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破虚空
任意为此心中气急,所以一直在旁找寻着最适合地方位,然而尽管任意可以从任何一个地方攻击这人,但却对自己没有多少信心,认为自己的功力不比这人,竟是心中怀疑起了这长老是不是故意露出许多破绽来让他攻击,从而至他与死地,或是引他出手。
此是徐若愚心中无比焦急,他知任意是因为他才不离去,而错过了这许多好机会,他一人是必死的,但既然必死为什么又要让任意随着他一起死,所以他一直将任意挡在他的身后,不给任意出手的机会,这意思已经明显的很类,只是任意心中虽然无比感动,却又怎么会扔下他不管。所以任意心中只能对徐若愚的做法感到抱歉,而一直等着徐若愚让出一步时,那时也就是他出手的时候。
冰心诀运起,头脑进入了冷静的状态中,心窝处的那一股奇妙的凉意更是流遍全身,让任意时刻保持着无比敏锐的感觉。虚云气如虚实的云雾一般在任意的丹田内来回流动着,此时任意全身蓄足了力,虚云劲也狂裂地在经脉中流动着,只等时机一到时,排云掌和迷踪腿就会先后攻去。
机会终于出现了,徐若愚一个脚步不稳,剑式一收,任意便趁此时机,猛然从旁跃过,迷踪腿绝招迷踪连环陡然施出,瞬时只见无数腿影从任意双腿分出,那长老惊讶出声,却是狼狈地接下了任意的迷踪连环。任意心中无奈,知道迷踪腿就算加入了云踪魅影的鬼魅虚幻和追星逐月的快速,但却始终因为内力不足而被眼前这人给接住了。
然而更惊的却是这中年人,他万万没有想到出现在他面前的两人竟会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差点使的他失手。这一来到让他动怒了,剑法更是凌厉展出,然而正待施展剑法时,空中却是洒下一片剑雨,却是徐若愚忍不住任意独自攻击,而施展出了莫名剑法中的悲痛莫名,如此巧妙的剑招,使的眼前之人手忙脚乱地化解开来。但这时任意准备以久的排云掌却是终于出手了。
排云掌第三式翻云覆雨,此招反复无定,似虚还实,只在任意心意之间就可自由控制,此招狠辣之处在于专攻对手的头部。而眼前这人看到的却是漫天翻飞的掌影,而掌影间的招势交错复杂,让他难以辩解真假,更何况此时以是夜晚,更难看出虚实来。此刻这中年人不禁暗骂自己为什么早不下杀手,却偏偏要看先前那人精妙的剑招。但是下一刻,这人却脸上紫气大盛,竟是左手出掌,口中更是暴喝出声道:“接我一招混元掌!”
任意全身所有的虚云气全部随着这一招翻云覆雨施展出来,任意知道他不能收招,此招意在让眼前这人受伤,同时也为徐若愚找到攻击的机会。却不想对方竟左手出掌,迎向了自己的右掌,虽然对方的掌法比之自己的差之太远,但在此刻实力差距悬殊的情况下,任意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只能躲闪对方的掌力,而以自己的巧妙去击打到对方的头部或是改变路线击打对方的胸口。
一上一下,徐若愚的悲痛莫名的威力在此刻竟是颇为巨大,想来是心中很是悲痛,而任意自然地将排云掌地路线定在了那人的胸口上,将头部留给了徐若愚攻击。然而,却不想那人左手拳出,右手剑法突地暴出一股紫色光芒,接着一声脆响传出,却是徐若愚的剑被削断了。于是徐若愚的攻击算是以此瓦解,但徐若愚跃起来的身影却是暴露在了那人的面前,只见那人一剑狠狠插入徐若愚胸口。徐若愚闷哼一声,却是双手将那中年人的手抓住,没有松开,却是为任意制造机会。
任意的掌终于结实地击打在了那人的胸口上,那一拳虽然躲开了,但也耗去了任意一些精力。然而却让任意没有想到的是,他瞬间打出的五掌虽然掌掌结实,但送出去的虚实气劲只是刚一打入对方的体内,便遭遇到了一股滚烫的热量反击入掌,一时间任意经脉如同刀割一般,竟直接使的任意口喷鲜血。收掌退后之时,却见徐若愚竟是面带微笑双目无神地看着他,而他手中的那把铁剑却只剩下了一半。任意目中瞬时湿润起来,不顾自己的生死向徐若愚抓去,然而却在一声冷哼声中,那中年人将徐若愚狠狠甩向天空,徐若愚却也无声地向下飘去。
