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羊·医生





乓偎赖氖焙虬涯阃懈陡遥扔谐蝗瘴壹潘环ǜ淮 ?br />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




儿女·承诺

  说到孩子,聂辰松了口气,霍子南对孩子的喜欢恐怕比女性更甚,上一世就跑去保育院偷偷勘察过好几次,以他的性格,这辈子自己要是真不要孩子,恐怕他能失落死。
  想到这里聂辰微微一笑,说:“刀叔,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放心吧,我和他都会有自己的孩子,大概还不止一个,现在代孕母亲很多,国外也有很多合法机构,只是我们都还年轻,帮里不稳定,生意没有上轨道,他也刚毕业两年,工作忙,所以大概要推后几年了。”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老刀由衷地笑笑,“霍医生脾气好,带出来的孩子也错不了。”
  
  “得了吧,你也太高看他了,他这人性格太温和,搞不好给我惯出个二世祖来。”聂辰挠挠头,说:“其实我脾气也不错,等真有了,甭管男孩女孩,都一定能当个好爹。”
  老刀拍拍他的肩:“唉,现在的年轻人都没什么长性,我那俩儿子啊,玩了一个又一个,刚开始我也没在意,现在年纪大了,还是觉得女人这东西,多了没用,都是假的,实实在在的感情,有那么一份也就够了。阿辰,起初看你找个男人,我还真是看不惯,不过现在见你们感情这么好,一个护着一个,倒羡慕起你们来了。”
  
  “是吧?”聂辰笑:“那我给你也介绍个男老伴儿?”
  “去你的!”老刀轻拍一下他的头,“你老刀婶小刀婶都看着呢,小心回头找一帮牌搭子老娘们来揍你。”
  聂辰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刀叔,别看你办事的时候挺爷们的,原来跟我一样也是个耙耳朵。”
  老刀笑着摇头。
  
  聂辰到家的时候,霍子南穿着围裙正在厨房里忙碌,聂辰诧异地进了厨房:“你在做饭?晚上没吃?阿蟹呢?”
  “哦……他临时有事走了,我四点多下班吃了点点心,晚上不饿,就想等你回来一起吃宵夜。”
  “这能吃吗?”看着菜板上切的乱七八糟的洋葱,聂辰皱眉,又拿起他刚买回来的油咖喱,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繁体字说明书直咧嘴——以他老人家的中文水平,怕是看不懂……
  “你看得明白这东西怎么用么?”
  
  “哦……看不懂,买的时候没注意是繁体字。”霍子南挠头,“我拍了照发到网上,刚才有人给我翻译了。”
  “人凭什么给你翻译啊?”聂辰问:“你发裸|照了?”
  “去。”霍子南白他一眼,拿着饭煲内胆开始量大米,一丝不苟地看着量杯,“网上说五百毫升大米六百毫升水,你说这五常米这么大,银珠米这么小,五百毫升重量都不一样,到底怎么蒸啊?”
  
  聂辰黑线:“求你别做了,我们出去乌金巷吃好了。”
  “你看不起我……”霍子南委屈。
  “算了……”聂辰开始翻箱倒柜,半天抱出个纸箱子,“上次买电视送了个烤箱,还没用过,我想吃披萨,正好你切了洋葱,冰箱里还有芝士。”他就披萨和牛排还做的能吃。
  霍子南还在犹豫:“咖喱都买了……”
  “我讨厌印度菜。”聂辰苦着脸装可怜,霍子南只好同意了:“好吧,听你的。”
  
  帮霍子南将披萨送进烤箱,聂辰拉他去浴室洗澡。
  “我已经洗过了,你自己洗吧。”
  “给我搓搓背吧。”聂辰脱衣服的速度基本上可以破吉尼斯世界纪录了,话音刚落霍子南便发现两个人已经赤|裸相对,无奈只好陪他进了浴缸。
  
  “四天都没洗澡了。”聂辰低着头让霍子南给他揉头发,洋洋得意地说:“我现在很有味道吧?”
  “是啊,一身香烛味儿,跟神仙似的。”霍子南细细给他冲了头,又转到后面给他搓背,聂辰拉着他的长腿环在自己腰上,不停摸他的大腿,很快便感觉霍子南那一处微微挺起,戳在自己背上。
  
