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争
一的法律,各星球群都在长老们的协商下各自为政,朕以为这才是宇宙大动荡的主要原因所在,天条法律就是制定得再好,不能公正地执行也是白纸一张,朕在地球阳间生活了这么多年,人们多数都对违反天条的事情司空见惯了,比如天朝的婚姻法规定,不许跨界通婚,可人们关于人鬼情未了,牛郎织女天仙配的传说却不绝于耳,更有甚者常常把玉皇大帝当作是不通情理的恶魔,众爱卿可以想一想,如果天朝再不实行新政的话,这么大的宇宙,实际上就是个黑白不分,没有规矩的大杂院,宇宙生灵的幸福又从何而来……”
宇宙王在第二天的朝会上讲:“朕经常在想,人们在养活一个婴儿时,婴儿饿了的时候就会哭,父母疼爱自己的孩子,马上就会给奶吃,后来孩子习惯了,不饿的时候也会哭,父母因为溺爱孩子就有求必应,再后来孩子终于把父母身上的奶水都榨干了,这时候孩子已经长大了,本应该反过来养活父母了,但是孩子却因为父母给自己断了奶,而迁怒于父母,轻则与父母大吵大闹,重则甚至把自己的父母宰杀了,人们每当遇到这样冤屈的时候,就会虔诚地跪在地上,求上帝开眼,上帝是谁?就是我们这些为宇宙生灵服务的公务生灵。以前,天朝以和为贵,以善为本,犹如婴儿哭了就要赞成给奶吃,形成了共同有愿望虽然好,但是多数生灵往往是处于事与愿为的尴尬境地,所以,在宇宙里,通用的就是阴阳平衡的定律,如果宇宙失去这个平衡定律,我们的星球就会一颗颗地损坏消失掉,据朕掌握,现在的形势已经是非常地严重了,所以朕决定要走以德治家和依法治家的新路……”
宇宙王在第三天的朝会上讲:“现在的宇宙大空间可以说是百废待兴,就说这天朝,我们用一句什么话来作为共同的口号来凝聚大家的心,朕思考了很长时间,宇宙之中矛盾可以说非常之多,但是朕觉得再多无非是分正义与邪恶两种,朕这些年有一个感悟,在宇宙里邪恶是自生的,正义却是后天努力创造出来的,我们这些天朝的官员,就是正义的代表,要经过不懈的努力,在宇宙营造出正义的力量,当正义的力量超过了邪恶力量的时候,历史的车轮就会前行,反之就会倒退,因此,我们要具备那种拔河队员的心理素质,大家要齐心协办,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让宇宙空间里充满了正义,我们的宇宙大家庭就会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在基本上处理、安排好天朝的事务以后,宇宙王让金凤皇后在天朝代替自己料理朝政,并将天朝的阎王爷提升为天朝宰相,专门辅佐金凤皇后的工作,宇宙王则又一次御驾亲征,率领着众大臣赶到了火星球群。
这一次来到作战前线,宇宙王与以前可是大不一样了,土星球群的各位长老,早早地就跪在路旁迎候新当选的宇宙王的到来,可是各位长老在道边跪了半天以后,负责打探情报的官兵回来颤报说,宇宙王早就微服前往战争的核心部位——地球了。
一时间,土星球的长老们开始议论纷纷:
有的说,这个新任的宇宙王可是一个非常务实的君王,他工作上不走形势,专好自己亲自微服私访掌握真实情况,他做官从不讲排场,手底下的官员很难投其所好地讨好于他;
有的说,新任的宇宙王思维不拘一格,按理说他应该把自己的前方指挥部设在土星球群一个安全的地方,四周再精心地部署部队来护驾,因为他必竟是新当选的宇宙王,万一有一点闪失,就会引发宇宙新的动乱,可宇宙王却偏偏又钻进了还处在战乱中的地球上,宇宙王到底想做什么还不得而知;
还有的说,虽然天朝基本上已经控制在宇宙王的手里,同时宇宙王宗圣又在大选中获胜,但实际上宇宙王也只能算是平息了一个星球的叛乱,但宇宙这么大,光是星球就不计其数,这个宇宙王能够撑到多久还是一个未知数……
