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破虚空
“哦,你可说说那人的身法特点和身形特征……”
女子一番解说之后,中年女子皱眉说道:“如你所说,在这夜晚漆黑之下,百花山中到处都是陷阱与蔓草毒花,若是不名,定然受伤或是被蔓草缠住。更何况那些陷阱也不是摆设,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人还能将你等甩在后面,如此看来,那人的轻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想来就是为师追去也只能与其追成平手。还有,你自背后看那人身影极为巧妙,且脚步身法变化多端,应是江湖少有地轻功好手,只是为师不敢乱下断定,却也不知那人到底是谁,另外,移花接玉虽乃江湖绝学,但在诸多绝学中也是排名再后,以那两人的武功与轻功来看,都是平日难得一见地好手,只此一点就足以断定那两人根本没什么必要去偷移花接玉,但两人却又下手偷了移花接玉,这其中古怪之处甚多……”
片刻后中年女子又道:“你说那人自东侧进入后山,你几位师伯也都将后山守护住了,好,这样一来,想来那进入后山地贼子必死无疑,到时那贼子的身份也会自然显露,只是,那另一名贼子很显然也在百花山中,怎的能一下消失不见,此事却是奇怪……”
不论这师徒三人所说后山到底有什么,能使那落千手有进无出,就说此刻的任意又是如何。山顶之下五十多米处,这里花草密集,更有许多细小孔洞。任意被追时灵机一动便入了这花草之中,待那二宫主追上来之时心中虽然奇怪,但此地一目扫过,根本难以容身,便奇怪之下上了山顶。于是方才有了后面一系列的事。而任意又躲到何处去了呢,却原来是任意一头插如花草之中,然后身体猛地一动,变的极为柔软,仿佛没有了骨头一般,不但如此,且身体变的极为细小。鱼龙百变内力控制着体内内力与筋骨,硬是将任意的身体在短时间内变成了平常三分之一粗细,钻入了那孔洞之中。这才轻松躲过追击,后来更是听到了山顶之上地一系列谈话,也知道那落千手此刻身在后山,而那后山之内必然有什么厉害的人物或是其他什么,不然那女子也不会有如此大的口气了。而任意体内内力不停运行,却也没有感到一丝不舒适,只是却再想这天一亮自己恐怕就要暴露。
于是当下便轻身钻出孔洞,犹如鬼魅地出现在了百花山另一侧。幸而任意轻功厉害,又有百变身法,竟险险地吸附在了陡峭的山壁之上。只见这一面山壁极为陡峭,山壁之上虽满是藤条花草,但以任意能夜视地双眼看来,下面却是一片森林,再看向另一边,那里正是先前那几人所说的后山。若是常人,此刻吸附在这山壁之上必然想着要爬上去,否则掉落下去必然会摔的粉身碎骨,但任意不同。任意先是向下爬了百米,然后自怀中拿出火折子,只见迎风一晃,星星之火便在夜空中滑出了极为美丽的火线。
任意可谓是极为小心了,怕鹰王出现会被山顶之上的人发现,便下落了两百米之多,更是无声地用火折子将鹰王无声引来。幸而夜色漆黑无比,一道巨大黑影自天而降,也是无声无息。任意也是悄然无声上了鹰王的背,当下鹰王向下落去,直到落到数百米的高空之后,任意方才令鹰王向远处飞去。而自鹰王斜着飞来,然后落了下去,再向远处飞去,却是没有一人发现。毕竟无人能如任意这般能夜中视物,就是夜空中看到自远处有黑影飞落而下,却也想不到这这悬崖峭壁之处有什么,也只会认为这是夜晚归巢的大鸟罢了。
这几天任意虽是表面平静,但内心却也有些激动,想来是因为诸多因素组成,便也使的任意如此。一是那落千手,二是这上万女子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三是以自己夜能视物的眼神,又是在柔弱灯光下看到两名女子地身体,四是听到移花宫要在江湖中出现的消息,当然其中还不乏有一些自那中年女子所说的关于花百川所说地事,这对任意来说虽然并不重要,但若是传到江湖之上,想来又要引起轰动了。
无奈那落千手想来怕是要倒霉了,任意对那落千手自是不必去管,要死要活又关他什么事,这几日任意虽然不言语,但那落千手以自己武功高,硬是将任意压下一线,任意心中不恼那才怪了。这下连夜飞离百花山,任意便直接转眼进了一家小镇,找到了一家连夜开着的酒馆,要了一坛酒便喝了起来,真是好不自在享受。
