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爱






    姜云飞气的站了起来,我笑道:“卧槽,让你起来就起来,莫非你真的拉屎不擦屁股啊?”

    “草泥马!”

    姜云飞骂了一句,回身夺过他小弟的凳子腿,朝我打来。说时迟那时快,马一掂起快吃完的凉菜,扔到了姜云飞脸上,因为里面还有菜汤,汤里面有辣椒,姜云飞被辣的够呛,捂着眼睛退了回去,然后让身后的几个瘦大个,往死里打我们。

    我说,马一刘冰,我们每人两个,文书群,你快爬床上去。他们几个冲了上来,我们也跑了过去,举起拳头,就砸向其中一个人的脸,那人瞬间就被我打倒在地。再看马一,仗着自己个子小,专门跳大个子动手,还是猴子偷桃,打架能打的这么搞笑,也就马一能做到。再看刘冰,虽然不是很高,但是一个高鞭腿就能踢到肩膀,打完还不忘吹一下刘海。

    “贝哥,后面!”文书群叫了一声,我赶忙回头,凳子腿打在了我肩膀上,不过也不是很疼,毕竟力气太小。我夺过那人的凳子腿,敲在了他的腿上,那人嗷嗷叫了两声,往后退了好几步。

    我们三个,几分钟就把七个人干翻了,马一说喊个口号把,我们仨齐声大叫:“马b组合,攻无不克!”

    “克!”

    我们回头看文书群,他不好意思的说,对不住,拖后腿了。我说再喊一遍,我们四个一起来,于是我们又大叫了一遍。

    姜云飞被辣椒刺激的,眼睛一直流着眼泪,他说你们够**,不过你们别得意,明天,有你们好果子吃。马一说,我喜欢吃苹果,刘冰说他喜欢吃橘子,我说再来两斤梨也行。

    姜云飞带着一帮残兵败将离开了,我们准备击掌庆贺,文书群说等等我,我也要。

    大家都躺在床上,马一说要追求刘文娜,问我们怎么追。我说你要追别人不好说,因为你腿短,跑的慢。不过你要追刘文娜,倒是轻松。

    马一坐起来,满怀希望的问我:“王贝,真的吗,怎么有希望了?”

    我憋着坏说:“因为刘文娜胖啊,她跑不动呗。”

    说完,刘冰和文书群都笑了,马一说没劲儿,我是认真的,不开玩笑。

    这时门又开了,是林梦和董珂珂,穿着男人的衣服,带个黑帽子。我说你俩这是什么情况,跑我们男生宿舍干嘛?

    林梦问我,姜云飞来了没,我说来没来的,你想干嘛。林梦说要保护我,带着董珂珂来,能让姜云飞不打我们,因为姜云飞在追求董珂珂。董珂珂还插了一句,说她不喜欢姜云飞,说完还看我。

    董珂珂看我的眼神,真是的,我都想多了,或者是本来就如我所想的?

    我说,我们还需要你俩保护,姜云飞半个小时前来过,还带了六个人,不过被我们打走了。林梦和董珂珂听的一愣一愣的,看她们的眼神,似乎怀疑我们,说的话像是天方夜谭。

    董珂珂说,如果你们说的是真的,那你们真的要惨了,因为打了姜云飞,就相当于打了姜明明。

    我说管他明的暗的,来者不拒,我们的口号是,马b组合,攻无不克。

    董珂珂一听,噗嗤的笑了,你还别说,董珂珂笑起来,特别好看。

10:同病相怜() 
我被董珂珂的笑容给迷住了,眼睛一直盯着她,林梦问我老盯着她姐,是不是看上了。我拿起枕头丢到林梦脸上,林梦拉着董珂珂不依不饶的说:“姐,王贝他打我,你要替我做主。”

    董珂珂似乎在状况外,淡淡的回了一句:“哦,是吗?”

