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武神(实体封面)
芭丝逃到渤洄,并非她自持武技高绝,其实她已经没有任何武技了。
风妖的消功大法对她不是没有作用;是她小看风妖了,她不应该小看风妖的,起码风妖是海之眼的强者,芜族里最强的一个。
风妖施功之时,她把自己的功力完全转移到肚里的胎儿身上——这原是一个赌注,若胎儿无法承受那强大的功力,则胎儿便在未出生之时就被她毁掉。这是很可怕的,但在那种情况下,她如果不这么做,不但她必死无疑,就连胎儿也无法入世。
巴洛金怎能让泸澌的孩子出世呢?
出乎她意料的是,她肚里的胎儿竟然能承受她庞大的元气?
她哪知道,这胎儿传承了耸天古族的最后的血脉,本身就是一个神奇的存在。
这个凝结了耸天古族唯一的生机以及耸天古族近三百岁的智者的智慧所推发的生命,在他未出生之前便有着强大的吸收能力。
在泸澌的生机与催生药结合之时,成就了这个胎儿,泸澌的庞大元气也被胎儿吸收,在他每一次与芭丝Xing爱时,芭丝体内的受精卵不停地吸收着泸澌的元气。
其实要吸收泸澌的元气并非易事,只是泸澌曾吃下的催生药本是一种期待进入女体在对方造成强大吸收能力的神奇之药,在芭丝未受孕之时,促进芭丝的受孕机率,一旦芭丝怀孕之后,则芭丝的天生吸力便转多到受精卵,又加上泸澌体内的催生药因素与受精卵的吸收特性一脉传承,所以自然而然地就把泸澌的元气在不知不觉之中偷去。
当芭丝把自己的元气转移到胎儿身上之时,胎儿并没有抗拒这种元素,而是把它吸收了。只是在短时间之内,芭丝的元气未能与胎儿融为一体,也就是说,这种元气还不属于胎儿。所以风妖的外力从芭丝的体内消去之后,胎儿吸收过去的元气便自动扩散出来,芭丝获得一点点的元气,便在体内推动她的转移大法,把胎儿吸去的百分之九十的元气转移回来。她与胎儿本是一体,所以胎儿本身并不抗拒这种转移……这些,芭丝是不清楚的,她那时只知道,她的赌注赢了。
然而,逃出帝宫的芭丝终于发觉,她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这种元气,它们冲撞着她的身体,欲图逃散出去,如同她欲图逃出巴洛金的掌控一样,她本身的元气也欲图逃出她的掌控……只是奇怪的现象出现了,在她忍不可忍之时,她感到腹腔处传来强大的吸力,把她的元气吸走,但又不是完全的吸走,只是每到她忍无可忍之时,这种吸力又会出现。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十七天,最终她的体内没了半点功力,只余她生命的元气。
从她逃出帝宫之后,她总共逃亡了二十天,在这段日子里,她把她美丽的头发烧掉了,连脸自行刮破了许多处,再也不是原来美丽的帝后了。
一个女人,能令她连美丽也不顾的,只有她的孩子。
芭丝在逃亡的第十七天之后,成了个完全没有任何武技的平常女人,但她依然坚持着往渤洄里走,因为不管往哪个方向,她都无法看到生的希望,与其被巴洛巴捉回去凌辱,不如让野兽把她以及一切都撕烂、毁灭。
走入渤洄的芭丝,很幸运地没有遇见任何凶猛野兽。天,似乎还是眷顾着她们母子的?
但,芭丝已经没有力气再走了,她感到全身乏力、头轻脚重的,又走了十多步,便突然扑倒在杂草丛生、树根绞结、落叶层层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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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
一条粗如童臂的大蛇爬向芭丝,眼看就要到达芭丝身旁,却听得一声大吼,一个赤裸的——不,不能说完全赤裸,因为他的胯间至少还有几片树叶——野人跳了出来,巨拳以无以伦比的速度击打上蛇的七寸之上,蛇头立即爆碎,野人把蛇整条地提起来,仰头喝完蛇血,然后转眼盯着地上的芭丝,觉得很惊奇,把芭丝翻过来,更是惊叫出声,他喃喃了几句,把芭丝扛在肩上,向着森林深处飞奔……
芭丝醒来时,眼睛睁得老大……
十三个几乎全裸的男人站在她的周围,这些男人几乎每一个都有她的丈夫那般的高度,长发散乱、脸脏兮兮的,看不清他们的脸容,但可以清楚他们中有老有少——或许不该说“少”因为他们中年龄最小的看起来也有三四十岁。这是芭丝自己认为的,其实这些男人最小的也有六十多岁了,像她的丈夫就是有六十多岁的男人,只是耸天古族的人的生长历程很奇怪,他们在二十岁之前,生长期与一般种族的人没什么区别,但过了二十岁之后,成长期变得缓慢,所以特不易老。
这些男人全身上下只在腰间围了一些树叶,以遮羞。
芭丝明白在她周围的男人就是人们说的渤洄森林里的野人,也就是耸天古族的后代,难道就是这些人救了她?
