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谷课长的忧郁
前面的转蛋机,还有看棒球赛,大荣队球迷,希望有一天能拿到王贞治的亲笔签名。以往的感情路都走的不是很顺利,今年的新年参拜许下愿望:希望以後的恋爱能够幸福。
以下是针对角色的个别采访。(如果你也有问题想问的话,请到会客室发问,答案会在下一次刊出)
问题003
中谷课长对可爱的生物有什麽定义呢?
A:可爱的生物,行为惹人怜爱的东西,比如说小猫或是小狗,不过他不会捡流浪动物回家,而是拿去请兽医找人帮忙养。
问题004
清风算不算是可爱的生物?
对於中谷的话,应该算,不过也许更能归类为:『叫人不得不爱的生物。』
问题005
绪方其实知不知道松阪暗恋他?
从学生时代就很明白,不过他怎麽可能说呢?要是说了这游戏可就玩不下去了。
问题006
清风过去的情史如何?都很不幸吗?
与其说不幸的话,倒不如说是他都喜欢上的对象都欠缺考虑。国中时代偷偷暗恋体育老师,当然毕业了就得分开,也没勇气表白;高二时与学长交往,初体验也是那个时候,只是後来那个学长因为脚踏两条船被他发现,他揍了对方一拳後就分手了;大学因为课业繁忙没时间,而且身边也没有心动的对象;二课时对新井告白,交往一年就出事;目前非常喜欢中谷,真的非常喜欢。
问题007
关於松阪VS绪方,铃木VS望月……这些超抢眼刑事们的故事,会一起写在这部里吗?还是另开新坑呢?
会另写新的故事,下次不只是仅拘限於生活安全课,还会增加一些别部门的人物出场。包括警视厅一二三四课、科搜研、东京地检署、综合法律事务所等等,敬请期待。
中谷课长的忧郁09
「你们都在啊?二课刚刚做出决定,说一小时候突击剧场。」和实匆匆的从办公室外跑进,只见他没打领带,连衬衫袖子都胡乱卷到肘上,看起来一副跑外勤的模样,那里像个课长?
「以经知道藏现金的地方了?」绪方推著眼镜问。
之前二课虽然已经大略掌握状况,但却为无法知道对方藏现金的地方所苦,之前虽有怀疑对方是否把金钱运出国外,不过经由海关方面配合,今年度应该是没有查到可疑的东西,於是便姑且相信钱还留在国内。
逃漏税的主谋是金融厅总务课监督局审议官三浦信之,利用职权之便私底下出售有效证券,由於是私下贩售当然不用扣手续费,其实这不只是逃漏税这麽简单、而根本就是犯法。如果其下的证券课也有参与这种行为的话,恐怕牵连甚广。
至於那几个少年由於只是因为毁损罪被捕,在拘留所最多只能监禁四十八小时,加上对方请来的律师不断的威吓施压,所以昨天下午只得让他们交保候传。原本有人提议乾脆就拿怀疑协助逃漏税的罪名再羁押一阵子,但南却说这样一来三浦一定会马上移走存放金钱的地方,因此便由和实出面掩饰二课有介入的事实。
当然从那群青少年口中也并非没有套出什麽,多亏铃木很有技巧的发问,不过少年们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正在做协助逃漏税的事情,看来他们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一群。
「不知道,不过很快就会知道了。」和实随手拉了张椅子一屁股坐下,大大喘口气。清风见状从旁边饮水器装了杯凉水递给和实。
「怎麽说?」冰室好像发觉了自己留海翘起,於是边说边压著头发。
「其实大概知道钱都藏在那个剧场里,只是不知道正确位置。」和实一口灌下了整杯水,缓了缓气。「如果动员去搜的话,大概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机率可以搜到,只是那个剧团的持有者是跟三浦毫无关系,就算真的搜到了,对方只要做出补税的动作就无事终了,但却无法定三浦的罪。」
「没错,以往我待二课的时候,大多也是当场要抓到有直接关系运送金钱的证据比较好,如果这时候没有处理好,追不到源头,同样的事情肯定会一再发生。」清风点了点头。
「可是、刚才课长不是说等一下要去突击剧场吗?这不是要做毫无意义的搜查?」绪方又问。
「不、二课已经把陷阱布下了,佐贺、那间CD店店长你还有印象吧?」和实转向清风问。
