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全本
你好像得啥皮肤病了,让我们再给你仔细看看。你可千万别抓。再抓可就留下疤了。”
他痒的厉害,哪里忍的住,我对闷油瓶说道:“这样下去不行,得想个办法,我听人说过,有些人收不住皮肤病的痒,自杀的都有!”
胖子叫道:“我他娘的现在就想自杀!可痒死我了,要不你就学学关公刮骨疗伤,把那两块肉给我剜了得了。”
我小时候也得过皮肤病,土办法是有一点。就是有点恶心,对他道说:“挖肉是不用,你真以为你肉多啊,我也不是华佗,不过我身上还有点爽皮水。给你先涂上,可能有点疼,你可忍着。”
闷油瓶楞了一下,胖子也啊了一声,说道:“所以说你们城里人就是娇贵,他娘的倒斗还带着爽肤水,下回你干脆带副扑克牌下来,我们被困住的时候还能锄会大D。”
我当然不可能带着这种东西,呸呸两口唾液就涂在胖子背上,带上手套就给他涂开了,没成想胖子这么碍不住疼,口水一涂开他惨叫了一声,人直往前逃去,大骂:“你他娘的涂的什么东西!我的姥姥,你还不如剜了我呢,这下子胖子我真的要归位了。”
这疼就是管用了,说道:“看你那点出息,疼比痒好熬啊,你现在还痒不痒?”
胖子在哪里手舞足蹈了一阵子,算是缓了过来,奇道:“诶,小吴,行啊,你那什么东西这么灵,还真舒坦多了,那爽皮水什么牌子的?”
我看他要知道我是口水涂上去的,非宰了我不可,忙说道:“别跟个娘们似的,我们快走。”
闷油瓶看着好笑,也直摇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不是苦笑,不由也觉得他变得似乎有点人情味起来,看样子人之间还是要多交流地嘛。
不过他笑了一下之后,又变成一张扑克脸,招呼我们跟上,三个人顺着盗洞迂回着向上,爬了大概有半根烟的时间,闷油瓶在前面说道:“分叉口!”
我挤上去,果然,左右各打了两条通道,我往左边那条照了一下,看到只往里面一点,就有砖头垒了起来,是条死路,看来砖头外面就是闷油瓶他们从右耳室到左配室的那条道。不知道为什么被他给封了起来。难道怕什么东西从那棺材那里过来?
不过他既然封起来了,那最后脱身的盗洞口必然是在右边,闷油瓶和我想法一致,对我指了指,三个人二话不说,继续开爬。
说实话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爬过这么长的时候,已经汗流浃背,一般的土洞爬起来还没这么累,主要是膝盖没有东西顶着,不会疼,现在下面都是砖头渣子,爬在上面像受刑一样,直觉得两条膝盖滚烫滚烫,看样子做人还是有好处的,下辈子还得争取做人。
我胡思乱想着,闷油瓶已经停了下来,做了个叫我不要出声的手势,胖子看不到前面,轻声问我:“又怎么了?”
我让他别说话,这个时候闷油瓶已经关掉了手电,我和胖子很知趣,也马上关掉,一下子我们陷入到了绝对的黑暗之中,我这个时候非常的冷静,心跳都没有加速(事后想起来,刚才差点被墙壁夹死的经历对我的影响很大,我在心理上已经克服了对古墓的恐惧),我还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不过在古墓里,听他的总是没错的。
我们安静了一会儿,呼吸平缓下来,身上的汗也干了,这个时候,我听到上面的砖顶之上,有什么东西走了过去,似乎是个人,我心中一惊,看样子我们上面应该已经是后殿或者是甬道了,这人是谁,会不会是阿宁?或者是三叔?
正在猜测,我突然感觉到后背脖子上痒痒的,心里一个激灵,心说难道我也长出毛来了?忙回手摸了一下,正摸到一团湿搭瘩的东西贴在我脖子上,我以为胖子挤过来了,暗骂了一声,用力一推,把那东西推了回去,手伸回来的时候,突然发现指甲里粘呼呼的,还有股淡淡的香味。
我恶心的把这些东西搭到边上的砖头上,心说胖子的刺猬头上肯定喷了不少发油,呆会儿要是找到水源肯定得好好洗洗,这胖子头上的头油还说不定是几个月前的呢。
正想着,脖子上又痒了起来,这死胖子不知道又在搞什么希奇的名堂,我不由无名火起,一把拎住那团东西,把他按到墙壁上去,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怎么这胖子的脸这么小起来。我小心的支起身体,摸了一下,心里咯噔一下,那些湿瘩瘩的东西怎么好像是头发,我又摸了两把,发现这些头发全部都缠在一起了,手伸进去就被绞住,我咽了口吐沫,开始冒白毛汗,胖子肯定没这么多头发,这些头发是谁的!
