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风流狂龙
但这些却不是让寒子去想的事了,此时他已深深的被这奇遇乐昏了,当下什么也不想做了,赶紧研究对照起这本《修真手扎》和潜龙诀来,将潜龙诀中的相关名词拿来与这《修真手扎》中的诠释一一对照,然后再一一翻记过来,形成了自己能够轻易读懂的白话文版本。经过通释之后的潜龙诀不但让他一看就懂,就是修炼之法亦是一清二楚,这让他乐翻了天。
这往后的几天里,寒子一回到家就闷在房间里对照《修真手扎》释那潜龙诀,不几日终于让他全都弄了出来。通全之后,寒子便对照潜龙诀修炼起来。
此时也刚好到了学校放署假之时,正好给了寒子专心全意修习《潜龙诀》的最好时机。在长达近两个月的假期里,寒子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修习《潜龙诀》之中,于外界之事甚少理会。
他父母都感到甚是奇怪,想道:“平时这孩子放假了总会帮我们做些农活,怎的这次却是整天呆在房间里看书了呢(他们均以为自己的儿子是在房间中温习功课)?而且平时挺喜欢去玩的,这次放假回来连一次都没有去外面玩耍过,这孩子变了样了?”
但奇怪归奇怪,然看到儿子用功学习却也是心里喜欢,再说等到开学时寒子便是初三了,能不能考上好一点的高中也就看这一年了。
他们都知道儿子是块什么料,若说指望儿子考上县重点或是区重点高中,他们也许只有在梦中之时敢奢想一下,以儿子平时的成绩,能考上最最普通的高中他们便阿弥陀佛了。每一年能考上县重点高中的,整个水泽初中从不超十人,也就五六人数,而能考上区重点高中的,那更是凤毛鳞角,有时两年也不一定出得一个。
因此寒子的父母对寒子的这些怪异之象也不甚放在心上,由了他去。而他爷爷呢却是从来不理这个孙子的事情,只有寒子来找他,没有他主动去找寒子的,平日里都是自得其乐,好不逍遥。
不知不觉,寒子修练《潜龙诀》已有一个多月,由于他已经十四岁,经脉成长基本定形,修炼起来进境甚微,练了一个多月,秘诀中描述的那团似老鼠在体内乱窜的气团也还未出现。但是寒子虽然学习成绩不好,却是极有耐烦心,对此他并没有任何的气馁,仍是持之以恒地天天修炼着。
这天,母亲蒙玉芷煮好早餐,久久不见寒子起来,便去敲他的门:“儿子,起来吃早餐啦,太阳都晒**了。”
敲了半晌不见回应,母亲不禁着急起来,又大力地敲了几下,见仍没有回应,忙去喊了卢云林来。卢云林敲了几下,见没有回应,心里也是甚为着急,想也未想,抓住门口扶手用力一扭、一推,把门给撞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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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得房间,把灯打开,只见寒子盖着被子缩在床上,八月的大热天气,却卷着被子缩成了一团在那里。蒙玉芷忙叫了一声儿子,见他未应,抢了一步上去,将他翻过身来,只见寒子脸色烫红,呼出的气都感到一阵阵哈热。
左手一探,发现极为烫手。蒙玉芷慌道:“云林,儿子发烧了。”
卢云林忙伸手过来摸了一下,点头说道:“是发烧了,而且烧得很厉害。不行,得赶快送医院去。”说着二话不说,将寒子拉起,替他穿上衣服,背起就走。
出得大厅,老爷子问道:“寒子怎么了?”“发高烧了。”蒙玉芷答道。“那赶快送医院去。”老爷子虽是老中医,但对这种发烧的急症他还是提议看西医,说见效快。
到了医院,医生拿了体温针一量,大吃一惊:“高烧四十三度?”卢云林夫妇更是惊恐,这一般的常识他们还是懂的,平时发个高烧的,有到四十度已经是高的了,这烧到四十三度,他们是听都未听过。
“医生,你快救救我儿子。”蒙玉芷焦急地对着医生说道。
医生当即对寒子进行了急救。过了半个小时,医生出来对他们两人道:“烧还没有退,十分危险,你们去办住院手续吧。”说完又进去继续对寒子进行急救。
