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全本
这一下真是促不及防,我已经全身放松了,只觉得眼前一花,已经整个儿给拖进了棺椁里,我心里直叫完蛋了,竟然掉进去了,这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情,慌乱间忙去抓四周地东西,一下子什么都没抓住,直掉进无穷的黑暗里!!!
王老板拉着我一路下滑,我原本判断这棺椁也就一人多高,现在一进去才发现不对,这里面有一个凹陷,看样子的确是凹进了铜树的里面,我一连滑了大概三四米,才一屁股坐在了什么上面,疼的我一哧牙,同时王老板也松了手,似乎想要再次扑上来。
我马上用手电照射四周,想看看王老板在不在我遍上,一扫之下,只看见满眼的雾气,灰蒙蒙一片,半米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站起来,用手电大力的甩了几下四周,什么都打不道,这里雾气这么浓,王老板掉下来之后,肯定也是什么也看不清楚,大概躲藏道雾气里面去了。
我感觉到很奇怪,怎么会有这么大雾气在这棺椁里面,要说是熏香,千年还不散也不在可能啊。我用手拨了拨,雾气之浓,简直好像是水一样,一拨之下竟然出现肉眼看的见的气流旋涡。
棺椁中间的东西一点也看不清楚,我也不敢走进去,只能先看看我滑下来的那一边,能不能爬上去,向上看去,也看不到什么,只发现树根从缝隙中生出来,似乎并没有非常肆意地生长充满里面,只是像爬山虎一样贴着棺椁的内壁和底部,树根上而张满了类似于绒毛的真菌,一摸就掉,有点像霉菌丝。
棺椁的内壁,没有给树根覆盖的地方,有一些浮雕,我一眼就看出,里面的一些图案,应该就是外面立着地那四座雕像一样的风格,不过这些图案也大部分给遮住了,长柄刀的刀刃太薄了,用来切上面的树根还是有点吃力,我将一些发散的新生根须切下之后,那些已经角质化和椁壁黏在一起的主根就毫无办法,一刀下去就像切在石头上,只能切出一条白线。
虽然如此,我还是能分辨一些内容,那应该是修筑青铜古树时候的情景,上面的人穿着左衽的衣服,出呼我意料的是,我发现上面的青铜树是分节的,看来这根巨型铸器并不是一次行修铸成的,可能历经了好几代人,一节一节的铸接,最后才成为这么壮观的艺术品。
浮雕很多,应该是一连串的记录,但是我不敢随意走动,看完了我背后这一块后,我回头看了一眼雾气,只觉一股莫名恐惧传来,于是踩着边上的树根,想原路爬回去。
可是奇怪的是,看似非常利于攀爬的树根,我上去了两次,都很快滑了下来,简直和踩在水上一样,我一摸上面,发现这些真菌给压扁之后,非常的油腻,像润滑油一样,要爬上去,一个人似乎挺困难的。
我定了定神,心里想着该怎么办,看样子得把上面的真菌先刮了,才能上去,或者用刀当成登山镐,也不知道行不行。
正思考的时候,“的——的”,一声异常清晰的怪声,突然又出现了,这一次,是在我的背后,十分的近。
秦岭神树 第三十四章 偷袭
将我们引入这里的诡异怪声突然出现在我的背后,虽然声音不大,在寂静无比的棺椁却犹如炸雷一样,无比的清晰,听的我浑身一颤,脑门上的肌肉一紧,又是一头的冷汗。
这个棺椁大概有六七米短,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由着声音判断,声源应该离我不超过一米,那几乎就是贴着我的后背,可以拍拍我肩膀的距离,“的——的”有规律的一声一声,简直就是靠着门板听敲门的感觉,一股凉气由我的后脖子一溜到底,直下我的脚后跟。
一时间我全身的肌肉都僵硬的无法动弹,考虑着要不要回头去看,还是想装作没有听见这声音,不去与理会它。不过马上我就反应了过来,自己也哭笑不得,咬了咬舌头提醒自己,要镇下来,这个时候其实跟本没有选择,只有去面对,害怕和找借口根本是等死的表现。
僵持了片刻,那鬼魅一般声音不急不缓,既没有再度靠近,也没有远去,我深吸了一口气,咬牙握紧短刀,缓缓的回头,去看后面到底是什么。
随着我回身的动作,那怪声突然就停止了,我定晴一看,在我背后的灰色雾气中,却什么都没有,刚才怪声传来的方向,仍旧是一片的灰蒙蒙的,只是给我的动作所扰动,出现了一些诡异的气流,很快就平复下来,变的和刚才一样均匀。
我咽了口唾沫,觉得有点意外,用手电照了照四周,没有任何的异常,那声音好象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刚才声音离我如此之近。我听的无比清晰。绝对不是错觉,我转向的动作也就是一秒钟左右,如果是由什么移动地物体发出地,他也不可能在这么快的速度消失掉,难道,声音来自别的地方?我判断错误?
