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爷爷去捉鬼
金,中心凝聚,有收敛、刚锐、砍伐的力量。
木,四方发散,有生长、蓬勃、向外的力量。
水,向下流散,有流动、自由、向下的力量。
火,向上扩升,有光热、膨胀、向上的力量。
土,左右移动,有厚重、杂陈、向内的力量。
黄历择日宜忌
黄历之中一般人看的最多的,应是每日宜做什么、不宜做什么的那一项,命理师、择日师也由此栏所记,加上每日吉时凶时之参考,来替人决定日期。待读者了解之后,以后就不用去找择日师了。不过,若涉及个人八字项目,还是要找人排一排较好。
以八十五年一月一日为例,写有:
宜:安床纳财栽种结网扫舍宇祭祀沐浴裁衣进人整手足忌:开市理发牧养纳畜造畜稠伐木做梁安葬破土开生坟我们由内文即可“大概”知道意思,若要“开市”,不要选一日,可选三日,吉时是在“子午酉亥”,也就是凌晨十一至一时、中午十一至一时、下午五至七时及晚上九至十一时,以作息时间言,可选中午十一时至一时之间为佳。另外再注意当天“冲兔煞东”,肖兔的人要回避,勿朝东方去。把这些项目综合起来,就可以成为择日师了。
现就将农民历都有的择日用事术语批注列于下:
祭祀:指祠堂之祭祀、即拜祭祖先或庙寺的祭拜、拜神明等事。
祈福:祈求神明降福或设醮还愿之事。
求嗣:指向神明祈求后嗣(子孙)之意。
开光:神佛像塑成后、供奉上位之事。
塑绘:寺庙之绘尽或雕刻神像、画雕人像等。
出行:指外出旅行、观光游览。
齐醮:设醮建立道场祈拜、求平安等事。
出火:谓移动神位,“火”指“香火”而言。
纳采。结婚:缔结婚姻的仪式、受授聘金。
裁衣:裁制新娘衣服或制作寿衣。
合帐:制作蚊帐之事。
冠笄:“冠”指男、“笄”指女、举行男女成人的仪式、称之为冠笄。
嫁娶:男娶女嫁,举行结婚大典的吉日。
纳婿:指男方入赘于女方为婿之意。同嫁娶。
沐浴:指沐浴斋戒而言。
剃头:初生婴儿剃胎头或削发出家。
整手足甲:初生婴儿第一次修剪手足甲。
分居:指大家庭分家、各自另起炉灶之意。
进人口:指收纳养子女而言。
解除:指冲洗清扫宅舍、解除灾厄等事。
修造:指阳宅之坚造与修理。
起基动土:建筑时、第一吹动起锄头挖土。
伐木做梁:砍伐树木制作屋顶梁木等事。
竖柱:竖立建筑物的柱子。
上梁:装上建筑物屋顶的梁木。同架马。
开柱眼:指作柱木之事。
穿屏扇架:制作门扇、屏障等工作。
安门:房屋装设门户等工事。
盖屋合脊:装盖房屋的屋顶等工作。
求医疗病:仅指求医治疗慢性痼疾或动手术。
安床:指安置睡床卧铺之意。
移徙:指搬家迁移人主所之意。
入宅:即迁入新宅、所谓“新居落成典礼”也。
挂匾:指悬挂招牌或各种匾额。
开市:开业之意。商店行号开张做生意。“开幕礼”“开工”同。包括:(1)年头初开始营业或开工等事。(2)新设店铺商行或新厂开幕等事。
立券交易:订立各种契约互相买卖之事。
纳财:购置产业、进货、收帐、收租、讨债、贷款、五谷入仓等。
酝酿:指酿酒、造酱料等事。
捕捉:扑灭农作物害虫或生物。
栽种:种植物“接果”“种田禾”同。
畋猎:打猎或捕捉禽兽。
纳畜:买入家畜饲养之事。
教牛马:谓训练牛马之工作。
破屋坏垣:指拆除房屋或围墙。
拆卸:拆掉建筑物。
开井、开池:开凿水井、挖掘池塘。
作陂、放水:建筑蓄水池、将水灌入蓄水池。
开厕:建造厕所。
造仓库:建筑仓库或修理仓库。
塞穴:指堵塞洞穴或蚁穴等。
平治道涂:指铺平道路等工事。
修墓:修理坟墓等事。
启攒:指“洗骨”之事。俗谓“拾金”也。
开生坟:开造坟墓。
合寿木:制作棺材。
谢土:建筑物完工后所举行的祭祀。
安葬:举行埋葬等仪式。
入殓:将尸体放入棺材之意。
成服、除服:穿上丧服、脱下丧服。
移柩:举行葬仪时、将棺木移出屋外之事。
破土:仅指埋葬用的破土,与一般建筑房屋的“动土”不同。即“破土”属阴宅,“动土”指阳宅也。现今社会上多已滥用,择日时,须辨别之。。
作品相关 找娘家人
。 爷爷再次打断独眼的叙述,问道:“你可曾问过那人方友星埋葬的日子?那个女人是不是刚好在方友星埋葬的那天到村里去祭拜的?”