    林梦撒开董珂珂的手,转身走了,董珂珂这才反应过来,刚叫了一声林梦要走,回头从口袋拿出一张纸递给我,还特娇嗔的对我说:“不许给别人看哈。”

    董珂珂走后,他们起哄,让我把信上的内容念出来。我打开折叠上的纸,上面工工整整的写了一行字,开头写道:我很认真的练了一下午字,接着后面有一句话,内容为“总是需要一些温暖,哪怕是一点点自以为是的纪念。”

    我彻底凌乱了,董珂珂到底干嘛呢,莫非她看上我了不成?说实在的,董珂珂和林梦比,还是林梦漂亮。不过董珂珂比林梦懂事,不招人烦,话也少。

    马一说你倒是念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敢说呀。我说马一啊,还是别念了,以你的智商,念了你也听不懂。

    马一不服,说我穿开裆裤的时候,他都和邻居小丫亲亲了。我说行,那你听好了,我念完问马一,说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要表达什么。

    马一拉起被子,说睡觉吧,都几点了,然后把被子盖到头上,发出呼呼的声音。

    等熄了灯,我还在胡思乱想,要说林梦虽然烦人,不过挺好看的姑娘,每天骂骂她也是一件乐事。董珂珂虽然才认识一两天,不过给我的感觉很好,我对她印象特别深。≮あ书⇄阅⇉屋➶www.sHuYueWu.Com≯选林梦还是选董珂珂呢?我思考出来的结果,连我自己都震惊了,不是林梦不是董珂珂,我居然选了钟岚岚。卧槽,这是什么尿性,还是赶紧睡觉吧。

    醒来是早上五点十分,太阳已经冉冉升起,我起床洗漱的时候,吵到了马一,马一稀松着眼睛咒骂道:“谁他妈凌晨不睡觉,搞个**毛?”

    我手指蘸了点水,弹到马一脸上,我说:“马哥,你丫搬个宿舍,都有时间差了?”我说完,文书群就咯咯的笑,我说你笑啥,赶紧睡觉。

    刘冰转了个身,吹了一下自己的刘海,眯着眼说:“王贝,才几点,你这要干什么去?”

    我扭了几下腰,打开寝室门,金灿灿的日头缓缓升起,迎面吹来的小风,夹杂着花香味,简直舒服醉了。我眼睛转了一下,大声喊道:“咿?许文娜怎么在操场上?”

    马一从上铺跳了下来,穿着裤衩赤着脚跑了出来,望着操场说:“在哪在哪?”

    我说可能看错了,操场那边有棵树,我把它看成许文娜了。马一踹了我一脚,说王贝你给我滚,许文娜是七仙女,不是树精。

    我下楼跑完圈,他们仨个才过来,我们去食堂吃饭,依旧是文书群掏的钱。吃过饭去了教室,早读英语,无聊到爆。好不容易熬过早读,文书群让我陪他去厕所,我俩刚出教室门,马一和刘冰青着脸就过来了。

    “这是咋回事,怎么脸还青了,谁打的?”我问马一刘冰。

    马一说你怎么没事,难道你把姜明明那伙人打了?我说姜明明找你们了,你俩都没干过他,姜明明真这么牛逼?

    刘冰习惯性的吹刘海,结果这把风吹到脸上了,还是青的那块,可把刘冰疼飞了。刘冰忍着痛说:“妈的,姜明明带着一帮人,早读的时候先找的马一,然后找的我。姜明明没动手,都是他带的那帮人打的,战斗力还行,我俩怕你吃亏,所以助阵来了。”

    我说奇怪了,既然你俩都找了,为啥不找我呢。马一哈哈一乐,说:“估计你脸白,长得帅,打脸不合适。”

    林梦凑了过来,又是一副我很厉害的样子,说:“我跟我珂珂姐说的,让姜明明不找你,所以姜明明没打你,你不感谢我?”

    “哟,你挺厉害啊,让校长不开除我,就不开除我,让谁不打我,谁就不打我。你爸是市长把?”我没好气的对林梦说。

    林梦还自卖自夸道:“那你以为,虽然我爸不是市长,可是我爸是教育局局长秘书,管学校分配的,怎么样,厉害吧?”

    我没再回复林梦,我跟马一刘冰说,这仇咱们得报,咱们仨去干姜明明。林梦说我疯了,不打你了,你还找打。

    马一说他第一节课是体育,刘冰的也是,问我要不要上课去,把姜明明喊出来,打完就跑。我让文书群看看第一节课是什么,林梦说是语文,班主任的课,你敢翘?

