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全本
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
我想了想就摇头,对三叔说也不能这么武断,这里我们并不知道录像拍摄的具体时间,看电话的款式也许是20年纪90年代前后,那离她在海底墓穴失踪也没有多少时间,我们不知道霍玲当时几岁,如果她当时只有十七八岁,那就算过了十年也只有二十七八,不能断定说她没有变老。
三叔沉吟了一声,显然没有太在意我的话,而是将录像继续放了下去,我们继续往下看。
然而,让我们想不到的是,继续放了才没几分钟,突然画面上就跳起了雪花。
我们以为是带子的问题,等了一会儿,可是雪花继续,三叔快进过去,一直到底,全部都是雪花。
”怎么回事?”三叔有点愠怒,他不擅长和电器相处,以为机器坏了,就想去拍。
我阻止住他,将带子拿出,扯出来看了看,发现带子没有任何的霉变,就知道了怎么回事:”被洗掉了。”
从刚才画面的连续性来看,后面应该是有内容的,如今突然间变雪花,显然是被洗掉了。
带子拿来一直就没人动过,录像机也刚刚买来,不可能是误操作,那带子应该是在寄出来之前就被洗掉的,然而如果是故意的话,为什么不把前面的也洗掉,非要留下那么匪夷所思的一段?难道后面的内容我们不能看吗?
我和三叔面面相觑,都完全摸不着头脑了,闷油瓶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耍我们?这也不太可能啊,这小哥不像是那么无聊的人啊。
三叔想了想,又让我把带子放了进去,倒回去重新看,想仔细看看是否其中有刚才没有发现的东西。因为前面有一段是快进的,不仔细看看终归有点心虚。
这一次我们是实打实一秒一秒地看了下来,房间里鸦雀无声,如果眼神有力量的话,那电视机可能会给我们瞪爆了。然而,一路看下来,眼睛都瞪得血红,仍旧没有发现任何能够让我们产生兴趣的线索。
之后我们又播放了另一盘录像带,然而,这一次更离谱,那完全就是一盘空白的带子,里面的东西全部是雪花。我们来回看了两次雪花,只觉得人都晕了起来。
刚开始看带子的时候十分兴奋,看完之后却是万般的沮丧以及迷惑。我刚开始甚至以为可以看到青铜门里的情形了,然而,没有想到的是,里面竟然是这么莫名其妙的画面。
关掉机器,我和三叔就琢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然而两个人想了半天,发现这事情完全没有入手的地方。
我告诉三叔昨天我查到的信息,这带子是来自青海的格尔木,那么,可以这么认为,闷油瓶在青海给我们寄出了这一份包裹。那么,他现在人一定是在格尔木这个城市里。那是否可以认为,这两盘带子是他在格尔木找到的?然后,寄给了我们。
这也完全无法肯定,不过,从这个带子里,倒是能知道一个问题,就是,那批人在海底墓穴中失踪,显然并不是死亡了,他们在20世纪90年代还活着,但是,行为有一些反常。这批人中的大多数应该死在了云顶天宫里,我这个没和三叔说,怕他崩溃,因为里面可能会有文锦。
之后又逼着自己看了几遍,实在是看不出问题来,三叔还要继续看录像带,我就先回去补回笼觉了。后来三叔将带子翻录了一盘,将母带还给了我,说自己去研究之后几天,潘子听说三叔醒了过来,就到了吉林,将他接走。
这一次三叔的生意损失巨大,伙计抓的抓,逃的逃,三叔在长沙的地位也一落千丈,不过三叔自己并不在乎,对于他来说,钱这种东西也只是个符号而已。临走三叔对我说,这事情如果还有下文,让我也不要去管了,我之前完全是命大,而且身边有贵人在保我,事不过三,老天不会照顾我这么久,好好做好自己的铺子是真,以后他的那些产业,说不定还要我去打理。
我表面点头,心说得了吧,你那种生活我恐怕无命去消受,还是干我的老本行比较实在。
说话休繁,三叔走了之后,我也预备着回杭州,只是也没在吉林好好待待,于是时间拖后了几日,联系了几个附近的朋友,一来是放松一下,二来是叙叙旧。
我有几个大学同学在长春,于是他们赶了过来,几个人到处走走,聊聊以前的事情,我的心情才逐渐地积极起来。后来又去周边的城市走了走,逛了逛古玩市场,帮他们挑点古董,一来二去,又是两个星期。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变得有点不拘小节,以前花钱还还个价儿,现在只觉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简单,不过这样着,身边的钱就日渐少了下去。
几个朋友都奇怪我的变化,铁公鸡也会拔毛,实在想不到,都问我受了什么刺激了。
一次吃饭的时候,我就挑着精彩的,和那几个人说了我经历的事情,也算是吹个牛,说完之后,竟然没一个信的,其中一人就笑道:”你说下到海底的那几人,是否就是你让我查的那张照片?”
