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魔人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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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极了。老八并没有死,但被摔成重度昏迷,手脚全断。他手上扯着一块红布,整个后背上纵横着五道抓痕,和那天泥地上发现的一模一样。事后警方察明,是他酒醉跳窗,那五条抓痕是他在跳窗时,被破碎的玻璃划的。
但我们都不相信这个解释,觉得那是老八亵渎了灵体,结果被报复所致。好在当天他在和父亲吃饭时,父亲送了他一个在家乡求的灵符。他带在了身上,灵符为他挡了一劫,本身是红红黄黄的美丽颜色,在挡灾后变成了一片死灰。
第五章 真那么准吗?
从那天开始,七号楼变得不寻常起来,经常有怪事发生。
有一个同学在傍晚的时候,站在窗子前看天色。大家也知道,因为光线的原因,有时候玻璃反光可以当镜子用,这个同学就清晰的在玻璃上看到一个老人,咧着嘴对他笑,牙齿没了好几颗,脸黑黑的,穿着很老式的衣服。
他吓得一扭头,却发现身后一个人也没有。然后窗子那边传来两下敲玻璃的声音,似乎提醒他,那老人不是反光照出来的,而是确实在窗子外,而他所在的寝室是在二楼。
还有一个同学因为回宿舍晚了,遇到鬼打墙,整整在走廊走了一夜也没找到自己的寝室,他说当时只觉得两侧全是墙壁,一扇门也没有。而第二天清晨,他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在走廊,而是围着宿舍门口的老槐树转了一夜。
有个同学遇到的事更可怕,他因为打工,每天回来的很晚,每次一路过那棵槐树,总觉得会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拉着他的手。他很怕,可是又觉得自己疑神疑鬼,因此没有对任何人提起。
但是几天后,他开始做噩梦,梦中总有一个小孩子拉着他的手,让他带着参观一下大屋,然后他的手臂就会很凉很麻,似乎有血液正在流失一样。
他实在吓坏了,就在校外租了房子,可已经来不及了,在他搬家的那天,我们寝室的老五去帮他,亲眼看到他好好的突然捂着胳膊大叫,人都疼晕过去了。到了医院一检查,整条手臂居然全部坏死。血管里流出来的血的颜色,很淡很淡,好像是白的。
而之后他同寝室的同学发现,他床边的墙上满是小孩子的泥手印。
事到如今,七号楼的恐怖事件越传越多,也越来越厉害了。我们寝室也是如此,有好多同学都是在外面租了房子,本市的同学就跑回家住了,七号楼的人只剩下一半。相应的,人一少,七号楼给人的感觉更加阴森。
留下的同学并不是因为胆子大,而是有这样那样的理由无法搬出去。就好像我们寝室,其中两个人出了事,其余六个人都是外地的学生。家长负担我们的学费和生活费已经很辛苦了。我们平时非常节俭,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哪来钱去外面租房子,只有忍耐。
其实我们寝室也时有怪事发生,不过因为老二和老八先出了事,我们就好像暂时有了免疫一样,没有太可怕的情况出现。我们也曾经找过校方反应这个问题,但总被斥为无稽之谈,说我们小小年纪却封建迷信。
我就奇怪了,对于未知可怕的事物,拒绝承认就不是迷信吗?就是科学正确的态度吗?
反正校方是不管啦。但之后我们打听到,其实学校也有过动作,试图锯掉七号楼门前的老槐树。但锯树的人硬说贴近树后听到毛骨悚然的哭声,再不敢动那槐树一下。
这事并不确定,但是有谁敢去再试呢?
