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飘







      (咳咳,本节的东东,原是打算一笔带过的,谁知写着写着就写了这么长的东东,汗汗~~~~~~~~~~~~~~~以后大既会删掉,嘿嘿,就当看着玩吧) 

















       

      人在江湖飘 22 
      黎明前的一刻,落了一场小雨,天露鱼肚白的时候,雨就停了,刚好压住了路面上的尘,空气很清新,带着些许泥土的湿意。 
      也就在这落雨的同时,离簏鸡村十多里的一个杂租区里爆发了激烈的枪战,枪战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交火的双方就都销声匿迹不见踪影,杂租区内嘈杂起来,随后是接报赶来的大队警署人员及救伤车。 

      秀振靠在枕上,手枕在脑后,身边空荡荡的,李敬寒不知去向。但秀振现在无心去计较这个,林哥一直没有电话进来,他昨晚和李敬寒欢好时仍冒险把手机放在枕下,但只到刚才,他拔过去林哥的电话仍在关机状态,这不得不让他忧心忡忡。 

      他望着白雪的大床上空置的位子,手在上面按了按,欠身坐起。口渴得很,桌上放着半杯水,是昨晚吃药后剩下的,他抓过来大口喝了下去,披衣起来想去浴室冲个澡,手机也就在这个时候在床单上阵动起来。 

      “林哥——”他焦虑的道。 
      “嗯,找到他了,不过我们还没来得及动手,就有另一伙人先开枪,他们的火力都好猛,我一看不好,忙先带人撤了。对了,崔道安不是一个人,估计少说有七八个人和他一伙,都是用枪械的好手。” 

      “我也在猜这事,昨天找不到你。”秀振道:“这样打一场,他行踪更难觅了。” 
      “找他的人也更多,秀振你小心,我想他会去找你。” 
      “嗯。林哥,谢谢。”秀振收起手机。不管怎样,帮他的人安全没事让他放下心底的一块石头。 
      冲了澡出来,天已经大亮了。四肢仍是酸软泛力,秀振擦着湿淋淋的头发站在窗前看着院落中的景物,初阳穿透云层,射入窗前一片。秀振眼神向周围转了转,门前和暗角的保镖都有明显的加强,在他原来布置的基咄上李敬寒又有添加。 

      他换了衣服,少有的没穿西装。他穿着白色牛仔裤,纯棉的短袖套头衫慢慢晃到代豹安的门前,手拧在把手上,左右一提便将锁着的门打开。 
      代豹安和李敬寒都是睡觉睁着一只眼,警觉性已成为本能的一部分的人,他手一搭在门上两人已从梦中惊醒,代豹安从枕下抽出枪对着门,就看见秀振似笑非笑的背着手走了进来。 

      “振哥——”代豹安忙放下枪,搔着头看看李敬寒,又看看秀振,他和李敬寒的关系虽然早就被秀振知道,但这样光溜溜的被抓奸在床还是第一次。 
      李敬寒也没想到秀振会跑到代豹安的房间来,心里也有点发虚,抬头涎着脸笑道:“振哥,今个起得这么早。”边说边忙着披衣起来,又在被中踢了代豹安一脚,让他也起来。 

      “嗯,天还早呢,你们接着睡,我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来看看。”秀振背着手在床边看着他们动作,摇了摇头,道:“不要这么急,让帮中小弟看到了还以为我是来捉奸的呢!差点忘了,我刚才得到消息,凌晨在簏鸡村不远处发生了一场枪战。” 

      “枪战,谁和谁枪战?和我们有关吗?”李敬寒已跳下床,听到这大步走到他身边问。 
      “现在还不能确定。我已下令兄弟们小心防范,警队现在出动了过百人马在搜寻。”秀振眼睛盯着他脖子下几处新种的草莓印,那显然不是自己的作品,心中暗恼,扭过脸向外走去,道:“我总觉着和崔道安或同荷有关,看来事情会越闹越大。” 

      李敬寒忙跟了他出去,在后面道:“有消息指向他们吗?” 
      秀振道:“没有,是我的直觉。” 
      “直觉!”李敬寒三步两步赶到他前面,在楼梯上截住他,挨着他笑道:“振哥,你不高兴啦。” 
      “高兴?”秀振推开他向上走,冷着脸儿:“敬寒,你认为我是脑子有毛病,还是精神有问题?” 
      “呵呵,那个——”李敬寒跟在他身后尺余,视线正落在他的修长性感的长腿和腰臀上,伸手合在他的腰上,搂紧他道:“你以前可没这么大醋劲。” 
      秀振默然,看着他半晌道:“他比我年青,比我更能满足你,你和他在一起是不是更快乐?!如果是,你和我说,我不会赖在你床上,反倒让你一夜楼上楼下的辛苦的跑。” 