「有是有,不过陷阱跟店长有关系吗?」
「嗯、二课已经拜托过那店长一起演出戏,内容是店长不满那群青少年竟如此快就被放出来,所以找了商店街的不少朋友准备去剧场闹事,当然是因为有人口风不紧而『不小心』把消息泄漏出去,这时三浦八成会派人去移动金钱,甚至是他会亲自指挥,到时候就突击罗。」和实微笑道。
「我懂了,因为有人闹事就会有警方介入,到时候万一『介入』的太过『深入』,连藏钱的地方都挖出来的话可就得不偿失,所以要先把钱移走。」冰室哦了声,二课的办案情况对於一升上巡察部长就来到生活安全课的他而言感觉挺新鲜的。
「没错、」和实轻搓著手,然後转头看了下挂在墙上的时钟,「我们大概还有十几分钟可以休息吧,这次有配枪许可,所以请各位注意安全。」
「配枪令?这麽严重?」冰室有点惊讶。
一般警匪剧常常上演警察总是很轻易的掏出枪来射击,但实际上在日本是不可能的,在这个人权高涨的时代,要拿枪枝值勤得填写申请单,而且必须有重大的源由,比如特别残暴的犯人,有时就算是为了救人而朝犯人开枪,在法庭上也常被率师反驳说是蓄意伤害犯人。如果是刑事课整课有配枪许可还比较有机会,但与重大刑案离较远的生活安全课,整课配枪倒是稀有了些。
「因为三浦在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说不定会叫暴力团来护航,在新宿这种地方能混的好的,拿手指算一算就那麽几个,不过也都是最强的,如果全副武装的话大概可以当军队用吧?唉……至少应该在我走之前,先处理一两个掉才对。」和实转动了下脖子,似乎注意到自己的袖子卷的不太雅观,所以便将之放下重新卷好。
听到最後一句,清风忍不住就要张嘴说些什麽,但绪方一看不对便马上抢先道:「课长要去哪里啊?」
「啊、不好意思,你们还不知道吧?其实南先生有跟我提到,上面想把我调回本厅一课,特殊搜查三四系,升管理官。」和实平静的道。
「哦?升官耶!什麽时候?」绪方不露痕迹的模样,让一旁的清风更是心里有气,不过他又怎能明说?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不会很快啦,毕竟还有很多事情得处理。」和实搔了搜头发。
「课长你就这麽无情,决定要抛弃我们啦?」绪方笑嘻嘻的望著和实。
「那个……其实我一开始是有点犹豫,不过我自己也希望能够回到一课去,对我而言,解谜应该是最好的工作吧?我很乐此不疲在当警察喔,如果因为我的工作而让这个社会更安定的话不是很好吗?啊、好像说的有点伟大……不过我想再一次挑战难一点的案件。」和实很认真的说著。
他真的喜欢办案,可以说是天生的刑事命吧?并不是说期待案件发生,而是会不自觉的从寻找线索这点感到愉快,不过他一旦投入工作时常常忽略掉其他东西,为此、最惨痛的教训就是失去了今日子。有得必有失,不可能有谁是完美无缺的存在。
「那麽、接下来课长的位置我就等著接收罗。」绪方弹著手指。
「喔、对了,绪方,恭喜你警部考试合格。」和实诚意道:「其实早该跟你说的,只是这两天一忙,公文上的东西看了也就忘了,真不好意思。」
「同为特考组的怎麽可以丢脸呢?当然要一次考上。」当绪方这麽说时,冰室小小的哼了声。「课长只有案件的事情才不会忘啦,说到这个、佐贺刚调过来的时候,你不也根本就忘了有这回事吗?」
「啊、哈哈、这事情就别再提了嘛。」和实尴尬的笑了笑。
「课长想忘记,人家佐贺君可还记著呢,好歹他陪你搭档也好一阵子了,记得要走要请吃饭啊。」绪方故意这麽说著。
「会啦、会请啦、每个人都请好吗?」和实苦笑著看了清风一眼,却发现对方一点笑容也没有。
「不可以只请吉野家的牛饭喔,冰室、你觉得叫课长请什麽好?」绪方对冰室使了个眼色。
「要请客的话,当然是去银座的寿司店。」冰室淡淡的回答。
「那个太……」
「那麽、我们去跟其他人说课长要请我们吃寿司吧!」装作完全无视於和实想阻止的表情,绪方搭著冰室的肩,很快的到办公室後头去宣扬有好料吃的事情了。
「佐贺、你怎麽了?」和实看著一语不发的清风,担心的问。
「没事。」清风很想维持普通的表情,但就是无法不受坏情绪影响。唉唉、刑警的专业失格。
原来和课长真的要走,那他还能怎麽样呢?