事情就这么耽误了下来,我们每天在恐惧中渡过,气色都十分不好,时间长了就有点麻木,对黑暗中的异常响动假装不知道,睡觉时都蒙紧了被子。
我猜全楼的人都是如此吧,不过有一件事却是雷打不动的,那就是每晚老师巡夜。
他总是从一楼到二楼慢慢走一遍。走到每个寝室门前都敲一下门,问一句睡了吗?当然我们是没人理他的,因为人睡着了就不能再说话。可是我相信每个人都会被他吵醒的,因为他拿着一个铃铛,在午夜的走廊中叮铃叮铃的响。
那铃声很清脆,在夏秋之夜听来还有几分凉爽和心旷神怡之感,可在冬天听来就给人以寒意了。特别是当七号楼灵异事件频发之后。
那天我们寝室的人谈论起这件事,老三说:“那声音很像风铃,巡夜的老师拿着这个干什么?故意吵人睡不着觉还是怎么的?要不就是为了显示他尽职尽责,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按时巡夜似的。”
老六想了半天道:“那声音不是风铃,而是驼铃声。以前我没注意,今天仔细想想才发现。要知道在民间传说中,驼铃是招鬼的,他大半夜巡逻,为什么还带个驼铃,难道他是——”
大家面面相觑,都有点害怕,越想越觉得巡逻老师不对。以前感觉习以为常的东西,这时候都发觉出不对劲的地方来。
照理说,老师巡夜只会看看会不会熄灯,哪有四处敲门的,还问人家睡了没有。再说,为什么要拿个驼铃呢?难道所有鬼是他招来的?难道他有什么阴谋?
大家想到这儿的时候都是又生气又害怕。这时候老大忽然说:“你们没发现吗?这位巡夜老师比钟表都准。我看过,准时是在午夜十二点。”
“真那么准吗?”
老大非常肯定的点头,然后抬头看我们,说:“你们谁还不相信我啊,我睡觉很轻,有一点声音就醒,而且咱们屋门后挂着钟表,躺着就能看到,每回巡夜老师的驼铃声响起,我都下意识的一看,绝对准确。”
我们其他人很奇怪,就说,“我们没怀疑你啊,干嘛解释。”
老大听到这话非常惊,一下子跳了起来,头撞在了上床的边沿。“咚”的一声,可是他似乎都没感觉,只说:“刚才有人问我‘真那么准吗?’是谁问的?”
我们看他这样也害怕了,因为我们谁也没有问他,那个声音又是从哪里来的?
当时是冬夜的晚上十点,很冷,我们却浑身冒汗,大家都说不出话。不知道是谁先的,反正全都钻进被子里睡了,连厕所也没敢去。
我憋着尿,睡不着,感官特别灵敏的躺着,大气儿也不敢出,身子也僵着不敢动,只把头歪了个角度,半闭着眼,盯着门后的挂表看。
一秒一秒的,时钟终于到十二点。那巡夜老师的脚步声果然出现了。缓慢的,一步一步,驼铃也一声一声。平时我们不觉得什么的,可是今天听来却好像都踏在我们心上,催命一样。
睡了吗?
他挨个寝室问。
走到我们门前的时候,他停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一声问:“真那么准吗?”
第六章 从凶楼到凶宅
我所有的血液在那一刻结成了冰。死寂一片的黑暗中,我的牙关轻轻的打颤,发出嗒嗒的声音。相信其他同学也是如此。因为那嗒嗒声很大,绝不是我一个人发出的。
巡夜老师并没有发出声响,可我就是觉得他站在门的那一侧,盯着房间内看。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走了,依旧是规律得僵硬的脚步声,还有一声声清脆的驼铃声。
我们六个人谁也不敢出声,就那么一直熬到天亮。当一丝丝晨光照进寝室,老大一下子跳下床,整件睡衣都是湿透的,贴在他发抖的身上。
“得去打听下巡夜老师是谁。”他说,“然后我们找房子搬家,哪怕我们一人出一点钱,六个人挤在一间小房间里,也要离开这儿!”
他说的话正是我们心中的话,因此大家都同意了。
冬天的早上亮得晚,老大说话的时候天已经全亮了。也就是说,上课时间要到了,所以这时候走廊中的人很多,让我们的恐惧之情稍减。
于是我们也不上课了,匆匆洗漱后就找到看楼的阿姨,问她巡夜的老师是谁?我们感觉这么多日子来巡夜的是一个人,难道是专值夜班的人?
这些细节我们之前全部忽略了,因为昨晚的事才渐渐想了起来。
可是看楼的阿姨却很疑惑,看样子是以为我们是在说胡话。她说:“哪儿来的巡夜老师,我在这儿工作好几年了,也没听说过有什么巡夜老师。整个楼在晚上十一就锁了,连一只老鼠也别想进去,怎么会有人查房?”