      “振哥,你怎么了?”李敬寒吃了一惊,跨前一步正视着他的脸道:“你怎么说这些?振哥……” 
      秀振苦笑了一下,慢慢道:“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一切都很无趣。”他也觉察自己因近几天来的高度紧张而精神处于不稳定状态,下意识地想找一个发泄口。只不过在这种事上吃酸沾醋并不是他想选择的。 

      李敬寒看着他,低头拉了拉他的手,轻轻道:“振哥,是我昨天伤了你的心?我当时是被任凯气混了头,你不知我看到那些照片时险些气吐血。” 
      秀振冷冷道:“要是看看照片就会吐血,我刚才还不吐血而亡。” 
      “哼,你刚才看到什么?两个人一床被子。我看到的是什么?不提还罢,你和崔道安真是笨蛋,都还是什么道上的好手,被人拍了那么些东西都不知道,要是他想要你们的命,就是十条八条也被人干掉了。”李敬寒忙着反守为攻,避免他再提代豹安的事。 

      秀振狐疑地望着他,他听李敬寒说过是他和崔道安的春宫照。这种可能是有,那时他在同荷得罪了不少人,但任凯怎么能拍到这些照片的,这在他心中始终是个疑问。他和崔道安荒唐纵情时,顾然有不择地点任欲火燃身,但为安全着想,还是多在两人的私人地点,周围多有崔道安的心腹巡守。他心里很想看看是什么照片,但话上喉间转了几转,最终还是没敢提出。 

      李敬寒见他果然闭了嘴,忙接道:“你刚才说簏鸡村的枪战可能和崔道安有任凯有关?莫非是他俩先对干上了,嘿嘿,这可是我希望的。嗯,叫各点子上的线人尽快把消息传来。” 

      “已经在查。”秀振还在想着照片,李敬寒会不会把这些照片已销毁了,他刚才在睡房里没找到。会不会放在总部?等会再去偷偷找找。 
      “我晓得你一定比我先动手,振哥,没有你也就没有今日的我。”李敬寒腻着他笑:“我有时贪玩,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嗯,振哥,你不要冷着脸嘛,你笑的时候真得很诱人,尤其是开怀大笑的时候,只是你都不这样笑给我看。” 









      人在江湖飘 23 
      秀振对李敬寒的话不置可否。开怀大笑?他自己都记不起那是何年何月的事了。 
      李敬寒搭肩搂腰和他一起回房,“等我十分钟,我们去喝早茶。”他在秀振颊上亲了一口,匆忙去梳洗更衣。 
      水哗哗地响着,秀振坐在窗口,从这里可以远远地望见大门前的私家路段,那段路长在约有三百米,三米百外由一个转坡拐弯弯出就进入公路。从进入私家路段起就已设制了数个监控器从不同方位监察进出的车辆和人员,但如果真有道上的好手要刻意找机会进入的话,秀振相信那并不是难事。 

      “叮……”的一声响,秀振望过去,是李敬寒扔在床上的手机。慢慢走过去拿起来,显示的号码很陌生,但他还是习惯地按下接听:“谁?”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秀振再次问道:“请问你是谁?”不存在打错电话的问题,李敬寒的号码知道的人并不多。 
      “哦,呵呵,是秀振吧?我还当打错号码了呢?我是找李敬寒,他不在吗?”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让秀振心中狂跳起来,是任凯。想不到经过昨日的一场见面,任凯竟这般熟络地直接打敬寒的手机了。 

      “敬寒在隔壁,你等一下,我叫他过来。” 
      握着手机走到浴室旁,李敬寒刚刮好胡子,脸儿洗得清爽怡人,对秀振扮了个鬼脸,作出又要亲吻他的架势。秀振把手机递给他,道:“任凯。” 
      李敬寒一脸愕然,接过手机看了看号码,这才放到耳边道:“任兄啊,这么大清早的,找小弟何事指教?” 
      任凯暧昧地笑道:“没有打搅李兄的好梦吧,呵呵。”他的声音很大,秀振虽然站在一尺以外,仍能隐约听到。“簏鸡村那发生的了枪战,李兄的消息来得比我快,一定早已知道了。我只是和你打个招呼,这事和同荷绝对没有关系,我可以向你保证。” 

