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争
我说:“那照你这么说倒是简单了,咱们还用得着费那么多时间在这里开会研究吗?”
雄鹰:“不是,我不是说反对在这时开会,我是说你看把简单的问题搞复杂了吧?我不也在讨论吗?”
“你……你这哪是……这……这简直……”我一着急;竟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猫头鹰:“传旨官,雄鹰就这德行,你要是跟他生气,你恐怕就得被他气死了。有一次,他请我喝酒,还没动筷子,他那张破嘴就乱说一气,我就和他理论,他就是那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无理还得辩三分,有些话简直就能把你要气炸了肺,可你气得要死,人家却若无其事,把好菜也吃了,好酒也喝完了,完了还一抹嘴说:
‘今天就算我请你的客了,下一次该轮到你请我了’,我一听,这个气呀!人家是酒足饭饱了,客人却活活让他气饱了,下一次还要请他喝酒,大家说哪有这么赖的主?”
猫头鹰的一席话引起会场一阵哄堂大笑,雄鹰却不为然,翻了翻眼睛说:
“这本来就是这样嘛,在我家里吃,在你家里吃不都是一起吃饭嘛,主要是大家在一起聚一聚,干嘛婆婆妈妈的分得那么细?你们活得累不累?”
猫头鹰:“那你怎么让别人下一次请客,你老小子这回倒是算明白帐了。”
雄鹰:“咱们不是事先说好了的吗?我先请他,然后他再请我,这怎么说我是算计他呢?”
猫头鹰:“可你请我吃饭,我尽生气来者!”
雄鹰:“我也没有让你生气呀!是你自己愿意生气,也不能怪我不是,有钱难买愿意嘛!”
猫头鹰:“你……你……大家看他怎么脸皮就这么厚呀!”
猫头鹰也被气得哑口无言。
会场上又一次传出一阵笑声。
我一时也被雄鹰的耿直性格逗得笑出了眼泪,笑过后我接着说:
“你们还别说,这粗人话粗理不粗呀!目前,咱们就有两个目标选择,不如我们全选了。”
大家收住了笑容,一起把目光投向了我。
“由卫士长带领特战队,在阴间行动,由我带领侦察队在阳间行动,把敌人搅晕了,我们再伺机采用调包计,把真正的迷魂药换回来。”我继续说。
卫士长一拍大腿:“就这么定了,谁说我们的雄鹰是大老粗,许多复杂的事,就是人家大老粗想出的好办法,我看我以后得向这个大老粗拜师学艺了。”
雄鹰这一回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低下头连声说:“我只是个粗人,哪能当师傅?丢脸了……”
按照我们商量好的计划,在地球阳间和阴间,声东击西地闹腾起来了,我们还为这种战术取了一个名字,就叫骚扰战,这种战争,似乎没有什么具体的战争目的,最终就是让局势乱起来,而且越乱越好。
我们都知道,在宇宙叛乱四起的情况下,整个宇宙本来就已经是乱糟糟的,像一团乱麻了,理也理不出个头绪来,我们又在地球阴间和阳间,这样乱上加乱地一折腾,叛军既摸不着头脑,又无计可施。
开始叛军还比较重视,可像这样天天喊狼来了,结果却总也见不到狼,时间一长,敌人就觉得是闲人在这里恶作剧,也就不加理会了。
我们就乘着这个机会,越闹越凶,有几次甚至都快闹到叛军的总部去了,可奇怪的是敌人还是无动于衷,我们一时也搞不清楚是怎回事,也许是把敌人闹烦了,懒得再理会我们,或许是叛军各级都放松了警惕,也根本懒得把这些破事再汇报上去,再说汇报了又没有解决,等于是在砸自己的牌子,我们无意中却钻了一个大空子。
眼看时机已经成熟,我们准备开始正式行动,通过近一段时间的骚扰战,我们发现在地球阴间的王琳,从一开始就没有出现任何动静,由此我们判断,在她的身边,敌人并没有安排太多的秘密部队,这为我们的行动,提供了更有利的条件。
考虑到这次行动的保密性,在下一步商讨具体行动计划的时候,我们严格地控制了到会人员,除了平时主要发言的几个大首领外,不再允许一个人进入会场,为了安全起见,还在会场外面埋伏了,三道明哨,外加一道暗哨。
卫士长:“今天参加会议的都是我们信得过的主要首领,我提议在会议开始之前,让我们向宇宙王的牌位行三叩九拜之礼。”
