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极品色女
解我。
“萱……”行云被我感动得眼眸隐隐蓄了水气,“你的苦心,我感受到了。可你知道我这四个来过的是什么日子吗?日日与酒为伴,醉生梦死,多少次午夜梦回,我的梦中全是你柔美的倩影,一直到……。我得到你可能没死的消息,才重新振作起来,寻你的下落。”
“对不起……”我能说的,似乎只有这歉疚的三个字。
“我不要哦同你说对不起,我只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行云神情地望着我,沙哑地道,“萱,我再也不能失去你了!哪怕是我死,我也不能没有你!”
我很想答应他,可是我真的很为难啊,瞧瞧,还有好几个帅得过火的帅哥在等着我,我这人不喜欢挑一样,喜欢鱼与熊掌都兼得。可这些帅哥老要独霸我……我咋办捏?
行云见我只是神情地望着他,没说话,他又道,“答应我,萱萱,永远别离开我!”
我不是木头,我是个多情又滥情的色女,行云对我的情深似海,我哪拒绝得了?他为了我连江山都不要,各位看书的姐妹们,换成是你,你能拒绝么?
我轻轻点点头,“我会永远陪伴着你。”我可没说,我只属于你哦。
“萱!你是我的,萱萱!你是我君御祈一个人的!”行云激动地拥紧我,室内弥漫着幸福的气息,与曾经跟自己有一腿的帅哥久别重逢,我感动得眼泪一泡一泡地冒啊。
静静相拥了大概十几分钟,我呐呐地嘀咕,“我站得有点腿酸了……”
我说得很小声,耳尖的行云却听到了,他温柔地点点我的俏鼻,“你啊,就是改不了可爱的毛病。”
行云将我打横抱起,他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他本想让我做到他腿上,我却挣扎着站起身,去捡满室凌乱散落在地的画卷。
我微蹲着身子,一张一张将画卷小心翼翼地捡起来,行云见我细心的举动,他的心头蕴上一股波动,“萱,看着你拾我为你画的画,真是一种奇特的享受。”
我将画卷连同被红凌撕成两截的那张画在内,全数捡好,放在书桌上,然后自顾地坐在行云的大腿上,一张一张欣赏着行云为我画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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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赏画,一边淡然道,“欣赏我心爱之人为我画的画,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行云宠溺地抚了抚我的耳际稍稍凌乱的发丝,我欣赏到了最后一张画时,轻皱起眉,“可惜,这张画被红凌撕成了两半??????”
“红凌那该死的贱女人,竟然敢撕了我为你画的画???????有权利撕画的,只有萱萱你。”行云浓黑的眉头微皱,我侧坐在他腿上,轻抚了下他的眉毛,“行云,你为我画的画,我如获至宝,又怎么舍得撕呢?倒是红凌,这会????????估计生不如死????????“红凌现在应该被N多阴魔教的男人强Jian,不对,是轮奸,她准爽死。
“那是她自找的。”行云的语气显得不屑一顾。
我定定地望着行云漆黑漂亮的眼眸,“若我让你放过红凌,你会依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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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行云宠溺地在我额上印下一吻,“只要是萱萱想做的事,我都会尽量为你达成,萱萱想让我放过红凌吗?”
“不想。”我淡然一笑。
我最想达成和是让我跟有一腿的几个帅哥都给我做小老婆,包括你君行云在内。这句话说出不,还不被劈死。
“你呀????????” 行云再次点了下我的俏鼻,我挑起了眉,“你应该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是个善良人,我的善良,只做我想做的事,红凌我不想救,免得救了,她又来跟我抢你。”我在行云耳朵上轻咬了下,“你君行云,只属于我一个人!”
行云哑然失笑,“想不到我的萱萱占有欲这么强,不管你善良与否,我爱的是你的全部,包括你的坏。”
我真的很想问你,是不是,连我的花心多情,你也爱?
我倏然想到什么,淡问,“行云,你是怎么当上阴魔教的教主的?”
行云沉默了,久久,他轻叹一声,“萱,你真的想知道?”
我无声地点了点头。
行云温柔地问我,“还记得几个月前,邪用计从我手里夺回皇位的那一晚吗?”
