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研究社 作者:最后阵地
“小樱的死让我痛苦了很久,但我很快又振作了起来,因为我直觉她的死有内幕,我要把内幕给查出来为她报仇!”
“然后你就靠实力加入了绘画协会,查明真相,然后开始计划着谋杀他们三人?”
“没错!他们三个都该死!他们是罪人!”
“可是,你为什么要陷害风印呢?”
“是啊,飘雪,西泽和米开干的混蛋事我可没参与啊!”风印大惑不解。
南宫飘雪发出一阵长长的冷笑,瞪着风印厉声道:“小樱之所以愿意加入绘画协会,就是因为她崇拜你!我恨你,是你抢走了我的小樱!”
忽然,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往自己胸口插去,凌羽想阻止却已来不及。
殷红的鲜血从她的胸口喷涌而出,她的眼前似乎出现了幻觉,只见她对着前方的一根柱子说道:“小樱……小樱,我好爱——你!”
几秒后,南宫飘雪就断气了。
也许是被南宫飘雪死前强烈的情感所感染,凌羽将水镜抱到怀里,久久没有松开……
尾声 换个姿势
三个小时后,直升机来接凌羽,经过交涉,直升机把其它人也一起带走。
因为临时多出了好几位乘客,座位不够,所以水镜只能坐在凌羽的大腿上。
水镜用后背对着凌羽,凌羽用两手搂住她的腰。两人亲密地贴在一起。
“阿羽。”水镜透过玻璃窗望向远方蓝红色的天空,柔声问道:“你觉得朝这个方向一直向前,会是什么?”
“呃……”凌羽想了想,半认真半打趣地回答:“西方啊,那是欧洲,有比塞塔啦、凯旋门啦、罗浮宫啦……”
水镜扭了扭身体,娇嗔道:“你明知道我不是问这个。”
“那你是问哪个呢?”凌羽在水镜耳边吹气,“给个提示。”
“不给,你要自己想。”水镜对这个问题倒是十分坚持。
“嗯……地球是圆的,所以无论哪个方向的前方都没有尽头,人们把这种状态叫作——永远。”凌羽又悄悄在水镜耳边说,“其实……检查房间的时候,我在房间里看到那幅画了……”
“阿羽,我……”水镜整个人软软地蜷缩起来,感动得无法言语……原来最了解自己的人一直都在自己身边!
凌羽撩起水镜的鬓角,道:“在背后抱着你我是很乐意,只是……这样不太方便哦,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水镜侧过脸想知道凌羽打算搞什么,没想到凌羽顺势一手扶着她的背,一手搂过她的大腿,把她给横抱起来,让她侧靠在他怀里。
“这样就方便多了。”凌羽明显别有企图。
“方便什么……”水镜脸上的红潮泛滥。
四目相对,彼此都能从对方熠熠闪亮的眸子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两人的脸越来越近,嘴唇眼看就要发生亲密接触……但很遗憾的是,直觉敏锐的水镜发觉到,在凌羽后边,侧排座位上的人向她射来的十几道热辣辣的目光,她一下子就退缩了。
“前方发现上升气旋!减速下降!”
