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争
宇宙王:“不太像,我感觉到从来就没有这样头痛过,以前也偶尔出现过头晕一阵的现象,但最多也只有二十分钟就好了,可这次不一样了,不仅痛法不太一样,而且痛起来就是一天一夜,真有些让人受不了。”
卫士长:“真是奇怪了,是什么病来得这么快,又来得这么巧?”
我说:“大王,您搬进这所房子之前,望福好心找人把屋子重新粉刷了一遍,也许是房子里的那些有害气体还没有放干净,您和梨花姑娘就立即搬了进来,是不是跟这也有关系?”
宇宙王:“我也说不大清楚,反正就是一搬进这幢屋子,我就开始有了这种反应。”
卫士长:“大王,您还是得和梨花和她的母亲一起商量一下,最好是好好治一下病,再去西天去学习,不要搞得病重了,又被转入了阴间,也不知敌人耍什么新花招。”
宇宙王:“是啊,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在地球阳间工作刚有一点眉目,就又被敌人转入地球阴间,重新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工作、生活,这样对我们肯定是不利。”
我也连忙说:“大王,我们在这个时候一定不能让敌人的阴谋得逞了,现在您在地球阳间威望也非常的高,这也为我们以后开展工作提供了有利的条件,我们千万不能让敌人把您又弄到地球阴间去了。”
由于我们的意见都一致起来,宇宙王开始与梨花姑娘商量:“梨花,这两天我头痛得厉害,明天去找你母亲,帮忙找熟悉的医生好好医治一下。”
梨花:“是应该好好找医生看一看,过些日子你就要出远门,到西天去学习了,如果拖着病体去,也着实让人不放心。”
第二天,宇宙王和梨花就来到母亲的家,向母亲说明了情况,梨心显得有些不耐烦:
“刚结婚,就要出远门去学习,又意外地怀了孕,刚忙得消停一会,身体又来了毛病,这还让人活不活了?”
宇宙王和梨花都没有顶嘴,因为他们也非常清楚,因为自己的倔强,光考虑了自己的感受,非要结婚,却没有考虑考虑母亲的感受,可怜天下父母心,现在梨花的父亲也在外地工作,家中只有母亲梨心一个人,还有一个小弟弟,忙里忙外的,也实在是不容易。
梨心虽然嘴上发着牢骚,可心里依然想着孩子们,她赶紧联系了自己当医生的好同学,陪同宇宙王一起到医院找老专家检查,可检查得出的结论却让大家大吃一惊,医生说宇宙王的脑子里长了恶性肿瘤,几乎是对他宣判了死刑。
回到家里,梨心和梨花都已经是泪流满面,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宇宙王的特殊身份,只是把他当作了地球阳间的普通灵魂,即将被阴间的小鬼们抓去。
只有宇宙王自己心里清楚,现在天山附近又出现了新情况,在宇宙里天朝统一规定,灵魂转世来到阳间一次平均寿命是一百年,根据灵魂在阳间的具体表现,依据阴间判官的详细记录,来决定灵魂具体留在阳间时间的长短。
宇宙王:“这是怎么回事,我在阳间刚结婚,怎么现在阳寿就要到头了?再说我也没有违犯什么天条呀?”
卫士长:“大王,我们不是普通的灵魂,也就不可能用正常的思维来考虑所面对的事情了,我觉得我们现在正面临着一场新的战斗,只是我们不知道敌人具体的作战方案。”
我接着说:“敌人很明显要把大王困到阴间去,我们就要想尽一切办法,不要让敌人的这一阴谋得逞。”
卫士长:“我这就去阴间想办法,坚决阻止敌人的这一阴谋,大王,我得离开您几天,到阴间去把事情搞清楚,传旨官,我不在大王身边的日子里,你一定要寸步不离地跟着大王,遇到什么紧急情况,你就到鬼门关去找守城门天军军营的一个老卒,叫歪嘴,要他想办法通知我。”
我们互约定好联络暗号以后,卫士长转身消失在茫茫的夜色当中,我们知道凭着卫士长的本领,一定能把阴间的事情侦察清楚的,加上我们在阴间还暗藏着一些秘密的间谍,要想阻止他们把宇宙王的灵魂从阳间抓走,应该不是一件太难的事情,关键是卫士长还要弄清楚,宇宙究竟又出现了什么新情况,叛军又要采取什么新的行动?