“记得。”我思索了下,“那晚,皇帝君御邪对我下了‘淫淫合欢散’,你为了救我,反被淫毒侵蚀。其实,邪给我下的不是‘淫淫合欢散’,而是与此淫毒症状类似的‘媚香’。‘淫淫合欢散’没男人解毒会死人,‘媚香’药效一过,则会没事。可是我中了‘媚香’之时,你若强行为我解毒,一样会被淫毒侵蚀。”
行云涩然一笑,“其实,这事,我的毒解之时,我也知道了。但,被‘媚香’淫毒反噬之后,三个时辰内没找到女人解毒,我就会没命。那晚,我身陷险境,你用计打昏了邪,再用镇国玉命令众侍卫放过了我之后,我顺利地逃出了皇宫。随后,宫外,追杀我的官兵不断。阴魔教的势力遍布整个祥龙国,我逃进了汴京城郊,一处阴魔教的别苑,碰到了一本年轻貌美的姑娘?????????”
我心潮微涩地接口,“你碰到的不是个年轻姑娘,而是一个六十岁高龄,却有着二十岁相貌的老妖婆!她是前任阴魔教主血凤!”
行云的表情蕴上一抹痛苦,“是的。“
明明知道答案,我却仍然问出了口,“血凤那个老妖婆,你碰过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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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的眼里闪过一丝沉痛,“萱,我当时好不容易甩开官兵,已然耗费了三个时辰,血凤当时是我面前唯一的女人,若我不碰她,我会当场毒发而亡。”
我理解地点点头,“你当时不知道她是个六十岁的老妖婆,以为她只有二十岁?老太婆搞起来舒服吗?”
“萱,不许你提这个问题!” 行云脸色微僵,“我与血凤有过一次欢爱,为的是解除我体内被媚香反噬的淫毒,情非得已。后来得知她是个老太婆,我恶心难过了好几天。”
见行云难看的脸色,我也不忍调侃他了,“行云,我能理解你,若非如此,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哪怕容忍你跟别的女人欢爱一次,再让我心痛,比起永远失去你,我选择谅解你的身不由己。更何况,我根本就不怪你,你是为了救我才被媚香反噬中了淫毒的,对你,我只有着感动,歉疚,及深深的爱!”
“萱萱!”行云动容地拥紧我,“谢谢你的体谅,我以后只碰你一人。”
“嗯。”我微哽地点点头,“后来,你是怎么当上阴魔教主的?”
“血凤与我有过一次欢爱后,一厢情愿地想与我白首偕老,我不愿意。在她向我第二次求欢时,我事先备好了天下至毒见血封喉,骗血凤喝下,可血凤此人武功高深莫测,喝了毒药竟然一时之间死不了,本来以我的武功,若正常与血凤交锋,不太有胜算,血凤中了剧毒,再与我交手,必死无疑,血凤死后,我命人将血凤的尸体丢下万丈高崖,取而代之阴魔教的教主之位,未免朝廷的人起疑,发现我的身份,我让人对宣称,我名为天魔,当然,阴魔教中不服从我的人,我已尽数根除。”
我挑起眉,“我不明白,江湖传闻,血凤练的是阴魔功,专靠吸取男人的精阳保持不老之貌,凡是与血凤欢爱过七次的男人,皆会精损人亡,她如何能与你白首到老?”
行云一脸冷然,“血凤那老妖婆要保持不老之貌,至少每七天要与男人交合一次,同一个男人与她欢爱七次就会死亡,最慢,七七四十九天,她就会害死一个男人。那老妖婆极喜欢与男人淫欢,一天都不知与男人交欢多少次,害死的男人不计其数。她与我练采阴补阳心法,据她所说,此心法一旦练成,与我交欢的女人次数一多,就会慢慢虚耗死亡,而我每回与女人交欢采到的阴气,够弥补与血凤交欢时耗掉的阳气。血凤那老妖婆自以为她用男人的命换来的青春有多迷人,诸不知,我每回见她都想吐。又岂会同她白首?我所爱,所要的,至始至终,除了萱萱你,没有别人。”
“哦,原来是这样。”我又问,“江离竹这个人,你知道吗?”
“他是我阴魔教要杀之人,两个月前,已经落崖死了。” 行云不解地望着我,“萱,你怎么会问起他?”
我微微一笑,“行云,我想知道,阴魔教的人为什么要杀江离竹?”
行云轻轻一叹,“还不是血凤那老妖婆,她看上的男人没一个跑得掉,江离竹不从血凤,自然被追杀。而我则幸运地杀了血凤。”
我一脸的疑惑,“那血凤死后,出阴魔教主是你,为什么你要继续追杀江离竹?”
