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便利店
好,凭什么加入俱乐部。”
又有人说我不够格了。我和苏晴不由的朝他多看了两眼,又不是我们要自己加入的。
老者依然是用他的一个后脑勺便感应到我们的注视,头也不回的加大了音量:“我说的本来就是,自古以来,加入俱乐部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无论是什么异能,什么灵力,新成员进来之后的第一件任务必须要独立完成,以示能力的资格,闫主将任务交给她是正常的,狄诺要是出来帮助她,岂不是就破坏了规矩,传出去以后,叫全国各地的成员们,该怎么看,怎么想?”
好一个小气的老头啊,只是多看了一眼,就这么记恨于我,斤斤计较。
苏晴插口道:“我也是新来的。”
张艺亦说:“我也是新来的。”
三个新来的成员,还未知能力深浅,便轻易派出任务,还不得挑选,只能是进来后的第一个委托,要是有个什么损兵折将的事情发生,俱乐部还怎么发扬光大?。。。
195拐角的幽灵坡(一)
会议室里一片静溢,闫御沉默,看不出任何表情。
老者对于自己的说法和作法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这等语带威胁的话,竟然也没引起其他人的不满。
闫御沉默之后,颌首认同:“就这样吧。”
得到闫御的首肯,老者回过头来,示威的向我投上一瞥。这我才发现,原来,他并不是没有瞳仁,而是在他的瞳仁之上,蒙上一层厚厚的白膜,不细看的话,还以为他是复活的僵尸。
这人的形象这么的恐怖,应该不是圣樱里的人。既然不是,他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呢?
因为这名老者的搅和,闫御看起来不是很高兴,草草的交代几句,会议便要结束了。可是在结束之时,另一名一直坐着不动的老者,却突然站了起来。
“闫主,新成员加入,俱乐部的规矩,你还没有说呢。”
闫御的脸色一黑,沉了下来。
鬼瞳紫月和狄诺的眼神俱都向我投来,鬼瞳眼里是探究,狄诺眼中是担心。
张艺更是身形一动,隐有在我身前挡上一挡的趋势,我不由的有些疑惑,俱乐部有什么样的破规定?
两名老者皆是身穿黑衣,白瞳老者眉眼粗旷,一脸的李逵之相,硬挺的胡茬有如钢针一般扎满下巴,他皱起眉,眼一瞪,气势磅礴。当他这样说话的时候,闫御的主人范也似也拿他没辙。
另一名老者头发银白,肤色是欧洲人雪白,眼睛呈现偏绿的蓝色。在会议室的灯光下看不清楚,但总觉得,他似乎若有若无的散发出一种气场,并且,是针对我释放出的。
当他的背影一僵时,我总有一种感觉,被某种温温热热的气流拂面而过。
仿佛热风吹过。
但当再细觉时,又什么都没有。会议室的空调运行正常,这里哪来的热风?
悄悄问着张艺与苏晴时,只觉他们皆脸色难看。
苏晴闭着眼睛休息,而张艺则需手扶在椅扶手上,才不至于失态。
这是一种强劲的精神影响力吧。只是为什么对我没有影响呢?一场会议下来,热风吹过数次,我除了发梢动一动,什么不适的都没有。
“潘妮同学,身为俱乐部的成员,绝不能对组织有任何的一丝隐瞒,但在你的资料上,却不见填写任何信息。不知道你今天站在这里,凭的是什么样的能力?”
