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别墅





帕税胩熳烀挥兴党龌袄础!?br />   康泰又说:“你倒是好好想想,那个老乡还说些什么了?还有什么地方遗漏了?” 
  小周张大了眼睛趴在地形图上使劲去看,这时,一个战士抱着一袋子面包走过来,放在康泰面前说:“康探长,您先吃点东西吧。” 
  康泰看了一眼面包没有去拿,支队长走过来,拿起一个面包塞到小周手里,关切地说:“快吃吧,抓紧时间休息。”然后转身对康泰半开玩笑地说,“干什么对我们活地图这么凶呀,还吓唬我们下岗。” 
  康泰瞥了一眼支队长,没好气地说:“抓不到黄海滨,我们俩一起下岗。”说着拿起对讲机对所有的支队下达命令,命令战士们抓紧时间吃好,喝好,休息好,并且在休息的时候要提高警惕,注意周围的动静,不可麻痹大意,还特别嘱咐要让那些劳累的警犬吃足狗粮,准备再次行动。   
  非常别墅 第26章(7)   
  部队休息了一个小时,在这一个小时里康泰和小周的眼睛始终就没有离开地形图,小周一边吃着面包,一边趴在地形图上,差点连地图都和面包一起吃到嘴里。 
  头顶上的太阳开始向西移去,时间已经过了正午12点,康泰心里像着了一把火,心急火燎,他非常清楚此次青岭山行动的利害关系,如果今天在青岭山没有收获,就意味着抓捕工作宣告失败,也就意味着黄海滨逃出了警方的天罗地网,而整个收网行动也就等于半途而废,如果再要将黄海滨捉拿归案,将是遥遥无期。 
  康泰直觉得心里憋得慌,他把手里吃了一半的面包狠狠地摔在地上,嘴里骂道:“你个龟孙子,看老子抓到你,怎么收拾你。”康泰一句没骂完,突然,他的对讲机哇哇地炸响起来,支队长几个人的眼睛同时盯在康泰手里的对讲机上,只听电话里传来第三支队小队长焦急的声音:“康探长,有情况!我队的一只警犬正在吃东西,突然竖起耳朵,然后向南方跑去,另外两只警犬也跟着追捕过去了,我们的部队正在快速跟上去。” 
  康泰的眼睛立刻有了精神,他果断地发布命令:“你们紧紧跟随上去,注意周围的情况,严防犯罪分子利用我们休息的空隙时间转移地点,我们马上就赶过去和你们汇合,随时报告你们的方位。” 
  此时队伍已经集合完毕,经过一个小时的休整,战士们又都精神百倍,全体武警战士以最快的跑步速度向青岭山以南插过去。 
  小周手里托着地形图一边跑还在一边研究,他站住脚扯住康泰的衣袖疑惑地说:“哎,哎,康大探长,您看,这个小山包没有岩洞呀?只有一小片老树,山包的右侧是沟壑,早晨二支队搜索过这里,警犬并没有发出警报,为什么现在突然嗅到了信号。” 
  康泰琢磨地说:“会不会那里有山洞,我们当初没有发现?” 
  小周瞪着圆圆的眼睛,摇摇脑袋肯定地说:“不会!绝对不会,咱们俩两次踩点,我记得很清楚,那里没有山洞,只有十几棵年代已久的老树,我不会记错的。” 
  康泰瞪了他一眼,大声喊道:“到那里就知道了,否则警犬为什么会朝那里追捕,我们的‘无言战友’和‘特殊神探’可不是吃素的。” 
  康泰按照支队报告的方位赶到地点时,支队已经包围了整个山包,严阵以待,小队长立刻跑过来向冯处长和康泰做了汇报。 
  据悉,三只警犬正在休息吃饭,突然相继竖起耳朵,然后就朝着青岭山以南的山包追捕过来,并且三只警犬都是朝着一个方向追捕,并没有发生分歧,而且到达地点之后,一直围着两棵大树吼叫,支队已经搜索了山包,没有发现山洞,土坑。 
  康泰抬头望去,整个山包都被武警战士封锁得水泄不通,三只警犬围着两棵大树凶猛地狂吼,用爪子抓挠着树干, 康泰回头看了一眼小周,这里的地形如同小周说得一样,除了几棵大树,别无他物。 
  支队长凑到康泰耳边怀疑地说:“我也奇怪了,这里地形简单,没有掩体,上午二支队搜查过这里,还和我说过,这一带地形辽阔,一览无余,除了几棵大树,基本上没有躲避的条件,很不利于隐蔽。”支队长指指那三只警犬说,“可它们怎么就守在这儿吼叫不停,难道树上有洞?或者是它们的鼻子有问题?” 