“那只是一笔交易罢了。血凤死前,用她所知道的,汴京城郊的一处墓葬与我交换,条件是除掉江离竹。血凤所要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得不到的,她没得到江离竹,就要江离竹死。血凤所说的那处墓葬我略有所闻,是一处旷世古墓,从来没人找得到其入口,古墓里有着数不尽的金银财宝。想不到血凤找共产党了。而我承诺,若古墓中的宝藏是真,我便履行与血凤生前的交易,杀了江离竹。”行云顿了下,又道,“墓葬是真的,我不能自毁承诺,江离竹自然要死。”
汴京城郊的古墓!汗,该不是我强Jian皇帝君御邪的那座古墓吧?那座古墓里可是有着享用不尽的金银财宝啊。
我心神激动,“行云,有空,带我去那座古墓里看看好不好?”我要进去拿钱啊。
我想起我在强Jian君御邪的那座古墓里见到的万贯之财,要行云说的是同一座墓,那我可真他妈发了,我一直遗憾没君御邪带路,我进不了古墓呢。
现在有行云带路,一样。哈哈。
如果不是同一座古墓,那两座墓中都有那么多财宝,我更是发晕了。钱啊钱啊!我仿佛预见了无数的金银财宝向我飞来??????
光是想想,我人都晕陶陶,屁颠颠的???????
行云抚摸着我的后背,“我说过,只要萱萱想做的事,我都会为你达成。”
“真的?不管什么?”我的眸光奕奕生辉。
行云露出上了贼船的憋屈,他皱处眉头补上一句,“只要你只属于我。”
“哦,与这无关的。”我笑道,“江离竹没死,我要阴魔教的人停止追杀他。”
行云神色一敛,“江离竹怎么会没死?他的尸首都被狼啃得不全了。”
“江离竹落崖侥幸没死,他用计与他一起落崖的阴魔教徒互换了衣物。死的是阴魔教的人。”
“怪不得有名出任务追杀江离竹的教徒失踪未归,原来做了替死鬼。既然萱萱不想我杀江离竹,我自然听你的。”行云有些不高兴地瞪着我,“萱萱,你为何如此关心江离竹?若你喜欢他,我不但要让他死,还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我把我娶了史名花做老婆,史名花肚子里的小孩子是江离竹的事情,简略地跟行云说了一遍,行云好笑地盯着我,“天啊,我的萱萱假死了四个月,居然娶妻有子了,哈哈,可惜那孩子不是萱萱你的,你没那能力,史名花给你的绿帽扣得真好!哈哈,江离竹是萱萱的妻子的奸夫,我当然可以放过了哈哈??????
“有这么好笑吗?”我恼羞成怒地瞪起眼,行云依然爽朗大笑。
他的笑好帅哦,想不到行云笑起来那么好看,我从倔笑咧着的薄唇,看到了他一口整齐的白牙,好诱人。
我喜欢听行云朗朗的笑声,可他笑得过火了!
我腾地站起身,一把揪住行云的耳朵,“我叫你笑!”
行云亦跟着站起身,我挥开我的手,改而轻拥着我,“萱,你揪我耳朵,我都快变成妻奴了。知道么?我好久没笑了??????”
“嗯,听到你笑,真好!”我将脑袋贴靠在行云宽阔的怀中,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我觉得此刻好充实。
“萱萱,先前易容的那张人皮面具哪来的?”我的头顶响起行云略带磁性的好听嗓音,我语气淡然,“我无意间得知皇帝派人找我的风声,就向一个江湖中人买来的。这样好躲避追捕。”
“真庆幸,是我先一步找到你。不然,你会再回邪身边,我会疯的,我一定会不择手段抢回你。”行云的语气有点感慨亦有丝坚定。
我轻笑,“你真是个醋宝宝。是我先找到你的哦。”
“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过程不重要。”
“嗯、”我轻应一声,倏然想起我在猜灯谜时挑的那对小木偶,我声如蚊呐,“行云,我一穷二白,没啥值钱的东西送你??????”
“我只要你的心就够了。” 行云温柔地接口,我淡笑着从宽大的袖袍中取一对巴掌的精制小木偶递到行云手上,“送给你!”
行云仔细地端详着一男一女的小偶人,“挺可爱的?????”当他看到男偶脚下雕刻着“君行云”,女偶脚下刻着“张颖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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