参加会议的生灵感觉到今天的会议与往常不同,所以都非常自觉地严肃起来。
卫士长:“经过仔细的侦察,我们现在正式决定,选择王琳作为夺取迷魂药的突破口,现在,我们就一起来制定具体的作战计划。”
卫士长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接着说:“下面我把我们平时碰头综合的作战计划向大家讲一下,大家仔细听一下,看看什么地方还需要改进一下。”
接着卫士长向到会人员介绍起作战计划来:
我们面临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要确定迷魂药的存放形式和存放的位置,因为谁也没有见过迷魂药是什么样子的,不把这个问题搞清楚,迷魂药就是摆在我们面前,我们同样也是认不出来,而且得到迷魂药后,如何使用成了一个大问题,所以我们第一步,必须要秘密地把这个问题搞清楚。
接下来就要想办法制造一种假相,让王琳感觉到迷魂药存放的位置不太安全,逼着他重新选择存放灵迷魂药的地方,也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把王琳把迷魂药亮出来,我们再乘利用调包计把真解药偷着复制下来,再不动声色地把原迷魂药按原样放回去,这样我们手里也就掌握一份迷魂药解药了,再侍机救醒已失忆的宇宙王……
听了卫士长的介绍,大家异常兴奋,眼看着救醒宇宙王有救了,大家有说不出的激动。
卫士长:“要想搞清楚迷魂药解药的形状和使用方法,还得去找天朝的老御医,这项任务知道的人越少越不容易暴露目标,我们还是分头行动,传旨官和其它的首领还是继续打骚扰战,我和盯右首领上天朝去一趟。”
我说:“卫士长,只有你们两个人去太危险了,是不是带一些特战队员去?”
卫士长:“不用了,我和盯右首领都是武将出身,在天明也没有几个人能打过我的,再说人多了,反倒容易暴露目标,你们在这里闹得越热闹,我们就越安全。”
一切布置完毕,我们便开始分头行动了。
单说卫士长和盯右悄悄地潜回了天朝,要在天朝附近的小饭馆秘密地会见老御医,为了安全起见,盯右亲自在外面担任警戒,在那个小饭馆的周围里三层,外三层地布满了暗哨,就连一只小苍蝇也别想从小饭馆飞出去,大家谁都知道,在这关键的时刻,不得出现半点差错。
在午夜时分,天朝皇宫外已是一片寂静,盯右带领着一队夜巡的御林军,从皇宫里面走出来,准时来到皇宫附近的小饭馆吃宵夜,谁也不知道,皇宫里面的老御医此时就混杂在御林军的队伍里。
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计划,队伍一进入小饭馆,老御医就被偷偷地单独带到了秘室里,其它的官兵则在饭馆里吃饭喝酒,做掩护工作。
卫士长见到老御医,简单地向他介绍了当前宇宙叛乱的情况,老御医满脸的愁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都是造孽呀!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造什么反?挺好的一个宇宙大家庭,瞧让他们搞得乌烟瘴气的,宇宙王,他老人家是干什么的?是为宇宙这一大家子服务的,他们竟把他老人家害失忆了,真是造孽呀!”
卫士长赶紧劝道:“老御医,您老人家不要太伤感了,晚辈此番来找您,就是想问您一些迷魂药的情况,好解救我们的宇宙王的。”
老御医眼睛一亮,兴奋地小声说道:“真的吗?你们有办法了?只要用得着我老头子的,你们就尽管吩咐!”
卫士长:“我们只是打听到了迷魂药可能存放在哪个地方,但是不知道迷魂药是什么样的,也没法去找。”
听完卫士长的话,老御医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还以为你们有办法了呢?所谓的迷魂药解药,根本就不是什么药,而是一组复杂的灵魂基因密码,得到了它,就能使宇宙王的灵魂重新恢复记忆了。”
卫士长急切地问:“如果得到了密码,怎么样操作才能救醒宇宙王呢?”
