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与爱
叛Щ崛テ肺肚孜呛透惺芨!薄 ?br /> 她想了想说:
“也许是这样的。我想我明白了。无论如何,相信总比做要好办。”
她的话出人意料地坦率,给了我很深的印象。我接着说:
“我们男人总是如狼似虎地扑向身边的女人。但这并不是说我们不会挑选和喜欢那些最漂亮最有味道的女人。”
她不停地说:“我懂,我懂。”
我接着话茬说她是多么漂亮和可爱,我从第一眼看见她起就喜欢她了,我希望她能对我好点,对我温柔、深情点……她好像很高兴听我这样说,以后每次出去我都跟她重复说这些好话。一星期三四次,我用马车把她带出城外。我教她长时间与我接吻,她很显然能从中感觉到快感,于是她向我表白了她的爱意。慢慢地,她也不拒绝我做些更大胆的动作了。
第七章新体验(4)
一天,我们一早就出发去野餐了。我躺在树荫下的一条毯子上,跟她说:
“现在,我是帕夏总督,你来伺候我。”
她便热情高涨地玩起游戏来。最后她坐到了我身边,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她的温柔,她的可爱,她的清纯,她的快乐天真,点燃了我的欲火。我粗暴地把她抱住,在她耳边含糊不清地说些甜言蜜语,便开始在她身上上下乱摸起来。她瞪大眼睛严肃地看着我,但却没有反抗。她说:
“我也爱你,但我害怕。”
她像小姑娘似地又加了一句:
“别弄疼我。”
我很有耐心,没有弄疼她,但我继续抚摸她的身体。我唇边她那滚烫的双唇向我诉说着她的快感。她更有信心了,整个身体变得柔软无比,美妙得叫我无法形容。她答应第二天到我家来。四点来钟她到了。我们又开始了爱的抚摸,这次我下决心要让她跨出那一步,但尽量慢点,不让她受惊吓。到了晚上,她同意脱光了衣服。她的胴体可真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了,这就让我更爱惜她,更想要她了。她顺从了。无论我怎么使出浑身解数去爱抚她,她都远不如凯特那么性感,更不能与莉莉相比了。她是一个安静的情人,温柔、认真、时刻准备奉献自己。直到今天,我还对这位孩子般的女人心存感激,同时又因自己引诱了她而感觉有些惭愧,因为她不是那种可以作为玩偶和消遣的女人。
但由于我那不可救药的总想换换口味的男人本性,我又迫不及待地找上莉莉了。而且,我不但不去罗斯那儿,反而让她自己把成捆的书抱回去。但只要我呆在劳伦斯,我每星期至少要见她一次,而且越来越欣赏她的品格。
相反,莉莉却是一个十足的借用莎士比亚的话就是“游戏女郎”,她总是尽力使自己更灵活多变。她总想知道她怎样才能让我更舒服,再想尽办法让我们体会更强烈的快感。她酷爱打扮,我只要送她一条裙子或一顶帽子什么的,她就会高兴得唱啊跳的。真不可能希望有比她更快乐更舒心的女伴了。讲到我们做爱的快乐感觉时,她总能找到一些特别好玩的词语来形容,让我感觉挺逗的。她特别讨厌梅休夫人,常只用“海盗”一词来称呼她,因为,她说,她只爱“偷来的东西”,能让所有上她床的男人“趴下”。她说洛纳想哭就哭,但却从不真爱哪个人;而对她丈夫,她是最看不起的了。一天,她说:
“他俩啊,可算是最好的一对了。一个是公骡,一个是母马。而母马呢,却时刻想着要公马。”
罗斯和莉莉都来参加了我期待已久的布雷特·哈特的讲座。巡回讲座的组织者安排我和作家在讲座结束后见面,我呢,则打算在埃尔德雷奇饭店再次约见他。事先我得去饭店找他,把他接到讲座大厅去。我去的时候,一位中等个子、身材匀称的男人笑容亲切地走了过来,带着沉思的目光。他穿着裁剪得体的燕尾服,衬托出他修长的上身。他像是不爱说话,我随即就把他带去大厅了,然后再赶紧回到听众席上,看他进场。他直奔讲台,有条理地摆好讲稿,接着便用谈话的口气开始了讲座:
