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与爱





跽宰乓蛔哟蠖舐慕烫谩!   ?br />       当她上台阶时,我注意到她的脚踝很纤细,修长的腿形通过裙子的褶皱显露无遗。当她脱去轻便的外套及抬起胳膊摘掉帽子时,她的动作绷紧了上衣,微微地勾勒出了胸部的丰满曲线。这在某种程度上更强烈地唤起了我的欲念。    
      “您看我的眼神可真奇怪”她在穿衣镜前转了一下身体说道,微张的双唇边带着一抹挑战的微笑。    
      我笨拙地回答了她几句,然后告诉她我就要重拾学业了。她问我会不会跳舞,听到我否定的回答后,她答应可以教我。    
      “我的小邻居莉莉·罗宾斯可以来为我们进行钢琴伴奏。”她说道,“您了解舞步吗”    
      我回答说不了解,她便从长沙发上站了起来,拎起裙摆,向我展示了一下波尔卡舞步,她向我解释说这三步舞是为跳华尔兹舞做准备的。    
      “您的脚踝真美。”我大胆地说道。    
      她好像没听见我这句话,又坐回到沙发上。随着谈话的深入,我了解到她是个非常孤单的人。梅休先生夜间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里都出门在外,在这毫无生气的地方,是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可言的。    
      “我可以不时地来陪您聊天。”我建议道。    
      “只要您愿意。”她回答说。    
      我起身准备离开,当我们站在门边面对面站着时,我说:“您知道吗,亲爱的夫人,在欧洲,如果一位绅士送一位美丽的女士回家,他理应得到对方的一吻作为回报”    
      “真的吗但我们这儿并没有这样的习俗。”她带着一丝的微笑说道。    
      “您不愿意这样大度吗”我坚持道。    
      说着,我用手捧起她的脸,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她并没有生气,而是用手扶住了我的肩膀,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第一眼看到您时我就有这种感觉了。不要间隔太久才来。”    
      “您愿意让我明天下午就来吗我们可以马上开始舞蹈课。”    
      “好,我明天早上就通知莉莉。”    
      她把手伸给我,我想把她重新拉向我时,她却后退了一步,微笑着说:    
      “明天下午见。”    
      “告诉我您的芳名,以便让我更好地思念您。”    
      “洛纳。您真是个放肆的年轻人。”她说道。    
      离开时,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心中充满了美妙的希望。    
      


第五章奇遇(4)

