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花少
“我不清楚那天(大岭头)的事,但我知道你一定强大到某种程度了,竟可以远距离(大规模)杀伤,你为什么还要我带M24这样的装备?自己不是可以亲手解决么?剁剐煎煮,任由你意。”
“一,我不想再发生那天那样(黑龙会那些人)无疾而终的事,那对我今后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第二,我不想让他们死得太轻松,没有惨不忍睹的创伤是不会给人带来恐惧感的,我需要给他们极大的恐惧,恐惧到他们不愿在世为人,后悔与我为敌的地步。第三嘛……我想到了再告诉你!”我今晚首次露齿一笑。
“我明白了,我会全力配合你的,一切依计行事!”
“OK!”
“嚅!黑龙会总部就在这板桥市富山街与八德路二段的交叉地带。”
探察异能侦察后,我不由叹道:“这班黑龙会真不简单!总部竟选址在这交通便利(地下有刚建不久的地铁),又不失闹中有静的有利位置,任何人接近都会轻易地被发现。”
黑龙会的建筑有三座,其中两座主建筑还相互连起来,表面却是黑日株式会社驻台北分公司。房子虽不太高,但却非常坚固,没有反坦克炮、飞弹那类的重武器是很难摧毁的。一共有25名带枪的家伙或居高临下,或藏在暗处,防卫得非常严密,可以说连只鸟也飞不进去。
“是啊!是不好接近,还好你让我带了M24,现在怎么办?”
“哼!没想到这么迟了,他们还在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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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会?你怎么知道……”桑岳诧异道。
我不答又道:“你看到我给你信号后,你给我干掉那房顶东南角的家伙,然后再干掉那几个……”我一一指点黑龙会放哨的家伙,最后我道:“我去了。”便开车门而出。
“是什么信号?”
“到时你就知道了!”我迅速悄声掩近。车内的桑岳也戴了个面具,不过不是我金属这类的,而是某种兽皮,上面还有挺长的兽毛,看上去挺吓人的。而我的身影快速得象飘闪不定的鬼魅,巧妙地躲过数重警戒线。若不是我想接近那些在密室开会的头目,亲手给他们的终身难忘的教训,我早就光明正大地从正面攻进去了。
还有!黑龙会真他妈的该死!在地下50米深的地下密室,竟关了十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他们的打扮,似乎是和我花家一样的有钱人。看来黑龙会确实不单只针对我花家,混蛋!这些该死的小日本,竟敢跑到台湾来打别人家产的主意,而当局竟还不知道,这似乎……
嗯?那戴眼镜说日语的人好面熟,看其打扮和说话的语气,似乎也不是日本人啊!
啊!我想起来了,他是李登辉的私人秘书——林图远。他怎么会在这?深更半夜的在黑龙会的总部……那么说李登辉和黑龙会……和日本人的关系……
难道李登辉是日本的间谍?中国的汉奸?还是李登辉本来就是日本人?如果这两个猜测随便一个都成立的话,那他就是日本在台湾最大最深的间谍,难怪我早就看他不爽了,不过如果他真的那这样的话……我不由得倒吸口冷气,如果我猜想的是真的,那台湾的前途也太可怕了。难怪日本人敢在台湾肆无忌惮地乱来,还想逐步蚤食台湾,钓鱼岛便是他们的第一个目标。
我该怎么办?还是先听听他说什么。
我一边小心地接近,不敢轻易打晕任何一个家伙,因为他们会时不时地要报告自己的情况,要是我现在能“改形变容”,我就不仅可以干掉任何一个人,变化成他的模样,还能学他的声音,模仿得可以说一模一样。
“你们还是暂时缓一缓吧!把事情搞得那么大,先生会不高兴的。”林图远用日语道。
“什么话?他是不是当总统当上瘾了?难道他忘了大日本帝国对他的栽培了吗?”一个看来很有头脸的日本狗道。
“板原君!请不要忘记了,我们可不是隶属你们黑龙会的虾兵蟹将。”林图远冷笑道。
“八格亚鲁!我们都是效命于大日本天皇陛下最忠诚最勇敢的战士,哪有什么私心杂念!”那板原狗怒道。
“哼!我看你们才最有私心,你们一个个不仅聚敛大量的私有财产,还大肆奸淫虐杀妇女……”
“你是不是心疼了?‘台湾人’!”
