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商界为皇
白文奇的内心此时也是震撼的,他似乎感受到了舅舅内心此时的矛盾和激动,只要他不把这个秘密说出来,孙玉兰的身世对她自己来说就永远都是一个谜,可是此时,他居然能够放下心中的那一己之私,把这个秘密说了出来。
“爸,您怎么了,是不是兰兰做错了什么事情,惹你生气了?”对于父亲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孙玉兰显然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一向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父亲怎么可能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呢,这是打死孙玉兰也无法让她接受的一件事情,所以她猜想肯定是自己做了什么让父亲生气的事情,连忙惊慌失措的问道。
孙安斗摸了摸孙玉兰的秀发,似乎是想平稳她激动的情绪,“兰兰,你做得很好,我也一直以有你这么一个女儿而自豪,可是,父亲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耽误了你的终身幸福啊。”孙安斗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扫了白文奇一眼。
白文奇正瞪着自己的舅舅出神呢,突然被他的目光一扫,连忙心虚地低下了头。乱了,一切都乱套了,早就脱离了原来的轨迹,要是在前世舅舅能够早点公布出表姐的身世,表姐的命运也不可能那样凄惨。但是,此时白文奇心里更多的却是喜悦,因为表姐的身世一旦被揭晓,那么,那道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鸿沟也就不见了,到时自己跟表姐的关系也就更容易发展了。
孙玉兰茫然地抬起了头,瞪着一双秀目看着父亲,她见父亲表情很郑重,不像生气的样子,难道,父亲的话竟然是真的,所以她静静地凝视着父亲,希望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孙安斗叹了口气,把二十一年前的那段辛酸往事客观地陈述了一遍,一点一滴的,没有丝毫的遗漏,他这一说,就是近三个小时,整个屋子都陷入了难得的寂静,白文俊和白芸儿也抬起自己的头,两张幼稚的脸庞茫然地看着舅舅,也不知道他们听懂了没。
这是一段特定的历史背景造就的悲剧,很难说谁对谁错,孙安斗的一番话,把大家重新带回到了那段热血而荒唐的日子,白文奇依稀可以看到当年的孙安斗憨厚地用自己的臂膀承担起一份本不应该属于自己承担的责任的样子。
“兰兰,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没怎么问你妈的下落,我知道你是在内心憎恨你妈,可是,你妈根本就没错……”
“爸!”孙安斗还想说什么,可是,孙玉兰早就情绪失控地扑到在他怀中,失声痛哭起来。
拍打着女儿抽搐的肩膀,孙安斗没有再说话,他知道,孙玉兰已经相信了自己的话,孙玉兰在知道自己的身世后依然叫自己爸,这让他欣慰不已,脸上泛起了慈祥的笑容,可是,在炭火的照耀下,那带着泪花的笑容看起来是那样的刺眼。
白文奇一家人都静静地坐在火炉边烤火,没有打扰孙安斗父女的温情,可是,几分钟后,屋子里面响起了匀净的呼吸声,几个人循声望去,却是趴在父亲怀中的孙玉兰不知不觉间已经睡着了,不由同时会心地一笑。
“文奇,扶你表姐到床上休息一下,等会用餐的时候再叫他。”孙晓蓓连忙吩咐道。
白文奇知道,表姐实在是太累了,而且今天的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刺激也太大,所以才会在痛哭之后在舅舅的怀中睡过去。不过白文奇却很高兴,表姐哭过了,那就说明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新的身份,要是她什么反应都没有,那可就要出问题了。
因为孙玉兰已经睡着了,所以白文奇此时的动作与其说是扶,不如说是抱。他一手放在孙玉兰的臀部以支撑身体的重量,另一只手则放在表姐的头部已掌握身体的平衡。