      秀振眉头一拧,从李敬寒身边走开,去一旁放衣服的壁房里给他挑外出的衣服。 
      李敬寒笑道:“又是保证,和上次的炸弹案一样。”他走到壁房前看着秀振在数十套衣服前挑挑选选,接道:“只是这次枪战和我也没关系,你向我保证干什么?” 
      “李兄说得不错,只不过现在不太平,我想不管和你我有没有关系,我都还是先向你说一声较好。”任凯这话声倒很严肃。 
      秀振拿了套和他自己穿的牛仔套头装相配的浅色休闲衣裤出来,递到李敬寒手上,李敬寒笑着连着衣服捏住他的手,一边仍和任凯说话:“嗯,这样就多谢任兄了。任兄是不是有内幕消息,知道是枪战的人是谁?” 

      “不知道。但我总觉得和崔道安那不要命的家伙有关。”任凯声音略有迟疑。 
      “和崔道安有关?!直觉?”李敬寒笑了起来:“看来还是你们了解他,秀振刚才也这么说呢。” 
      秀振正帮他拉开睡衣的带子,听他这么说,不由面露不快之色,横了他一眼。 
      “哦,秀振也这么说,难得啊,我和他竟也会有一致的想法。李兄,你就是不信我的直觉,也要相信秀振的啊!哈哈,好了,不打拢你们清晨的美好时光了,以后再说吧。”任凯在得意的笑声中收了线。 

      李敬寒丢了手机在一旁,脱去睡衣,在秀振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道:“任凯这么积极的出来撇清,也不怕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嗯,振哥,你好象很讨厌他。” 
      秀振抬眸,看了他一眼,道:“不是好象讨厌,是讨厌。你前几日不也说要杀了他吗?现在改变主意了?” 
      李敬寒在背后环着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肩头,斜着眼儿瞟着他道:“我何时改变主意了?”手掌慢慢上移至他的胸口,隔着衣衫夹着他的乳珠轻捏慢捻,秀振身体一震,在他怀里扭动着想挣脱。 

      李敬寒哪里能放,一臂箍紧他的小腹,咬着他的耳朵,另一手指加力在他乳珠上,津津有味地玩弄着。秀振踢了他两脚都没踢到,口中的呻吟声却在不知不觉间溢出唇外。 

      “放开我……嗯……敬寒……唔唔……”身子软了下来,几乎是无力地挂在李敬寒的手臂上,秀振不由搂住了他的肩头。 
      “振哥……呵呵……想不到大清早你的反应更敏感。”李敬寒坏笑着,欣赏着他在情欲冲击下潮红的脸,激据起伏不止的胸膛,还有那两颗在自己手势下好象有了独立的生命般硬挺诱人的乳珠。 

      “不要……敬寒……住手……”秀振的嗓音湿哑起来,弓起身子躲避他的进一步动作。 
      李敬寒扣住他的两腿,压着他的腰,掀开了他的套头衫,张口咬住了早已敏感到极点的乳珠,秀振眉眼间现出在欲火中挣扎的痛苦之色,两臂也抱紧了他。 
      李敬寒在他胸口地温柔地撕咬着,忽然间秀振“啊”地发出一声痛呼,李敬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炽热的唇离开了,秀振低头看去,乳头上已被深咬出血来。他喘息着看着李敬寒,嗓子干干的,张了张口竟说不出话来。乳珠上的血仍在流出,一滴滴顺着胸口滑下小腹。李敬寒脸色也难看的很,他盯着秀振的眼,半晌缓缓把唇印在他伤口,伸舌一点一点舔着他的血,刺痛让秀振身子微微发着抖,却又不仅仅是因为……痛。 

      欲火都在那一瞬间消失了,李敬寒小心地帮他上了药,抚摸着他的身子安抚着他,秀振却是什么也没说,换了一件深色的衣服,和他一块出去喝早茶。 
      “怎么样?有没试试?”那日任凯又打了一个电话给李敬寒。 
      听到他的声音,李敬寒立刻低骂了一句,道:“你有毛病,下次少和我说这事。” 
      任凯大笑起来:“这事可不是我说的,我怎知道啊?那还是崔道安一次喝多了,得意洋洋和我说秀振在清早的反应是最敏感的,可爱极了。呵呵,你可得谢谢我才对呢?”他笑着,似乎对李敬寒和秀振在一起呆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