任意狂吼一声,飞扑而上,却是没有抓住徐若愚的身体,徐若愚的身体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中,而任意的身体此刻却也是翻腾着向下摔落。任意脑中一片空旷,却是没有顾及到自己的死活。然而一声鹰鸣响起,任意肩膀一痛,却是被鹰王的双爪抓住,任意朦胧间知道自己还活着…
那中年人呆呆地注视着空旷的朝阳台,却是叹息一声转身飘然而去,却没有想到正因为此夜所为,虽是自己占的道理,但却也为华山派乃至五岳剑派惹下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第093章 纷乱江湖
夜,很黑,任意不知道徐若愚到底摔落到什么地方去了。落下去的徐若愚并没有喊出一丝声音,而任意当时看徐若愚的模样却也认为徐若愚必然已经死了,虽然虚拟世界内的死并不是真正的死,但看着徐若愚的身体摔下去任意却也感到身心无比的难受。鹰王极其互主,自是不会让任意就此摔下去,但鹰王就只认任意一人,对徐若愚却是理也不理,若不是徐若愚当时已经死去,恐怕也不会被鹰王所救,任意心中不禁暗自暗叹,同时也深觉自己虽然已经尽力地调教鹰王了,鹰王也虽然已经很聪明,但终归是一个畜生。看来若要鹰王真正能明白自己的每一个意思,长时间的调教却是不可少的。
任意并没有下到谷底,只因天色太黑,下去了无济于事,反而只会让自己不平静的心更加烦躁。于是任意在华山下的连环小山峰上找了个小山头直接坐了下来,而左掌内钻入的炙热气息也一直和任意体内的虚云气冲突着,任意体内经脉不舒服之下,却也想办法开始化解起了体内的异种能量。然而这一化解却是用了一夜的时间,当任意清醒过来时却是惊讶地发现虚云气在那炙热气息的刺激下竟然增长了一些。这让任意脑中灵光一闪,却是有了一个狂妄的想法,只是这想法却也只是暂存与脑中而已。任意想了很多,心里也明白了很多,那颗心也越加成熟了起来。在冰心诀的辅助下任意十分冷静,而这种冷静却让任意突然感到害怕,任意竟有种自己会变的冷酷冷血的感觉。然而细细思索之下却发现自己的心虽然冷静了,烦恼减少了,但事情也想的更加透彻了,就如同在这冷静的思想世界中任意很容易就领悟一个招式或一件事情一样,这对任意来说却也是一件好事。
就如同此刻一样,任意明白了他们不该去闯荡华山,华山根本就不是外人就可以上去的,而两人又不是华山子弟,受到这样的待遇却也是没有办法的。而那中年人身为华山派气宗长老,虽然事情做的太过绝对,但却是为了华山一脉的威严,要知道一个门派的声誉是不容许被外人亵渎的。任意无奈且失落地叹了口气,尽管心中知道是自己的错,但想起徐若愚的死却也是一阵苦笑。难道就此过去了吗,任意摇头,却是心中一片茫然…。
天色微微亮起,任意已然忍不住驱使鹰王向下寻去,终于在一处乱石区找到了徐若愚的尸身。只是任意却不忍看下去,尽管知道这是一副系统安排出来的假身体,但只是见到此时徐若愚的尸身四分五裂,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任意心中就是一阵刺痛。然而最终朋友间的友谊占了上风,徐若愚可以为他死他难道就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吗。费了好大的功夫任意将徐若愚的尸收拢,然后就地掩埋,但却没有立上牌位。因为徐若愚还活着,想到徐若愚会在一个小时后重生在某个地方,任意心中也轻松了下来。
这是对小死的规定,小死后玩家会被强制性地退出游戏,在现实中呆一个小时,也就是游戏中的十二个小时。而这现实中的一个小时实则是让玩家们调整心情的,毕竟破碎虚空中对死亡的设定是极其真实的,就连一点伤痛就是接近现实,那就可想而知死亡会如何了。任意算了下时间,知道还有三个小时徐若愚才会从现实中进入,而趁着这个时间任意却是回到了望月坡。因为两人曾在这里呆过一个月,任意只是有些期待徐若愚会在这里出生罢了。
然而三个小时过后,徐若愚却是一直没有出来,任意心中不免失望,想来是徐若愚在龙门镇出生了。任意也只是心中有所期盼而已,事实上任意知道徐若愚在这里只呆了一个月是不可能在这里重生的,除非呆的时间超过在龙门镇呆的时间,否则徐若愚绝对不会出生在这里。此刻任意不禁感到迷惘,想起两人的约定还有徐若愚昨夜所说的话,任意不知道是否该回到龙门镇去找徐若愚。