卫士长走后,我就寸步不离地守候在宇宙王的身边,细心地观察着敌人的新动向。
梨花得知自己新婚不久的爱人,患上了癌症,即将与自己阴阳两隔,天天是以泪洗面,天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紧紧地抱着宇宙王,生怕死神把自己心爱的人抢走。
宇宙王:“不要太伤心了,亲爱的,不管我走到哪里,我都会永远记住你这位美丽的姑娘的,再说生老病死也是自然法则,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从小到大我经历过了许多次生死考验,我就不相信这一次,自己就会败在死神阎王爷的面前。”
梨花:“可我们刚结婚才不到半年,甜蜜的生活还没有开始,为什么就会多灾多难?我不让你离开我,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躺在床上,宇宙王用手轻轻地抚mo着梨花姑娘的头,心里百感交集,世上只有男女间的真情最让人感动,最能温暖亿万生灵的心田,在没有遇到宇宙大叛乱的时候,宇宙王就曾关注过阴阳通婚的问题。
天朝的条文规定,仙界、阳界、阴界各生灵不允许通婚,如有违犯者,要受到天朝的严惩,为此,他也接到了多个星球上生灵的投述,大家所反映的问题归结到一点,就是一个情与法的问题。
天朝官员们为这个问题展开许多次争论,一种观点认为在宇宙里,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既然是天朝制定的法律条文,就要严格地执行,不能搞特殊化,造成法律面前不能平等;另一种观点认为,宇宙法律也是为了保障宇宙生灵能够幸福地生活,如果用法律条文来死管丰富的情感,就会显得不通情理,让亿万生灵丧失生活的激情。
宇宙王在这个问题上也时常犯糊涂,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才能当好这个裁判,就像在地球上的阳间,许多国家把色情服务当作一种社会丑恶现象,但历朝历代也没有能真正杜绝色情服务现象出现的,而实际生活中,色情服务又直接危害着一夫一妻制的家庭生活关系,因此在处理色情服务与保护婚姻幸福上也一直存在着一对矛盾。
今天,宇宙王说就是自己死了以后到了阴间,也会记住梨花姑娘的,其实他完全能够说自己死了后,他们依然是夫妻,因为他是宇宙王,整个宇宙都在他的领导之下,可他知道如果这样做,就会带头违犯天条,就会像人们常说的那样,人鬼情未了,所以他是绝对不行的。
耳闻目睹了许多的真情故事,宇宙王也不止一次地盟发过,是不是应该修改一下这个天条,可是一次次怨又放弃了,因为他管理的是宇宙这个大家,不是一个小家庭,他必定要为大多数生灵的幸福生活着想。
梨心在知道宇宙王患癌症以后,也改变了以住的态度,也许像人常说的那样,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人之将亡,恩怨皆无,怎么说,宇宙也是自己的女婿,真爱了自己女儿一回,她突然觉得宇宙王也是一个很不错的小伙子,最起码他有着强烈的责任心,把爱说出来以后,不管多难,不管多苦,都会兑现自己爱的承诺,就凭这一点,女儿也没有白爱宇宙一场。
梨心给丈夫望君打电话,肯求他放下手中的工作,无论如何也要赶回来,动用各种关系,求得最好的医生来救女婿一命,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打电话恳求丈夫,要是按照自己的脾气,她会对宇宙王的病漠不关心的,况且自己的女儿刚与他结婚不到半年,乘早了结这段不如意的婚姻,也不是什么坏事,可不知为什么,梨心却因为女婿得了癌症,而变得整天泪流满面起来。
接到妻子的电话后,副师长望君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匆匆地赶回了封城,他到家以后就开始四处联系军队和地方的有名医生。
宇宙王和我住在胆洞野战医院里,细心警惕地观察着身边所发生的一切,我们知道最近地球生灵在天山发生的战争,一定是敌人内部出现了新的帮派,而且这场战争与宇宙王一定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宇宙王:“传旨官,我觉得自己这次生病疑点很多,怎么好好的,医生却突然说我患了癌症呢?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阴谋呢?”
