」指尖顺着她的蕾丝上衣滑动,最终停顿在高峰的顶端。

她害羞地闭了闭眼,没有抗拒他的抚触。「才怪,是你隐藏得好,我相信没有人发现你这么三八的一面。」

「错了,你不就发现了吗?」揉抚着她的柔软,他浅浅地发出叹息。

「叹气?」她狐疑地蹙起眉,神情带着古怪。「不满意我的尺寸吗?」

听说男人对女人的size计较得紧,她虽不至于是小笼包,但也还不到波霸的程度,或许他的要求特别了点。

「开什么玩笑?大小刚刚好。」就是太满意了才叹息啊,真是个傻女人。

「真的吗?」心里有丝窃喜,却又担心他是善意的谎言,她不禁低头瞧瞧自己的乳沟,霍然发现他的大掌搓弄着自己白嫩的肌肤,所有的羞意倾泄而出。

人类果然是视觉系的动物,没看到还不觉得那么煽情,怎么这一瞧,全身都热了起来?

他轻笑,爱死了她害羞的模样。「当然,我会证明我有多满意。」

双手撑开她胸罩的肩带往两臂的方向扯开,蒯韵竹雪白的双峰全然呈现在他含欲的眼前,他的喉结不禁滚动了下。

「讨厌,别一直盯着人家瞧嘛!」她害羞极了,忙用双手遮住胸前的瑰色。

「好美!」海守茗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轻举妄动。「别遮,别剥夺我的福利。」

「什、什么福利嘛?!」瞧他用的是什么字眼,羞死人了!

海守茗稍稍将她的身子倾斜一边,很快地褪去她的蕾丝胸罩,双手忍不住覆上她浑圆的柔软,以掌心轻缓地揉抚起来。

「唔……」蒯韵竹好生震撼,惊觉这样的动作竟可产生如此强烈的快感,忍不住轻吟出声。

「舒服吗?」凝着她微蹙的秀眉和紧闭的眼,他明知故问。

「人家……人家不知道啦!」讨厌!干么问这么丢脸的问题?她才不回答呢!

「不知道就是不舒服喽?」就算她挖了个坑让他跳,他也跳得心甘情愿。「那我们换个方式来好了。」

他俯身亲吻她的颈,大掌不住揉捏着她的雪乳,湿热的唇舌逐渐往下滑动,划过她的胸部外廓,攀爬至顶点时张口含住——

「啊~~」她惊喘,不禁咬住自己弓起的指,脚趾全数蜷曲起来。

海守茗不再赘言,他的动作变得激进,舌尖勾刮着她胸前的莓果,旋转、搅动,逼出她声声轻喘。

她紧紧揪住床单,全身的细胞仿佛都在吶喊,至于在吶喊些什么,她又说不出来,既舒服又紧绷。

海守茗俐落地找到她的裙扣,让她弓起双膝以利他褪去她的裙,白色的贴身底裤包覆着神秘的三角洲,分外诱人。

邪恶的掌滑过她可爱的肚脐,直接探往那撩人的神秘地带;她既羞又窘,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放松。」他低声命令,换来她无助的摇头。「来,把腿张开。」

「好丢脸喔……」呜,她好想哭喔!没有理由的想哭。

「说什么傻话?」他的欲望已亢奋到最高点,甚至感觉裤裆太紧,撑得他很是难受。「没什么好害羞的,不然先看看我好了。」

他起身迅速脱掉自己的长裤,在她瞠大的双眼注视之下,以极撩人之姿缓慢地褪去腰间的黑色底裤,蒯韵竹惊呼了声,连忙闭上双眼。

天哪!好丑的东西,真教人「过目不忘」。

「欸,你那是什么反应?」重新压回床上,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贴靠在自己腿上的欲望正隐隐跃动着。

「我不要看啦~~」她连双眼都没勇气睁开呢!