凌晨之时任意找了家客栈,进去打开了移花接玉武功秘籍,一看之下果然极为巧妙,所施展的手法更是玄妙异常。只是看过之后任意方才知道这移花接玉乃至阴至柔的借力打力的法门,若是运在自身的武功之上,最起码能让自己的武功在稳稳提升数个档次。又想起那落千手就是要让自己学此物,可为以后做下准备,如今有此机会,任意便也入手去学。只是一天功夫就以全部贯通,差就差在火候之上。
正文 第264章 齐聚眠月
眠月山,其山如一秀丽少女,立与天地之间,山势秀丽高耸,仿若一少女。山上更有有无数树木猛兽,飞禽毒物。然而虽是如此,山上却也有山民居住,山下更有一眠月镇依眠月山数十里外而立。镇上行人颇多,文人、武士、平民等等做各种事的人都有,表面上到也十分安稳平静。眠月山西北处可到玲珑镇,东北处可到武皇镇,向南可到黄河渡口,向西可到洞庭十二湖。只是这一切都是对任意一人来说,到达眠月镇只有两条路可走,那就是从武皇镇到眠月镇,从黄河渡口的一条小道到眠月镇。其他道路都有山川河流阻挠,且都非常险峻,若无鹰王那等厉害的飞禽搭载,又怎能轻松四处走动。
任意到眠月山已有十日,等了十日,喝了十日。等是在等落千手,喝是在喝眠月山特产的眠月酒,这眠月酒又称为秀女酒,酒力虽小,却是异常可口。然而最让任意吃惊的是,落千手虽未到,但江湖之上却传出了有人进入移花宫,并安全闯出来的消息。且,最让江湖人为之兴奋的是。移花宫两位宫主洗澡之时竟被人偷看,且安然逃出。不管这消息是不是落千手传出的,但任意却一直没有等到落千手出来。在任意想来,以落千手那等身手与轻功,若要逃跑一定能轻松逃去,定然不会出现什么大事。
当日落千手说要在眠月镇相见,需等十日,最多等一个月。然而十日一过,依旧不见。任意容貌并未有多少变化,想来那落千手到来必能认出。这十日来。任意一心练那移花接玉,越练越觉玄妙。更将其精意运用到了自身所创的武学之中,以便融会贯通之后好再做创新。十日来任意也曾想过许多问题,但都不得答案,只能告诉自己一切都要小心行事,先看这江湖到底能乱成什么模样,然后再找种时机,或挑战高手,或修炼武功,或夺取天魔琴。而若是那落千手一个月之内还不到来。那么他任意自然也可离去,至于天魔琴,他虽然心中想要,但对任意来说,还是一切随意为好。那东西可有可无,只要他活的潇洒自在,就是不要又如何。
谁想。本要清静等上一个月的任意却遇到了一件有趣之事。眠月镇内,中午,酒楼之外,正有一人走入酒楼。只见这人面容平常,身体瘦弱,但给人的感觉却又不弱。这人身后背一黑布包裹,包裹内不知装有何物。这人一进酒楼,就带有一股极为强烈地气势。气势席卷过处,使的酒楼中一众人等皱起了眉头。但因其气势太过强大,犹如被刀锋扫过一般,竟无一人敢出言。
这人坐了下来,没有再看过众人一眼。而是要了酒菜,自顾自地吃了起来。片刻之后,酒楼中的人又都喧哗了起来。所说无外是最近江湖之中所传的事情,而任意身坐角落边缘处的窗边,一直若有若无地打量着这突然出现的人,只觉这人有些古怪。但却察觉不出为何古怪,再一想这些时日内,眠月镇内到也不断出现各种江湖中人来,也知道再过几日就有龙结草从此地被押送而过
又过片刻,竟又有人进来。任意目中一亮,在窗户外看到一容貌清秀,长发白衣。骑着白色骆驼的青年自骆驼上下来。这人将骆驼交给小二,然后也走入酒楼。在扫过众人一眼后,不理会众人因看到那骆驼所表现出来的神色,便也坐了下来等起酒菜来。任意目光敏锐,一下便察觉到这青年腰间所缠绕着的一把剑。这把剑掩饰的极为巧妙,就如同腰带一般,呈洁白之色,实则却是一把软剑。任意知这青年也是后起才俊里面地少见高手,只是却不知这青年从何处来,竟牵着那等漂亮的骆驼,很显然那骆驼是一异种。
又过不久,这酒楼之外竟有来了四人,众人都是奇怪,只见这四人容貌各个出色,但却是身穿黑、白、蓝、黄四色衣服。任意尚且没有反应过来,却见酒楼中的少数人却是神色一变,各自转过头去,不敢看那四人。而那四个青年却是得意地上了二楼,这一下大厅内方才有了声音。当下任意听到有人说道:“你们可知道那四人是谁……”
