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爷爷去捉鬼
樱嗖豢把浴?br /> 他想,这个计划是进行不下去了,竹叶青肯定不会来了。而父亲的酒被他头一天晚上喝尽了,今天还没有去打酒,所以麻痹神经的酒也没得喝。张九烦躁不安的浑身挠痒。不过,他能够感觉到,痒的感觉似乎没有上次发作时那么剧烈了。他不知道身上的病毒是在减轻,还是别的原因促使痒的感觉减弱。
正在他一边遐想一边挠痒的时候,外面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那敲门声很轻微,似乎还怕屋里的人听见,可是又想让屋里的某个人听见,恰似深夜约好了的陷入爱河的青年男女怯怯的敲对方的门。
张九愣了一下。这么晚了,谁来找他或者父亲有事?他侧耳听父亲房里的声音,没有任何声响,只有轻微的鼾声。显然父亲母亲没有听到敲门声。
于是,他忍住痒,下床趿上拖鞋,吧嗒吧嗒的走到大门后,将门栓轻轻拉开。
“谁呀?”张九一边挠着脖子上的痒处一边问道。门前没有任何人。
他将头探出来,左顾右盼。
左边的角落里走出一个人来,怯怯道:“是我。”那声音柔和得如一团棉花,钻进张九的耳朵里,无比舒服。
那个晚上月光不甚明了,并且那人是背对月光,张九看不太清楚那人的模样,只见影子消瘦,是一个女人的模样。那晚还有轻微掠过的凉风,偶尔经过张九的脸庞,让他感到一丝一丝来自山林深处的凉意。
张九眯起眼睛看了看,问道:“你是谁呀?我好像不认识你。”
女人道:“你不认识我,可是你父亲认识我呢。”
张九点头,问道:“那么,你是来找我父亲有什么事吧?我这就去叫我父亲。”
女人一听他要叫他父亲,急忙制止道:“不要不要!”
张九回过头来,迷惑道:“既然你认识我父亲,可又不是来找我父亲的,那么你来干什么的呢?还是敲错了门?”
女人将头探进屋里,瞟了一眼张九的父亲的房间。显然她知道张九家里的格局。女人在探进头的时候,脸凑近了张九。张九这才看清了她的面容和衣着。
女人的脸尖细如瓜子,皮肤白皙,杏眼柳眉,是一张绝美的脸。她穿着一身绿色连衣裙,奇怪的是腰部勒着的腰带是草黄色,裙边上是不怎么搭配的焦红色,仿佛这件连衣裙放在火边烘烤的时候火苗燎着了裙边。但是连衣裙下面的身体玲珑诱人,凹凸有致。张九咽下一口口水。
“你父亲睡着了吧?”女人小声问道,尤其提到“父亲”两字,更是小心翼翼,声音微颤。
张九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看了看父亲的房间,仿佛女人才是这里的主人,而张九要依靠她的指点才清楚房间格局一般。张九挠了挠后背,道:“是的。他已经睡着了。”
女人道:“那我们就不要打扰他的睡眠了。我要找的是你,不是你父亲。”说完,女人就提脚要跨进门来。张九看见了女人的鞋子,那是一双红色的绣花鞋,现在很少人亲手做绣花鞋穿了,当然除了很有钱的人家买这样的鞋来穿。
张九连忙挡在门口,拧起眉毛道:“我还没答应让你进来呢。你说你是来找我的?可是我怎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你呢?”
女人在门口犹豫了半天,一副想说又说不出口的模样。
张九解释道:“我可不能随便让陌生人进来。你至少说清楚你找我有什么事,如果我觉得可以才能让你进来。”张九两手左右各抓住一扇门,人挡在门中间。
女人抖了抖肩膀,作出一副怕冷的样子。“你可以让我先进去再说话吗?外面阴冷阴冷的。行不行?”女人双手搂住肩膀,跺了跺脚。她跺脚的动作很轻,张九知道她怕惊动了屋里睡觉的人。
张九见她这样央求,不好意思再拒绝。他松开了手,道:“进来吧。有什么事情快快说。现在时候不早了,说完早些回去。”
女人见他终于答应让她进去,欢喜雀跃的钻进屋里,直奔张九的房间。张九返身关上大门,跟着女人走进自己的睡房。
待张九走进房间,女人已经在床边坐下,两只欣喜的眼睛盯着张九直看。
张九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房间在这边?”