  康泰昂头研究着那两棵大树说:“它们的鼻子才不会有问题呢,你不看看那是三只什么品种的警犬。” 
  支队长好奇地说:“什么品种?” 
  康泰抱着双臂围着大树转了一圈说:“这是目前世界上最好的警犬品种,德国牧羊犬和拉布拉多犬,绝对不会发生错误,即便罪犯现在不在这里,也曾经在这里待过,或者遗留下什么物品。”康泰又看了看那三只一直吼叫的警犬,也疑惑地说,“可也是呀,这就是普通的大树,没什么特别之处,可警犬就确定了它为袭击的目标。” 
  康泰在那两棵大树前仔细研究,这是两棵根部相连在一起的大树,有点像双胞胎,也可能最初应该是一棵树,后来慢慢生长成为两棵。大树又粗又高两棵大树的根部相连在一起,然后分出两个主干,然后再分出若干个枝干,然后再生长出无数的树枝,树杈,在大树的顶端形成两个特大的树帽,大树的根部很粗,几个人都围拢不过来,如同一扇木制圆形的拱门,大树的周围是一片荆棘和野生的小树连成一片,三只警犬包围着大树,虎视眈眈。   
  非常别墅 第26章(8)   
  支队长端详着警犬的反应说:“从它们的表情分析,这里一定有情况。” 
  康泰昂头探查着树顶说:“树叶都掉得差不多了,难道树中央有树洞?” 
  支队长回过头看着康泰说:“狗不会上树,所以老抓挠着树干吼叫,会不会树中央是空的,有个树洞,可以藏人,你还记得电影《地道战》里就有用树洞做隐蔽的事例。” 
  康泰果断地说:“不会,你看警犬并没有仰头向上吼叫,而是用爪子在抓树根的底部,还有旁边的荆棘,杂树枝。”康泰猛然愣住了,浑身倏然打了一个寒颤,“杂树枝——树根——”他重复着,猛然双手一击,“对呀!在老树底部会不会掩盖着山洞的洞口,粗大的树根遮挡住洞口,周围的小树和荆棘,杂草把洞口的四周隐蔽起来,从外表根本看不出来,所有警犬围绕着树根底端不停地吼叫。” 
  他突然一个急转身,挥手提高声音大声命令道:“全体注意!各就各位!树根底部有山洞。” 
  康泰的一声令下,全体战士呼拉一下散开,严严实实地把大树包围起来。 
  康泰迅速下达了作战命令:“按照三层队形包围老树,每层包围圈之间拉开相应的距离,支队长带领一个班的战士清除树根底部的杂草,树枝,打通洞口,另两个班的战士负责警戒,最内层的战士严阵以待,严防犯罪分子突然从洞内蹿出,最外层的战士负责断后任务,一旦犯罪分子露面负隅顽抗,彻底切断他逃跑的后路。” 
  康泰命令刚刚下达完毕,所有武警战士就立刻进入状态,支队长带领一个班的战士开始清除老树底部的各种障碍物,时间不大,老树四周就全部清除完毕,一个半圆形的洞口暴露在人们的眼前,粗大的老树根就如同一扇木门严紧地挡住了洞口,洞口周围的缝隙也被一片片杂树,荆棘遮蔽住,从外观上根本无从发现。 
  洞口一旦暴露,康泰重重地舒了一口气,三只警犬也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嗖地钻进洞里,康泰一招手,高声喊道:“支队长,带领两个班和我进洞。” 
  支队长一把拉住康泰说:“探长,你别进去了,太危险,你还要指挥整个战斗,还是我带领同志们进去吧。” 
  康泰说:“不行!我必须进去,黄海滨诡计多端,你们对他没有研究。” 
  康泰带领着武警战士下到山洞里,洞口虽然狭小,但洞内却比预想得要大,聚光灯把洞里照射得通亮,山洞的洞壁和洞顶有着大小不一的岩石,岩石之间潮湿的地方长着一些小草和绿苔,通过一条弯曲细长如同隧道的小道,到达另一个较宽的洞穴,小周压低了声音说:“康探,这个山洞还真是个藏身的好地方。”声音在空荡的山洞里回荡。 
  德国牧羊犬一直跑在最前面,牧羊犬突然一个冲刺,汪汪地大叫着向山洞右侧一个隐蔽处蹿去,康泰紧紧跟在后面。 
  在一块岩石后面有一块平地,上面铺着厚厚的稻草,稻草上放着一个敞开的旅游睡袋,睡袋旁边堆放着一些食品和衣服,显然是有人住在那里。 
  德国牧羊犬冲到衣物跟前,围着那堆东西转了一圈,又用鼻子嗅了一遍,随后冲着康泰汪汪地叫了几声,摇着尾巴向洞口蹿过去。 