    第二天早上,当我来到史密斯教授家里时,那名漂亮的女佣罗斯告诉我说,每天的这个时候,他几乎都在史蒂芬法官家里。    
      “法官家距此有五六英里地,他们都是用敞篷两轮轻便马车来接他。”她解释道。    
      我回到旅馆后,给史密斯教授写了封信,希望次日能见他一面。    
      就在同一天,威利向我推荐了一处膳宿公寓,它的经营者是一名英国女人:格雷戈里夫人,其丈夫是位年迈的浸礼教牧师,只要我每星期付给她四美元,她便可以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同威利一起到达那里后,我高兴地发现这家公寓离梅休夫妇的别墅只有一百来米,正好在同一条街的对面。格雷戈里夫人身材肥胖,人很慈爱,显然受过良好的教育。她建立这所膳宿公寓是为了养活无能的丈夫及两个孩子:漂亮强健的大女儿凯特和小她两岁的幼子。我猜格雷戈里夫人听出我的英国口音后很高兴;她很快就表示出了对我的优待,分给我的房间很宽敞,而且正对着入口处有几级台阶的花园。    
      一小时后,我与埃尔德雷奇旅馆结完账,搬了出来。我有些谨慎地让威利向格雷戈里夫人许诺说他每周六都会来为我交纳四美元的膳宿费及一美元的房租。    
      必要的时候,我会讲述他是如何地遵守诺言并偿清欠我的债务的。就目前来看,一切都进行得简单而令人愉快。我到裁缝店定做了一套毛料西服,回来后,穿上了自己最好的蓝呢西服,准备午饭后去梅休夫人家里赴约。时钟不像是走快了,可当我赶到别墅时,它已经敲三点钟了。是一位黑人女佣为我开的门。    
      “梅休夫人马上就下来,”她说,嗓音柔美而动听,“我这就去叫莉莉小姐。”    
      五分钟后,莉莉来了,这是个有着褐色皮肤,身材很好看的高个子姑娘,她的头发又黑又亮,厚厚的红嘴唇很性感,浓黑的睫毛下扑闪着一双灰色的眼睛。我们刚刚说了几句话,梅休夫人就来了。    
      “我希望你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你们两人的年龄相仿。”她亲切地说。    
      莉莉小姐在钢琴前坐下,弹了起来。我把胳膊环绕在我的舞蹈老师纤细柔软的身上,学跳着华尔兹舞。但很不幸,才旋转了几圈我就头昏眼花了,不管我是如何地想坚持下来,最后还是不得不承认我压根就不适合跳舞。    
      “您的脸色很苍白。到沙发上坐一会儿吧。”梅休夫人建议道。    
      在我的头昏完全平息下来前,莉莉小姐很礼貌地告辞了。梅休夫人端给我一杯上好的咖啡,喝过后,我渐渐恢复过来。    
      “您最好去躺一会儿,”她说,口气充满怜惜,接着推开一扇门,“看,客房是准备好了的。”    
      “好,如果您也来的话,”我边说边走近了她,决心利用她这个邀请,“这杯咖啡让我一下子就恢复了过来。我应该吻您一下。”    
      说着,像前天一样,我捧起她的脸,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她把嘴凑了上来,我们的吻很快就成了一种温存。但她还是挣脱了出来,说道:    
      “我们得规矩点。坐下来给我讲一讲您在忙些什么。”我挨着她在沙发上坐下,说了说我的几项计划,并把我的新住处告诉了她。    
      “您住在格雷戈里夫妇家里是件好事。”她说,“格雷戈里太太是位非常好的人。我听说她的大女儿已经和她的一个表兄订亲了,您觉得她漂亮吗”    
      “我觉得没有人能比你更美,洛纳,”我边说边将她拉入怀中,面对我的放肆,她起初还略略反抗了一下,但我逐渐感觉到了她的让步。后来她突然站起身来:    
      “我们在这里会被发现的,”她说道,“虽然女佣已经回家了,但还是在我的房间里更安全些。”    
      我跟着她来到二楼。她在长裙下什么也没穿。    
      “你爱我吗”她问道。作为回答,我把她抱到了床上。我们的亲热一直持续到吃晚饭的时候,其间在几次交谈中,她对我讲了许多知心话,从来没有情妇对我如此推心置腹过。看得出来,她强烈的欲望到今天才完全得到满足。    
      肯定地说,我和梅休夫人的所做根本就没什么,或者说和爱情几乎无关。我们之间仅仅是肉体快感的需求和欲望的满足而已。一旦我的欲望平息下来,我就会公平、冷静地评价她,就像她是个于我无关紧要的人一样。然而,在她那边,我认为她对我是有份依恋和真实的柔情的。在两性的亲密关系中,男人给予的爱情一般不会比女人的多。    
    


第六章少女凯特(1)