“烧退不下来,这个病很奇怪,最好的药都用了,但是这孩子的高烧就是退不下。看来得把他送县里大医院去,我们这里设备有限,高烧不退,孩子很危险。”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医生出来对卢云林夫妇说道。
蒙玉芷此时已吓得六神无主了,两眼泪汪汪地看着卢云林。卢云林当即果断地道:“医生,你快安排车子吧,我们去县人民医院。”
正文 6。第六章 四十三度高烧
三个小时后,寒子被送进县人民医院急诊科,急诊科的医生当即对他进行了抢救。
蒙玉芷的内心是既担心又惊恐,寒子长这么大了,还没有发过这么严重的烧,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谁发过这么高的烧,她好担心儿子因久烧不下而烧坏了脑子啊。卢云林亦是焦急地在急诊室外面走来走去。
但是结果并没有让他们稍得宽心,经过两个小时的急救,寒子的高烧仍然未退。
高烧四十三度超过八个小时不退,这在县人民医院历史上是从未有过的。因此此事很快便引起了院方的高度重视。医院出动了最得力的医生,用了最好的药,对寒子进行了最好的护理。但是又是四个小时过去了,寒子的高烧仍是未退。于是寒子很快便被送进了隔离室进行观察。
卢云林夫妇自是急红了眼,均感到心力交瘁,但他们又不能帮得上忙,也只有干着急的份。此时他们能够做的,便只有内心求神佛保佑寒子没有事了。
而一直处在高烧半昏迷状态之下的寒子,正在经历着一场生死之劫。
昨晚寒子依着《潜龙诀》练完功之后就睡觉,接着便发起高烧来。睡梦之中,寒子看到自己置身于一片巨大的火海之中,他的身周都是熊熊烈火,炙热的烈火烧得他身体一阵阵刺痛,全身的经脉似乎有千万根细小的针在刺着,经脉胀痛得万分难受,他在火海之中到处寻找出路,奔寻良久,但就是找不到。
而这火海也是恁为奇怪,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周围什么东西都没有,就只是火,熊熊烈火。
“靠,这是什么地方,有人在吗?死了的也给我蹦一个出来。”寒子在痛苦的挣扎中大声嘶吼着。
又冲了几次,寒子还是找不到出路,此时心中是又惊又怒,连身体的痛苦也暂时忘记了,心想:“这里到体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呢?难道我是在做梦?”想想可能是在梦中,寒子忙拿右手猛掐自己大腿,想把自己从梦中弄醒过来。但此时的他被烈火烤得已是皮肉尽都麻木,这一掐的疼痛又哪里盖得过体内经脉如千万刀割针刺一般的痛苦?
感觉越来越炎热,全身的经脉被烈火烤得好似要炸了开来,寒子的意识也渐渐模糊,冲了数次火海,仍找不到出路之后,寒子已感到完全的绝望。最后他只得放弃了,找到一个感觉火势较小的地方坐在下来,强忍着被火炙烤的痛苦,人已慢慢的陷入昏迷之状。
隐约之中,寒子听到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说道:“小子,你快起来,这是你的第一关,如果你这第一关都过不了,那以后你也不用再练这功夫了。”
寒子在迷糊中艰难地睁开了眼睛,隐隐看见好似有一条龙的影子在他前面飘荡着,他努力的睁大眼睛,但是怎么也睁不大,寒子用尽所有剩余的力气问道:“老大,我要顶多久呀?我快撑不住了。”
那似龙的影子动闪了一下,又有声音传进寒子的耳中:“首关三叠,你要撑够三九二十七个时辰。”
“什么,二十七个时辰?那不就是五十四个小时?我会死的!”寒子大声叫道。
但他此时实已是精疲力竭,用尽所有的力气叫出来的声音,却是连他自己都听不到。
那似龙的影子说完那句话之后便闪了一闪不见了踪影。寒子“老大老大”的喊了几声,见连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只得放弃。
知道了这是对他练功的考验,寒子倒是放下心来,对于身周的烈火却也不再如先前那么害怕了,头脑也清醒了一些。身体遭受烈火的烘烤,经脉受着剧烈的刺炙,他都咬紧牙关挣着,心想:“五十四个小时,不知现在过了多少个小时了。贼时间呀,请你走快点吧!”