“你……”
我知道我该出场了,听了他们的对答,我都快气炸了,世上还真有这些猪狗都不如的畜生,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也抵消不了他们对台湾人乃至中国人所犯下的罪行。我贴着墙爬了上去,在运功扳断了铁栅栏后,进入一个通风管道。
“好了!大家都不要争了!我们都是共同为大日本帝国未来的强盛和繁荣尽心尽力的人,请不要象支那人一样窝里斗。”那与会中唯一的女性打圆场道,她还挺年青漂亮的。
“好了!不要吵了!”一位最长的头目道:“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查清我们的25名同胞在大岭头牺牲的情况。否则我们还是回日本吧!”
“让我带上100人,今晚就杀进花香风月山庄,杀光每一个人。”一个高大粗壮的日本鬼子道。
“不行!昨天派出的两个狙击手至今也没有回音,他们已离奇失踪了!”
“东条先生!我都说要多带一些人了,你们偏不听,现在……”
“多去还不是多失踪?在阳明医院我已经损失最优秀的六名战士了,还有大岭头25人,难道那还不够吗?”
“我……我是说多带一些重型武器,我就不信……”
全场都静了下来,似在考虑这个可行性。而我已小心地爬到了他们的上方,才发现他们开会的房间是间密室,隔音效果与防弹能力极好,除了主座前的一个呼叫器,再无其它监视和记录会议情况的设备,而且他们15个除了林图远外都穿着和服,也都未带枪,只有三面墙上摆放着日本刀等各式江户时代的冷兵器。看来非常适合我痛下杀手。
“东条先生!现在下一步该怎么办?是等本土派人来?还是我们暂时收敛一下?”阪原问道。
“有谁知道花家何时发丧?”东条冷冷扫视在场每一人。
哼!等我干掉你们!我准备发动了,而那些人没一个可以回答。
那东条也哼道:“那就等把我们的同胞送回本土,得出死亡原因再说吧!宫野君!”
“哈哎!”高大粗壮的家伙应道。
“你还是密切监视花家的一切活动,随时报告!”
“哈哎!”
“雾雪!”
“哈哎!”那女子应道。
“你继续负责那六家交赎之事,不可出错!”
“哈哎!”雾雪伏首道。
那东条点点头,又道:“十天后,日本青年社的船便会登上尖阁群岛(钓鱼岛)活动,我们的任务是配合他们……明白?”
“哈哎!”
我刚准备破壁而下时,那林图远道:“我先告辞了!”说着便站起来。
“林先生!请转告李先生,请他……”
“我知道了。”林图远冷冷而去。
等门关好后,宫野怒道:“这支那人太可恨了,真想杀光他们!”
“不!我们还要利用他们,没有他们台湾会很快被大陆统一过去的,所以我们要继续宣传大陆要武力攻台的(威胁)舆论,让他们恐惧、敌视大陆,决不能出现象花家那样的主统派……”
原来我花家是主张统一的,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说,以往只常听爷爷、十二姑他们说海峡两岸和平可以给花家企业带来无限商机,却没有听说他们有什么政治活动和主张啊。难道这就成了黑龙会对付我花家的借口?