总之,一时间土星球长老们议论什么的都有,但是有一点却是不争的事实,宇宙王的确又回到了地球上来了,这一消息被土星球的大首领莫名连同宇宙大选的有关情况,秘密地送到宇宙邪教总教主阴阳鬼的手里,为此阴阳鬼立即召集宇宙邪教的教主们召开了紧急会议。
阴阳鬼:“本教主刚刚收到了密报,说天朝已经完成了宇宙王的公选,宗圣这小子又获胜了,并宣布要另起炉灶,在宇宙推行新政,现在有一个新情况,可以说万分的紧急,就是鼠虎祖先突然又冒了出来,从这个特别的现象来分析,很可能鼠虎祖先一直躲在暗处,还有那个该死的祖帝爷,他们联手培养了宗圣这小子,目的就是要彻底铲除我们宇宙邪教组织,针对当前这一严峻的形势,我们必须要有清醒的认识。”
桌红:“总教主,本座认为,既然鼠虎祖先和祖帝爷联手培养了宗圣这小子,那他们就会把宗圣看作他们最大的希望,我们就紧紧盯住宗圣,想办法再把他抓获了,就能挫败他们的阴谋了。”
祝生:“总教主,本座以为,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新宇宙王年轻气盛,我们要紧紧抓住他的这一特点,专打他的软肋,最终战胜他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红堂:“总教主,本座以为,现在宇宙叛乱还没有最后的平息下来,各种矛盾错综复杂,就算鼠虎祖先、祖帝爷和新宇宙王宗圣有这个心愿,但未必就能如愿一场,所以,我们只有牢年抓住宇宙叛乱的这一有利时机,夺取宇宙的控制权。”
笑军:“刚才,几位分教主说得很好,本座始终觉得我们是被对手牵着鼻子在走,想我们宇宙邪教,已组建万亿年了,就是鼠虎祖先也不得不成为宇宙邪教的手下败将,如今他又联络祖帝爷培训出了一个什么新宇宙王,本座以为,他们无非是自欺人,根本就不可能是我们宇宙邪教的对手,依臣之见,我们还是应该沿着我们既定的方针和路线继续走下去,眼前的危急是应该把眼前的危急化解掉,但是我们的大方向依然偏离不得……”
鬼生这次也特邀参加了宇宙邪教的教主级会议,他在听了各位分教主的讲话后说道:
“听了各位教主的讲话,晚辈也有许多感想,这些年晚辈一直在现任宇宙王宗圣这小子身边活动,不是晚辈危言耸听,这小子的确是宇宙空间里的一个奇才,他所特有的秉性一是坚强,这么多年来,他九死一生,可战斗意志任然不减,何况现在他们已经占了上风,就更不好办了;二是机智,与他打了这些年的交道,晚辈有一个感觉,我们正常的思维比起他的思维来一般要少两拍,就是他的决策我们常常需要像猜谜一样,你想复杂了,他的行动常常就简单的像一个小孩子在做最简单的游戏一样,你稍有疏忽,他却连续使出复杂的连环计,搞得你只有挨打的份,却不知道如何还手;三是他特别有号召力,据晚辈掌握,现在他身边的一些重臣,全部是他新启用的一些普通生灵,可这些生灵都愿意为他卖命,就说他新迎娶的贵妃小宇,她当初是我们安排潜伏在宗圣身边的一个间谍,可如今为了宗圣竟然舍弃了自己的整个家族,而宗圣也是有情有义,在宇宙叛乱还没有平息的时候,毅然决定娶小宇做了贵妃。”
鬼生说到这里,从怀里掏出一封密信来,放到桌上继续说道:“这是昨天晚辈接到的密报,宗圣这小子不仅是我们不能掌握他的行踪,就连他的重臣们也不知道他成天在想什么,有的时候他非常独断专行,突然就会宣布展开一场大的战役;有的时候他又非常民主,看似很平常的工作,他却要从下至上民主地决策,还有很多的例子,时间关系晚辈就不一一列举了,晚辈只想提醒教主们,可千万不要小瞧了宗圣,恕晚辈直言,他绝对就是我们宇宙邪教的天敌。”
宇宙邪教总教主阴阳鬼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听鬼生如此说来,宗圣确实不是普通的生灵呀!这些年来,本教主派鬼生潜伏在宗圣的身边,本教主也曾亲自会过几次宗圣,发现他的确是不凡呀!”