女人笑道:“我……来过这里呀。”
“你来过这里?我怎么不知道?并且没有听父亲提起过?”张九问道。
女人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答道:“也许是我来了你没有看到我,也许是你父亲提到过但是你没有在意。”
张九“哦”了一声,问道:“那么,你怎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呢?有什么我可以帮到你的吗?”他见女人坐在床边,自己不好意思再靠过去,便选了个正对女人的椅子坐下。
女人露出一个俏皮的表情,道:“我来不是找你帮忙,而是来帮你的。”。
作品相关 代蛇致歉
。 “你是来帮助我的?”张九瞪大了眼睛。。他原以为这个女人深夜来访是要找他父亲或者他来帮什么忙,没想到女人开口就说是来帮助他的,并且是在这么深的夜晚来帮助他。那么,这个连名字都还不知道的女人要帮助他什么,要怎么帮助他呢?张九实在想不明白。
女人此时却认真的说:“是的。我是来帮助你的。但是我有一个要求不要让你父亲知道。可以吗?”
张九不以为然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怪呢?我都还不知道你是来帮我什么忙的,你却首先提出不要让我父亲知道的奇怪条件。既然你想帮我,呃,虽然我还不知道我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姑且就认为你能帮我什么吧,那么为什么要瞒着我父亲?”他一边说一边不忘挠痒。他身上已经有好几处被坚硬的指甲抓得通红了。
“你的意思是,不需要我帮忙吗?”女人挪动了一下身子,说道,“你身上痒得难受吧?我看你一边说话一边挠痒,这滋味很不好吧?”
张九尴尬的笑了笑,道:“别说你这么晚来到我这里就是为了给我挠痒吧?”他只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可是女人却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两只眼睛毫不闪避的看着他。
张九一惊,对望着女人。女人有一次点了点头。
“你,你……”张九的喉结上下滚动,“你不要跟我开玩笑。这个玩笑不好笑。”
女人盯着他,静静的听他说完话,然后接口道:“我知道你的身上有一种奇痒的感觉,并且问过医吃过药,但是都没有起到一点效果。还有,我知道你的痒是因为曾经被蛇咬到。你的父亲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才不再养蛇,转而卖蛇。是不是?”
张九的嘴巴张成了金鱼吐泡泡的形状,“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跟父亲很熟,他的事情我知道很多,所以我也顺带知道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女人顿了顿,又说,“我相信那条咬你的蛇不是故意的,它一定是误解了你的意思才咬了你的。如果它知道它的蛇毒会给你造成这么大的痛苦,它一定会非常后悔的。”女人说话的语气非常诚恳,仿佛她要代替那条蛇给张九道歉。
张九嘴角拉出一个笑,“你又不是那条蛇,你怎么这么清楚那条蛇的想法呢?不过我知道,蛇一般是不主动攻击人的。一定是我的动作不够熟练,让父亲养的蛇误以为我要伤害它,它才出乎意料的咬了我一口。”
女人高兴的说:“你能这么想是最好。”
张九摊开双手道:“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我还能怎么想呢?”
“那么,你就没有想过完全治好这种痒病吗?”女人问道。
张九哼了一声,道:“连专门养蛇的父亲都治不了我的痒,其他人我就更加指望不上了。”
女人突然问道:“我记得你以前是不碰一滴酒的,现在却经常喝得烂醉,是不是也是因为痒得没办法了?”
张九狐疑的看了看面前的妩媚女人,“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女人抬起娇嫩的手在鼻子前扬了扬,道:“我能闻到酒味啊。所以……所以我就这么猜啰。我……哪里会这么熟悉你的习性?”
张九道:“我今天没有喝酒。你从哪里闻到的酒味?”
女人慌忙道:“我是昨天闻到的……”
“昨天?”张九按了按太阳穴,“你昨天也来了我家吗?我怎么没有看见你?”
女人脸色掠过一丝慌张。
张九喃喃自语道:“难道我喝得那么醉,以致于谁来过我家都不记得了?”