「你……还在意那个时候我把你要调来的事情忘掉了吗?」和实抱歉道。
「……谁在意那个!」清风低声叫道。
「咦?那是什麽事情……」
「笨蛋!」
「咦?」
「哇啊、这是祭典吗?」
铃木长的原本就秀气,配上现在一脸灿烂的笑容,更是无与伦比的惹人疼爱……如果眼前面对的不是一群脸上有疤、身上刺龙绣凤的粗壮男人的话。
「芳树,别太兴奋了,小心吃不了兜著走。」摆出空手道架势,松阪紧盯著眼前五六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
「大助、黑道耶、好高兴喔!我第一次跟暴力团对上耶,怎麽办?」铃木在说『怎麽办』的时候完全没有困扰的意思,反而好像是女高中生走在街上突然被星探挖掘时那种假装犹豫的欢乐态度。
「……要不要自己去要个签名?」松阪叹著气提议。别看铃木这麽瘦又清秀,其实是个实战派高手,更糟糕的是个战斗狂,听说从中学开始就参加过各种武斗类社团,去年还拿下警署关东地区剑道比赛的第二名。
把铃木分到生活安全课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虽然有不少人觉得他该去刑事课暴力犯系。虽然生活安全课也是有负责暴力团的防犯系,但铃木却是对策未成年犯罪的少年系,工作性质不一样,自然比较少接触真正的暴力犯(对他而言青少年的暴力行为只是小儿科)。
附带一提,铃木喝醉的时候反而是最强的时候,不但会打醉拳,而且还习惯跟酒友开格斗大会,如果没有点底子就去跟他喝酒,保证会被整的七荤八素。
「说的也是,只要抓到的话就可以尽情的叫他们在笔录上面签名签到爽了对吧?」铃木快乐的道。
「芳树……我想笔录不是那样用的。」松阪再度叹著气,然後很认真的对眼前的几个已经快抓狂的男人们指著身边的伙伴道:「他很厉害喔,如果不要动手是最好的,请乖乖的让我们逮捕……啊、」
未等松阪说完,一个光头戴著墨镜如同海坊主般的男人一拳挥了过来,却被松阪用掌接下,「真是的、我都说了……」
海坊主显然对自己这拳被轻易接下感到很不可思议,马上又用力挥了另外一拳,没想到又被松阪拿手臂挡住。
「请乖乖让我们逮捕……」松阪一脸无力的重复一遍。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真不想让铃木出手……好像来不及了。
「喝!」铃木灵巧的一个闪身,转到一个赤著上半身的肌肉男後头,一下子拿掌往对方腰间劈去,肌肉男瞬间发出凄厉的惨叫。
「不要出手太重!上次不是才因为把人弄到全身复杂性骨折而写悔过书吗!」松阪边喊话边把海坊主用柔道的技巧摔在地上。
「不是复杂性骨折……」铃木流畅的转身继续向另一个大胡子的肩上劈去,只听著喀嚓清脆的一声,人骨脱臼的声音竟是如此悦耳,「是肌肉断裂啊!」
「这种事情别说的如此得意!」松阪生怕铃木越打越高兴,在解决海坊主後朝著最後一个手上拿著蝴蝶刀的鼻环男冲了过去,一脚踹下他手上的刀子,之後结实的给了他腹部一拳,只见鼻环男一下子跪倒在地抱著肚子开始吐。
「啊、大助好卑鄙!居然抢我的猎物!」铃木惋惜的说著,赏了一个肘子给大胡子,听著对方惨叫著捂住嘴,牙齿八成掉了好几颗,松阪突然想到了一句中国成语『打落牙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