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三国策
鞘焙颉!?br />
高宠听得频频点头,以鲁肃的才干,只负责治理州中内务实在是屈才了,在军事谋略方面,鲁肃也有自己的独到见解。而且,由于主管内政的原因,他在考虑问题的时候也更加的全面,更加的具体。
“子敬考虑的是,我之所以选择西重东轻的布防策略,目的之一是荆州位于江东的上游,地理位置重要,目的之二就是考虑到淮南离江南太近,一旦战事有什么变化,我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根基就会遭到破坏。”高宠道。
鲁肃道:“可是从这信中语气来看,文远求战之心日切,如果我猜测的不错的话,高顺的死和赵云西调两件事对他的心里影响很大,宠帅要是完全拒绝的话,恐怕反而会让他产生更大的芥蒂,那样可就不妙了!”
高宠沉吟了一会,道:“子敬提醒的是,我正好接到元直的消息,不日动身赶回襄阳去,现在就先绕道寿春一趟。”
鲁肃喜道:“宠帅能亲自去,自然是最好了!以肃之见,文远的计划倒也不是完全不可行。宠帅到了淮南,可命李通将军率部屯兵淮水,然后再命文远率雁北骑渡淮佯攻,这样既是锻炼了队伍,又能起到以攻代守的作用。”
高宠笑道:“子敬果然是老谋深算,我走之后。江东这边的事务就由子敬全权处置好了,有紧急的情况可自决断。”
芍坡,七里堤。
一处青翠的竹林将几家农舍遮掩得忽隐忽现,在农舍前的清澈溪流中,自由戏水的鸭子和岸上忙碌的人们相映成趣,像是一副清新淡雅的山水图画。
天上细雨朦朦,落在竹叶上,“沙沙”作响,竹林间,一个红袄绿裙的十五、六岁少女正跳跃着采摘着生长于潮湿地上的磨菇。在她身旁的另一只跨篮里,还放着几根沾着泥土的新鲜竹笋。
“姬儿,回家吃饭了!”一个娇柔婉啭的声音传来,从旁边收拾地干干净净的农舍中,走出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瞧年纪在二十五、六左右,在她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庞上,透着一丝平静和幸福。
“娘,哎,我来了!”少女高声应了一句,提起竹篮快步奔跑起来。
“你这孩子,不能跑慢点吗?”妇人爱怜的嗔怪道,她的双眸灵动的眨了眨。脸上虽然不施粉黛,却更添了几分惹人爱怜的冲动。
这时,少女忽然间脚尖绊了一下,身子一个前扑,便向望倾倒了下去。她手中的竹篮也随即荡漾开来,纯白的磨菇和黄黄嫩嫩的竹笋一下被抛散了出来,散作朵朵星星点点。
“小心!”一双大手及时的伸了过来,将少女刚刚发育的身躯扶住。
少女转头看去,惊喜道:“张叔叔,你怎么来了!”
在少女地身旁,张辽的身影就象一座稳重厚实的大山,紧紧的护住了所有侵犯它领地的敌人。这一对母女就是在下郊城中逃脱的貂蝉和吕姬,在张辽驻防寿春的这段时间,她们母女选择了去过一段简单而又平凡的生活。
这二年来,她们的生活安宁而平静,除了张辽会不时的来探望外,连这里的邻居都只晓得她们是从北方逃亡过来的流民。
平平安安的把吕姬扶养成人,这是那一晚吕布最后的嘱托,貂蝉没有忘记,也永远不会相忘。因为那是她一生最深爱过的男人说过的话,因为她们的生命是这个男人用自己的生命换回来的。
“温侯!”每当夜深人静,枯坐青灯时,貂蝉都会沉浸到长安城中那两情相悦、笑语温存的欢愉之中。
张辽笑了笑,问道:“这些天,你们娘俩过得还好吗?”他这句话虽然是接了吕姬的话头,但他的眼神却始终盯着不远处的貂蝉。貂蝉的身影孤单的独自伫立,安安静静的,就仿佛一棵娇弱的白色的水朽,她身上穿的淡白色衣衫在微风的吹拂下飘舞,又好象是湖水中身姿潇洒的鱼儿,她能在水中摇曳穿梭,自由自在,这一种超然物外的美让张辽心神摇曳。
雨丝落在貂蝉的肩上,就悄然化开,仿佛连雨都不能承受这一份美丽似的,与吕姬少女的活泼相比,招蝉成熟的风姿更会让男人心动。
“还好。”貉蝉声音淡淡,一如以往。
“过一段日子,我也许就要出征了!”张辽尽可能的放平自己的心情,说道。
“去哪里?”貂蝉怔了一下,问道。上一次高顺来向自己辞行,说是要到战场上替温侯报仇,然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这一次张辽也要上战场了,他又会怎样呢?
