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生死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
这种意境今天是体会不到了,先不说天色已经晚下来了,在月光下视线也不会很广,虽然今天的月亮挺大挺圆的;再说你觉得在狼的地盘上还能看见牛羊么?
我已经被它发现了!这是当我看见不远处有个黑影,黑影上有两个闪着绿光的眼睛时的第一感觉!
黑影迅速向我冲来,等级上的差距的确给我带来了一点压力,不过老子45级的NPC和30级的BOSS都杀过,难道我还会怕你不成?
苍狼离我越来越近,视线中的苍狼也越来越清晰。迎着飞跃而起的苍狼,一个二连击直轰狼鼻。
“嗷呜”一声,苍狼掉落在地上,又迅速窜了过来,锋利的爪子将我的我身上最后一件猪皮装—裤子撕掉了一块,扣了我80多的HP。
日,看见跟随我多时已经有深厚感情的猪皮裤子被破坏,我不由大为恼怒:“畜生,我要你赔!”手中长剑灵蛇般刺向闪到一旁的苍狼。
苍狼一个闪身避开我的攻击,一个跃身直扑向我的脖子。
速度还真是快,知道脖子重要,我还能让你咬到我的脖子?
右手剑迅速收了回来后立即平削出去,一蓬狼血迎头洒下,苍狼微弱的哀鸣了一声啪嗒一下掉在了我身旁。
说来还真巧,它果真还了一件皮裤给我。
苍狼皮裤:物理防御23魔法防御11需求敏捷16白色装备。
当然立即换上苍狼皮裤,而我也忘掉了刚才自己的心理,见到猪皮裤子烂掉了,也就随手丢弃了。
(猪皮裤子瞬间从天上掉到了地下,只见它痛哭流涕说:“我为他出生入死我容易么?到头来……
生死大神怜悯得拾起它,拿着擦了擦眼前的石桌说:“那就给我用来当抹布吧!明天和那痞子下棋也干净些。”
猪皮裤子顿时彻底丧失了知觉!)
本来想多抠几颗牙齿下来,但是系统老是提示采集失败我也就只能不了了之了。
多了将近20点防御,不但心里塌实多了,苍狼的伤害也已经只在50…60间徘徊了。我现在已经能在3…4条苍狼下顽强的生存下来了,如果群居的定义就是指这样,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可是,当我收集到四十多颗牙齿的时候,我痛苦的发现,我被包围了,这时我才明白过来任务NPC说到群居的时候那异样的表情是指什么了。
同样的绿绿的荧光,小时候,我被一群萤火虫围绕的时候,我是多么的开心啊;而现在凝重的气息已经让风都不敢吹拂这片草地,仿佛连时间都冻结在这里,绿绿的荧光越来越密集。
我试图拨动着传送戒指,没有反应我绝望了,“逃命术”?天知道该怎么用,我是从来不买回程卷轴的!
不能再让它们集聚了,我拿出了史前火种,这个能降低野兽战斗力的东西今天可是主角啊,右手握剑的手紧了紧,还好,没出汗!
“杀!”我朝绿光最密集之地跑去。
狼群里发出一阵一阵的骚动,似乎畏惧向它们逼进的火光,但是凶狠成性的它们怎么可能放弃到嘴的猎物呢?
第一卷 崭露头角 第十七章 … ~突出重围~
辽阔的大草原,在皎洁的月光下却依然是那样的不平静。一团红光在几百条苍狼之中舞动着,每一次颤动都会有一条苍狼退开或者死去,犹如琴键上跳动的音符,又如乐园里欢乐跳动的精灵。
当我怒嚎一声冲进狼群时,事情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难,也或者是手中火把确实发挥了作用,更可能是我低估了自己的实力吧!
