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与子:心灯系列
妈和我一起笑容可掬的合影,多得不可胜数。 我记得妈妈有一次叫他教我骑自行车。我叫他别放手,但他却说是应该放手的时候了。我摔倒之后,妈妈跑过来扶我,爸爸却挥手要她走开。我当时生气极了,决心要给他点颜色看。于是我马上再爬上自行车,而且自己骑给他看。他只是微笑。 我念大学时,所有的家信都是妈妈写的。他除了寄支票以外,还寄过一张便笺给我,说因为没有我在他的草坪上踢球了,草坪长得很美。 每次我打电话回家,他似乎都想跟我说话,但结果总是说:“我叫你妈来听。” 我结婚时,掉眼泪的是我妈妈。他只是大声擤了一下鼻子,便走出房间。 我从小到大都听他说:“你到哪里去?”“什么时候回家?”“汽车有没有汽油?”“不,不准去。” 父亲完全不知道怎样表达爱。除非…… 会不会是他已经表达了而我却未能察觉?
第五部分:与爱你的人分享圣诞老人的精神不穿红衣(图)
佩蒂·汉森 我无精打采的坐在老庞帝亚克后座,因为一个4年级的学生坐在这儿是应当的。我爸开车到城里购物,我跟着去。至少我告诉他了——我确实有个在我心中盘旋了几个礼拜的问题想问他,这也是我第一次没有马上向他公开的心事。 “爸……”我开口,又停住了。 “啊?”他说。 “我们学校学生说了一些事情,我知道不是真的。”我感觉自己的下嘴唇因为想忍住我右眼内的泪水而颤抖——它总是头一个掉眼泪。 “怎么了,小鬼?”我知道他心情很好,因为他用这个昵称来称呼我。 “他们说没有圣诞老公公。”我忍耐着,但一滴眼泪掉下来。“他们说我再相信圣诞老人就是笨蛋……他只是用来骗小孩的。”我的左眼眶又有了一滴眼泪。 “可是我相信你告诉我的。圣诞老人是真的。是真的,对不对,爹地?” 那时我们正开在耐威尔大道上,当时它是一条两旁有橡树的双线道。我问这个问题时,他看了我的脸和整个人的姿势一眼,他把车开到路边停下来。爸关掉引擎并把身子移向我,一个缩在角落里的小女孩。 “学校里的那些学生错了,佩蒂。圣诞老人是真人。” “我就知道!”我如释重负地吁口气。 “但我还要告诉你更多有关圣诞老人的事。我想你已经大到可以了解我要跟你分享的事了。你准备好了吗?”爸的眼神很亲切,表情很柔和。我知道他有大事要说,而我已经准备好要听了,因为我完全信任他。他绝不会对我说谎。 “从前有个真正的人,他到处旅行,把礼物送给应得的孩子。在每个地方你都会发现他不同的名字,但他心中想的事用任何语言来说都是一样的。在北美,我们叫他圣诞老人。他代表无限的爱,以及用真心的礼物分享爱心的欲望。当你家到了某种年纪,你会了解到真正的圣诞老公公不是圣诞夜从你家烟囱上下来的家伙。这个神奇精灵的真正生命与精神永远存在你、我、妈妈以及为他人带来欢乐的每个人心中。圣诞老人的真正精神在于你给予什么,而不在你得到什么。只要你了解而且让它变成你的一部分,圣诞节会变得更令人兴奋、更神奇,因为你已了解魔术来自于你,圣诞老人住在你心中。你了解我在告诉你什么吗?” 我专注地望着我们前面窗前的树。我不敢看我爸——这个一直告诉我圣诞老人真正存在的人。我想要像去年一样深信不疑——圣诞老人是个穿红衣的胖精灵。我不想吞下长大的药丸,发现事情都跟从前不一样。 “佩蒂,看着我。”我爸等待着。我把头转过去看着他。 爸的眼中也有泪水——那是快乐的眼泪。他的脸上闪烁着一千条银河的光芒,他的眼睛看来就像圣诞老人的眼睛。真正的圣诞老人。从我来到这个星球之后的每个圣诞节都是他为我费时选择特别的礼物。他吃了我小心翼翼装饰好的饼干,喝了温牛奶。这个圣诞老人或许吃了我留给驯鹿鲁道夫的萝卜。这个圣诞老人——虽然他曾说他没有机械才能——却在圣诞节早上短短时间内组合了脚踏车、小货车和其他杂物。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欢乐、分享和爱。