“《取金羊毛者》……”
他又重复道:
“《一八四九年的取金羊毛者》。”
我注意到他说话时一点都不带美国人的那种鼻音。尽管我十分乐意,但却没法对讲座做一个简要的介绍,或对主讲人描绘一幅肖像画。我只能记得起惟一一句而且或许也是他说得最好的一句话,那就是在讲到先前的开拓者们在大平原进行探险的时候,布雷特·哈特说:“我要给你们讲述一次新的东征,一次非十字军的东征,一场没有先知的大迁徙。”
十年后我在伦敦又见到了布雷特·哈特。那时的我对自己更有信心了,也能够理解和欣赏别人的才华了。尽管那时,甚至直到现在,我对他的真才实学都非常仰慕,但我却从没从他那里学到些什么。我想尽办法试图让他给我就一些广泛的有趣的话题作些分析,可他只是低声地说些泛泛的东西,或者干脆就什么也不说,彻底沉默了,但看上去却仍像在思索着。
枯燥的工作,加上些爱情小插曲,这样的生活突然被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打乱了。一天,巴克走进我的小办公室,问我是否知道怎样让自己不打嗝,他都快受不了了。我建议他喝点凉水。他回答说:
“我什么都喝过了,我要回去了。要再这样的话,我得叫医生了。”
我只好同意了。第二天,我听说他病倒了。八天后,萨默菲尔德告诉我说这个可怜的人已病入膏肓了,我应去看看他。下午我就去了,看到他的样子我都吓呆了。他的打嗝一直没停,像是把他的肉都从骨头上给打下来了。脸上的皮肤松弛了,瘦得只剩下骨架了。我假装认为他已好起来了,还祝贺他,但他却一点也不抱幻想了。他说:
“如果没人能把它止住,只能是它把我止住了。可我还从没听说过有人死于打嗝的,我还不到四十岁啊。”
第七章新体验(5)
然而几天后,消息传来:这位异常肥胖的大块头已经死了。他的死完全改变了我的处境,虽然当时我并没有想到这会对我有任何影响。一天,在一次案件审理过程中,我在巴西特法官面前为一桩案子做辩护。尽管他以前对我很友善,可这次他却激怒了我。他固执地认为一点也没听明白我的观点。最后,他作出了不利于我的判决。我收起材料,抬起头来却看到他在笑。我不无怒火地跟他说:
“我要自费向最高法院提出上诉,你的判决将被取消。”
他情绪很好地反驳说:
“如果你坚持要去浪费你的时间和金钱的话,我不拦你。”
在走廊里,萨默菲尔德追上我说:
“你辩护得很好,你会在法庭上获胜的。”
他又补充道:
“只是你不应用那样的口气警告法官。”
我同意他的话,我俩一起往前走。就在我要开办公室的门时,他说:
“到我那儿去呆会儿吧!抽根烟,咱们聊聊。”
他的烟一向都很不错,我自然乐意去了。他的办公室安静、宽敞,窗外是一片空地。我并不感觉好奇,因为跟他聊聊往往就意味着闷头抽烟。可这次他还真有事跟我谈。他开门见山地说:
“巴克去了——你为什么不顶他的位子呢?”
我大声问:
“做你的合伙人吗?”
“当然。就像给巴克准备材料一样,我也可以给你准备,然后你再去辩护。”他继续慢悠悠地说,
“譬如,俄亥俄州最高法院曾给一个与你这个类似的案件作过判决,而且使用的措辞也跟你的差不多。如果你刚才把这个例子举上,你就能说服巴西特了。”
他拿起一份材料就给我读了起来。他接着说:
“俄亥俄州,你是知道的(我一点也不知道),是承认《纽约法典》的四个州中的一个即纽约州、俄亥俄州、堪萨斯州和加利福尼亚州。这四个州连成一线,横穿美国大陆。它们的高级法院之间是相互一致、互不反驳的。你一定能打赢这场官司……那么,你是怎么想的呢?”