老御医:“当初,敌人提取宇宙王基因密码的时候,一定要打开宇宙王的脑袋,然后把他头脑中加入阻碍灵魂信息传输的密码,只要宇宙王的灵魂一正常思考问题,就会被基因密码堵了回去,所以宇宙王就这样失忆了。”
卫士长:“我基本上弄明白了,能不能这样说,如果把那一组复杂的宇宙王灵魂的基因密码找到了,还要重新打开宇宙王的脑袋,把他头脑中的那组阻止他灵魂思考的基因密码打开,宇宙王就能恢复记忆了?”
老御医:“打不打开脑袋都无关紧要,关键的是要让他的灵魂思维重新启动起来,在复新置入新的基因密码时,再用加锁的旧基因密码来唤醒他,如果他是地球阳间的动物,就通过他的血液,把基因密码传遍他的全身,如何他是在地球阴间,就用光束带着灵魂基因密码,与他的灵气溶为一体,这样宇宙王就能恢复记忆了。”
卫士长:“老御医,感谢您的帮助,等将来宇宙平息了叛乱,我们再来好好感谢您。”
见卫士长这么客气,老御医几次欲言又止,他走到门口,四下里看了看,然后把门掩上,把嘴凑到卫士长的耳朵跟前悄悄说:
“有一个秘密我谁也没有告诉,现在告诉你,也许对你们有点帮助,当年天朝为了让任职期满的玉帝消失,命令我们御医院研制了一种待殊的灵魂麻药,就是现在的迷魂药,为了保证这种药在宇宙不被坏人利用,祖帝曾要他的弟弟亲自管理过迷魂药,我估计宇宙叛乱与他有关,而且很有可能他已经掌握了制作迷魂药的配方,只需要在使用迷魂药时,重新设置一组基因密码就行了。”
卫士长紧紧抓住老御医的手说:“谢谢您,我们一定拼命保护好宇宙王,努力平息宇宙叛乱。”
卫士长与老御医的秘密会面很快就结束了,卫士长匆匆赶回到地球,见到我们把详细情况进行介绍以后说道:
“现在可以肯定了,望君就是祖帝的亲弟弟,他利用专管迷魂药的机会,偷偷地掌握了制作迷魂药的配方,每次使用时,只需加上一道基因密码,别人就打不开了,幸亏我们没有暴露我们的企图,否则他一旦重新更换基因密码,我们又束手无策了。”
我说:“好险啊!看来我们把迷魂药基因密码弄到手以后,还不能立即就救醒宇宙王,如果那样很快就暴露了我们的目标,我们的计划就全盘落空了。”
卫士长:“事不迟疑,我们得赶紧行动,以免夜长梦多呀!”
我们最后决定通知女巫想想办法,要她利用谋士与王琳的关系,套取迷魂药的基因密码,我们知道,现在夺取迷魂药解药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们还要尽力保证我们不能暴露了我们的企图。
所以基于目前的实际情况,我们主要负责在外围打骚扰战,以此来麻痹敌人,女巫则利用一切机会,讨得谋士的欢心,再通过谋士的手来套取迷魂药的解药。
命令一下达过去,女巫就立即采取行动了。
有一天,谋士酒醉饭饱后,又想找女巫发泄一下情欲,就打电话在旅馆订好了房间,然后来到宇宙王的大姐飞霞家,一边假装着向飞霞汇报工作,一边给女巫递眼色,要女巫出去与他幽会。
女巫故意调着谋士的味口,任凭谋士怎样使眼色,就是不挪地方。
谋士心急火燎的直接向飞霞请示起来:“今天,夜色很好,正好闲得没事,我想带女巫出去玩一玩。”
飞霞一脸的不高兴,极不情愿地说道:“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喜新厌旧,有了小的,就讨厌起大的来了,你带她去吧!你这爱腥味的馋花猫,老娘可跟你说明白,不要跟我耽误了大事,否则会有你好受的。”
谋士满脸堆着笑说:“承蒙首领成全、照顾属下,属下一定会记住您的好的。”
谋士带着女巫来到旅馆,可不管谋士怎样献殷勤,可女巫就是打不起精神来。
谋士:“小宝贝,你今天又是怎么了?怎么爱理不理的,又有谁惹你不高兴了?”
女巫:“谁也没有惹我,是我自己不开心总可以了吧!”
谋士:“我的小祖宗,你有什么事情就告诉我,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上山刀山,下火海我都在所不辞。”
女巫:“我……我……我都……还是不说为好。”
谋士:“哎……你想急死我呀!快说呀!”
女巫:“我问你,你是不是又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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