独眼迷惑道:“您怎么知道女人拜祭的那天刚好是方友星出葬的那天?”不用说,爷爷已经猜中了。。
爷爷微微一笑,似乎胸有成竹,问独眼道:“你把那人告诉你的日子说给我听听。”
我早已忍不住想问独眼那个女人是怎么死的了,可是我不敢贸然打断他们之间的谈话,只好把好奇心死死的按住。其他四个瞎鬼显然早已听独眼讲过那女人是怎么死的,所以对故事后面的发展漠不关心,对爷爷说的话倒是显露出十二分的关心。
独眼说出了方友星出葬的日子。爷爷又把我的生辰八字念了一遍,然后全心去掐算手指。我们都屏住呼吸,看着爷爷。晚风从我们之间的空隙中掠过,让我们忘记了刚才的对立。很明显,一目五先生已经开始相信爷爷了。
“难怪!”爷爷放下了手,轻声叹道。
“难怪什么?”一目五先生异口同声问道。同时,我也在心里这样问爷爷。
爷爷道:“根据老皇历来算,那天是不宜塞穴的。”我们都知道,埋葬的话,必须把棺材塞进双金洞,然后将双金洞封上。我不知道其他地方土葬是怎样的,我们那块地方习惯把还没有放入棺材的墓穴叫做“双金洞”。老人到了垂暮之年,便委托儿子早早将棺材和墓地准备好。墓地一般挖成两个刚好可以放进棺材的洞,如抽屉一样,只是顶上是圆拱形,说得更加贴切一点,就是像一个鼻子的两个鼻孔一样。挖两个洞是因为这个地方从来不将夫妻的坟墓分开。“生则同床,死则同穴。”
而如果方友星是那天出葬的话,自然免不了要“塞穴”。
“我想,也许就是方友星害死了他还没有过门的媳妇。”爷爷又一语惊人。
我惊讶是因为爷爷说害死那个女人的是她未婚夫。难道那个男人死了还不甘心,一定要将未过门的媳妇带到阴间去圆房?
而一目五先生惊讶,却是因为爷爷猜到了他们还没有讲完的故事的后面内容。
“老皇历是什么东西?”一个瞎鬼问道。
爷爷笑笑,不回答那个瞎鬼的问题,转而向独眼说道:“你接着说,后面出现了什么状况?为什么你又会成今天这样?为什么你还要害死这四个?你们说的阴沟鬼又是怎么回事?”
我接口道:“还有,那个女子吐出的绿色的水到底是什么东西?是毒药吗?”
独眼也像我这样问了那个人。
那人摇摇头说:“我们也不知道那绿色的水是不是毒药。”
独眼问他道:“那你们不查清楚她的死因吗?你们不管,他们娘家的人也不管?”
那人笑道:“他们娘家的人倒是弄了一些尸体吐出来的水,然后到医院去化验。医院说,这不过是一般的排水沟的臭水罢了。也就是我们农村人说的阴沟水。他们娘家的人很失望,如果是毒药的话,他们就有理由要我们这边的人找出凶手。可是如果是阴沟水的话,他们就没有办法查下去了。她女儿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不会是歹徒逼迫,即使逼迫,也不会弄阴沟水来害人。”
“那事情就这样完了?”独眼问道。
那人终于将锄头又重新扛到了肩头,蹙了蹙眉,说道:“后来有个疯道士跑到她娘家去,说是阴沟鬼害死那个女人的。还说阴沟鬼是跟水鬼差不多的鬼,水鬼是拉人入水做替身,阴沟鬼则是诱惑人喝阴沟水做替身。那个女人就是做了阴沟鬼的替身了。”
“阴沟鬼?”独眼一愣。
那人以为独眼不认同这个答案,便冷冷道:“当然了,谁会相信那个疯道士呢?他嘴巴鼻子眼睛都是歪的,长相就让人不愿意多看。所以她娘家的人以为这是一个到处蹭饭吃的乞丐,很快就把他赶走了。”
“如果有机会,我倒是很想见见那个五官长歪了的道士。”独眼挠头道。
那人将锄头在肩膀上挪动了一下,正准备离去,听独眼这么说,于是扭头道:“这你也相信?五官都长成那样了,就算是道士,那也能是好道士么?”