其实狼再多,真正能同时攻击我的只有三四头,而我身体跃动之际,手中火把的舞动往往能逼退一两只准备攻击我的苍狼。
……
一个小时过去了,死在我剑中的苍狼绝对不下百头,每杀死一头苍狼我也只来得及看看是否出了什么东西,根本不可能腾出时间去弄什么狼牙。见到有装备爆出,那可不能不管,宁愿多受几次攻击也要抢捞在手。当手镯里苍狼爆出的装备多了五六件时,腰带里的药水还很丰富。
……
两个小时过去了,虽然感觉到很累,但是手中剑依然如电般击出,依然还能够比较及时的将爆出的装备捞在手里,虽然切换武器让我杀狼的速度慢上几分,可是苍狼死亡的速度依然有增无减。手镯中已经有将近15件苍狼爆出的装备,但是腰带里的药水耗费即将过半,也不知道身边的狼到底有没有减少,我决定慢慢朝耗牛区突围。
……
三个小时过去了,等级在不知不觉已经爬上了14级,手中长剑似乎变得异常沉重,两条小腿也开始打颤,对爆出的装备已经没有丝毫抢捞的欲望了。望着还有三分之一药水的腰带,我真想就这么倒下去,不就是挂一次么?为什么要这么辛苦?不过看到凶狠的苍狼眼神中的鄙夷,我还是撑了下来,不为别的,就为心中的不甘。
……
三个半小时过去了,精力药水首先告罄,大红占据的位置也只剩下三个格子,汗水使劲地向我本就沉重的眼皮加压,模糊的视线根本分辨不出苍狼到底从哪个角度进攻,只是勉强保持一丝理智,受攻击后记住喝血,脚下踉跄地划着X形,手中剑也记得顺势反击。正当我一下没站稳,扑倒在地时,地面上传来一阵有规律的强烈的震动,犹如万马奔腾般让人胆颤心惊,也就是这一下胆颤心惊,我昏死了过去。
……
奶,好像是母亲的奶水,清淡而带着丝丝的甘甜,母亲慈祥的脸庞,悲伤的神情越来越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脑海。
“妈妈!”我猛然间惊醒过来,发现我依然在草原上。
“你醒了?”一冰冷的声音说道。
我揉了揉额头,看向说话之人,此人正如一杆标枪般立于黑暗中。
“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么?”我挣扎着站了起来,发现自己现在真很虚弱!
“你能在耗牛群与狼群的存活下来,真是够好运!”那人依然冷冷地说道:“为了你我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竟然你醒了,我走了!”话语未完,人已先动,当话说完的时候,我想挽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我竟然没挂?检查了下身体,除了多了个虚弱状态,其他的都没有什么大碍,我昏倒后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呢?
狼群好解释,可耗牛群怎么说?难道……
我打开日志一看,顿时明悟了过来,怪物之间也是有自己的规则的,我昏倒时已经远离苍狼区进入了耗牛区,而穷追不舍的狼群也跟着进入了耗牛区。因此苍狼就被耗牛群认做入侵者,顿时组织起来保卫自己的家园,我会被耗牛群产生的共震震晕,却没有被耗牛群踩死,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看来我不但欠那个人一个人情,我还欠这群牛一个人情呢!
刚才那人又是谁呢?想到他那冰冷的声音,不禁觉得这草原之风也开始冷起来了,如此冷酷的人为什么会救我呢?
望着那人离开的方向,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拿出豪华霸主型睡袋,我钻了进去,然后选择就地休息下线去了。
下了线我发现我竟然全身酸疼得要死,该死,这游戏也做得太逼真了点吧?
挣扎着站了起来,竟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好象我上线超过了那么一点点时间哦!可能昏迷的时间会算我是下线的吧?
做了下舒缓肌肉的运动,没什么效果,我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回想起游戏中自己面对几百头狼竟然撕杀了好几个小时,心中还是挺佩服自己的,要是在现实中,估计百分之一的狼就能把我撕裂。
由于狼攻击的模式就是那几样固定的,因此我在群狼中攻击的方式也比较固定,好象有那么几下有点招式的味道。这一想来了兴趣了,右手笔画着我杀狼时出剑的动作,手上肌肉竟然不疼了,看到有这样的效果,我连忙开始回忆着杀狼时那一套动作,站起身来开始演练起来,虽然在游戏里是自己做出来的,但是现在从新演练起来难度还真不小,好在动作做对了的话就不疼,做错了就痛,我慢慢沉浸在里面。
过了一个多小时吧,我全身肌肉都不再酸痛了,那几个姿势也记得比较熟悉了,要是现在有把剑就好,我突然灵机一动,有了!
我打开我的衣柜的门,抬脚一记干净利落的侧踹,把整个柜门给卸了下来。
两个小时后,我拿着一把长约3尺的粗糙木剑说:“WAHO,终于有把剑了!”