我马上应答道:
“我太高兴了。事实上,能跟您一起工作我感觉很自豪。我还能希望有比这更好的吗?”
他什么也没说就向我伸出了手。事情就这样敲定了。他又沉默着抽了会儿烟,然后说:
“我每星期给巴克是一百美元。你觉得这个数可以吗?”
“没问题。我希望能挣这笔钱,并得到你的好评……”
他打断我说:
“你是一个比巴克还优秀的律师。但你有一个……缺点。”他犹豫着。
我说:
“您说下去,别怕。我想听些批评,好让我从中受益。至少我是这么希望的。”
他解释说:
“你带有英国口音,对吧?这就足够叫法官和陪审团作出对你不利的判决了,尤其是陪审团。如果你能有巴克那样的口音,你就是全州最棒的律师。”
我回答说:
“我会带上美国口音的。你说的很有道理。我已经感觉到这种需要了,没有比这个更让我着急的了。这次,我下决心了,八天内一定会带上的。”
这么说了,也真这么做了。这个城里住着一位曾让威利帮过忙的法律界人士,他带有美国西部的口音,这种口音我从来就没听过。于是,每天早晚我就努力去模仿他。我给自己定了规矩:哪怕是在平时的对话中,我也要使用西部人的这种慢腔慢调。一星期以后,没有人不以为我就是一个地道的美国人了。
萨默菲尔德高兴极了。从那以后我们就相处得十分融洽。我越熟悉他,也就越敬重他。他勤劳能干、正直诚实,表达方式谦虚而笨拙。所有这些宝贵的品质经常使他处于有利地位。
第八章告别爱的乐园(1)
于是,我的一段愉快的日子开始了。萨默菲尔德几乎不让我做任何查阅研究工作,他负责一切诉讼程序,我只须进行辩护就可以了。但我的收入很可观,因而就继续住在办公室里,那儿成了我爱的乐园。
几乎每天我都会带莉莉或罗斯坐着马车出去散步。罗斯住在河的对岸,所以很容易做到不让她俩相遇。而事实上她俩也没怀疑过什么。我对罗斯是动了真情的,她那漂亮的脸蛋和身材让我无法控制自己。而且,她经常读书,还跟我交谈,因而她的知识不断增加。有一次我送了她一些图书,里面特意选了些她爱读的书,她那高兴的样子真让我永生难忘。当天晚上她就来我办公室,告诉我说这正是她最想得到的礼物。为了表示谢意,她很情愿地就让我欣赏她的裸体。我看出她的身体有一些小小的不完美之处:她的胯部与大腿挨得有点太近,臀部则过于肥大了点。虽然屁股上带有很可爱的酒窝,但确实显得有点肉嘟嘟的。两个小乳房高耸着,但其中一个要比另一个好看。这些过分细致的观察让我看出了她的一些缺点,但总体上却没有影响我欣赏她裸体的乐趣。从这一点我又回想起了那种孩提时代就有的好奇心,就是喜欢看女孩子们的衣服下面的那些部位,后来呢,又喜欢研究生理书和医学解剖书中有关生殖器的解剖图。从结交一位新情人的最初开始,我都竭力让她允许我看她的那些部位,我对人体的审美愿望也因此得到了很好的满足。我喜欢做一些心理上的比较。奇怪的是,我发觉在这个穿高领长裙的年代,女人们一般更愿意做爱,而不愿让看或让摸。她们的羞耻感变化无常,而且始终会有。而在这方面,梅休夫人一点也不感到羞耻,她一开始就对自己的魅力充满自信。而罗斯呢,她总是顺从地满足我的好奇心,对此一点也不觉得惊讶。她对爱抚反映不强烈,做爱的时候也只是很安静地享受。她确实不性感,但始终都表现得极为温柔体贴,对此我甚觉奇怪。
莉莉则完全是另一种风格。她活泼快乐,很好动,还易冲动,是一个真正的维纳斯式的女孩,能让我感受令人陶醉的快感。她虽然总在不停地嘲笑梅休夫人,但却在很多细小方面与她相似:都有着那种性欲强烈的成熟女人的身体,孩子般的调皮机灵及对生活无比的热爱之情。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