  “喂……”霍子南忍不住踢他一脚,“你老实点儿。”
  “不敢让你白劳动啊。”聂辰不理,继续摸,“你给我搓背,我给你搓腿……哟你带枪啦,干嘛戳我腰啊,我投降还不行么?”
  “我警告你啊。”霍子南红了脸,“你再这样我上你了啊。”说着伸指在他股间一戳。
  
  聂辰嗷一下跳了起来,溅了一地的水,一转身将霍子南翻了个个儿扑倒在浴缸里,拽了条毛巾将他双手捆在背后,淫|笑道:“你想得美,看我今天怎么S|M你。”
  “你发什么疯……”霍子南话音未落便被他咬住了肩头,疼的“嘶”了一声:“聂辰你这属狗的!”
  “汪……”
  霍子南无语。
  
  压在他身上腻了一会,聂辰抬起身,探手在浴柜里翻了翻,十分诚恳地征询他的意见:“你喜欢浮点的还是螺纹的?”
  “?”霍子南一愣,继而反应过来,立刻咬牙切齿道:“你什么时候买的?”
  “早了。”
  “那上次为什么不用,害我……”
  “忘了。”聂辰歉疚地说,“我那天都紧张糊涂了。”
  “好端端你有什么好紧张的?”
  聂辰动作一窒,隔了两秒笑嘻嘻地说:“怕第一次你不满意,留下心理阴影会影响我们以后的X生活嘛。”一边胡扯,一边开始温柔地开拓他的身体。
  
  情事既毕,披萨也早就烤好了,聂辰抱着霍子南窝在沙发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披萨。
  “问你个事儿啊。”霍子南忽然说,“听说你要结婚了。”
  “啊?”聂辰差点没噎着,回过神来砸了砸胸口,笑着说,“是啊,不过还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呢。”
  “也是啊,你这个人毛毛躁躁地,既不温柔又不体贴,我要是你,估计也没什么自信。”
  “不是吧?”聂辰垮着脸说,“我有这么差吗?你不是这么无情无义吧,刚才是谁爽的直叫?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
  
  “你闭嘴!”霍子南满头黑线,聂辰嘿嘿一笑,无赖道:“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了,烈男不事二夫,就算你再看不上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也得认了……”
  “你饶了我吧……”霍子南被他雷的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连滚带爬地想要逃离聂辰诡异的恶霸气场,却被他一双狗爪牢牢抓住,淫|笑道:“你就从了我吧,不过现在国内领不了结婚证,你要实在不忿,等我攒够了钱,就找人办个假证……”
  “你……”霍子南被他气的笑了,摇头道,“聂辰,你这是在求婚么?”
  
  聂辰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在求婚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跟他结婚”这个念头就这样在心底里不知不觉地形成,自然而然,没有天雷动地火,没有灵光乍现,就好像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一般,完全变成了潜意识的本能,然而,回想起来,尽管早就在帮里坦陈了他们的婚事,但对霍子南本人,他居然从没提过这件事。
  虽然天天躺在一个床上,半个小时前又才刚亲热过,不知怎的,一想到“求婚”这个词儿,聂辰的老脸居然红了,讪笑着说:“既然你都明白了,我也就不多说了,想必你应该没什么意见吧?”
  
  霍子南不语,渐渐敛了笑容,眼神深邃而复杂,有些欢喜,又有些哀伤,还带着淡淡的犹疑。
  这一瞬,穿过他深幽的眸子,聂辰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已经死去的男人,清瘦、温和,除了分手那次,从没苛责过自己什么,永远都是近乎纵容的宠溺。
  可惜,那个时候,只一味理所当然地享受着这种毫无条件的关爱,竟从没想过跟他的将来,更没想过要跟他结婚,与他养育儿女,伴他度过剩下的岁月,等他老了不能动的时候,把这些宠爱都还给他……
  
  聂辰的心忽然酸的厉害,明知他还活着,就这样好好坐在自己面前,甚至更年轻,更能与自己白头偕老,还是忍不住后怕,怕他那时候真的死了,抑或失去记忆,去了什么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
  还好没有。
  舒了口气,聂辰收敛心情,说:“你等等啊……”然后进了衣帽间,片刻后回到沙发前轻咳一声,理了理睡衣睡裤,正了正毛绒拖鞋,仿佛西装革履一般单膝跪下,递上一把钥匙,郑重其事地说:“我就不玩送戒指那套虚的了,这是我的保险柜钥匙,你愿意替我保管一辈子么?”
  