孙玉兰围着一块洁白的围巾,那是她自己买的毛线亲手编织的,脸上可能因为坐在火炉边的原因,红彤彤的,斑斑泪迹印在她的脸上,让人看着心生怜悯。
抱着表姐那身轻若无的身子,看着那长长的睫毛上晶莹的泪珠,闻着表姐身上飘来的若有若无的香味,感觉到表姐身体的滚烫和柔软,白文奇的欲望一下子涌了上来,轻轻地把表姐放到床上后,白文奇俯下了自己的身子,厚实的嘴唇印在了表姐的薄唇上。
第九十二章 媒妁之言
第九十二章媒妁之言
孙玉兰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期间,孙晓蓓把菜热了两次,白文奇每次走到床边看着表姐睡眠正酣时,他都不忍心叫醒她。
白剑青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火炉边烤火聊天,同时吃着一些零食,白文奇心不在焉地在客厅和卧室之间走来走去的,见到儿子魂不守舍的样子,孙晓蓓便开始取悦儿子,而孙安斗和白剑青也随身附和,弄得白文奇很是狼狈,到了后来,他干脆厚着脸皮躲进了孙玉兰所在的卧室,身后留下一片欢笑声。
睡眠中的孙玉兰似乎很不安稳,秀丽的脸孔微微扭曲,一片痛苦的表情,好像在忍受巨大的折磨一般,鼻子里面哼哼出声,白文奇看着表姐的这个样子,心疼地抚摸了一下表姐柔腻的脸庞,期望自己的动作能够让她平静下来。
“啊”地一声,孙玉兰突然尖叫一声,然后上身迅速坐起,正埋头关注她表情的白文奇粹不及防之下被她的头部撞了个正着,“不……。”
孙玉兰只来得及吐出这么一个字,就直挺挺地重新倒了下去。
白文奇晃了晃自己有点晕沉的脑袋,又摸了摸火辣辣的嘴巴,结果摸到了一手的湿漉。他把手掌伸到身前,看到的是一抹鲜红。
“怎么了?”听到孙玉兰的惊呼,孙安斗第一时间冲进了卧室,身后跟着白文奇的父母和弟妹。
“表姐做噩梦了。”白文奇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唇,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他这才发现,自己地舌头似乎也不听使唤了,说话很费劲。
白文奇此时是背对着大家的,所以大家并没看到他的嘴唇受伤,听到他的话后,大家又重新回到了客厅,留下白文奇一个人独守卧室。
白文奇走到卧室的大镜子前照了照,发现自己的嘴唇果然有一丝血迹,他拿白布擦拭了一下,结果看到自己的嘴唇周围的一串细密的牙印。难怪她会没事了,拿牙齿撞我嘴。白文奇看着昏过去的表姐,郁闷地想道。
“文奇。刚才是怎么回事?”在白文奇地穴位刺激下,孙玉兰再次悠悠醒来,她摸了摸自己晕胀的脑袋,问道。
“刚才你好像在做一个噩梦,然后我就倒霉地被你给撞了。”白文奇一边说,一边露出了自己地证据。
看着白文奇红肿的嘴唇和上面留下地细密牙印,孙玉兰“噗嗤”一声脆笑起来。
“姐。你睡好了就赶紧醒来吧,舅舅等你吃饭都等了三个小时了。”白文奇装着不耐烦的样子说道。
“啊,我爸……”孙玉兰的身体像安装了弹簧一般,迅速地从被子里面弹了出来,甚至自己的话都还没说完就跑出了卧室。
白文奇摇了摇头,他已经大概猜测出表姐刚才做的什么梦了。她肯定是被母亲的不辞而别给吓怕了,此时见父亲也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所以担心他地离去。
看到孙玉兰从卧室走了出来。本来在烤火的众人立即行动了起来,白剑青把饭桌搬到了火炉'注:南方火炉的一种,是从地表打一个洞下去,洞的大小根据煤炭型号而定,另一端有个通风口,炉面与地面平齐'上,白文俊则去帮忙母亲端菜,白芸儿负责拿碗筷酒杯。
“文奇,在屋里面磨蹭什么呢,赶紧把酒拿出来。”饭菜都上桌后,孙晓蓓才发现白文奇还在卧室里面没有出来,大声地招呼道。
听到母亲的声音,白文奇无奈地走出了卧室。
“哥,你的嘴巴被谁啃了么?”看着哥哥遮遮掩掩地从卧室里走出来,白芸儿仔细观察了一会,好奇地问道。
本来大家都在各自忙碌着自己地事情,没有注意到白文奇的异常,可是白芸儿的这一句话立即把大家地眼光集中到了白文奇的嘴巴上。
感受到满屋子疑惑的眼光,白文奇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嘴巴,同时责怪地看了孙玉兰一眼,可是,他的这个眼神却把大家的眼光同时转移到了孙玉兰的脸上。
孙玉兰正疑惑白文奇嘴唇上怎么会有牙印呢,突然接触到他责怪的眼神,然后又想起了他在卧室里面对自己说的话,心里登时通亮,玉脸一片绯红。