银发老者一字一顿的问,语势逼人,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规矩呢,原来是想掏我的老底来了。
我淡定回答:“没有。”才不告诉你呢。
他神情一厉,怒目逼来:“没有?没有本事,你却敢走进这个门口?你可知道,不是俱乐部的成员,却得知俱乐部的信息,在这个世界上,活着的人是一个都没有”
这竟是威胁我起来了。
我伸出手指了指一语不发的闫御,“是他带我进来的,有什么事,你找他。”
闫御板着脸的嘴角轻轻一勾。
白瞳老者插言:“推到闫主身上也没有用,如果不是闫主把你带进来,霍尔家族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还不知好歹”
霍尔家族
原来这两枚老头是霍尔家族派来的,难怪连闫御也不放在眼里,他们代表的是背后这个隐藏的势力……霍尔家族,与闫御的关系如此之亲密,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的脸部冷了下来。不是因为惧怕霍尔家族的势力,而是想到他们曾经带给我家,带给姑姑的伤害,旧仇宿怨,有机会我一定还以一击“够了,有什么能力,任务结束自然知道,现在,会议结束”
闫御宣布。
“不行,她还没有交代……”白瞳老者追道,话还没说完,被闫御突然举起又放下的手势打断:“人是我带进来的,有什么后果,叫霍尔直接找我。”顿了顿,又嘲笑的加上一句:“回去告诉他,别总这么无聊”
两名老者神情一僵,再没什么话了。
“他说我无聊?”黑暗中,某一幢豪宅内,一个年轻的男子手持晶莹剔透的玻璃酒杯,慢慢的旋转着,杯中的液体因着他的动作,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美丽,眩目,引人沉醉。
“是。”银发老者一改在圣樱里时的傲慢,在男子面前低头伏小。
“哼”男子冷哼一声:“继续盯着他,一有机会,就把他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处决了。”
“安托圣,我绝不会让你嚣张多久”男子紧紧的捏着酒杯,一个用劲,杯子在他手中啪一声碎裂,酒中的液体洒满了他的手掌,一股浓腥的甜味传来,男子举起手,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舔。
“这个……还有。”老者知道此时该退下了,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话说出来:“上次那个女孩,经我的试探,她似乎什么灵力都没有……”
“呃?”男子停止舔舐。
“她真的……好像只是一个普通人。”老者道。
“嗯?”男子眯起危险的眼睛。
我很惊讶的听着张艺说的话。
“精神波力?你就是被这个东西弄得虚脱的?”张艺和我们一出学生会大楼,立刻脚软的倒在一边的草丛里,直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幸好在学生会的附近来往人少,并没有多么丢脸。
苏晴倚靠在树干上,缓缓的滑下坐在草地上,她的额际布着汗水,脸色偏白。
“你好像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张艺喘着气,勉强笑着道。
“我有阴眼,时常可以见到阴物,虽然没有什么灵力,但比起普通人来,我的触觉还是较为敏感一些。
那个老头子,在开会的时候,一直释放着强大的压抑感,就像一块石头压在我的胸口上,压了四十分钟……我终于顶不住了。”
“比鬼压床还要恐怖。”
难怪他的脚一直抖着,如果真是举着一块巨石在里面呆了四十分钟,必定筋疲力尽了。
“苏晴,你没事吧?”我转头问着苏晴,她的脸色比张艺还要差。张艺看来是累得虚脱,而她则是痛苦得快喘不过气了。
苏晴轻轻的摇摇头,并不多说什么。
“她的灵力很强吧。”说话的还是缓过劲后的张艺,他望着苏晴道:“灵力越是强大的,受到的压迫感就越强……潘妮,还好你只是个普通人。”
还好我只是个普通人……
看来,又是我连累了这两个朋友。
我收敛了神色,心中往霍尔家族的帐上,暗暗加上两笔。只为了试探我有什么样的灵力,竟然就这样大伤无辜。
“苏苏,对不起。”
“别叫我苏苏。”苏晴撇着嘴道:“小小把戏,哼……”
“别说我了,说说你们的任务吧,你倒是听进去了没有?”苏晴转移话题。
“不只是我们的任务,你也有份哦。”张艺强调。
学生会附近不是谈话的地方,有关任务的事情,我们是回到教室后,找到小美和卓远远才说的。
张艺不是A班的学生,但他的脸皮厚,对A班那群学生露骨的注目礼能做到完全的无视,坐在我们的教室中间,老神在在的仿佛在自己的教室一般。
他就这样一直跟着我们,直到我们在学校里找到另一处没有隔墙,适合谈话的地方。
天台。
天台上空空如也,除了一个通往上来的楼梯甬道外,任何遮挡物都没有。
我们远远的选择了一个角落,如果不是大声的喧哗,要想偷听到我们的谈话又不想被发现的可能性绝无仅有。
于是,我,小美,苏晴,卓远远,张艺四人席地而坐,围作一圈。
“幽灵坡?你听说过吗,妮子。”
“没有。”
“话是怎么说来着?”