“如果我们有谁死了的话,那么两个人也就算是分道扬镳独自去闯荡江湖了,如果重生的地方很近的话一方就要照顾另一方,如果很远的话那么就各安天命,反正这是游戏,何必这么在意呢,我们不可能永远绑在一起…。”
徐若愚的话依稀响起在耳旁,任意在冰心诀冷静的状态下心里也终于做了决定。默默起身,任意招呼着鹰王向望月坡下飞去。当到了望月坡下后,任意又到了那巨大的平湖前。坐在平湖前,任意想起那华山气宗长老的武功,却只有感叹的份。归根到底还是他内功太过薄弱,否则又怎会如此不及。
不想任意从巨树林中钻出时,这平湖旁竟然有几个人在谈话,在见到任意的到来时都是一愣。而此时以是上午十来点,双方都没有想到对方会在这个时候到平湖来。任意远远看向那一伙人,却见是四男三女,不知道七人在那湖边谈些什么。任意没有理会七人,而是就地坐了下来,却是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不想这时远处那七人在说了些什么后竟然向任意走来,任意皱了皱眉头,便又继续回复了冷静沉默的状态。
而那七人到任意身旁时,见任意的容貌风采时却是一阵惊讶,没想到任意的长相竟然这样的英俊。而那头乌黑光亮的长发更是让那三个女孩羡慕,这时其中一个人对任意开口说道:“朋友,你是NPC还是玩家。”
“玩家!”任意回答道,却是也想起了曾经自己见到一些人也有着这样的疑问。
七人一听都是大喜,而这时七人中的一个人却开口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呢,是看曲湖的风景呢还是要去瑞春城参加才俊谱的擂台比武大会呢。”
“才俊谱?”任意惊讶出声。
“是啊,你不知道吗,这几天我们枫华镇整天都有说书的人在宣传,不知道他们是从那里得来的消息,说半年后各大城市都会有比武擂台,说有意进入江湖的朋友们都可以参加,听说才俊谱的名额只有一百人,而且男女不限,但对年龄上却有限制。低不能低过十八岁,高不能高过三十岁。我们现在就要到瑞春城去报名参加看有没有机会进入才俊谱,你不去吗。”
任意不禁询问道:“除了才俊谱外就没有其他谱了吗,比如公子谱、绝色谱、高手谱之类的。”
那人惊讶地看着任意说道:“原来你都知道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见那人脸上表现出的失望之色,任意笑道:“我也只是偶尔听说书人说过而已,只不过有很长时间没有进城了,不知道竟然有了这么多变化。”
那人听后表示理解,而七人中一个看起来满可爱的女孩红着脸说道:“你要参加吗,听说公子谱和绝色谱上的人不但要武功好,而且还要男的长的英俊,女的长的漂亮,你的武功如果很好,去的话一定可以入选的。”
那女孩的话使的另两个女孩一阵附和,但旁边的四个男的却是一阵尴尬,任意心中冷静,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表面上却没有任何反应,而是疑惑地问道:“现在江湖上不是刚出现了几个门派吗,玩家现在恐怕都还没有学成,怎么这么快就举行比武擂台了,这不是对许多玩家不公平吗。”
其中一个男的说道:“这也没什么,现在江湖上大大小小的门派一下出现了很多,大多数玩家都加入门派了,我们七个都有着家传武学,就聚在一起了,现在想出去看看江湖到底是怎么样的。听说举行擂台赛实际上是给出一百块才俊谱的令牌序号,而如果有人不服的话可以去对那些人挑战,挑战胜利的话就可以得到才俊谱的令牌。”
“那如果挑战的人用一些诡计来得到令牌呢,那手持令牌的人不是时刻都心惊胆战的。”任意疑惑地说道。
那人点头说道:“应该是这样的,说书的说江湖本来就是事多的地方,难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说这样才算是江湖,还说江湖是没有公平可讲的,唯一的公平就是谁的武功高,谁的江湖经验丰富,谁比较聪明。”
任意心中一阵感慨,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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