她应该感谢这些人的,芭丝想。
她注意到自己身在一个巨大的空间里,或者说是一个巨大的山谷,谷中有木做的房子,不多,只是少数的几间。这种房子没有房顶——山谷也就是最大的顶了。
芭丝处在山间的中央,在她的眼前,有一个神坛似的摆设,以巨木桩搭建起来,上面亮着十颗夜明珠,把这巨大的山谷照得通明。
令芭丝感到惊惧的是,她看见了几位年长的野人的肮脏的棒棒突出树叶的包围……
她张嘴惊叫,见他们没有什么反应,她又道:“你们,救了我?我谢谢你们!”
野人们见她张嘴出声,可是没一个听得懂她在说什么的。已经两千多年了,他们只懂得古代的语言,现代的语言对他们来说太先进了,他们无法赶超。
芭丝也见到他们张口出声了,可她也是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他们使用的仍是两千年前的语言,对于现代的芭丝来说,又太深澳了,她是无法触及的。
然而不管她听得懂还是听不懂,这些人还是用古代语言在交流着。
“这是什么?”
一个比较年青的野人问道。
“女人!”
一个年老的野人回答道,看得出来,他已经是这群人的领袖了。
七个比较年青的野人同时疑惑地道:“女人?用来干什么的?”
刚才那年老的男人道:“女人,用来性茭,生孩子。”
年青的野人不明白了,都摇摇头。
老野人赶紧走到芭丝身旁跪下,芭丝惊惧地看着她,想挣扎起来,却又被他的手按了下去,同一时间,他撕开她的胸衣,弹出她那两个雪白高耸的|乳,四周传来一片惊呼,只见那七个年青的野人都低头看看自己的胸膛,又看看芭丝的胸脯,可能是他们觉得大是不相同,于是都过去在芭丝的胸脯上抓了一把,又在自己胸膛上抓了一把,感觉到差别了,都惊奇地看着老野人……
老野人问道:“知道了吧?”
“软软的。”
“滑滑的。”……
在此过程中,芭丝没命地挣扎,但没有任何武技的她,如何斗得过老野人的蛮力?她只能拼命地喊叫了,只是在这深山野谷里谁会来救她?然而野人们还是用古代语言继续交流,芭丝突然感到她的下体一阵凉意,她知道,她的裤子已经被老野人撕扯掉了……她的心同时升起更深的凉意。芭丝白嫩的下体展现在野人眼底……
年青的野人把自己腰间的树叶扯掉,露出他们雄壮的棒棒,低头看看自己的棍状物体,又去看看芭丝肥嫩的私|处,终于大喊道:“哇哇,她怎么没有了尿棍?”
芭丝只听得懂得他们的“哇哇”乱叫,不知他们为什么事情而惊呼……
这次老野人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脸上也露出迷惑之色,一手按住挣扎的芭丝,一手在抓搔自己的脏乱的白发,道:“咦,怎么没有毛?”
“阿祖,什么毛不毛的?她到底为什么没有棍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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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野人还是不答,只顾在芭丝私|处摸索着,捏着芭丝的两片肥厚的大荫唇,翻开一看,是红粉色的鲜肉,他终于觉得有些安慰了,对其他的老野人道:“还好,她里面是一样的,只不过这外,为什么不长毛?”
其中一个老野人道:“可能是拔了。”
“拔了?”
作为领袖的老野人大是不信,撕开他的胯间的树叶,粗长紫黑的家伙露了出来,他就在自己黑乎乎的荫毛上猛地拔了一根,于是接着道:“好痛,她拔这么多不痛吗?”