就这样,寒子在熊熊烈火中苦熬着,他自己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感觉好象过了几天,又好象是几年,更象是过了几十年,只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和经脉都在剧烈的炙翻着,全身的每一个**位都好似有千百只蚂蚁在咬爬着,又痛又痒。
也不知过了多久,寒子的意识也再次模糊,他已不知咬了多少次舌头来刺激自己的意识,让自己清清楚楚地感受着身体上所经受的每一点痛苦和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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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件极为矛盾之事。在潜意识的另一面,总有个声音在对着他说:“睡吧,睡吧,睡着了就什么痛苦都没有了,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好的。”那声音具有极大的诱惑力,寒子有好几次在意识模糊之时就差点睡了过去。每当此时,寒子就会用力的咬住自己的舌头以让自己清醒过来,但效果已是越来越小。
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在寒子的感觉里就好象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在朦胧迷糊之中,当寒子听到一个声音“恭喜,你过关了!”之时,终于昏睡了过去。
“体温正在渐渐下降,现在体温四十二度。”漂亮的女护士兴奋的叫了起来。几个医生和护士听闻立即冲进了隔离室,再次给寒子进行检查。
卢云林夫妇听到护士的欢叫声,顿时精神大振,两人扶着隔离室外透明的玻璃窗激动地往里面探望,两张憔悴的脸上,两双深深凹陷进去的眼睛望着隔离室中正在接受医生检查的儿子,老泪再次双双盈眶,又是欢喜又是紧张又是担心。
整整两天了,寒子一直持续高烧四十三度,按着医学常识,一个正常人如果持续高烧如此之久,即便是醒过来也极有可能变成痴呆儿,这让他们怎不担心?两天之间,卢云林和妻子蒙玉芷头上增添了近半的白头发。他们一直不敢把寒子高烧不退之事告知尚在家中等候消息的卢凌义,连亲戚朋友们他们也不敢告知,怕万一让老爷子知道自己唯一的孙子此种情况而受不了这沉重的打击。老爷子打了几次电话来询问,卢云林只说正在好转,他们哪里敢把真实的情况说给老父亲听。
“体温还在下降,现在四十度了,身体机能显示正常。”过了半个小时后,罗医生出来对正在焦急等待着消息的卢云林夫妇说道。
“医生,我儿子高烧这么久,会不会……”,蒙玉芷担心地望着罗医生问道。但是那“痴呆”两字到了嘴边却是如何也说不出口。儿子是她的心头肉,她是多么希望儿子没有事呀!这个不好的词语她是既担心却又怕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而不吉利,因此只有焦急地望着这个主治的罗医生,希望能从他的口中得到一个好的、与自己所担心的完全相反的回答。
“大姐不必担心,你们小孩现在正在逐渐恢复,情况良好,等他烧完全退了我们再给他做一次全身检查,应该没事的,你们放心吧。”罗医生知道病人家属的焦虑心理,目前情况还未确定,只有先给他们一点安慰。
“谢谢罗医生,我儿子全靠你们了。”卢云林扶着熬了两天已是疲惫不堪、极为虚弱的妻子说道。
“这是我们做医生的职责,大哥不必客气,我看这位大姐也很累了,我建议大哥你还是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去买些温牛奶给她喝一点,我怕她身体撑不住啊,已经两天了,我见她好像都没有吃过什么东西。这样下去可不行,不要等孩子病好了你们却病倒了。”罗医生看来是个好人,看着蒙玉芷憔悴而苍白的脸庞,关心地嘱咐道。
“谢谢你了罗医生,你真是一个好人。”卢云林感激地说道。他当然知道妻子的情况,整整两天未食过一口固食,买了两个面包给她她是一口也未啃过,两天来只喝了几口水,一直在担心着儿子的病,哪里咽食得下?不但是妻子,就是他自己这两天来也只是硬啃下了两个包子,如果不是为了不让自己倒下,恐怕他连这两个包子都吞不下去。买了两盒牛奶热了给蒙玉芷喝了,看到她听了罗医生的话,虽是难以下咽,但还是一口一口的喝下了,卢云林这才暗松了一口气。
正文 7。第七章 变化
两个小时之后,寒子高烧终于都完全退了下来,恢复了正常体温,卢云林夫妇包括主治的罗医生及一帮医生护士都暗暗松了一口气,但这持续高烧近五十个小时(他们是从卢氏夫妇发现寒子高烧之时算起),这孩子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这却是令谁也不敢想的。
而且此时寒子烧虽退了,人却还没有醒来,仍在昏迷之中,这也是罗医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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