    我很不屑的对林梦说:“班主任课怎么了,就是校长课,我要去,谁说也没用。”

    我让文书群回去,等第一节课下课再陪他上厕所,他犹豫了一下,说跟着我们一起。我问马一刘冰,他们说既然都是一个寝室的,都是朋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这时钟岚岚走了过来,问我们站在这里干嘛,我说过一会儿上课,我就不进教室了,我有事。林梦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等待班主任臭骂我一顿。

    钟岚岚毫不犹豫的说:“你随便呀,爱干嘛干嘛,别给我惹事就行。”

    铃声响起,钟岚岚进了教室,把门关上了。我说走,现在去,打姜明明。

    姜明明打马一和刘冰的时候,自报了家门,是在二四班。我们到了姜明明的班,瞅了一会儿,发现姜明明坐在最后一排,双腿放在桌子上,手里拿着小说,老师视若无睹,依旧欢快的在讲课。

    我敲门,老师开门问我干什么,我说找姜明明。姜明明走出来,人高马大的,皮肤有点黑,看我后面的马一和刘冰,一脸蔑视的说:“咋地,来报仇的,还叫上一位,这是小白脸什么贝吧?你还好意思来,找个女的撑腰。”

    我不由分说,一拳打在姜明明脸上,姜明明身子晃了一下,并没有表现出很痛的样子。我感觉,这一拳已经很用力了,姜明明的脸不是肉做的?

    正在我愣神儿时,姜明明一脚踹在了我肚子上,我差点摔倒在地,还好马一和刘冰扶住了我。我说马一刘冰,卡住他,话音刚落,马一和刘冰就冲了过去,卡住了姜明明。

    我走过去,一拳打在了姜明明脸上,我说这一拳是马一还你的。接着又打了一拳,说这一拳是刘冰还你的。姜明明拼命挣扎,眼看马一和刘冰就快控制不住了,我跑到姜明明身后,勒住他的脖子,叫文书群上去给姜明明一拳,是还我的。

    文书群估计也是下了很大勇气,走到姜明明身边,刚要打,只听一声吆喝:“干什么呢,你们是哪班的?”

    四打一,说破天估计也是我们的不对,于是我们四个被请到了年级主任的办公室,主任说,这事没得商量,回家请家长吧。

    马一说他爸妈在南方打工,刘冰说他爹妈在香港刷盘子,文书群说他爹跟着小三跑了,他妈妈神经不太正常。虽然可能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不过我就是想笑,如果我告诉主任,我爸在监狱,我妈跑了,主任会不会疯了?

    主任瞅了我一眼,问道:“你说说,你多惨。”

    我憋住不笑,清了清嗓子说:“我爸在监狱,我妈跟有钱男人跑了。”

    主任脸都绿了,闷了好大一会儿,伸手拍桌子,站起来吼道:“你们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儿吗,告诉你们,甭想蒙混过关,叫不来父母,谁也不能上课!出去!”

    我们四个走出办公室,在路上都笑疯了,我说你们仨说的真的还是假的,马一问我说的真假,我说真的跟大头针一样。

    他们仨也纷纷说,是真的。我说缘分啊,天大的缘分,要不说咱们四个能在一个寝室,同病相怜,心心相惜有没有。

    文书群不解道:“贝哥,这事儿经你这么一说,似乎还挺开心?”

    我说那怎么办,总不能抱在一起,哭一顿把。马一问我下来怎么办,我说简单啊,去人才市场找几个男的,冒充爹就行了呗,每人十块钱,准来。

    虽然我是开玩笑的,不过他们仨当真了,说走,现在去。我想了想,说你们先去吧,我回家一趟,一会儿我们回合。

    三天没回家了,也不知道我奶在家怎么样,她怎么吃的饭。那天晚上,我奶好像没坐车回去,也不知道她走回去的话,腿能不能受得了。

    我迫不及待的拦了一辆出租车,奔往回家的方向。

    刚到家,我就听到哎呀呀的颤声,我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连忙跑进屋子里。

    桌子上,是一碗冰冷的水,还有两个硬邦邦的馒头,而我奶此时捂着肚子,很痛苦的叫嚷着,叫的我心都碎了。

    “奶,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呀,咱们去医院吧。”我准备拉起我奶,背她去医院,可是我的力气太小,拉不起来我奶。

    我奶颤着音问我:“贝呀,你怎么回来了,你咋不上课了呀?”

    我哭着说:“奶,你怎么了?”

    我奶不说话,一个劲儿的叫嚷着哎呀妈呀,我说奶我去找我大伯,我一会儿就回来。我刚跑出去,迎面走过来齐蕾蕾,我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我焦急的说:“快,我奶奶,帮我把奶奶送医院!”

    齐蕾蕾快步走进房间,好一会儿,才将我奶放在齐蕾蕾背上。齐蕾蕾艰难的站起,跑着来到外面,拦了一俩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