我想起水墓道里那团吃人的头发,呼吸开始困难起来,不敢打开手电,那东西好像就离我几个公分,我一开肯定给他对上眼,这种刺激我可顶不住,正想着,我就感觉到一只纤细的湿手一下子摸到了我的脸上,冰凉冰凉的,手指甲非常的锋利,我头皮开始麻起来,脸上的肉不由自主的发起抖。
那手的手指甲刮着我的脖子,然后收了回去,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那东西的头凑了起来,那团湿漉漉的头发,一下子贴到我的脸上,我恶心的只咬紧牙关,已经准备爆起了,突然这个时候,那团头发里突然有一个女声,非常的轻,她在我耳朵边说到:“你是谁?”
那声音真的非常的轻,但是我却听的很清楚,不由大吃了一惊,同时这个女人的身体就靠了过来,硬是挤进了我的怀里,纤细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然后搂住了我的脖子,我本能的发起抖来,只觉得这个女人非常的娇小,她的嘴巴贴上我的耳朵,呵出的气都是冰凉的,我彻底懵了,只听她又说道:“请抱住我。”
我听到这句话,就像是着了魔一样,虽然手还在不停的抗拒,但是却根本不听我大脑的命令,一下子搂住了她的腰,这一下更不得了,我一下子感觉到,这个女人竟然什么都没穿,皮肤冰凉但是出奇的光滑,我不由心里一乱,脸就红了起来,这个时候,那女人的嘴巴已经移到了我的下巴上,一碰一碰的,好像在暗示我去吻她,我守全失去控制,刚想一头吻下去,突然闷油瓶的手电就亮了,我一下子就看到了我搂在怀里的“东西”,不由头皮一炸,浑身的寒毛都竖了直来。
我听到这句话,就像是着了魔一样,虽然手还在不停的抗拒,但是却根本不听我大脑的命令,一下子楼主了她的腰,这一下更不得了,我一下子感觉到,这女人惊人什么都没穿,皮肤冰凉但是出奇的光滑,我不由心里一乱,脸就红了起来,这个时候,那女人的嘴巴已经移动到了我的下巴上,以碰一碰的,好像在暗示我去吻她,我完全失去了控制,刚想一头吻下去,突然闷油瓶的手电就亮了,我一下子就看到了我搂在怀里的“东西”,不由头皮一炸,浑身的寒毛都竖了直来。
怒海潜沙 第三十八章 禁婆
我的眼前一个手掌不到的地方,赫然是一张惨败的巨大人脸,上面的皮肤不知道在海里泡了多少年了,全部都肿成透明的颜色,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她的两只妖眼竟然没有眼白,黑色的眼珠几乎占满了整个眼眶,乍一看像极了一句被剜去双目的狰狞的腐尸。
这一下子把我吓得几乎要疯了,我歇斯底里的大吼一声,一把把他推开,拼命向前爬去,脑子里只有一个字“逃”。可是那条走道很难过两个人,我和闷油瓶卡在了一起,动弹不得,我看挤不过去,一把抓住他,大家:“鬼!有水鬼!”
他一把捂住我的嘴,轻声问:“别叫!水鬼在那里?”
我转过身子指后面:“就在后面,就”
话说了一半我就一呆了,心里啊了一下,只见我的后面竟然什么都没有,没有人脸。没有头发,连一点水渍都没有,我的手指几乎戳到了胖子的脸上,把他弄得莫名其妙,说道:“去你妈的,你才是水鬼。”
我这下子懵了,忙探头去找,东看西看,真得不见了,大师部队阿,刚才的感觉这么真实,不可能是幻觉啊,难道我真的给这古墓逼出心理问题来了?我心脏还在狂跳,脑子里有一团迷雾,都不知道该怎么反映好了。
胖子看我脸都绿了,就安慰我道:“怎么回事情,你别急,慢慢说。”
我结巴道:“我刚才看到很多头发,裸体女人,还有水鬼!还想亲我!”
