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争
卫队长也是特意从阴间赶回到阳间,来专门听守林带回的好消息的,不想也当头挨了一棒,怀着沮丧的心情说道:
“现在看来情况是越来越不妙了,天朝的几位宰相也参与了叛乱,这样一说起来,就太复杂了,原来我总以为太后和太子是叛乱之首,现在面前又是一团乱麻,谁是叛乱之首?根本不好判断了,或者说太后和太子本身也是受害者,因为他们手中根本没有什么实权,要想当什么叛乱之首,也不太可能,而且他们再怎么说,也是流着皇族的血脉,按理他们也不情愿,让天朝出现这种乱局面的。”
我一边为宇宙王的座牌上了几柱香,一边默默地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宇宙从来也没有真正地统一过,只要没有统一,就少不了纷争,就算我们为了梦想搏它一回,即使没有什么结果,至少我们也为梦想奋斗过了。”
卫士长接过话题:“传旨官说得太好了,咱们不要想什么困难,只要坚定自己的信念,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世上只有正义与邪恶这两种战争,如果我们是为了维护正义而战的,那对方必然是维护邪恶,而我坚信正义终究是要战胜邪恶的。”
听完卫士长的话,大家又个个雄心壮志,摩拳擦掌,大家都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么大的宇宙里,战争只分为两种:一种是正义的战争,另一种就是邪恶的战争,我们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应该无怨无悔,而决不应该做屋脊上的葫芦,两边去倒。
就如同世上所有的事情,只能分为对的和错的两种,如同判断一个人一样,只能分为好人和坏人,我们觉得宇宙王是好人,当然也应该允许别人评价他是坏人,只是在面对战争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分清敌人和战友。
宇宙里的事千奇百怪,可再奇、再怪也只能分为正确的事和错误的事,既然我们选择了一条自认为正确的事来做,就不管这条路是多么的艰险,我们都必须要勇敢走下去。
有些生灵把邪恶当作了真理,也是一生孜孜不倦地追求,那么正义的生灵唯一能做的就是,选择用正义去唤醒他们已经麻木的良知。
我们坚信在正义之士的拼搏奋斗下,如果正义占据上风,宇宙历史的车轮就会前行,反之,邪恶占据了上风,宇宙历史的车轮就要倒退,我们是做前进助推器,还是做倒退的绊脚石?
这是一种选择,是人生的一种选择,也是幸福的一种选择,是在选择答案,也是在选择道路……
26集:管严引出另一伙反贼
更新时间2010…7…23 9:48:39 字数:6669
天山守军老首领守林,为我们带回了上天朝侦察回来的情报,我们第一次得知,原来玉皇后早已经失踪了,现在在天朝里掌管宇宙事务的,其实是宇宙王的奶娘桂花,说是由她掌管天朝的事务,也只不过是个摆设,真正幕后掌握实权的人,还是天朝里的一些大员们,因为天朝非常大,官员们也非常复杂,究竟是谁说了算,我们现在也无暇顾及,也可以说,我们现在也根本就没有能力来顾及这些,而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把宇宙叛乱的事情,作为一个收集故事的人一样,尽力打听出一个头绪来,至于如何来平息这场宇宙大叛乱,谁也不知道究竟应该寄希望于谁。
三个行动小组,现在就剩下了我这一组了,我这一组相比之下,掌握和知道的情况要多一些,自从宇宙王到地球微服私访受困以后,我们多数时间只能在地球阳间活动,所以对于地球阳间的情况,我们是再熟悉不过了。
我们这一行动小组,将主要侦察任务仍然定定在,主要搞清楚是谁害得宇宙王灵魂失忆上,在第一行动小组和第二行动小组不断传回来消息的时候,我们却迟迟拿不出具体的行动方案来,因为头绪太多了、太乱了,我们如同狗咬刺猬一样,不知从何下口。
雄鹰:“大王是在胆东野战医院里做开颅手术的时候突然失忆的,也就是说敌人同时运用了特殊的方法,为大王的灵魂使用了,那种特制的灵魂麻醉药,我们就是沿着这条主线追查下来的,后来查到大王地球阳间的家人的时候,就乱了套,我认为还要把这条主线再捡起来。”
飞燕:“这说来说去,涉及的人员太多了,我们人手根本不够用,再说现在我们只能秘密地行动,要确保既安全又保密,不能暴露我们的一点行踪,还要暗中保护好失忆的大王,所以,我们必须只能确定一个主要的疑犯,暗中监视下来。”
我说:“飞燕说得很对,我们千万别忘了,我们的主要任务还是保护好大王,我们开展一切工作的首要前提是,宇宙王的安全还要万无一失。”
我停顿了一会继续说:“虽然现在大王的灵魂失忆了,可是我们还是要一步不离地守卫着他,只有宇宙王能够给我们带希望和光明。”
黄狗:“依我看,我们还是分成两伙,一伙专门保护大王的灵魂,一伙悄悄地去侦察,等把情报侦察回来后,我们再汇到一起秘密研究侦察来的情报。”
雄鹰:“那谁留下来合适呢?”