大家的眼睛在白文奇和孙玉兰两个人的脸上转来转去的,然后不约而同地面带微笑。白文奇的眼神和孙玉兰的不辩解,似乎都在诉说着他们两个人之间关系的不正常,孙晓蓓朝哥哥孙安斗看了一眼,看到哥哥孙安斗朝自己点头,她也微笑着点了点头,同时朝他比划了一个手势。
“兰兰,你觉得文奇优秀么?”孙晓蓓笑吟吟地问道。
羞不可抑的孙玉兰点了点头,她低着头,根本就没有看到大人之间的暗示。
“文奇,你觉得兰兰漂亮不?”孙安斗看到低头搔脑满脸通红的白文奇,强力压抑住内心的笑意,严肃地问道。
白文奇感觉心里有点发毛,大家的眼神让他不自然地转了转身子,对于舅舅的提问,他想也不想地“嗯”了一声。
“既然这样,以后兰兰就交给你照顾了啊。”孙安斗拍了拍白文奇的肩膀,把一直放在自己手中的女儿的手递到了白文奇的手中,郑重地说道。
孙玉兰懵懵懂懂地被父亲牵着自己的手送到白文奇的身前,然后自己的手被父亲塞到了白文奇的手中,她才明白父亲话中的意思。
看着父亲转眼之间就把自己许配给了白文奇,孙玉兰心里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兰兰,怎么了,你不愿意么?”孙安斗见女儿不悲不喜,陷入了沉思,他有点愕然,不由出声问道。
孙玉兰矜持地摇了摇头。她没想到幸福来得如此突兀,本来她担心父亲离她而去,二十几年的养育教导之恩,让孙玉兰对父亲的感激根本就无法用任何情谊来表达,此时哪怕父亲提出任何要求,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何况他是把自己许配给自己本来就中意的白文奇呢。
“文奇,你愿意么?”孙晓蓓看孙玉兰不敢说话,觉得不过瘾,故意大声地问白文奇道。
其实白文奇脸上此时傻笑的表情就出卖了他的内心,听到母亲的问话,看着表姐满脸渴望地看着自己,他的头点得像鸡啄米一样快,“我愿意,我愿意。”
看到白文奇有点兴奋得过了头的表情,屋子里笑声轰然一片,午餐在欢愉的气氛中开始了。
因为双方长辈的原因,白文奇和孙玉兰两个人原本朦胧的感情立即变得明朗起来,而且迅速地炙热化。
大年三十到正月初六,股市停盘。浪潮集团公司也进入了全面的春节假期修整阶段。孙玉兰也难得地有了自己的时间,每天就跟白文奇爬爬山,散散步,两个人牵着手逛遍了整个青山镇。
“文奇,我心里有一个想法。”孙玉兰看着空中飘舞的雪花,突然说道。
“嗯?”白文奇看着白雪中有如仙子的表姐,差点陷入沉迷。
“我想,我们有必要在青山镇建一座城,把青山镇建设成经济能够与宁城主城相提并论的城市。”孙玉兰顿了顿说道:“家乡太落后了,是我们该出力的时候了。”
听了表姐的话,白文奇的心里一怔。
时间已近傍晚,远处不时有炊烟袅袅升起,没入了灰蒙蒙的天空,农舍里不时地传来几声狗吠声,田埂上,枯老的树枝在雪团的堆压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稀稀落落的开了缝的土砖屋映入眼帘。
“你打算怎么去建?”一直以来,公司都是白文奇在控制大的方向,孙玉兰负责具体的事务,现在猛然听到表姐说到建城这么一件大事,而且是那么地认真,白文奇对孙玉兰的成长开始好奇起来。
“我们需要在青山镇买一块面积足够大的地,在这里建立一个大公司,以产业推动周边经济的发展。”孙玉兰说道。
白文奇点了点头,“姐,你有没有想过,国家现在是禁止圈占农业用地的,而且,想买地,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关于繁荣青山镇的经济,白文奇并不是没有想法,相反地,他不仅有想法,而且已经在做了,他就是打算利用青山镇本身的资源来发展青山镇的经济,比如青山镇的楠竹和青山镇村民的竹艺技术,以及青山镇的新鲜空气和良好的旅游环境。
白文奇知道,十年后,农村废止了农村税,农村户口比城市户口更值钱,要是因为自己一时的贪婪,破坏了青山镇的自然环境,即使青山镇短时间内经济飞速发展了,可是对于后代的生存却是极端不利的。
看着表姐想要反驳,白文奇继续说道:“你一旦在青山镇建立公司,造成污染是不可避免的,可以想象,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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