「可是我想看你,让我看看你啦!」公平法则,既然她已经跟他的「小兄弟」打过招呼,那么也该让他对她的「小妹妹」同等对待。

「你很讨厌捏!」嘴里说着讨厌,她却乖顺地放松双腿,弓起的膝盖缓慢放平。

海守茗愉悦地隔着白色底裤揉抚着她腿间微鼓的山丘,只见她紧咬着唇,不敢发出任何羞人的声响。

「湿了呢。」喔哦,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海守茗抚摸到她底裤的湿意,唇边泛起微笑。

要死了要死了!干么说出来啦!羞赧的红潮迅速泛滥,她的身体像发烧似的烧灼起来,甚至有点灼痛的错觉。

万恶的指在她微湿的底裤上滑动,然后由底部边缘窜入,轻松地找到她隐匿在密林间的珍蕊,他动情地轻轻揉捏。

「嗯~~」她终究忍不住呻吟出声,小手紧抓着枕头边角,小脸几乎埋进枕头里。

湿润的春潮带领着他的指探路,顺着珍蕊找到桃花源的入口,长指轻而易举地滑入幽谷,感觉到她内部肌理一阵凝缩。

「呜……不要了啦~~」她轻泣出声,异物入侵体内令她再度紧绷,不论情绪或身体都一样。

「可是我停不下来了。」坏女人,现在才喊停,想让他欲求不满而亡喔?「不信妳摸摸看。」

牵着她的手触碰自己的阳刚,蒯韵竹的额沁出丝丝薄汗。

天哪!那丑东西竟在她的掌心跳动?!好可怕喔!

凝着她又圆又大的眼,他把决定权交给她。

「怎么办?要不要继续?」

第八章

蒯韵竹真是进退两难了。

人是她邀请来的,说OK的是她,说不OK的也是她,这下子人家把问题丢回来了,那么现在到底O不OK啊?

「韵竹,在你做决定之前,请记住一个重点,那就是绝对不要有一丁点的勉强。」海守茗觉得自己好可怜,到了这种时刻,还得在这里为她「上课」。

他发誓,不是他的职业病犯了,而是这女人太过生嫩,性格又软弱,他不要她

为了任何理由而委曲求全。

蒯韵竹楞楞地看着他,好象他说的话是外星语似的。

「简单的说,这种事如果任何一方有丝毫勉强,做起来就没意思了。」吼~~他说得够白了吧?这女人要是不懂,那就是白目了。

蒯韵竹点点头,看起来像是真的懂了。

「好,那你决定吧。」他深吸口气,几乎是屏着气息发问。

「继续。」她没有犹豫,一开口丢出两个简单明了的字块。

海守茗眯了眯眼,这下换他不太确定了。「你确定?」他不放心地再问。

「确定啦~~」她红了脸,毕竟这种事由女方决定,感觉上就是很不好意思;偏偏他一问再问,教人不羞恼都难。

海守茗不再发问了,他也不想做个白目的男人。

热唇重新贴上她的红菱——老实说,令人沮丧的是,刚才好不容易才将情欲堆栈到即将爆发的程度,现在一切又要从头来过,他实在好想哭喔~~

不过所幸一切等待都是值得的,他依旧可以撷取甜美的果实,虽然过程有点曲折,却也不失为另一种乐趣,他在心里自我安慰。

如同先前一般,雷同的甜蜜折磨重新演练一次,在蒯韵竹的娇吟声中,海守茗将自己置身于她展开的腿间,让她美丽的羞花为他一人而展现。

「别看……」她的声音好娇弱,听起来像在呻吟。

海守茗听在耳里更为亢奋,邪恶的指在她腿间的密林里穿梭。「很漂亮啊,要不要拿镜子让你自己看一下?」

「什么?!」蒯韵竹惊愕地瞠大双眼。「你疯了!」

天哪!这男人在关起房门时,竟是如此疯狂!她是否真成了大野狼的点心,即将尸骨无存?

「好吧,不然我们改天再一起看好了。」说实话,他已经按捺不住了,再不攻

城掠地,恐怕他会因欲望胀痛而先行挂点。

将男性轻抵她的幽口,立时感觉到她的紧绷,海守茗不得不安抚她的紧张。

「放轻松,一下子就过去了,太紧张你自己会不舒服。」

委屈地睐了他一眼,蒯韵竹将他的告知当成天方夜谭。

开什么玩笑嘛,人家是头一回做这种事捏,哪有可能不紧张?