黄狗:“那还用说,当然是传旨官最合适了,别人我们也不放心呀!”
我说:“是啊,大家说的有道理,我还是留守,保护好大王依然是我们的头等大事,但是我们现在的人手十分有限,所以只能筛选一、两个重点目标,实施跟踪侦察。”
飞燕:“我觉得还是盯住管严比较好,你们想近来发生的几起大事,都牵扯到他,先是宇宙王要做开颅手术,老家派他作为代表到了天山军营,结果宇宙王在手术中突然就失忆了,就在我们发现管严身上有很多疑点的时候,突然又冒出了太后和太子,我们都把精力集中到他们身上去了,却把这条线索给忘了,我觉得管严这个人其实不简单,单说太后和太子在逃跑的时候,把地球阳间的事务交给他管理……”
听到这里,我一拍大腿,打断飞燕的话兴奋地说:“对呀!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一个人物给忘了,我们现在就把所有的力量集中到管严这个关键的人物身上,一定要把他盯死,一定要从他身上摸出点有价值的东西来。”
黄狗说:“没说的,我们这么多人,还盯不住他一个人吗?但最主要的还是要隐蔽好,决不能暴露我们的半点行动和企图,现在地球上的情况简直是太复杂了,自从宇宙王被囚禁在这里以后,各大星球的生灵都往这个星球上跑,现在也分不清哪里是敌人,哪里是朋友了。”
大家一致同意,为了稳妥起见,由雄鹰带领飞燕、猫头鹰、水牛等人组成秘密侦察小分队,单独行动,专门跟踪、监视管严,由我和黄狗带领一部分人负责专门秘密保护宇宙王。
雄鹰和飞燕分别率领两组队员乔装打扮以后,一天二十四小时监视着管严。
刚开始管严只是在深山老家一带活动,后来他的灵魂竟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地偷跑到天山脚下一带活动,有几次我们秘密跟踪他的队员都被他甩掉了,关键是我们也不敢强跟踪他,害怕一旦暴露了目标,会引火烧身。
当雄鹰秘密地与我商量这一情况的时候,我也感觉到管严的行为非常诡秘:
我分析道:“太后和太子刚逃走,把地球阳间的事务交给他负责管理,他就偷偷地往天山一带跑,而且还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独自一个人跑去,这里面肯定有文章呀!”
雄鹰:“地球阳间现在人多眼杂,我实在不敢贸然行动,害怕一旦暴露了我们的企图,后果将不堪设想啊!”