我回答说:“大王,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现在卫士长到阴间去打探情报去了,详细情况只有等他回来,或许能有点眉目,再说我这些天一直守在您的身边,没有离开一步,我知道的大王也都知道了。”
宇宙王:“是啊,我们现在就是井底之娃,能见到的天地只有巴掌那么大一点,信息来源也有限得可怜,宇宙又这么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又怎么能知道,又怎能分析得准确呢?说起来也只能像盲人摸象一样,全凭自己的感觉了。”
副师长望君找的几位名医,对宇宙王的病情进行了集体会诊,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最好是保守治疗,因为恶性肿瘤,经过手术后,扩展的速度更快,而且开颅动手术的次数也不能太多。
父母和梨花在家里进行了认真的商量,父母的意见是,考虑到宇宙王的严重病情,梨花肚子中的孩子只能放弃了,否则,也不能刚结婚,就失去丈夫,又添一个小孩,以后就更不好再嫁人了。
梨花哭着,坚持要保留下肚子中的孩子,她说孩子是自己与宇宙王的受情结晶,说什么也不能放弃,当我把这一情况告诉宇宙王的时候,宇宙又一次被真爱深深地感动了。
宇宙王:“真是难为了梨花呀!传旨官,我们一定要要帮我们保住这个孩子,就像当初你和卫士长劝我一样,有孩子就有了希望,我不管怎样,总得为人们留下一点希望,也算是给我自己留一点希望,虽然这个孩子还是很普通的一个灵魂,可谁又能知道若干年以后,这个灵魂又不能伸张正义呢?”
我立即回答:“是,大王,您吩咐我该做点什么?”
宇宙王:“我明天就向梨花的父母表明我的态度,马上进行手术,如果能活下去,就把孩子保留下来,如果我活不成,再把孩子流产了,这样总算是公平了吧?你立即赶到鬼门关,想办法通知卫士长,要他尽快想办法,保住我阳间的性命,这样也就能保住孩子的性命了呀!”
按照宇宙王的吩咐,我立即赶往鬼门关,开始寻找歪嘴老卒,鬼门关戒备森严,我随着入阴间的灵魂,开始排着长队挤向鬼门关。
按照卫士长给我留下的接头暗号,我故意在队伍中大喊大叫起来,在鬼门关执勤的天军,跑过来狠狠地用皮鞭抽我,我边大叫着,边继续跟他们理论,因为扰乱了鬼门关的正常秩序,被鬼门关的天军临时抓了起来。
经过一顿毒打之后,开始在鬼门关驻军军营里打扫厕所,管理这些临时劳改灵魂的,正是歪嘴老卒,他长得其丑无比,在鬼门关守军军营里专门管理厕所打扫等工作。
我故意向他报到,把接头的暗号告诉了他,他给我分配了打扫大便池这个最苦、最脏的活,歪嘴借故检查我干活情况,我们开始秘密地接上了头,我把宇宙王的近况告诉了他,同时让他想办法向卫士长转告宇宙王的旨间。
与他联络完以后,他把我偷偷地从厕所的一个暗道,领到阴间通往阳间的时光隧道口,把我又交给守卫隧道的一位天军手中,由这位天军把我重新送回了阳间。
回到宇宙王的身边,正好是宇宙王向梨花的父母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并同医院协商好了做开颅手术的一切准备工作,我立即向宇宙王汇报了自己到鬼门关的情况,宇宙王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然后说:
“我们也只能做到这些了,但愿卫士长在阴间能一切顺利,我和孩子在阳间的性命可全靠他了。”
“大王,一定不会有事的,卫士长办事,您还信不过吗?我们就等着他胜利的好消息吧!”
宇宙王的开颅手术如期进行,按照事先的安排,宇宙王老家的大姐夫管严来到封城,作为宇宙王老家的亲属代表,来见证手术的过程。
负责为宇宙做开颅手术的是医生王才和孔夫,一大早,就把手术前的准备工作全部做好。上午八点钟,宇宙王的手术正式开始了,宇宙王大义凌然,自己走进了手术室。
开颅手术是一个需要全身麻醉的大型手术,而这一切并没有令宇宙害怕,反倒是在手术室里,医生在没有使用麻药的情况下,就开始做起令人疼痛难忍的前期手术准备工作,使在阳间首次经历这样大手术的宇宙王,有些思想准备不足。
在万分痛苦之中,宇宙王渐渐地失去了知觉,可宇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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