     当我回到格雷戈里夫妇家时,晚餐已快结束了。凯特,她的父母,还有小托米还坐在桌前,十几名寄膳宿者已经离开了饭桌。格雷戈里夫人立刻起身向厨房走去,凯特紧跟着站了起来。    
      “请你们不要去,”我对年轻姑娘说道,“我很抱歉打扰了你们,我可以自己来。”然后我又笑着补充了一句:“如果您愿意,我可以同样为您服务。”    
      她冷冷地几乎是敌意地看了我一眼,无声地冷笑了一下。    
      “请您入坐吧,”她指着桌子的一侧说道,“我这就把您的晚餐端上来。您喝咖啡还是喝茶”    
      “咖啡,谢谢。”    
      我走到她指定的座位上坐下来,迅速地决定要赢得别人的热情,以此来战胜她的冷漠。很快,小男孩开始向我提问题了。    
      “您见过真的印第安人吗我是指穿着战服,带着武器,头上插着羽毛的那种人。”他带着一种急切的好奇心问道。    
      “当然见过。我还向他们开过枪呢。”我笑着说。    
      “快,给我们讲一讲,”托米两眼放光地叫道。    
      此时,我已确信有一个忠实的听众了。    
      “我有很多故事可以讲给你听,托米。但现在我的当务之急是快点吃晚饭,否则你姐姐会生气的。”我趁凯特端菜上来之际这样说道。    
      她的神色很恼火,嘲弄地耸了一下肩。    
      “请问您在哪家教堂布教”我向一家之主问道,“我哥哥对我说您的口才非常好。”    
      “不,我的口才很一般,”他谦虚地说,“只是有时我会满怀信心地讲道,尤其是当生活中的一个事件与福音书中的某个段落有关联的时候。”    
      他谈吐无误,口音纯正,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看得出来,我先前的奉承有了效果。    
      凯特为我端上了一杯新冲的咖啡,格雷戈里夫人此时也走出了厨房,回到饭桌前继续用餐。当格雷戈里先生说起芝加哥大火时,谈话变得有趣起来。他解释说这场大火为他在听众中间传播基督思想提供了重要的讲道素材。这时,我出其不意地提起曾卷入过这场火灾的经历;我讲述了亲眼所见的那场绞刑,以及其他的一些事件。    
      起初,凯特继续忙着收拾餐桌,不时地出入厨房,好像对我的故事一点都不感兴趣。但当我描述起在那个无法忘记的礼拜一黎明看到的景象时,她停下手中的活儿听了起来:湖岸上挤满了半裸的妇女与姑娘们,火焰窜至高空,像一块巨大的红色帷幕,长长的火舌四处蔓延,舔噬着停泊的船只。很快我就明白了自己应该扮演的这样的角色:极力博得别人的欢心,惟独对她态度冷淡,视而不见。后来,假装突然看见她听得入神地站在那里,我露出局促不安的神情,中断了谈话:    
      “我看我太耽搁你们了。对不起,我说得太多了。”    
      然后,我不管众人的请求与抗议,回到了房间。凯特的脸红了,但什么话也没说。    
      她非常地吸引我:她定能无限地挑起人的情欲;如此年轻,才十六岁——她母亲后来告诉我的,而且容貌美丽身材又好。她浅褐色的大眼睛,薄薄的嘴唇,宽宽的胯部,匀称的肢体,都让我兴奋不已。她激起了我一种潜在的欲望,我决心要完全地得到她。我感觉已经开了个好头,起码,我对她流露出的冷漠会让她不停地想着我。    
      整理了一下包括医学著作在内的几本书后,我便上床休息了,并且很快就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第二天早上,我来到史密斯教授与受人尊敬的神甫凯洛格先生合住的住所。凯洛格先生是名教授,在大学里讲授英国历史。他四十多岁,身材肥胖,很注意自己外貌的整洁。他妻子与他差不多同岁,但已经显得很老了。女佣罗斯为我开的门;我微笑着说了几句亲切的话来感谢她;她长得惊人的美丽,是我来到劳伦斯后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姑娘:她个子中等,身材匀称,面容美丽而亲切,皮肤呈迷人的玫瑰色。她对我报之一笑,显然我讨人喜欢的恭维话让她很高兴。    
      史密斯教授已经为我弄到了一些书:几本拉丁文和希腊文字典,一本希腊语语法书以及塔西陀和色诺芬的几部作品。我坚持要付钱给他,谈话就这么开始了。突然史密斯话题一转,评论起塔西陀绝妙的文笔来,称赞他对裘里斯·凯撒的精彩刻画是“用文字描绘出的最伟大的历史画卷”。然后他又谈起了色诺芬及其对苏格拉底的刻画,他描绘的苏格拉底与柏拉图笔下的截然不同。我竖起耳朵听史密斯教授大声地朗读这段描写,并恳求他逐字地翻译给我听。这对我来说是珍贵的一课,我决定回去后就把这一页牢牢记住。史密斯对我表示出了莫大的善意,他向我保证说上完两年课后我就可以获得学位了。我想了一下,如果威利能还给我五百美元的话,我在这一段时间里就不用为生计发愁和操劳了。    
      然后史密斯向我讲述了他在美国大学完成学业后,是如何回到德国,之后又如何到了雅典去完善他的古希腊语的。    
      “我们建立了一个由教授与学生构成的小组,定期集合,只讲古希腊语,并力图在现代希腊语中仍保持古希腊语的纯正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