这答案让我们都惊得头皮发麻,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老师根本不存在?或者说他不是人类?找其他的同学打听,他们也都听到有个巡夜老师每晚路过宿舍门口。可为什么看楼的阿姨说没有这回事呢?是那阿姨说谎,还是所有的人都被那个东西控制了?
这件事是个谜,但是我们无暇细想,也不敢找人确认,只想快逃开这里。大家把钱凑到一起一看,六个穷学生倾尽所有,还不到一千五百块现钱。而且就算有钱,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房子。
但我们绝不想在寝室再呆一个夜晚了。这些日子的坚持原来只是一根紧绷的弦。昨晚绷断了,就再也没法聚起勇气。
因为发愁,我们没心思上课。结果这情况被原寝室成员,当时在家修养的老二知道了。他那时虽然在家休学,但是经常打电话来问东问西,还托人带吃的东西给我们,所以我们之间的感情几乎没有变。
他听到我们的情况也很着急,但当时也没什么办法。只说帮着打听一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之前先让我们晚上到他家挤一挤。
我们终于松了口气,感觉暂时有个可以安置的地方了。但过了才几个小时,他又打来电话说,打听到了一处房子,不知道合适不合适,要我们自己去看。
那是他一个朋友在北郊的一套老房子,据说历史非常久了,因为建筑风格具有文物性的关系,所以周围虽然都盖了新楼,就是这套别墅式的房子还保留在那儿。
那个地方因为比较偏僻,房子又太旧了一点,没有修缮,一直租不出去。如果我们去住,租金好商量。
我们一听就很兴奋,下午的课也没上,匆匆忙忙联络了老二的朋友去看房子了。
那房子比我们想像的要好得多,反正我一直是以为那是一个古旧的危楼,但实际上只是旧了些,房间内的家具还在,只是久没有人打扫,到处是灰尘。
不过那房子还挺朝阳的,离我们学校又近,我们去时正是下午两、三点钟,虽然两侧都是高大建筑,但因为角度的关系,太阳影子还能照进房子里,很明亮,而周围又都是居民楼和小商店什么的,还有一个市场,显得人气很旺。
楼内共有七个房间,一楼一个,二楼五个。三楼是个阁楼似的独立空间,有一个超大的房间和小客厅。
总之这房子很合我们的意思。唯一让我们感到不舒服的是,别墅的门前有一棵树,虽然不是槐树,但也长得非常巨大,让我们不断联想起七号楼门前的那棵。
想租下这房子,因为门前的树,心里有些疙瘩。不租,又很难找到条件这么适合的——房租只有一千五一个月,而且房间不少,我们即可以各自拥有独立的空间,又因为在同一屋檐下,也算是没有分开,比较有安全感。
重要的是,这房子给人感觉阳气十足的样子。和七号楼相比,几乎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
但我们的犹豫不决,让房主有些不开心。
他说他大老远地来,是因为老二说我们十之八九会租这房子。他又不缺钱花,租这房子差不多是白送。只是因为怕房子太久没人住,反而容易朽坏,有了人住的房子才会越来越结实,他图的只是让我们看房子罢了。等将来这一片综合开发,这房子一定值很高的价钱。
他催促我们做决定,说是不要浪费他的时间。可我们心中都有阴影,哪能那么容易决定。而正在这时,恰巧有几个小孩跑来树下玩耍,在树干上刻一个大圆圈,然后比试谁能把球踢到那个圈中。
他们吆喝着、吵闹着,玩得很开心,我们站在一边看,心中也渐渐释怀。
七号楼前的大槐树是没有人敢靠近的,我们注意过,连动物都要绕着它走。学校中有老师养过狗,但没有一只在树下玩耍过。那棵树简直是阴森的存在。
而别墅前面这棵树,却有小孩子在打闹,可见这里肯定没出过什么灵异事件,所以孩子们才这样自然。这棵树之所以在那里,只是巧合罢了。
这事实让我们松了一口气,和房主约定租下这房子。当时我们总共才有一千五百块,于是约定第二天交三个月的订金,我们今晚就先住在儿。
因为还心有余悸。到了新的地方我们还都挤到了三楼的阁楼中睡。开始还不敢放心,也睡不踏实。但后来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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