“北方。”张辽道。
“北方,记得要活着回来!”招蝉喃喃道。吕布已经不在了,报不报仇对于貂蝉来说并不重要,她知道有战场上的撕杀就会死人,强者生,弱者死,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是你要我回来吗?”张辽眼神中惊喜一现。
貂蝉一边转身回屋,一边道:“温侯不在了,我不想你抱着一个誓言去战场,你应该有自己的梦想,自己的生活。”
貂蝉的话随同她的身影一样,消失在这清翠安详的平静之中,对于她来说,曾经的那个貂蝉已不在了,留下的是一个安安静静缅怀着梦想的普通女子。在这个小村子里,她会度过余下的一生。而对于张辽来说,也是从吕布的影子下超脱出来,走自己的路的时候了。
建安七年四月二十一日,高宠携淮南重要的谋士将领陈登、李通到达寿春,在与张辽、刘馥会面之后,鲁肃提出的以守代攻方略最终获得了全体人员的认可。
五月初,高宠乘船回到荆州,在全面汇总了收集到了巴蜀情报之后,高宠毅然决定赶往江陵察看水师训练成果,因为在刘备拿下益州之后,江陵的位置变得更加的重要。
进,它是水路上攻取巴蜀的跳板。
守,它是阻挡蜀中敌人来犯荆州的门户。
与之同行的,还有文聘的一万荆州水师,他们将和甘宁的锦帆军一道,成为高宠沿江进攻巴蜀的主力。虽然蜀道艰难,无论从水路还是陆路进攻,都会遇到重重困难,但面对刘备的强势扩张,高宠决定乘着曹操北征的时机,西取巴蜀。
“宠帅,刘备强取蜀中,已失民心,我们如果能联络那些仍然忠于刘璋的势力,就可以事半功倍,并陷刘备于孤立之中。”周瑜对高宠的决定表示了完全的赞同。要彻底消除巴蜀对于荆州的压力,只有攻取这一条道,现在荆州四乡平定,北方又暂无战事,正是让甘宁和文聘两支水军发挥自己的优势的时候。
“宠帅,南中一带在刘璋的儿子刘阐率领下仍然在有序的抵抗,在其它一些郡县,据情报熟悉,也有一部分蜀中将领是迫不得已投降了刘备,只要我们振臂而呼,他们就会群起响应。”徐庶道。
让徐庶懊丧的是,在诸葛亮迅雷疾风的攻势下,徐庶派驻到巴蜀的人员还没有完全发挥作用,刘璋就已经完了。好在就算这样,联络蜀中武将的设想还是可行的。
第一百八十四章 两路入蜀
西陵,丁奉将战船驶入曲折激流的峡谷航道,这一带逆行是长江中最危险的一段,在汹涌奔流的江水之下,险滩暗礁比比皆是,稍有不慎极有可能船倾沉没。
“将军,前面是益州地界了,我们不可以再往前了!”掌航的老卒劝说道。
丁奉稳稳的站在船头,两岸的止崖上间或有猿猴灵活的跳跃着,它们看似轻巧的将身子吊在藤蔓上,一边采摘着青涩的果子一边探出身子打量着江水中挣扎的孤舟。也许在它们看来,这些逆水行舟的船只是那么的不自量力,竟然妄想着征服天地本来。
“继续前行!”丁奉毫不犹豫能吩咐道。
一天前,他刚刚接到江陵甘宁送来的消息,宠帅正在筹划着西攻巴蜀的计划。不管这个消息是真是假,都让丁奉兴奋莫名,在拿下荆州之后,水师在高宠军中的地位已在无形中削弱了,这共点从六大一线劲旅的配置上就能看出端倪。虽然其中有甘宁、文骋两支水师列入,但比之以前一家独大对的风光,还是要差了许多。
北方,是骑兵纵横的舞台。
水师的机会现在只有一处,巴蜀。
知已知彼,百战不殆。在西陵驻扎了这么久,丁奉心中对蜀道的艰难是相当的清楚。几乎每几天就会有破损倾覆的商船从上漩飘来,其中不乏被泡得发涨的尸体。只有熟悉航道的老舵手才能从两岸的蛛丝马迹中找出方向。
“我必烦将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礁一弯牢记在心里才行。”丁奉暗暗发誓,这一仗只许胜,不许败。一旦锦帆军失利,在后面的文骋江陵水师就会取而代之,只要一想到傅彤那一张长着浅浅胡须的粗豪面容,丁奉就有一种强烈的危机感。