我爸把我拉进他怀里给我一个温暖的拥抱,在那看似最寂寞的时刻抱住我。我们俩都哭了。 “现在你属于一个特殊团体,”爸继续说,“从此后会分享圣诞节的欢乐,在每一年的每一天,不只在某个特定的节日。从现在起,圣诞老人会住在你心中,就像曾经住在我心中一样。当圣诞老人住在你的内心,实践给予的精神就是你的责任。这是你一生中会发生的最重要的事,因为现在你知道,圣诞老人没有像你我这样的人让他活着,他就不会存在。你认为你可以应付得来吗?” 我因骄傲而心满意足,我也确信我的眼睛闪烁着惊奇的目光。“当然,爸。我要让他在我心中,就像他在你心中一样。我爱你,爸。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圣诞老人。”若我生命中有机会把圣诞老人的事实告诉我的孩子,我会为圣诞精神祈祷,希望像我学到圣诞老人不必穿红衣服的精神时的父亲一样,把它说得动人心弦且活灵活现。我也希望他们能和当时的我一样领受。我完全信任他们,且我相信他们会如此。
第五部分:与爱你的人分享新看法(图)
希昂·寇克斯 孩提时,无论是跌断腿或是伤了心,我总是依赖父亲预先帮我洞察出生命中可能的不幸。年岁稍长,我遭遇了一连串的人生危机而无法自拔。在我感到沮丧甚至绝望之际,我将口袋里最后的300元作为奔赴佛罗里达探望父亲的旅费。 留宿父亲家中的最后一日,我们站在堤防上看着夕阳没入墨西哥湾。此刻,我再也抑制不了内心的痛苦了。 “爸,你知道吗?如果我们将生命历程里最美好的片段全部集中起来,前后可能不到20分钟。” 他简短地应了一声:“嗯。” 我吃惊地看着竟无一丝惊异的他,他仍目不转睛地望着海面上的落日。接着,他平静地转头注视我的双眼,轻声说道:“非常珍贵,不是吗?”
第五部分:与爱你的人分享马戏团(图)
丹·克拉克 一个好人生命中最珍贵的那一部分,就是他微小、默默无闻、不为人知的、发自仁慈与爱的善行。 ——威廉·华兹华斯 我还是个少年的时候,父亲曾带着我排队买票看马戏。排了老半天,终于在我们和票口之间只隔着一个家庭。这个家庭让我印象深刻:他们有8个在12岁之下的小孩。他们穿着便宜的衣服,看来虽然没有什么钱,但全身干干净净的,举止很乖巧。排队时他们两个两个成一排,手牵手跟在父母的身后。他们很兴奋的吱吱喳喳谈论着小丑、象。今晚必是这些孩子们生活中最快乐的时刻了! 他们的父母神气地站在一排人的最前端。这个母亲挽着父亲的手,看着她的丈夫,好像在说:“你真像个佩着光荣勋章的骑士。”而沐浴在骄傲中的他也微笑着,凝视着他的妻子,好像在回答:“没错,我就是你说的那个样子。” 卖票的女郎问这个父亲,他要多少张票?他神气地回答:“请给我8张小孩两张大人,我带了全家来看马戏。” 售票员开出了价格。 这人的妻子别过头,把脸垂得低低的。这个父亲的嘴唇颤抖了,他倾身向前,问:“你刚刚说是多少钱?” 售票员又报一次价格。 这人的钱显然不够。 但他怎能转身告诉那8个兴致勃勃的小孩,他没有足够的钱带他们看马戏? 我的父亲目睹了一切。他悄悄把手伸进口袋,把一张20元的钞票拉出来,让它掉在地上。(事实上,我们一点儿也不富有!)他又蹲下来,捡起钞票,拍拍那人的肩膀,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你口袋里掉出来的!” 这人当然知道原因。他并没有乞求任何人伸出援手,但深深地感激有人在他绝望、心碎、困窘的时刻帮了忙。他直视着我父亲的眼睛,用双手握住我父亲的手,把那张20元的钞票紧紧压在中间,他的嘴唇发抖着,泪水忽然滑落他的脸颊,答:“谢谢,谢谢您,先生。这对我和我的家庭意义重大。” 父亲和我回头跳上我们的车回家。那晚我并没有进去看马戏,但我们并没有徒劳而返。
第五部分:与爱你的人分享我父亲的儿子(图)