我下意识的往前跨了一步,想去寻找声音的来源,突然间,一个人影猛的从我边上扑了过来。我眼睛很快,正好瞄到出现状况,急心矮身,那人影没有抓住我。但是还是将我撞倒在地,我就地一滚,回头一看,撞我的那人体形肥胖,正是将我拉进这里地王老板。
我骂了一声,亮出短柄猎刀,想和他做个了断。没想道他一闪之间又躲进了雾气里,不见了影子。
我不由鄙夷的吐了口口水,刚才搏斗中他的匕首应该掉在了外面,现在忌讳着我手里的短刀,不敢和我正面冲突,而躲在雾气里,等着我靠近,然后实施突袭,和刚才地那种嚣张劲完全不一样。他娘的肯定是个小人。
不过话说回来,这里的情况这么诡异,这家伙的胆子还不是一般的大,要是我,既没有手电也没有武器。哪里还敢偷袭别人,早就缩在角落里发抖了。好在这里的雾气浓的像水一样,一有什么东西运动,就会出现非常明显地轨迹,他想偷袭我也没有这么容易得手,否则刚才那一下,我已经给他按倒了。
我想这里,又觉得奇怪,如此说来,那怪声的主人,如果是在这棺椁中移动,必然会产生移动的轨迹,可是我刚才看去的时候,雾气平滑,不像有什么东西移动过的样子,难道他没有形体吗?是只鬼?
我一边防备着王老板再次偷袭过来,一边站起身子,这棺椁里面的空间并不大,刚才一滚,不知道滚到了哪个位置,要赶快退到边上,想办法爬上去。
这里总体不大,现在四周一看,已经贴近了棺椁的中心,透过雾气,我看到中心部分,有着一些东西,看影子,似乎从棺椁的顶上挂下了很多的绳子,一直连到棺椁的底部。我以为是贴在顶部的树枝垂下的气生根,再往前一步,用手电一照,才发现不是,那些东西,都是手腕粗细的青铜链条,上面缠满了真菌和榕树的须根,一直由顶上缠绕到底,但是铁链好像只是给固定在了棺椁顶和棺椁底之间,下方并没有栓着什么东西。
这只石头棺椁说是巨大,其实我知道这样地尺寸,西汉和五代的几个给大掀顶的贵族墓里都有发现,这东西说起来叫棺椁,其实应该叫做椁室才比较恰当,如果按照土葬墓,正式的内棺椁应该放在这个椁室的中央,财力雄厚的,石椁室内还要紧贴着十几层木椁里,一直贴到最里面的内椁边上
现在我走了几步,按照棺椁的大小,至少也应该看到内棺椁的大致形状了,可是现在却只看到几根链条,地上不见放着东西。难道这椁里面竟然是空空如也的吗?那刚才的声音又是从哪里来的呢?拿诡异的无线电干扰又是来自什么地方?
我楞了半天,又往前走了一步,想走到青铜链的中间去,看看他拴着的棺椁底上,是不是有什么活门,才踏出去一步,忽然脚下一空,整个人向下掉去,我赶紧拉住面前的青铜链,滑下数米才定住身子,吓的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加事?他X的怎么好象踩空了一样?我心有余悸,手电向下照去,也看不到地面,下面雾气特别浓郁,脚向下踩去,踩进雾里,竟然踩不到任何东西,似乎有一个委深的凹陷。
果然有蹊跷,我想,这椁室内嵌进青铜树顶上的祭祀台两米,中间什么都没有,可能是像战国时期那样的多层内嵌式椁法,这只椁室中间也许还有一处凹陷,叫做棺井,下面才是真的棺位,不知道这棺井有多深,真是好险,要是刚才一脚踩空掉下去,说不顶会摔死。
这里几根青铜链条,也许是将棺材运下棺井时候用的起重装置的一部分,装尸体的内棺椁应该就在我的正下面。
正想着,突然边上又是一阵扰动,王老板又冲了过来,这一次他手里拿着什么兵器,猛的就扑向我,这里雾气这么浓,大概是冲着我的手电光来判断我的位置,我一看不对,下意识的大叫了一声:“不要!停下!”