她深吸口气,努力平抚自己的情绪,全然不知自己如此单纯的动作,引发何种诱人的画面——

坚挺的双乳漾起迷人的乳波,眩眯了海守茗的眼,也令他的下腹更为疼痛。

他再难隐忍地一个挺身,将胀疼的欲望推进她湿润的三角洲。

「唔!」强烈的撕裂感由下腹漾开,蒯韵竹紧闭上眼,红唇微微刷白。

海守茗体贴地亲吻着她,细碎的吻花落在她鼻尖、额头、唇上,并以软舌舔吮她小巧的耳垂;他的双手也没闲着,努力在她身上每一个敏感处揉抚,直到她发出细小的呻吟。

「好点了吗?」天可怜见,他绝对不是故意让她这么难受的,但每个女人都得走上这么一遭,他又不能替她痛,只能想办法让疼痛时间缩至最短。

「好痛喔~~」她疼红了眼,眼眶泛着水液,看来楚楚动人。

「乖喔,这次痛过以后就不会了。」偶尔,他会恼恨自己没有舌粲莲花,不会说好听话逗人开心,例如此刻。

要是他的嘴有海尘安在哄女孩时一半甜就好了,起码知道该说什么甜言蜜语来转移她的注意力,但他却只能务实地实话实话,实在有点伤脑筋。

「真的吗?」显然她是吓坏了,含着泪水幽幽问道。

「是啊,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蒯韵竹破涕为笑。「什么嘛!哪有人这么形容?」

她也明白女人得走上这么一回——虽然她没经验,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

路,信息如此发达的现在,想要不明白这点都很困难,只是他的用辞很特别,特别到有点滑稽。

「我嘴钝嘛!就是不会哄女人开心。」他浅叹一口,感觉她包覆着自己,却又怕弄疼她而不敢轻举妄动,真是太过甜蜜的折磨。

「这样很好啊。」轻抚他额上的汗珠,她的眼神好温柔,柔得要掐出水似的。

「你只要哄我开心就好了,不准哄别的女人。」

说她自私也好,说她占有欲强也行,总之从此刻开始,他的眼中只能有她。

「遵命!」他只差没举起三只手指发誓了。「你好点了没?我快受不了了。」

无言地压下他的头,蒯韵竹大胆地探舌勾划他的唇形,引来他一声低吼,不顾一切地摆动臀部律动起来。

蒯韵竹怎么也料想不到,在那般强烈的疼痛之后,紧接而来的是如此令人震撼的快感悸动,娇胴因他的冲撞而上下震荡,而她,除了承受也只有承受。

「舒服吗?」他像个贪婪的野兽,不断索求她的热情,亢奋得难以自持。

「唔……」好热、好热,她整个人都快烧灼起来了。

晕黄的灯光下,女人的娇喘呻吟,男人的细语和粗喘,伴随着床板细微的嘎吱声响,构筑成一支动人浪漫的乐曲,回荡、回荡……

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

海守茗连着数日夜不归营,终于将海家全家大小的好奇心堆至最高点。

这天由海家家长海大虎下了「圣旨」,命海家其余两名男丁到海守茗开设的家教班「逮人」,回家开庭审问。

孩子多,代表负担大,所幸这几个孩子还算听话,一声令下也没敢违抗,还算有点回馈价值,没白养了。

结果两兄弟这一行动收获良多,一次逮到两个——莫名多了一名「陪葬者」,

蒯韵竹。

「咦?你们没事多带一位小姐回来干么?」打从蒯韵竹一踩进海家大门,汪婉瑜的眼就不曾离开过她,比欣赏大卫魔术还要认真。

「哎哟!我们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啊!」海尘安甩甩头,一脸无辜。「我们才一到家教班,还没找到老二,一堆小鬼头就陆续从家教班里走出来。」他们是故意挑快下课的时间才去的,免得打扰到学生补习时间,那可就罪过了。

「我们两个帅哥像两尊门神般站在门口,就无聊啊,所以顺便听听那些小鬼头在聊些什么东东。」他拉拉杂杂的开始叙述,像在交代拍戏场景般细微。「厚~~我一看到那些小毛头就怕,每一个走过就对我们评头论足一番,好象我们真是门神一样……」

海家小妹海恋恋翻翻白眼,最受不了三哥的「厚话」。「三哥,麻烦你说重点。」

等他交代完要等哪一年啊?她还不如先回房睡个觉,睡醒了出来,搞不好三哥还没讲到那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