  霍子南震惊地看着他,良久眼神温柔下来,眼眶隐隐湿了,低声说:“你有多少保险柜啊?”
  “目前就俩。”聂辰老老实实说,“一个在衣帽间,一个在瑞士银行,将来要是还有别的,也一定都交给你。”
  “那你不怕我打包跑路。”
  “没关系。”聂辰笑,“把我也带走就行。”
  
  霍子南接过了他手中的钥匙,只见居然设计的颇为艺术,柄上穿着一挂铂金细链,乍一看跟项链似的。
  聂辰将钥匙挂在他脖子上,在他唇上轻轻一吻,说:“咱俩好一辈子,行吗?”
  霍子南微笑点头,伸臂揽住他的脖颈,两人深情相拥,良久聂辰终于龇牙道:“那个,我能起来不?你不是才一得手就要罚跪立威吧?”
  “是你得手吧?”霍子南嗔道,聂辰将他拦腰抱起往大床走去,“互相得手吧。”
  “那恭喜。”
  “同喜同喜。”
  
  午夜,两人平躺在大床上看着头顶的星空,聂辰忽然说:“我有时候觉得很累,真想撂下这一切回美国去,守着我的小事业安安稳稳干一辈子,可13K是爸爸留给我的,我不能看着它烂掉,得想办法把它改造成我想要的样子。”
  霍子南握着他的手紧了紧,说:“做人就是这样,什么名啊利啊责任啊,那些个自以为看得开的都当是丢下这一切才算高贵洒脱,其实人活一世,就是为了这些虚妄活着,为了别人的期许活着,否则这生命轻飘飘地,还有什么意义?阿辰,你选的对。”
  
  聂辰心中豁然开朗,长叹一声,侧身靠在他肩头,说:“有时候我累的都撑不住了,可一想到你还在家里等我,就又什么都能担得起了。”
  霍子南搂住他的腰,动情道:“我也是一样。”
  “那咱们说好了,永远这么互相依靠,互相信任,好么?”
  “好。”
  
  静默了片刻,倦意袭来,朦胧中聂辰忽又抬起身,凑在他耳边说:“我能要求你件事么?”
  “什么?”霍子南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我们之间,要绝对信任,好么?”聂辰一脸严肃的表情,一字一句地说,“无论发生什么事,你看见了什么,都不要自己乱猜,要给我机会解释,行么?”
  霍子南心中一动,倏然想起他们上一次分手时的一幕幕过往,一时心头酸痛,良久才哑声说:“我答应你。”
 
作者有话要说:YES I DO。




情妇·人证

  査飞虽然下葬,事情却还没完,在聂辰的压制下,阿灭一干人等虽然对他低调处理此事不以为然,私底下还怀疑他胆小怕事不敢惹胡焕潘昱雄之类的,但那天他说的笃定,两个月的期限也给的很明了,因此短期内总算没再贸然找胡焕的麻烦,只照着聂辰的吩咐分头找证据找线索。
  
  尽管当日潘昱雄明明白白地说胡焕事发当夜跟他在一起,可这个说辞太牵强,别说阿灭了,连聂辰都根本不相信,所以他一直派阿灭在查事发当夜胡焕的行踪。
  说也奇怪,阿灭查了整整一个月,竟真的没查到元宵夜胡焕的去向,那夜美人港打砸事件之后,胡焕和手下去一家茶楼吃了宵夜,又带他们去了一家洗浴中心消遣,但他本人并没有留下来,吩咐完后就独自离开了,连贴身的保镖都没有带。
  之后他到底去了哪儿,和谁在一起,这个问题竟成了一个谜。
  
  不过这个谜很快就被解开了。
  三月底的一个雨夜,忽然有个年轻美貌的女人出现在了帝豪夜总会的大厅里,她是个越南人,中文说的并不清楚,刚开始大堂经理还以为她是来应聘小姐的,绕了半个钟头才明白她居然是胡焕的情妇。
  事关重大,大堂经理立刻通知了阿灭和聂辰。
  
  就在这一夜,事情有了重大转机。
  越南女人带来了胡焕那柄华丽的缅刀,刀上斑斑驳驳全是紫黑色凝固的血渍,裹着刀的,是一块从衬衫上撕下来的衣角,阿灭认得清楚,那,正是从査飞死时身上穿着的衬衫上少了的一块。
  13K警局的内线拿走了证物,午夜时分就送来了鉴证报告。
  血是査飞的,刀子的形状与尸体的伤口严丝合缝,刀柄上,只有一个人的指纹。
  
  警局里没有胡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