因为嫌弃屋子里太小,我拿着亲手制造的木剑来到了小区运动场,这个时间这里基本上是没有人的,大家都在午休。
手中有剑和手中无剑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我持剑站于场中,闭目冥想了一阵,找到了那么一点出剑的感觉后,剑随感觉走,身随刚练熟的姿势动,闭着眼睛一套接一套的耍了下来,越耍越熟练,越耍速度就越快,越耍心中欲罢不能的感觉就越强,仿佛我再次回到了与群狼搏斗的时候,每一个看似笨拙的扭动都是多次为了躲开苍狼致命一击而形成的。
简单的几个剑式,我耍了不下200遍,最后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啪”“啪”“啪”三声突兀地鼓掌声让我睁开了双眼。
一个满头白发齐向后梳,留着长约尺余的老头双手抚掌说道“好犀利的剑法,好诡秘的身手!”
我连忙站了起来说:“谢谢老先生的掌声,这只是小子的随性之作,何以让您觉得是好剑法呢?”
“你这剑法无论是刺,削还是扫,挑,劈,招招追求速度,剑剑全是实招,岂非是好犀利的剑法?而你那配剑法的身法,确实难登大雅之堂,而且实战也不管用,但却是拼命的好身法,每次笨拙的扭动都是在用身体其他部分来代替要害受伤!现在这种清平世界,为何还有如此血腥和诡秘的身法?”老者手缕着胡须侃侃而谈。
我心中大惊,人说大中华共和国藏龙卧虎,想不到在这小区里还有这样一为高人。
我急忙说道:“谢谢老丈,小子受教了,不过我刚练的实非什么高明的剑法和诡秘的身法,而是我在游戏里面所得的一些感悟,没事拿来健健身子。”
老者疑惑地望着我说:“在游戏中的领悟?莫非你所指的游戏就是‘生死’?”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刚才所练正是在游戏中和狼群搏斗习惯性的几个动作!”
“狼群?有意思!不知道小哥是否有空,到我那坐做?顺便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兴许我能帮上你点忙!”老者盛情款款地说。
虽然以前跟着很多人学过一点三脚猫工夫,但是真正的武术我可以说根本还是在门外徘徊,我岂会放着一个踏入门槛的好时机不把握?
“谢谢老丈,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老丈请!”我收起木剑像老者鞠了一躬说。
老者点点头笑了笑说:“老朽姓张,不知小哥怎么称呼?”
“见过张老!”我礼貌性的应道:“我姓许,单名一个凡字!”
“许凡?”张老若有所思地想了会,突然大笑了几声说:“好名字,好名字呀!”
第一卷 崭露头角 第十八章 … ~剑园之行~
听到张老连呼我的名字是好名字,心中就纳闷,我怎么从来没这样觉得?
跟着张老出了小区,我说怎么以前我就没见过他呢?原来他并非我住的那小区里的。
小区外停着一辆我不知道牌子的车,但是我知道那一定是很高级的车,高级到连北京都很少出现的车!车外立着两保镖,没司机?哦可能有一个就是司机吧?
见到司机和保镖对张老的恭敬,被请上车后,我就一直有点紧张,我可是一介布衣,从来没见识过什么大人物,最大的官好象就是家乡里的书记吧,这老头到底是什么人物啊?
坐立不安地沉默了十多分钟后我开口说:“老爷子,不介意我这样称呼您吧?”再不说话,我肯定得憋出病来。
张老微笑地应道:“当然不介意,我和小哥你一见如故,你就不用太拘谨,随意点就好。”
“老爷子,不怕你笑话,这么高级的车,我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坐,很冒昧地问一声,您到底是干什么的啊?”我说道。
张老说:“我是干什么的对你来说很重要么?”
这句话犹如当头棒喝一般把我敲醒,他是干什么的这很重要么?反正我和他都是萍水相逢,也是平心相交,何必管他到底是干什么的,社会地位又是如何!
“老爷子说的是,我受教了!”我说:“还有一个问题我想问下您!”
“什么问题啊?”张老应道。
“就是刚才您为何说我的名字是好名字啊?”
张老肃然地说:“其实只是一点小把戏,刚才见猎心喜,拿你的名字做了一下测算,得出了点有意思的结论而已。”
“啊?什么结论啊?”看不出这老头还会测字。
张老突然戏谑地说:“你这小子也真是的,一点尊老的风度都没,我都还没问你,你倒是一个问题接一个的啊!“我楞了下,可能受到张老的影响,突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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