朱丽叶·加弗 作个宇航员的儿子真难。每个人都期望你与众不同,完美无缺。可我只是个普通的11岁少年,一个普通的学生,说到打篮球、玩橄榄球、踢足球、打棒球等,我也都很一般。 我经常想,爸爸怎么会有我这样一个儿子?他是那样出众,做一切事情都十分内行。在高中,他是橄榄球队的队长,班长,还是学报编辑。 说实话,我确实也有一点儿无人知道的才能——我写诗,写短篇小说。我把它们写在红色笔记本上,放在书桌下层的抽屉中。 我一直梦想做点儿惊人的事,诸如从起火的房子里救出一个小孩,或者把抢老太太钱的强盗赶走,给爸爸留下印象,让他为我感到骄傲。而现在,我又梦想成为一个著名作家。 一天上午,我又在上课时白日做梦(我经常如此)。我正梦想成为某种英雄,比如找到速效治癌药,或者治疗精神病的药。这时,听到英语老师宣布,学校将开展父亲节作文比赛。“我希望在我的英语班里有一个优胜者,”她说,“家长与教师协会捐款设了3种现金奖,一等奖100美元,二等奖50美元,三等奖25美元。” 放学后,我想着要写的作文往家走。“我父亲是个宇航员”,我将这样起头,不,我决定不写这个。全国甚至可能全世界都把我父亲看作一个宇航员,但我看到的他不是那样。 到家后,我很快吻了妈妈,然后上楼到我的房间,拿着一支笔和一叠纸坐下,开始考虑我将写什么。 我看见的父亲是怎样的呢? 我看见他在黑暗中坐在我身旁——当我是个小孩而且做了噩梦时; 我看见他教我怎样使用橄榄球棒和怎样扔球; 我记得,当我的狗被汽车撞死时,他怎样抱着我几个小时; 我还记得,在我8岁生日晚会上,他怎样用一条新的小狗使我大吃一惊;当我哭的时候,他告诉所有孩子,我有很厉害的过敏症。“每年这个时候,戴维的过敏症折磨得他很难受。”父亲说。 我还记得,祖父鲍勃去世时,他怎样坐在那里,试图向我解释“死”是怎么回事。 关于父亲,我要写的是这些事情。对我来说,他不只是个世界闻名的宇航员,他更是我的父亲。 我将所有这些记忆写入作文,第二天交了上去。得知星期四晚上将在礼堂里宣读获奖作文,所有家长和学生都被邀请,我很惊讶。 星期四晚上,我和父母亲去学校。我们的一个邻居说:“我敢说,你将获胜,戴维。我相信你写的像一个宇航员的儿子,你是城里惟一能写这个的人。” 我父亲看看我。我耸耸肩,我没有给他看过这篇作文,而且现在我几乎希望自己不会获胜。我不愿意只是由于父亲是个宇航员而获胜。 宣布了三等奖,不是我。我既松了口气,又感到失望。埃伦·戈顿获得三等奖,朗读了她的作文,埃伦·戈顿是个养女,她写的是“比生父还好的”爸爸。她读完时,我听到听众发出吸气和擤鼻涕的声音。我母亲吸着气,我父亲清清喉咙。 接着宣布二等奖,是我。 我走上台,腿在发抖,读着作文,不知是否自己的声音也在颤抖。站在所有那些人前面使我害怕。我给自己的作文起的题目是《我父亲的儿子》。我边读边看父母亲。读完后,听众们鼓起掌来。我看见父亲正擤着鼻涕,妈妈的脸上满是泪水。 我走回自己的座位。 “我看见你也得了过敏症,爸爸。”我试图开玩笑。 父亲点点头,清清喉咙,把手搭在我的肩上。“儿子,这是我一生中最值得骄傲的时刻。”
第五部分:与爱你的人分享假如我的家庭重新开始(图)
温冬暖 “我该怎样做才能有所不同?要是你的孩子重新回到童年,你将怎么办?”坐在我对面的一位父亲一字一顿地说着。孩子们的堕落给他带来了极大的痛楚,他感到自己没有当好一个父亲。 他的问题一直在我脑海里徘徊。我在思索:假如我的家庭重新开始,我该如何去做呢? 要更爱我的妻子。亲密生活在一起的一家人,他们的感情是很真实的,如果让虚假渗透进来,就会破坏深厚的爱。因此,我要更爱孩子们的母亲,而且要公开地让孩子们看到这种爱情。我要很真实地让他们看到那些细微的关心:在饭桌边为她摆好椅子,逢年过节向她赠送礼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