一个老野人赶紧跑到某个木房里,提来一把生了锈的剑,递给了他们的领袖阿祖,接过锈剑的阿祖把剑在自己的荫部乱刮了一阵,刚好刮掉了几根毛,他大声欢呼道:“一样的,是一样的,她定是用更利的剑剃了,你去拿把更利的过来。”
刚才提剑的老野人转身又朝那房子里跑,一会就拿来了一把半锈的匕首,阿祖接到手中就开始剃自己的荫毛,还好这把匕首虽然历经几千年却还依然保持几分锋利,很快地就把阿祖的毛剃去了……
阿祖把匕首一掷,回手指着自己的下阴,大是叫喊道:“一样了,没毛,光光的,哈哈!”
芭丝又听懂了这笑声:哈哈……
年青人不耐烦了,再次问道:“阿祖,为何她没有棍棍?”
阿祖其实并不懂这个问题,只是他作为领袖,不懂也得找个答案出来,而刚好剃毛这一事激发了他的灵感,他就指着那把匕首,装模作样地道:“她把她的棍棍切了,然后再在里面挖了个洞。”
其中一个年青野人立即过去拿起匕首,就朝他的棒棒一挥,听得惨叫一声,匕首落地,那野人的荫部血喷不止……这个野人双手捧着下体悲嚎着跑出谷去了……
众野人看着地上那沾满鲜血的棒棒都惧怕得躲开,阿祖道:“阿强以后也会变成女人的,只要他把毛剃了,就和这女人一样了。”
“我们要不要把阿强追回来?”
“不要追了,等他变成了女人,我们再把他捉回来,那时候就好玩了。”
“女人有什么好玩的?”
“像这样就好玩……”
阿祖提着老根就往芭丝的干涩的阴|穴顶了进入……
没有任何前奏,芭丝的阴|穴受到这粗巨的异物入侵,失声痛呼……她怎么也想不到耸天古族是这样的?在海之眼的历史上,耸天古族是统治海之眼达一千年之久的优秀种族,怎么可能是这些粗蛮的野人呢?
芭丝不能弄懂这些人的行为,也不能了解消失了两千年的耸天古族。
其实从耸天古族躲到渤洄森林,耸天古族的文化必然面临退化的程序。
这森林里找不到太多的水源,没有了水,耸天古族就无法进行耕种,他们只得靠野草野花野果和动物来维持生活,慢慢地,连火种也灭了,他们忘记了熟食,生吞活嚼成了他们的家常便饭。文化的退步也是必然的,在不需要任何文化的渤洄森林,单纯的力量可以解决一切的问题;随着文化的退步,人的智力也开始倒退,从而导致现在的这种状况。
耸天古族从五百年前开始,已经完全成了一个原始的野人群落,再不复两千年前的文明了。
然而在三百年前,耸天古族出现了伟大的智者玛珞,这也是耸天古族近一千五百来唯一的智者,是为耸天古族最后的文明伟承者,可是这个智者已经在十年前结束了他的超长的生命,也结束了他的一切:探索、等待和希望。
巴洛金和泸澌兄弟并不知道玛珞的死;他们是玛珞智者造就的耸天古族的最后文明传承者,却从不知道他们的老师是否还存活于世?
芭丝也不知道他们三人仍是来自渤洄……
阿祖在芭丝身上猛烈抽搐,浓而急的Jing液狂射入芭丝的深处,呼呼直喘着躺倒在另一边,对其他的野人道:“你们来玩玩……”
芭丝是欲哭无泪了,一个年青的野人的粗长家伙又插入了她已经潮湿的嫩|穴……野人就这么一个换一个地在芭丝的身体上玩着,即使芭丝多么的不愿意,女人天性的快感还是回到了她的身体里,令她在这十二个男人的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抽插中得到一次又一次的狂野高潮,她再也无所顾虑了,主动迎合着野人的疯狂抽插……
“噢……呀……快些……我要昏了……噢……”
芭丝迷糊地呻吟,这种呻吟对于野人们来说,也是半懂半不懂的。
芭丝在这种环境下,也忘了尊严和坚持,她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她对得起任何人,对得起她的丈夫、对得起她肚里的孩子……她已经无可依靠了,她只能依靠这群不懂人性的野人,只有这样,她才能在这森林里存活下来,从而把孩子生下来。她明白这群野人不会看不起她,也不会存心害她,他们所做的事也许很粗暴,只是这种单纯的不带任何坏心思的粗暴并没使她感到是一种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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