副驾驶员忽然高声叫了起来,接着整架飞机摇晃起来,乘客们都惊呼不已。
几秒后,飞机又恢复了平衡,副驾驶告诉大家不用担心,已经没事了。众人打算接着看好戏,却发现水镜依偎在凌羽怀里,两人默默温存着,刚才的“火花”不知道被颠飞到哪里去了。
此时,背对着众人的凌羽微微一笑,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
——《神秘研究社·罪罚十字架》完
第八集 梦杀谷冤魂
本集简介
胡子镇有个梦杀谷,传说谷里被封印着上千惨死的冤魂,一旦苏醒将带来极其可怕的灾祸……
为一圆拍电影的梦想,凌羽、慕容水镜等人加入了赵甲元带领的电影剧组,一行人来到胡子镇拍摄。
剧组派人进入梦杀谷实地考察,不料才回来没多久就频传意外……
难道,谷中的冤魂已经苏醒了?……
人物介绍
神秘研究社:社长创立此社团的初衷是为了培养商业调查人才,却没想到因为一张神秘的羊皮卷而被卷入离奇的事件中。从此社团的性质大变,在社长的领导下,社员们寻找起羊皮卷上记录的宝物和神龙遗留下来的神秘龙戒。
凌羽:十五岁,善于应变,身分是名侦探,曾经破获过多宗悬案。
慕容水镜:十六岁,凌羽的女朋友,熟悉地理知识,兴趣是画画。
布朗·杰克森:十八岁,中美混血儿,FBI的成员,水镜的旧识。
燕麦:十五岁,跆拳道馆长的女儿,攻击力很强,好吃好斗好色。
以上四人都是神秘研究社的成员,以下则是剧组成员。
赵甲元:十九岁,导演,恒星娱乐公司老板的儿子,凌羽的损友。
林封:四十二岁,美术指导兼副导演,一个认真严格的中年大叔。
符海:三十五岁,1号摄影师,话很多的大叔,有点好色的样子。
张亮:三十四岁,2号摄影师,胡子大叔,沉默,戏分少得可怜。
郑仁:二十八岁,灯光师,又高又瘦的成熟大哥,随身携带手电筒。
刘发:二十六岁,道具师兼录音师,单眼皮帅哥,很喜欢恶作剧。
高进:二十五岁,杂务兼场记,谦卑勤恳,剧组中最忙的一个人。
宋伊伊:二十五岁,造型师兼化妆师,一个个性大方开朗的美女。
王海滨:二十六岁,特技指导,中等身材,不起眼的黑皮肤男子。
叶蝶:十七岁,高中生,业余演员,擅长调查,谜一般的美少女。
楔子 采药
谷里头尸体堆积成山,鬼气极重,
后来凡是进去山谷的人回来后都会做噩梦,
最后因为精神崩溃而发疯狂,
跳下谷底摔死……
寂静的胡子镇沐浴在白晃晃的阳光底下。
狗蛋从破烂的茅屋里出来,穿过小院,然后低着头走出了门去。
“狗蛋,又去山里采药哪?”
隔壁住着的张伯正在晒芋头,看见狗蛋背着竹篓,腰间插着开山刀,说道:“今儿个怎么选这个时候进山,日头太毒了,会把人晒晕的。”
狗蛋什么都没说,眼神中带着一点无法掩饰的惶恐,他只是用力摇摇头,转身就跑远了。
“这孩子……好像跟平时不太一样啊。”张伯露出了困惑的眼神。
几分钟后,狗蛋来到山里。
平时他都是往山上跑,但是今天不一样,他走的是下坡路。
狗蛋今年十岁,跟许多农村孩子一样,小小年纪就要干很多的农活。不过他过得比村里其它孩子还要苦——他的母亲在一年前得了软骨病,只因没钱去医院,现在还在家里养病。
母亲几乎下不了床,全靠姐姐的照顾;姐姐兰花只有十三岁,也是个懂事的孩子。
他们的父亲是一个私人煤矿的矿工,工作极端危险又没有劳保、平时也没有时间回家,只有发工钱的那天,才会买些食物和生活用品回来。
女人在农村家庭中是重要角色,母亲一倒下,家里就陷入了半瘫痪状态。姐姐要照顾妈妈、要忙家务,还要去耕地,而狗蛋要割草养猪、砍柴、晒谷,也要帮着耕地,这种劳碌生活,导致他们姐弟俩错失了接受教育的机会。
一年前,在“希望工程”的指引和协助下,周围的几个乡村联合在胡子镇办起了一所简陋的小学,免除一切费用,大家都上得起学。
狗蛋看见同龄的玩伴们都有彩色的课本和干净的作业薄,他们都会写自己的名字了,狗蛋特别羡慕他们,求学的欲望也是一天比一天强烈。
想要去上学,那就必须让母亲康复起来,他问过爷爷,母亲的病要什么草药才能治好,他有时间可以帮忙去找。
爷爷是个老中医,在村里是个很有名气的医生,但是爷爷对母亲的病也是无能为力。
药方是有,只是其中有两味草药极其罕见,就算是城市里的大药房恐怕都抓不到。
狗蛋小时体弱多病,经常当爷爷的病人,因为耳濡目染的关系,他认识很多种草药。
为了找齐药方上的十味草药,他一有时间就进山采药,花了三个月时间,终于把药方里的八味草药都找到了。
可是还是差两样,而且刚好就是“极其罕见”的那两样。
转眼又过了七个月,附近的十几个山头都被他翻遍了,依然没有找到。
经过一夜的考虑后,终于,狗蛋做了一个对他来说算是豁出性命的决定。
——他要去梦杀谷!