但是已经晚了,王老板“哎呀”一声,一脚踩空一下子就掉了下去,我感觉到下面的铁链猛的一震,大概是给他抓住了,同时我的手里发出一声咕唧,身体竟然开始向下滑去。
我转头一看,原来是上面蘑菇一样的真菌给我的手积压,压出很多油腻的像油蜡一样的汁液,使的青铜链条有如涂了一层油一样,我心里大叫不好,急忙将短刀往链条的孔里一插,结果该死的还插不进去,三下五除二,刀卡在了树根里面,我用力一绞,才把身体停下来,此时我已经滑下去不下十米,进入到了棺井的内部,青铜树的树杆里面了。
王老板一头是血,吊在我下方的青铜链上,离我大约一只脚的距离,他也拉不住链条,用他的皮带穿过了一个链条孔,才勉强停住,我用手电照他,他骂着转头避开刺眼的光线。
我看他暂时对我够不成威胁,就去看棺井的情况,青铜树的树干内部与外部一样,刻着深入沟壑的云雷纹路,树根从上面蜿蜒焉,顺着纹路一路向下,里面雾气比上面要稀薄了很多,我环视一周,迫切想知道这只在椁室中心的棺井有多少大小,如果太大,我爬出去恐怕又是个大问题。
棺井是一个长方形,四米长二米宽,正好可以容纳一只棺椁宽松的放入,我用手可以摸到棺井的井壁,不知道是不量因为雾气的关系,这里的树根并没有寄生大量的真菌,可以看见树根的本色。棺井里的空气漂浮着一股异味,可能是外面太雾,防毒面具里面的隔离介质开始受潮,效果开始下降,我可以感觉异味越来越浓,直呛我的鼻子,由此看来,王老板一定也不好受。
向下看去,我吃了一惊,可以看到铁链一直垂到下面的黑暗中,我手电照不到的地方,非常的长,从这里看下去,整个棺井深不见底的,看上去竟然好象一直通了下去,没有底一样。
不会吧,我想,心里竟然有了一种感觉,难道整棵青铜树都是空心的,我们爬上来的高度已经不下三百米,这根铜树深入地下多深还不知道,如果是空心的,那它的底部到底会是什么地方,地心吗?地狱吗?这根巨型空心的圆柱体,插在这里又是什么意义呢?
王老板也看的非常惊讶,两个人都不说话,直勾勾看头下面,忽然,“的——的——的——的”两声炸响,那种阴森的敲击声,突然又出现在了我们四周!
我和王老板对看了一眼,目光全部投向身下的一片幽黑中,那声音,竟然是从这下面深渊传上来的。
秦岭神树 第三十五章 和解
从这里听上去,这声音又有点不同,带着一点的回声,似乎是以很深的地方传来的,随着声音的节奏,我还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青铜链正在轻微的短幅震动,好象另一头,正顶在一个巨人的动脉上一样。
这种现象让我心里升出一丝无法抵抗的寒意,因为我没有感觉到一丝风从下面吹上来,而我们两个人也没有办法使的如此沉重的青铜链产生这么高频率的震动,那下面的黑暗中,牵动着这几根青铜链的又是什么呢?
王老板若有所思的静静听着,照道理他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应该比我还害怕才对,但是看他的表情,动出奇的镇定,似乎正在判断什么。
僵持了一会儿,那声音终于沉寂了下来,青铜锁链也停止了震动,我没来由的松了口气,人几乎要从锁链上软下去。
王老板仍旧没有反应,他静静的想了一会儿,拿出一只香烟点上,狠狠吸了一口,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小型的荧光棒,摇了两下,将里面的荧光摇亮。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冷冷的看着他,他等到荧光棒反应到最亮,顺着青铜链往下一抛,绿色的光柱便打着圈儿坠了下去。
光圈儿越来越小,迅速的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我以为它会一直掉下去,直到消失在黑暗里,忽然,在看到和看不到的视觉极限处,荧光棒打在了什么东西上。“蹦”一声弹了一下,飞到了一边地青铜壁上,又坠了下去,这一下子瞬间便消失了踪影。
这青铜链下面大概五六十米处。的确挂了个东西,可惜荧火棒的光线太弱了,刚才那一下。我只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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