我思维很混乱,说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胖子最后不耐烦了,说道:“小吴,你该不会是做梦了吧,要真有水鬼,那也得先从我身上爬过去啊?”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又说道:“不放你二十好几了,梦见个裸体女人正常,你胖爷年轻那会,也梦见过不少,没事。”
我骂道:“那他娘的别寒蝉我,我刚才那肯定不是做梦!你看我的脖子还湿着那,就是它给蹭得!”说这我就把脖子露给他们看,闷油瓶和胖子用手摸了一下,都皱了一下眉头,胖子还抬头看了看盗洞的砖顶,以为上面水漏了下来,我和他说这是不可能的,砖头缝里都抹了白膏土,水密性非常的好。
胖子奇怪道:“这就怪了,这里就一条道,按道理要是有什么东西爬到你身上,我不可能不知道啊。”
我说道,“该不会是你睡着了吧?被人从你身上爬过去了都不知道。”
胖子没好气地说:“去你的,胖爷我就算是睡着了,别人从我身上踩过去我还能不知道?况其在这地方,我能睡得着吗?你要是不信,看看我背上有没有脚印!”说这他一转身,让我们看他的背。
我当时已经缓过劲道来了,也没想到那东西竟然会趴在他背上,胖子刚一转身,那东西就转过头来,嘴巴碰在我鼻尖上,我吓得喉咙都抽筋了,吱了一声拼命往后退去。可是才爬了两步,突然脚上一紧,低头一看,发现先小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缠满了头发。我用力想将脚扯出来,但是根本挣脱不开,同时大量的头发开始往我身上缠绕过去,直往我嘴巴里钻,我生平最怕的就是嘴巴里有毛,忙用手乱挡,慌乱间,闷油瓶一把扯住我的领子,将我向他那里拉去。
他才拉了没几步,自己的手也被搅在了头发里,再也拉不动,我回头一看,胖子已经被裹成个蛹一样,在里面直扭,可那东西却又不见了,整个墓道里面都是头发,就像进了黑色的盘丝洞一样。
闷油瓶用力的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连忙问我:身上有没有火源?这东西怕火!“
我一摸自己腰里的腰包,摸出一只防风打火机来,不由大喜,这东西是在船上吃鱼头火锅的时候,问船老大拿来点煤油炉的,但完后就直接给我揣兜里了,想不到还真成了救命的家伙,想着忙打起来就去烧身上的头发,那些头发虽然很湿,但是火已烧就是一大把,我几下子就挣脱了出来,忙冲到胖子身上,刚想拉他,突然就从边上的头发堆里探出一张巨脸,几乎一下子就趴到了我背上。
我一看完了,根本没时间躲,头一低,竟然一拳就打了过去,那完全是人类到了极端恐惧的时候的条件反射,这一拳我也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力气,只听啪一声,把他的鼻子都打得凹了进去,打出一团的黑水。还亏了我手里拿的是防风的打火机,这一下子竟然还没有熄灭,我咬紧牙关想再给它再来一下,却发现那东西一个哆嗦,竟然往后缩了一下。
我一看,突然心中一亮,有门啊,他娘的,果然神鬼怕恶人,这鬼还怕拳头,我想着脑子也糊涂了,竟然兴奋起来,抬脚就朝她面门一揣,把她的脸都踢歪了,直踢回到头发里去。我怕再以脚就要被它缠住了,忙回退了几步,把打火机举了起来,各她对峙起来。
那脸藏在头发里,露出一个非常怨毒的表情。但是它忌讳着火,不敢贸然上前,这个时候闷油瓶不知道从那里掏出来几只湿的火折子,往我的打火机上蹭了几下就烧了起来,这火大多了,那怪物尖叫了一声,竟然开始往后逃,我看她几下就缩得很远,把胖子给让了出来,忙趁这个机会把缠住胖子头部的头发烧掉。
闷油瓶一直把那怪物逼到消失在黑暗里,才敢把手放了下来,这个时候火折子都快烧到他的手了,我低头去看胖子,只见他的鼻子和嘴巴里全是断发,脸都憋青了,盲童里捶他的胸口,只把他打的突然一口气上来,鼻孔里喷出一大团黑色的东西。
我长出一口气,幸亏胖子肺活量大,一下子自己就把气管通了,不然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牺牲自己去给他做人工呼吸。
胖子喘了一会,把其管理的剩下的东西都咳嗽了出来,才半死不活的问我们:”我的姥姥,那东西到底是啥玩意啊?”
我把一直捏在手里不肯放手的打火机熄灭,只觉得那打火机已经滚烫滚烫,受伤的皮都烫掉了,闷油瓶也比我好不了多少,他率这首,对胖子说道:“这应该是禁婆。”
我听英雄山的老海说过这东西,不太相信,啊了一声,问道:“真的有禁婆这种东西?”
闷油瓶点点头,说:“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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