梦杀谷是方圆百里内,大家最忌讳的地方。
听老人们说,在战争时期,谷里头尸体堆积成山,鬼气极重,后来凡是进去山谷的人回来后都会做噩梦,最后因为精神崩溃而发疯狂,跳下谷底摔死,因此才有了“梦杀谷”这个名字。
据说在当时,谷里的冤魂曾经出来作孽,杀死附近的不少村民,还是三个法术高明的道士刚好路过,连手做法,这才把那些冤魂给封住了。但是,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又会出来,村里人感到害怕,所以一直以来都没人敢踏足谷底半步。
只是,那种阴暗的山谷,通常就是稀有草药汇聚的地方。
狗蛋的小小脑袋认为,既然梦杀谷没人敢去,那么在谷里自然生长的草药一定还没人采过,他要找的那两味草药也许就在那里!
半个小时后,他绕了个大圈,终于来到了通往梦杀谷的入口。
入口狭窄,只有三、四米,里边却又宽又长,一眼望过去,只能看见山墙土石间藏着一片片奇形怪状的阴影,彷佛是一只只潜伏着等待猎物的黑暗生命体。
因为山谷上边的缝隙只有几米宽,所以只有在正午阳光直射地面的时候,山谷里头才有足够的亮光——狗蛋就是知道这一点,才特意选在这个时候过来。
抬头看天,这时太阳就快要移到头顶,照得人一阵头晕目眩,同时,山谷里边越来越亮。
狗蛋像怕惊扰什么似的,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一阵大风从山谷另一头吹过,沁人肌骨,并且带着一丝诡异的气息,彷佛来自地狱深处。狗蛋打了个寒颤,两只眼睛变得更加警惕起来,但他的脚步没有停下来。
深入二十多米之后,狗蛋渐渐习惯了不时刮过皮肤的寒风。然后他发现,在石头缝里果然生长着很多种草药,恐惧的心情也逐渐被惊喜所代替。
那些草药长得密集,而且种类丰富,都是罕见的珍贵药材。
“啊!”采草药的时候,他挖开几块石头,忽然脸色一变,转身撒腿就跑。
他一眼就认出来,其中有一块白色的东西根本不是石头,那是人的头骨!只是因为表面发黑才让人误以为是石头。
接着,他仔细辨认,又在石头堆里认出了不少人的头骨、肋骨、四肢骨。
……原来到处都是人的骨头!
看来,老人们说谷里死过很多人,那真的不是用来吓小孩的故事。
不过,狗蛋很快就适应了下来,因为他想那些骨头也仅仅是骨头而已,没有眼睛不会瞪人,没有牙齿不会吃人,没有手更不会抓人,干什么要怕呢?
继续深入,几分钟后,狗蛋发现了一个水潭,有两个泉眼刚好就位于水潭上边,哗哗地往里边注着水。
水潭周围长满了芒草,长得比狗蛋脑袋还高。
狗蛋一双泛着血丝的大眼睛顿时射出兴奋的光芒,因为爷爷说过,那两种稀有药草喜湿,它们往往就长在水边!
不顾芒草叶片边缘的毛刺,赤手赤脚的狗蛋冲了过去,用开山刀砍断碍路的芒草,低头寻找起来。
他越走越靠近水面。忽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滑滑的、凉凉的……
低头一看,他几乎吓得魂飞魄散——一只沾满泥巴的黑手正抓着他的脚踝!
“啊——”狗蛋大吃一惊,用力踢脚,把那只手给甩开后,忙不迭地往后退去,不小心被绊了一下,一屁股摔到了地上,裤裆一凉,裂开了一个大口子。
就在这个时候,他看清楚了那只手的其它部分。原来那不是鬼怪,而是个满身泥泞的人、下半身陷在水潭的烂泥里,圆乎乎的头颅压在地上,脸上凝固着黑色的血渍。那人的右肩似乎已经不能动弹了,只有左手的五指在蠕动着,彷佛想抓住最后一丝生存的希望。
那双手臂,狗蛋认得!
村里头只有铁匠赵大叔,才有那么一双强壮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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