我也陷入了沉思,现在对于我们来说,保密比任何时候都显得重要,我们只有真正地隐藏下来,才能掌握住行动的主动权,更有效地保存自己的力量,所以无任如何,我们决不能盲干。
想了一会我说:“我想咱们还是秘密地将这一情报,送给在阴间的卫士长,他现在可是地球阴间的大判官,在地球阴间职务仅次于阎王爷,他行动起来比我们可方便多了,最起码敌人不会联想到宇宙王这里。”
主意已定,我立即写好的密信,将地球阳间发生的事情详细地向卫士长进行了汇报,并请他在夜深人静地时候,派人帮助我们摸清管严的灵魂,到底上天山什么地方去活动了,同时还把我们所掌握的他的一些情况也向他作了通报。
卫士长接到我们的密信,也感觉到管严这个人的灵魂十分可疑,于是命令阴间的巡逻队,夜晚一定要重点监视天山一带的可疑情况,尤其是要注意一个叫管严的灵魂的行踪。
时间不长,负责带队夜巡的小判官就向卫士长报告,管严每天晚上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来到天山地区后,就在天山周围绕来绕去,冷不防就钻进了一个密道,通过长长的密道,来到了封城阳间与阴间交界的地方,因为这里属阴阳交界的地方,阴间和阳间都没有把它纳入管理的范围,所以,很少有人熟悉这个地方。
这一情况的发现,使我们更加确信封城地区存在着敌人很大的秘密,由于担心暴露了我们的行踪,卫士长也没敢让小判官和小鬼们贸然再有什么行动,所以管严究竟在秘密与什么人接头也不得而知。
卫士长写来密信,让我们想办法多在封城里隐藏一些秘密作战队员,要学会静观其行,千万不能暴露了我们的行踪。
因为小判官带领小鬼们,秘密地跟踪了管严,被敌人的暗哨发现了,敌人的上奉知道了这件事,传下令来要严查此事,那天夜巡当班的判官和小鬼全部被抓到十八层地狱去了,幸亏卫士长没有暴露自己的真实意图,只说是接到了线报,说封城地区夜间有可疑人员在活动,这才派夜间巡逻队加强巡逻去的,没想到他们私闯了秘道,在地球阎王爷的极力帮助下,卫士长才得以脱身。
为了打消敌人的怀疑,我们还特意牺牲了一位战士,冒充向地球阴间举报封城地区有异常情况的灵魂,为此,这名战士也被关进了十八层地狱,遭到了严刑拷打。
经过了这次意外情况,敌人突然变得安静起来,管严也一反常态,再也不到天山附近的封城地区了,地球阳间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在卫士长的建议下,我们秘密地召开了,当前的作战形势分析会,参加会议的人员仅限于少数十几个首领,因为我们不得不谨慎、严肃地对待当前紧张的斗争形势。
为了这次会议的安全,我们做了很多的准备工作,分别命令隐藏的队员制造了许多的假相,来迷惑敌人,避免敌人的暗哨又一次盯上了我们,同时我们把秘密会议的地址,选在远离天山的老家的深山密林中,在会议的周围也布置了许多的暗哨,因为形势所迫,我们不得不谨慎行事。
会上综合分析了我们从各方侦察得来的情报:
卫士长:“现在宇宙叛乱的情况远比我们现象得复杂,就目前掌握的叛乱份子,共有这么几股势力,应该说是肯定的了:一是皇室成员中以太后、太子为首的一伙叛乱份子;二是天朝内以朝廷官员为主的叛乱份子;三是天山还有一伙很神秘的叛乱份子,至今我们还没有摸出点眉目,还差点暴露了我们行动计划,险些引火烧身。”
守林的语气有些悲观:“经过大家初步这么一侦察,我们还只能摸出一点点眉目,可既便是这样,宇宙面临的情况也是令人忧心重重呀!我们根本没有能力来与叛乱份子抗衡,他们的力量太强大了,而且叛乱分子也太多了,我们与哪一伙叛军也挨不上边。”
雄鹰:“老将军,您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咱们可不能长敌人的威风而灭自己的威风呀!敌人现在也是乱成一锅粥了,宇宙王以前说过,只要是战争,就只分正义的和邪恶的两种,不管有多么的复杂,敌人现在乱,正说明他们也是在窝里斗,表面上看很强大,实际上也是外强中干,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黄狗:“话虽然这样说,但眼前的局面也的确是太难控制了,我们的力量弱小得还不如敌人的一支侦察部队,怎么来与敌人作战?战争是要凭实力说话的,也不能光耍嘴皮子。”
雄鹰:“你这叫什么话?前怕狼后怕虎的,大不了只有一死,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有什么害怕的?”
黄狗:“我说的也是实情,哪能光在这里……”
卫士长双手捧起玉帝的座牌,严厉地说:“好了,谁也不许再吵了,否则,我就要替玉帝惩处他们了!”
屋里立即恢复了平静。
卫士长接着说:“越是在困难的时候,我们越是要讲团结,如果我们本身力量就小还要闹内哄,那就更不能与叛敌去抗衡了,不过,大家今天也应该畅所欲言,将各自的心里话都说出来。”
我接过话题:“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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