  康泰从警犬的表示和那一堆东西已经判断出,黄海滨曾经潜藏在洞内,由于武警战士进洞搜索,他已经转移,警犬正在顺着他的踪迹追捕过去。 
  事不宜迟,康泰向武警战士一挥手大声喊道:“罪犯已经逃离山洞,一班留下警戒,其他人立刻随我追捕下去。” 
  武警战士听到命令,一个个快速冲到洞口,康泰也弯着腰三步并作两步钻出洞口,当他钻出洞时,他的脑子嗡的一下,恍然发现洞口原来是山背后峭壁边旁的两块岩石,两块岩石相互重叠,中间有一个能够通过人体的空隙,周边长满杂草,如果人们不知道那个空隙里面是一个洞穴,会自然而然地认为那是岩石与岩石之间天然形成的空隙,绝对不会多想,并且这个山洞蜿蜒伸展,从青岭山的半山腰横插到后山,真可谓为是神秘莫测,如果在抗日战争时期,可以成为八路军打游击绝妙的隐蔽场所。 
  走出洞口,查看了地形,康泰彻底清楚了黄海滨在部队第一次搜山时的行踪,因为在部队搜索青岭山时,各个支队的行进速度不同,因此就在时间上出现了间隔,而黄海滨就利用了这个时间差。黄海滨非常熟悉大山内部的地形结构,知道自己隐蔽的山洞纵深青岭山的两端,因此当二支队搜索到山包时,黄海滨在山洞中迂回到了峭壁一带,致使警犬没有嗅到黄海滨的气味,而当二支队离开山包,黄海滨又迅速从峭壁边的洞口返回山包一带,躲避过了另一边的搜索,然而黄海滨还是失算了,他并不知道在第一次搜索之后,部队并没有即刻下山,而是停留在山上休息待命,所以当他返回山包后,正在休息的警犬立刻警觉地嗅出了他的气味,开始追捕,使他最终暴露出来。   
  非常别墅 第26章(9)   
  康泰刚刚钻出山洞,就听到对讲机里一阵喧哗:“康探长,康探长,发现罪犯行踪,罪犯正在向峭壁以北方向流窜。” 
  康泰浑身为之一振,所有的神经立刻绷紧了,他举着对讲机大声喝道:“截住他!绝对不能让他逃走。” 
  “明白,三支队已经将他围住了,他跑不了!” 
  “太好了!”康泰使劲一挥手,适才的疲倦一扫而光,他顾不得脸上划伤的疼痛,转身向峭壁以北方向快速跑去。 
  远远望去,康泰就看见黄海滨被几个武警战士反扣着双手按在地上,黄海滨依然在顽抗,他仰着头,扭着脖子,嘴里喊着,“我是这里的农民,你们凭什么抓我?为什么抓我?” 
  一个战士喝道:“有什么话,到警局再说。” 
  康泰走到黄海滨的跟前,他叉开双腿,一手叉腰,犹如一棵挺拔的青松屹立在黄海滨的面前,一双锋利如剑的眼睛,如同两把利刃射向他的脊梁骨。 
  黄海滨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胆战心惊,陡然变了颜色,虽然还在抵抗,但气焰已经消弱了许多,声音也没有了底气,“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没有杀人,我没杀人。”黄海滨这话实属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 
  “我说你杀人了吗?”康泰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紧盯着他,斩钉截铁地大声说道,“有人被杀了吗?”那气势首先把黄海滨给压垮了。 
  黄海滨此时已经渐渐地辨认出来,面前这个威风凛凛的刑警,就是前不久在国际饭店采访姿姿的那个记者,由此看来,在那个时候自己已经被警方盯住了,成为人家网里的一条鱼,这盘棋他是输定了,此刻即便是继续顽抗,也是徒劳。 
  “黄海滨,你听清楚了,有什么话到了警局你尽可以说,现在你最好保持沉默。”康泰厉声喝道。 
  黄海滨脸色煞白,浑身不停地抖动,额上浸出了一层冷汗,武警战士给黄海滨戴上手铐,这个时候的他,气焰已经完全熄灭,脑袋耷拉下来,像一只撒了气的破皮球,两条腿都站不起来了,两个武警战士一边一个架着他的胳膊,把他拖走了。 
  围剿黄海滨的战斗最终在中午1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