女人连忙挥挥手道:“对呀。我来的时候你已经烂醉如泥了。你当时肯定不知道我来了。”说完,她轻轻吁了一口气,脸上恢复了平静。
“哦。”张九沉吟道,然后他抬起头看了看窗外的夜色。影影绰绰的槐树如鬼影一般印在窗上。在没有夜生活的乡村,这是一个宁静得有些无聊的夜晚。但是这样的夜晚也使得人们联想丰富。一切暧昧的因素都产生于这样的夜晚之中。
女人也看了看窗外,然后站起身来,走到张九面前,将那张玫瑰瓣儿一样红而饱满的嘴凑到他的耳边,轻轻的、缓缓的说道:“张九,天色很晚了。我们开始吧……”
张九感觉到耳边掠过一阵带着温度的风,惬意无比。而那棉花一般的声音直往耳朵最深处钻,令他的心也变得痒痒的,不挠一挠就会难受。
“你……你要干什么?”张九畏畏缩缩的向后挪动身子。其实他的挪动是徒劳无功的,因为他的椅子已经靠在墙壁上了。他不是一个冷血的汉子,但是在这样寂静的夜晚,他生怕吵醒了隔壁的父母亲。
“我给你止痒啊。”女人一边说一边给他解上衣的纽扣。
张九的两只手紧紧抓住的不是胸前的衣襟,而是椅子的靠背。他发现自己的身边有些僵硬,一块块的肌肉此时变成了不可伸缩的石头。
最上面的一颗纽扣被女人解开了,露出的皮肤上有着一层雪一样的角质。张九为自己丑陋的一面暴露在女人面前而感到羞愧难当。他尴尬的笑了笑,连笑声也是那么僵硬。之前他的闪避,也是因为怕女人看到他的皮肤。如果是在被蛇咬之前,他浑身的血液肯定早就像开水一样沸腾起来了。
女人用手抚摸着张九胸前的角质,动作轻柔而带着点点怜惜。当女人的指头触到张九的时候,张九打了个冷战。
因为,女人的手实在是凉!。
作品相关 冰凉舌头
。 女人俯下头来,长长的秀发扫过张九的脸,清香而有些发痒。。不过那种痒不是他中了蛇毒之后的痒,而是一种怯怯的带着些许害怕的痒。女人的头放在他的胸前,他低头看了看女人的秀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他想问一句,但是嗓子里涩涩的,发不出声音。
忽然,他感觉到胸口的某一处触到了软绵绵的湿漉漉的东西,那东西还如小虫一般蠕动。他的神经绷得更加紧了,他感觉身上的肌肉已经达到了紧张的极限,下一刻就会像超过拉伸极限的橡皮筋一样断裂。
“你……你……”张九咕噜一声吞下一口唾沫,终于憋出两个字来。
“干什么?”女人从他胸前抬起头来,舌头舔了舔嘴角,像是刚刚用过餐一般。同时,张九胸口的感觉消失了,只有阵阵清凉透心,如擦了一层清凉油。
张九心里惊呼道,她,她,她……她竟然用舌头舔我的胸口!
张九的心跳骤增,慌忙再往后一缩,身子已经紧紧贴住墙壁。椅子被他身体推倒,靠背撞在了墙上,一块早已松缓的石灰从墙上剥落,落在地上裂成块和粉。
椅子的撞击惊醒了隔壁的父亲。
“怎么啦?”那个苍劲有力而带些睡意的声音从隔壁响起。随即是习习的掀被子声和哒哒的脚步声。
“快!我父亲马上过来了!”张九急忙伸出双手往前一推,未料推力落空,自己一个趔趄。咦?面前的女人早已不见了。扫视一周,房子里也没有看到女人的影子。他来不及多想,立即将椅子扶起来,慌乱的回到床上躺下,迅速拉上被子盖住胸口。胸口凉意还在。
父亲的脚步声在门口停住,敲了敲门,问道:“张九,你在干什么呢?这么晚了还不睡觉?”父亲的话语里明显带着几分怀疑。
张九翻了个身,故意懒洋洋答道:“我已经睡了,只是痒得难受,我挠了好一阵。”说完,他伸手在胸口挠了挠,角质发出吱吱的摩擦声。这种声音在白天听不到,但是在寂静的晚上听得尤为清晰。
他的父亲没有推开门,站在门前叹息了一阵,劝道:“张九啊,做父亲的对不住你,没看好自己养的蛇,让你受苦啦!”
张九听了有些心酸,身上的痒又四处冒起,他禁不住吸了一下鼻子,道:“父亲,是我学艺不精呢。要怪都怪我平时不认真,不怪您嘞。”
父亲那边半晌没有说话,张九趴在床上听了好久,竟然忘记了要去挠痒。他们父子俩就这样隔着一扇门一战一卧。
末了,还是张九打破了沉默。
“我没事。您回到屋里去睡觉吧!明天还有事要做呢。”他将胳膊放在床沿上来回磨蹭,像水牛一样挠痒。倾刻间,床沿上留了一圈白色皮屑,倒仿佛是将床沿给磨坏了。
他的父亲道:“要是你实在痒得难受,你就叫出来,不要憋着怕吵醒了我们的睡眠。憋在心里会?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