独眼还想问一些问题,那人不耐烦了,挥挥手道:“不跟你讲啦,讲得太多误了我时辰。总之,你不用去找方友星了。带口信的人也许是逗你玩。你上当啦!”说完,那人哼着一支小曲儿悠哉游哉的走了。他的雨鞋踩在稀泥上,发出咕唧咕唧的奇怪声。
“我上当了?”独眼愣愣的自问道,“我上了谁的当?”
独眼回来的路上,不敢再经过那个茅草屋,远远的绕了好几里的山路,从另一条道回了家。一回到家里,独眼便觉得四肢发软,胸口气闷。他妻子和儿子连忙扶他躺下床,又是灌热汤,又是敷毛巾,都以为他是淋了雨着了凉。
儿媳妇一进独眼的睡房,便捂住鼻子道:“唔……哪里来的臭味?是不是今天雨下得太大,把门前的排水沟给堵住了?”
儿子刚刚给独眼换了一条毛巾,耸肩道:“我刚才还疏通了一次排水沟呢。不会的。”
独眼的儿媳妇鼻子非常灵,屋里有一点什么气味她都先于别人闻到,甚至邻家炒菜时她能闻出邻家炒的什么菜,菜里面放了什么作料。
独眼听见儿媳妇这么说,心里一个激灵,慌忙爬起床来,要去找那个死在茅草屋里的女人的娘家。。
作品相关 再赴鬼屋
。 那个女人的娘家倒是不难找,难的是让他们相信独眼的话。。
女人的父母一听独眼说是他们的女儿给他下了毒,把眼睛睁大得像金鱼一样,嘴巴也张“O”字型,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虽然说我家女儿确实不明不白的死在了那个茅草屋里,但是我家女儿是很善良的人,绝对不可能去害人的。”女人的父亲是个赤脚医师,专给周围乡亲治一些小病,也算是比较有威望的人。那年头的人们没有大病几乎从不去医院看病,赤脚医师摸摸手腕看看舌头开出一方药来,一般的病还是不碍事的。虽然开出的药方千奇百怪,有的是荷叶,有的是树根,有的是不知名的野草,有的甚至是鹅粪,但是往往也药到病除。
独眼不死心,拉住赤脚医师的手,央求道:“您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是骗你么?我真的是不舒服了才来找您的。你女儿给我喝了一碗茶不像茶汤不像汤的东西,我敢肯定那是害人的东西。”独眼没有把跟他女儿亲热的情节说出来,一是怕赤脚医师生气不管他,二是怕家里人知道面子上过不去。
这时,赤脚医师的妻子在旁窃窃对赤脚医师道:“老头,你还记得那个疯道士么?他说是阴沟鬼喂女儿喝了什么水,要拉了我们女儿的魂魄去做替身呢。”
赤脚医师失口道:“就算是阴沟鬼蛊惑的,那么现在我们女儿不正好有了一个替身么?现在救他不就是等于害我们女儿超不了生么?傻婆子!”
独眼一听,立即双膝一软,跪倒在赤脚医师面前:“老人家,您救死扶伤这么多年,积了不少德,您就再救我这一回吧!”
赤脚医师扭了头不理。
赤脚医师的老婆帮腔道:“如果我女儿还活着呢,你可以找我们问话。现在我女儿已经不在人世了,难道叫我们两个老人赶到阴间去询问女儿不成?你不用求我们了,还是早些回去吃饭吧。”
独眼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央求道:“您不管可以,听说当年还有一个疯癫的道士来过,请问你们可不可以告诉我那个道士去了哪里?我好找他来帮忙。”
赤脚医师嘲讽道:“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么?明明你也知道那是个疯疯癫癫的道士,不过是蹭了东家蹭西家的讨饭家伙,能救你的命才怪!”
独眼道:“能不能救不要紧了,现在我还能求谁去?”
赤脚医师冷冷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到哪里去了。”
如果那时我恰好站在旁边,我肯定会告诉他,那个疯疯癫癫的道士也许就是我们初中学校旁边那个庙里的。可是这样的情景也只能在脑海里想想而已,时光不可能倒流。即使倒流我也遇不到独眼。
独眼见求女人的娘家没有用,问道士的去向也不说,顿时怒从衷起,大骂赤脚医师良心被狗吃了。赤脚医师不气不急,笑着脸用力将独眼推出门外,然后“咣”的一声从里将门栓上。然后任凭独眼在门外怎样歇斯底里的叫喊,屋内默不作声。看样子赤脚医师夫妇铁定了心不闻不问,任由独眼在外面发疯撒泼。
独眼在外捶了一会儿,捶得小指发麻了,屋内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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