分教主们纷纷面面相觑,原来总教主已经到现场去过许多次了,他们这些分教主居然不知道。
原来宇宙邪教内部的管理非常严格,就是每次的教主会议,每位教主脸上都会蒙着一块黑布,谁也看不清谁的脸面,就连说话的声音,每位教主也都会多种声音,就如同现实生活中,一个人会多国的语言一样,分教主们知道总教主已经亲自多次亲临一线后,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
阴阳鬼又接着又说道:“无需置疑,现在我们宇宙邪教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了,我们什么也别想了,立即把全宇宙的邪教教徒都集合起来,同时发出战争总动员令,这一次一定要尽邪教之力,消灭宗圣团伙,据本教主所掌握的准确消息,昨天宗圣刚重新返回到地球上了,我们要充分利用这次机会,把他们一伙再次困在火星球群上一举歼灭了!”
众邪教分教主们立即随着总教主阴阳鬼的话音,齐声高喊起来:“歼灭他们!歼灭他们!歼灭他们……”
这边宇宙邪教在紧锣密鼓地进行备战,我们暂且不说了,单说宇宙王宗圣这次重新回到了火星球群,在重新理清作战思路的同时,又一次想起了华山脚下山洞里的祖帝爷,他叫来卫士长吩咐道:
“去询问一下看守华山的特战部队,问他们在朕回天朝的期间,华山有没有动静?”
卫士长领旨出去了,不一会的功夫就回来了,向宇宙王汇报说,在宇宙王回天朝期间,华山脚下的山洞大门紧闭,没有出现任何的情况,倒是宇宙王的母亲巧英,出来过两次,打听宇宙王的情况,其它的情况就没有什么了。
宇宙王说:“现在是该见祖帝爷的时候了,卫士长,今晚你就陪着朕去见祖帝爷,记住不要带部队,就是负责朕安全的警卫部队也要远离华山山脚,以免引起祖帝爷的反感,在朕的身边只能有你一个生灵。”
卫士长:“臣遵旨!”
来到华山山脚下,宇宙王学着母亲的样子,对着山门连说了几声暗语,可洞门依然是纹丝不动,宇宙王心里想,祖帝爷一定在里面,只是不愿见自己这个儿子。
卫士长情急之下要派部队炸开山口。
宇宙王厉声喝道:“胡闹,这里面的生灵可是朕的父皇,在任何时候,父辈在儿子面前都是没有错的,还不退到一边去?”
卫士长慌忙退到了一边。
宇宙王见山洞里依然没有一点动静,索性就跪在了洞口说:“父皇,孩儿知道在很多地方冒犯了您,可不管怎么说,您也应该给孩儿一个解释的机会不是,这么多年了,孩儿都是一个人孤单地奋战,您也一直也没有露面呀?”
眼见宇宙王在洞口已跪了大半天了,可洞口还是没有一点动静,宇宙王干脆闭上眼睛,像练功一样继续跪在洞口。
这时候洞内的宇宙王的母亲巧英可憋不住了,她也跪倒在祖帝爷的石床前说道:“祖帝爷,洞外的儿子也苦苦地哀求您半天了,您就打开洞门让儿子进来吧!”
祖帝爷脸朝石壁一动不动地躺着,回答道:“你那宝贝儿子,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早已派特战部队将整个华山都包围了,他这样做是一箭双雕啊!既保护了父母,同时又等于是软禁了父母,看来这小子真的是出息了,现在又公开地在天朝当选为新的宇宙王,还要在宇宙推行新政,他的眼里哪还有我这个父皇?”
巧英:“祖帝爷,儿子要有什么冒范您的地方,奴婢代替他向您赔罪,您看他在洞外已经跪了大半天了,您就让他进来吧!”
祖帝爷依然不做声。
巧英急了,从地上爬起来,气呼呼地说:“你们爷俩也真是,一个比一个倔,什么时候是个头呀!你们再这么闹下去,奴婢干脆也懒得管了,我出洞去周游宇宙去算了!”
祖帝爷鼻子里哼了一声,他心里清楚,巧英这是在变着法地想帮助儿子,所以依然是一动不动。
巧英见祖帝爷没有发话,知道祖帝爷是默许了,就对身边的侍卫使了使眼色,侍卫们立即打开了洞门。
宇宙王见洞门终于打开了,兴奋得从地上爬起来,一面往洞里走一面吩咐道:
“卫士长你就留在洞口等着朕,朕一个人进去就可以了。”
宇宙王进到洞里,只见在昏暗潮湿的山洞里,有一张大石床,石床上躺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生灵,宇宙王知道这位苍老的生灵一定就是自己的父皇了。
走到石床跟前,宇宙王双膝跪倒,两眼流着热泪说:“父皇,孩儿不孝,特意向您来请罪!”
祖帝爷生硬地说:“草民哪敢?您可是堂堂的新宇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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