“傅彤,你笑什么。这一次你没有一点的机会。”丁奉嘴边浮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与他有着同样感受的还有甘宁,作为锦帆军首领的他此时最渴望一场大战证明自己,证明自己江东第一员大将的威名。
就在甘宁和丁奉肴手准各西进之际。襄阳,一场究竟西进还是北伐的争执随着高宠的到求而变得激烈起来。
而执这两种不同意见的双方不是旁人,正是周瑜和徐庶。
“宠帅,曹操为争大势而兵发河北,中原势必空虚,我军只要能击破宛城当前之敌,扬鞭许都将易如反掌。如果我们丧失这一次机会,则一旦曹操顺利拿下河北。等兵实力大涨之后,我们再要北伐可就难了。”周瑜言词犀利,一针见血。
周瑜的才能是有目共睹的,从樊城之战中获取了相当自信的他这段时间憧憬的就是北伐中原,一统山河的荣耀。性情中充满了冒险精神的他喜好的就是置于死地而后生的快意,渴求的就是以少胜多,与强敌斗智斗勇的快感。在他的心中,考虑的更多的是对自己这一边有利的因素。
与周瑜恰恰相反,年少时曾仗义拔剑的徐庶在四处流浪了几年之后,重学诗书兵法,然后又被高宠委以重任,这么段随军征战的经历让他性子由急噪变得沉稳起来。而何宗的暴露也让他对曹军多了几分警觉和小心,所以步步推进,不打无准备之仗是他的首要选择。
“公谨是不是过于乐观了,我军要北伐中原,必先破宛城,然此城城固壕深,守备森严。守将曹仁又为人机警,我几度派出细间想潜入城中打探,皆不得其法。今若强攻城池一时不下,则我军将陷入被动矣。到那时刘备极有可能己彻底剿灭了反抗势力,如果他兵出蜀中威胁我荆襄,我们将不可避免的遭受两面受敌的困境。这是我无法想象的一种结局。”徐庶反驳道。
周瑜不以为然道:“曹军在樊城吃了败仗之后,一真紧守城门不出,想是怕了我们。如今我等士气正旺,合我荆北黄忠、朱桓、太史慈、凌统四部近三万精兵围攻宛城,克敌必复,再者,我们还可以在淮南方向作出佯攻的态度,对于禁、乐进牵制,我就不信曹军抵挡得住。至于刘备,我以为由甘宁将军率锦帆军扼守在江陵就可以了。”
“公谨,你莫忘了曹休曹纯的虎豹骑正驻守在宛城。我们以步兵为主进攻,胜时当然无虞。万一遭至败绩,则将陷入敌骑尾追的困境中。”徐庶毫不示弱道。
“哼,你说来说去,不过是想让宠帅西攻巴蜀。可是等你攻下益州时,曹操有可能已拿下了河北的冀、并、幽、青四州,到那时我们的实力才涨了一点点,曹操到就涨了一大截了。”周瑜大声道。
听得两人的争论,高宠不禁皱起了眉头。周、徐两人的意见看似南辕北辙,其实终途是一样的,只不过过程不同罢了。周瑜希望毕其功于一役,冒险倾师北上占领中原,从而在政治上、军事上、经济上取得全面的优势,这是短时间内获得天下的最好办法;而徐庶则以为应当一步步实施扩张的策略,拿下益州既贯彻了先打弱敌的战略,又能消除来自长江上游的危险。无论自己取哪一种选择,都将是有所得包有所失。
从感觉来说,周瑜的设想充满了大胆奇丽的想象,兵进中原,这是每一个江东子弟无法遏制的渴望,从春秋时的吴楚北伐,到项羽起兵反抗暴秦,其中都有着这一种复杂得难以说得清楚的情绪在里面。
这是对中原强盛文明的向往。
这也是对那些瞧不起南方人的北方士族的反击。
周瑜是南方人,他能感受得到那些落魄流亡到江东的士族眼神中的高傲,这一点高庞也能承受得到。所以他很清楚的周瑜心中的那一份激荡。
而徐庶不会有这一种复杂的情感,本身就是从北方流亡过来,且是庶族出身,士族阶层的那种几乎与生俱来地高傲他是没想到,所以,徐庶更多的是从理性的角度来剖析战局的得与失。在地他来,在经济上已渐渐的赶超北方的江南可以选择一种更为稳妥的方式。
“你们说曹操北伐河北会不会是一个陷阱?”一直在聆听着周瑜和徐庶争辩的刘晔突然问道。
刘晔这一次是押送了工部新研制的舰炮而来。改进过的舰炮拥有比以前更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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