“混蛋!”我劈开通风管道的铁皮和数重天花板,飞撞而下,冲向那为首的东条。
在场的黑龙会人不愧为久经惊险的混蛋,只一惊后便迅速作出反应,有的跑向墙边抓过了日本刀,有的开始跑向门,准备打开门,叫人进来支持,而东条伸手向那呼叫器,想通知外面的人,但已被我飞出的几片天花板的碎片击中脸部和手腕,使东条立即仰面喷血后倒。其中两片分别射向两个欲打开门家伙腿弯的承筋、承山|穴,立使那两个家伙站立不稳,翻滚在地。这一切电光火石间的行动全在我落地前搞定。
“你是什么人?”宫野持日本刀凶狠地冲过来。
我看都不看他一眼,便又踢飞两片塌塌米上碎片,击中那两个正努力爬向门的家伙的头部,立使他们趴在地上不动。在宫野的剑接近我脖子时,我一个仰身避过,同时一个飞踹,踢中他瘦小的老二,蛋蛋立破。
宫野惨叫着紧捂他的下体,身体和脸部剧烈地扭曲着,汗大滴大滴地渗出他的皮肤。而我冷冷地环视一周,象在看一堆没有生命的垃圾,然后缓缓用国语道:“我是来收拾你们这班垃圾的清道夫,我会让你们后悔成为垃圾的一员,后悔来到台湾,更后悔与我为敌!”话音未落,我闪避过几枚投射过来的日本飞镖,最后用手指捏住一枚圆形飞镖。
“不要怕他!他才一个人,而且年纪也不大,大家合力杀死他!”阪原打气道,边小心地接近我,他手中的日本短剑倒寒光闪闪。
“对嘛!大家加油啊!我很容易杀死的。”我嘲笑道,但我的杀意已更盛了。
“呀!”阪原叫啸着冲过来,一剑飞快地向我腰斩过来,显示他身手的不弱,和杀人经验的丰富。
但他今天遇到的是我,我不闪反迅疾冲近他的身前,右手飞镖一阵猛挥,阪原的手腕、手臂、胸前、脸部立即出现道道血痕,身上的和服也片片零落,而他的剑锋已牢牢地捏在我另一只手上。这还不算完,我又一记膝撞,飞跌撞在墙上的阪原同样也报销了他的子孙根。
耍了一个漂亮的剑花,日本短剑的手柄已握在我左手中。我向东条走去,一边笑问:“你不会是东条英机的后人吧?老头!”
东条挣扎着向后爬,一边却高傲道:“是的!伟大的战神东条英机是我的父亲……啊——”他的右脚已被我从足踝处斩断,鲜血直涌,染红了大片的榻榻米。
一种快意和兴奋的感觉让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恐惧。而我已从东条的眼中看到了恐惧,我依然微笑(因为我的面具只罩住我鼻子以上的部位)道:“嗯!很好,你很快也和你父亲相聚了,不知他们会不会把你也供在靖国神社。不过你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给你死鬼老子带个话,我很快会去看望他老人家的。”到时拆了你们的靖国神社,我又手起剑落,砍断了他的另一只脚。
同时又疾身闪过身后的致使一剑,我一个蹲身横扫,右手食指以咏春拳法的“铁指寸进”,一指戳在偷袭者的笑腰|穴上。在她偷袭时我便知道是谁了,我在钦佩她勇气的同时,又怒她不知死活,看她痛苦的表情射来仇恨的目光,我便知道她不是个纤纤弱女子,而是个心狠手辣的毒妇,不然也不会由她负责被绑的肉票。
不过她瞬间又笑了出来,我点的笑腰|穴已然发作,但她笑得比哭还难看,开始在血席上打滚。我乘机接近,飞快拽脱她的双臂,便又向东条走过去。
“放开我的女儿!八格亚鲁!”东条嘶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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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是你的女儿?那太好了!不知你还有没有别的亲人?一并介绍给我认识啊,好吗?”我柔声道,但听在东条的耳里毛骨耸然。
“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碰女人——”
“哟——啧啧啧!你们日本男人不是最会碰别国的女人,怎么?你们的女人就不能让别人碰碰么?难道你们日本女人更矜贵更优等,就不能碰吗?还是我们台湾女人就可以随便对待啊?是不是?”我一脚踩在他的断腿处。
东条的脸扭曲着,忍着豆大的汗滴就是不叫出来。
“有种!”我一脚便重重地踹在他的蛋蛋上,在他痛昏过去时,我又步向那些又想冲过来又不敢过来的家伙,相信他们现在知道在他们面前单枪匹马肆虐的不是普通人,而是地狱里也不受欢迎的魔神。
当我将在场除了还在又痛又笑的东条雾雪外的黑龙会男性全部斩脚砍手废掉老二后,我才将雾雪拉到小方桌上,在满室的痛苦呻吟和仇恨目光中,撕剥掉雾雪身上的和服,还一边调笑道:“你们看!你们日本人的和服真方便啊,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真方便让我操啊?呀!这骚货一根毛毛都没有,是不是你干的好事啊?”我笑问东条老头。
“八格亚鲁!快放开她,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啧啧啧!还这么凶?底气也这么足!真不愧为回光返照的倔强老头啊!等我操爆你女儿淫|穴后,我会特别料理你的。呵呵!你不用急啊!不过你女儿倒很着急了,你看,她流了这么多的Yin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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