我听得他说,这才想起来,以前我在网络上找到过一张照片,下面有”鱼在我这里”,当时我就是托这个人去帮我查过,后来只查出是在吉林发在网上的,后面就不了了之。
现在想来,倒也奇怪,网络这个东西真正发达起来,也就是这几年,到底是谁发的呢?
既然想起来了,我就问那人后来还有没有查到更多的东西。那人摇头,显然并未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只是说道:”这样的照片太普通了,而且年代太过久远,那个年代的资料也一般不会上网,我只能通过技术手段,那个IP地址是唯一能查的东西。我感觉,你如果真的要查,不如去国家档案局,查查哪一支十一人的考古队伍在二十年前失踪了,可能会知道更多的东西。”
我沉吟了一声,这倒也有道理,一旁就有个人更正道:”你记错了,我也看过那照片,是十个人。”
那人摇头道:”不对,我感觉是十一个人。”
我心里一跳,问他道:”为什么?”
那人笑道:”照片里拍好的是十个人,但是,不是还有一个拍照片的人吗?你们难道没想到?”
第二十九章 尾声
说话的那个朋友,是我的学长,我和他也不是很熟悉,只是这一批人经常在一起玩,比较聊得来,属于君子之交的那种,互相有需要就帮帮忙,不是非要好到黏在一起的那种朋友。我当时找他帮忙,是因为他似乎是干技术工作的,当然我这个做古董的和他一点交集也没有,他具体是干什么的,我也不清楚。
如今他一语惊醒梦中人,听到这”十一个人”的理论,我当即就是一身的冷汗,连脸色都白了。
是啊,我他娘的怎么没有想到?
那个年代,没有傻瓜相机的,在海南的渔村也绝对不会有照相馆,能够使用相机的人,的确应该是考古队里的一员。我只稍微想了想,就发现他说得非常有道理,我看过很多西沙考古的资料,里面都有照片,一般这样的情况,都有宣传方面的人跟着记录。
可是为什么三叔的叙述中,却始终只提到十个人,从来没有提到过这第十一人,是否这个宣传的人没有跟他们出海,还是三叔另有隐瞒?
看我的样子,那几个人哄堂大笑,那人道:”算了,别想了,到底几个人,去他们老单位查查不就知道了,考古研究所一般隶属于文化系统,当时他们是哪个研究所派出去的,档案应该还在,我们国家很多的档案都是永久保存的。”
我也不言语,反正这也只是个推测,倘若有时间,倒是可以去查查。不过查来如果是十一人,我如何面对三叔的解释?是不是要全盘推翻他?这样的痛苦未免太大了点,想到这里,还是不去查算了。
蛇沼鬼城(中) 第一章 稀客
回到杭州之后,天气还是非常的寒冷。
铺子里一如既往地冷清,王盟看到我回来,一脸的疲惫,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我来,以为我是顾客,我也只能苦笑。
我那些朋友和我讨论的结果,对我的打击非常大,搞得我心神不宁,又不能再次去问三叔,免得他老人家说我三心二意,心中的苦闷也没地方发泄,只得天天待在铺子里,和临铺的老板下棋,话说今年事情多,各铺的生意都不好,大家都吃老本,过着很悠闲的生活。
说来也奇怪,烦人的事情,到了杭州之后,想得也少了,大概是这个城市本身就非常的让人心宽。
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三叔,胖子来找过我几次,托我处理东西。这小子也是闲不住的人,家财万贯,挥霍得也快,很快竟然又说没钱,一问才知道,在北京置了铺子,就花得七七八八了,这年头确实不像以前,有个万把块一辈子就不愁了。不过他好几次带着几个一嘴京腔儿的主顾来,倒也是匀了不少货,想必局面打开了,也是赚了不少。