另一人嘘声说道:“小声一些,小心让那四人听到可就不好了。”
那说话之人当下脸色微变,但见众人都看着他,却也打起精神小声说道:“那四人乃淫恶四贱,分别是身穿黑衣的贱里独行,身穿白衣的淫里独奔,身穿蓝衣的阴里独飞,身穿黄衣的恶里独游……”
任意心道原来是这四人,果然是长相都不错,只是眼神和神情都太过轻佻自大,看来也是活不久地主。这淫恶四
淫恶四剑,但因称号和所做之事太过上不了台面,于人称为淫恶四贱,这贱与剑很难区别,到是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却也不会被人误会,到是那先前进来的黑衣人与白衣人两人,却是目中射出兴奋的光芒,看的任意心中莫名奇妙。
那人继续说道:“难道眠月镇有事要发生吗,怎么这几日竟有人向这里赶来,那淫恶四贱乃新起高手,平日不做好事,今日到此,不知又要做出什么恶事来,诸位可要小心莫惹怒了那四人……”
猛地一声破空之声传出,却是一把寒光闪闪的飞刀自楼梯之上飞射而出,向那说话之人的胸口射去。只是却听一声清脆的响声传出,却是一定银子横里飞出将那飞刀给击向一旁去。正在其他人害怕发愣之时,任意却看的清楚,正是那身穿白衣的青年出手射出地银锭。那楼梯之上的淫恶四贱中的一人眉头大皱,面现努容,正要下楼之时,却见门口先后走入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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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先一人是一女子,只见那女子容貌美丽至及,比只欧阳雯雯都要漂亮几分。那女子手中拿有一白色玉笛,那笛子精妙温润,看似精品。女子身穿白衣,容貌清秀绝伦,看似及其温柔安静。但自其眼中却是流露出了股股坚强之意。那女子身后同样是两名女子,那两名女子也都美丽,但比之当前的一名女子却是差了许多。不能算是一个档次,但尽管如此,却也是难得一件地美女。
除那三名女子之外,三人身后竟还跟着三名青年男子,只见那三名青年男子,各个俊秀绝伦,风度翩翩,让人难以想像这眠月镇今日为何竟能来此六个绝世男女,却是看呆了酒楼中的大多数人。却倏然不知,酒楼中还有一个在容貌气质上胜过那几人太多的任意存在。任意看过之后,嘴角露出丝丝笑意,已然猜测到这眠月镇这几日必然会发生某些事情,否则也不会在短短不到一个小时之间来上如此多的人。
六人进了酒楼,突然酒楼中有一人忍不住兴奋开口说道:“她是玄心玉笛白音,是绝色谱上排名第七的绝色。”
此话一出,众人都惊,但见那女子身后的三名男子中有一人冷眼扫视那说话之人,然后开口说道:“小二,楼上有位没。”
小二立马招呼上楼,众人也都看着六人踏上楼去,而那站在楼梯上的淫恶四贱中的一人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正要有所动静之时,却是被身后另一人拉了回去,于是一下一上,上面的人退了上去。下面要上去的六人,却也踏了上去。只是其中地气氛却是异常古怪,任意可以感觉到其中存在的杀气。当然,一直观察酒楼中动静的任意更是察觉到,在六人进来时,除了那淫恶四贱在窥视这六人之外,酒楼中还有那黑衣青年,白衣青年,同时还有另两人在同时以不同地目光打量着六人。以任意敏锐的直觉,自是全部收入眼中。这种完全掌控的感觉让任意心中大觉美妙,仿佛一切都在不言中掌握着别人的生死。
酒楼安静下来之后,便也退去了少数几人,但留下来的人也都悄悄说着什么,毕竟天朝之内练武之人太多,这眠月镇虽然偏僻,但也有不少练武之人,当然,高手也必然是有的。不论这些人到底来此做什么,任意却也听从听到一些有见识的人。其中一人低声说道:“那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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