苏晴瞥了一眼张艺,作为一同在现场,除我之外听进会议的张艺便娓娓道来:“俱乐部最近收到一条消息,在古桐路小鸡村附近有一个坡道,很斜,很陡。在坡上有一条横跨而过的轨道,火车经常通过,轰隆隆的,坡道的中央有一个急转弯,几乎呈九十度的转角。平时很少人走这条路,就是要走,也一定会结伴同行,并且,避免在十二时左右上下坡。
据闻,原因是这个坡道有另一个名字就叫幽灵坡,每到十二时分,无论是正午十二时,还是午夜十二时,只要在这时间上坡的人,都会在坡道的拐角处,看到一辆突然出现在坡顶的大卡车。大卡车装着很重的货物,开的很急,只要躲避不急,这时候在坡道上的人就一定会被撞到。不会撞死,但醒来后的人一定会缺少什么东西。
这个传闻传了很久,有人信有人不信,但凡住在小鸡村的人,都不会特别选那个时间上坡。并且,因为那里新开了另一条通道,既不用上坡这么累,也不用提心吊胆,那条路便渐渐废弃不用了。
前段时间,一个别校的学生和同学打赌,说敢一个人上坡。
他选的是中午十二时,当时,一起打赌和见证的同学分为两拔,一拔在坡上十米的地方,等着看并且帮助拦截驶经此地的汽车,另一拔则守在坡下,做好救助准备,同时用摄像机记录过程。
打赌的内容是一个人站在坡的急转弯处,从十二时正到十二时十分,呆十分钟,没事不尖叫脚软者为赢。
结果,到了十二时的时候,坡底下的人突然发现在坡顶出现了一辆蓝色的,满满的装载着货物的农用大卡车。同学们都很惊讶,因为这条坡的斜度,政府已经明确的规定了任何大型车不准往这条路上行驶,而这个坡,也至少有好几年没有这么重的开到这里来了。
车开得很急,车灯闪闪烁烁,像催命符般,从出现到后来撞翻倒地,不到两分钟的时间。
在同学们记录的DV里面来看,那辆大卡车内甚至没有司机守在坡顶上的学生,皆一口咬定当时根本没有任何车辆驶进这条坡道。
那么,这辆突然出现的车是从哪里出现的呢?
当时那名学生躲闪得快,并没有被撞倒卷进车底,可是当他醒过来的时候,他居然忘记了最为平常的一件事。”
张艺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目光奇怪的望了望苏晴。
苏晴接着道:“他忘了自己的名字。”。。。
196:拐角的幽灵坡(二)
“他忘了自己的名字。”苏晴说。
“失忆?”小美问道。
“不是。”苏晴缓缓的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是谁,记得身份,地址,也记得身边的人,和所有的事情,唯一记不得的,就是他的名字。”
这件事情非常诡异。没想到这么长的一段话,开会时我竟然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后来据调查,该名学生名叫“雷明”,雷明并没有失忆,他记得所有该记得的人事物,却奇怪的遗忘了“雷明”这两个字。
“雷明”,仅仅是两个汉字,却像是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了一样。有人唤他姓名,他不知回应,有人写给他看,他认不出,无论怎样的重新学习和记忆,他都无法再从脑中找出“雷明”这两个字。
如果在纸上写出“雷,电,雨”,他认得“电,雨”,写出“明天,明晚”,他认得“天,晚”。两个人人都能学会能够念出来写出来的汉字,他用了十几年的名字,却像是一件物器般,生生的从他的身上,他的脑海里,彻底的消失了。
俱乐部给我们的任务,是要我们前去调查幽灵坡道形成的主要原因,有灵除灵,有邪驱邪,甚至可能的话,把“雷明”这两个字重新找回来,还给那名学生。
问题是,怎么可能有人忘记了两个字之后,就再怎么学也学不回来了呢?是什么样的力量,可以有这么奇怪的现象呢。
我们得到该名学生的地址,下了学,卓远远与张艺便率先去打听了。
“这次不用你们出马,跑腿是男生的事,嘿嘿。”张艺笑着溜进了卓远远的兰博基尼,这家伙看到了卓远远的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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