这一天,我正给隔壁的老板杀得剩下一对马,还咬牙不认输准备坚持到晚饭赖掉,就听到有人一路骂着人过来,抬头一看,竟然又是胖子,这家伙生意也太好了。
隔壁老板和胖子做过生意,敲诈了他不少,看到胖子过来就开溜了,我一边庆幸不用输钱了,一边就问他发什么火。
胖子骂骂咧咧,原来带着两只瓷瓶过来杭州,半路在火车上碎了一只,又没法找人赔,只能生闷气。
我和他熟络了不少,也多少知道了点他的底细,就笑着奚落他,放着飞机不坐,挤什么火车,这不是脑子进水吗。
胖子骂道:”你懂个什么,现在上飞机严着呢,咱在潘家园也算是个人物,人家雷子都重点照顾。这几年北京国际盛会太多,现在几天一扫荡,老子有个铺子还照样天天来磨叽,生意没法做,这不,不得已,才南下发展,江南重商,钱放得住。不过你们杭州的女人太凶了,你胖爷我在火车上难得挑个话头解解闷儿,就给摔了嘴巴子,他娘的老子的货都给砸碎了,他娘的谁说江南女子是水做的,这不坑我吗,我看是镪水。”
这事儿胖子念叨很多次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火车上一女孩子人长得瘦,胖子看那女的瘦不拉叽的,还化着浓妆,一边还嘴巴不是很干净地埋怨车里味道难闻。当然胖子的脚丫是太臭了,听着就窝火,也是太无聊了,嘴里就磕碜她,说大妹子,您看您长得太漂亮,怎么就这么瘦呢,您看您那两裤管儿,风吹裤裆吊灯笼,里面装两螺旋桨,他娘的放个屁都能风力发电了。
这不说完就给人扇了一个嘴巴。我听着就乐,对他说人家不拉你去派出所算不错了,你知道不,这世界上有一种叫做流氓罪,你已经涉嫌了。
胖子还咧嘴,说就那长相,哎呀,说我流氓她,雷子绝对不能信,我绝对是受害者。
我给他出了个主意,说以后你也不用亲自来,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快递吗?你呢,自己投点儿小钱,开个快递公司,多多打点,这物流一跑起来,一站一站,一车上送几件明器还不是小菜一碟儿。
胖子经营方面脑子死,听不得复杂的东西,就不和我扯这个了,他欷嘘道:”说起赚钱,不是你胖爷我贱,这几个月我也真待得腻烦起来了,你说他娘的钱赚过来,就这么花多没意思,咱们这帮人,还得干那事儿,对吧,这才是人生的真谛。对了,你那三爷最近还夹不夹喇嘛,怎么没什么消息?”
我说我也没怎么联系,总觉得那件事情之后,和三叔之间有了隔阂,他不敢见我,我也不敢见他,偶然见一次也没什么话说。
胖子也不在意,只道:”要还有好玩的事儿,匀我一个,这几个月骨头都痒了。”
我心道你说来说去,不还是为了钱嘛,心中好笑,说:”你这胖子秉性还真是怪,要说大钱你也见过,怎么就这么不知足呢。”他道:”一山还有一山高,潘家园豪客海了去了,一个个隐形富豪,好东西都在家里压着砖头呢,这人比人气死人啊,都说人活一口气,有钱了这不想着更有钱嘛!”
我哈哈大笑,说这是大实话。
正说着,打铺子外突然探头进来一个人,抬脸就笑,问道:”老板,做不做生意–”
胖子正挖脚丫子呢,抬眼看了看来人,哎呀了一声,冷笑道:”是你?”
我回头一看,来人竟然是阿宁,如今身着一件露脐的T恤,穿着牛仔裤,感觉和海上大不相同,我倒有点认不出来了。
阿宁和我几乎没有联系过,我也算是打听过这人的事情,不过没有消息,如今她突然来找我,让我感觉到非常意外。
阿宁没理会胖子,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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