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色风流
付出至死不渝的真情?因此,你第一步要做的,是弄懂什么叫真心、真情,征服你自己的心,放下你高傲、妖艳的姿态,以一个平常女子的心态去接近秦仁。接触日久之后,或能令秦仁生情。”
九阴圣女迷迷糊糊,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道:“何以父亲也懂这许多道理?父亲曾言一生虽有无数女人,但却无半个爱人,为何父亲却对这真心真情如此了解?”
西门无敌呵呵一笑,带点沧桑意味地道:“高手寂寞……这个道理,用在情场上,也是一样的。”
九阴圣女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道:“我懂了,父亲您的才智、武功均冠绝当世,普天之下,没一个女子能配得上您,是不是因为这样,您才没有半个爱人?”
西门无敌摇了摇头,未曾回答,道:“好了,关于这个问题,就到此为止吧!你去让人通知公子羽,让他做好准备。秦仁一到京城,大秦帝国这头鹿,我们便从鹿头开始下刀吧!”
九阴圣女应了声是,缓缓地退出了密室。
密室里又只剩下西门无敌一个人,他默坐半晌,伸手取茶壶倒水,却发现壶早已空了。颇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西门无敌站起身来,背着双手来回踱了几步,然后走到墙壁前,伸出食指,在那花岗石打成的墙上挥指疾书。
石粉簌簌而落,西门无敌刚刻好两个字,手突然一抖,接着长叹一口气,引袖一拂,便将那两字拂得无影无踪。
密室里,再度安静下来。
※ ※ ※ ※
“梅姐,你有没有觉得,这匹马太可怜了一点?已经驮着我们走了近千里的路了。”
“是啊,它好可怜哦,驮着你、我、宝宝三个人,不知不觉已经走了这么远路了。你看,它都累瘦了,怎么办才好呢?”
“呃……小弟有个很好的提议……”
三少牵着黑马的缰绳,哀声叹气地徒步行走着。秋若梅抱着宝宝,坐在马背上,一大一小两个人都笑眯眯地看着三少。
“梅姐,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再买一匹马,反正我身上也带了不少银子,有的是钱。你又何必把小弟赶下马来呢?你看小弟已经走了两百多里路了,鞋子都磨穿了两双,你就行行好,让小弟也上来坐一程吧!”
秋若梅笑容可掬地说:“阿仁,你不是说马太可怜吗?你要是买了匹马,一样是要坐到马背上,在这太阳底下赶路,一样会很累的。”
“可是梅姐,现在你们坐的这匹马一样在太阳底下赶路,一样很可怜啊!”
“它是心甘情愿的。它可是一匹雌马哦,你没看出来吧?它说不定也做过妈妈,知道当妈妈的苦,所以呢,驮我和宝宝是心甘情愿的。至于你这个自宝宝生下来就没尽过什么责任的爹爹,它是不会理你的。谁叫你三年来都不露面呢?”
三少嘀咕了一句:“当年是谁不要跟着我回逍遥山庄,非要一个人跑江湖的?”
秋若梅盈盈笑道:“是啊,某些人当年身边美女如云,忙都忙不过来,本姑娘可是为了给某人尽量制造与美女同处的时间、空间,这才主动离开的。现在倒好,有人反咬一口啰……”
三少彻底翻起了白眼:“梅姐……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说了?”
秋若梅嘻嘻一笑:“跟你学的啊!跟你说话的时候学的,教宝宝说话的时候,不知不觉就用了你的语气……”
三少马上抗议,“梅姐,你怎么能用我的语气教宝宝?当心教坏小孩子!”
秋若梅笑道:“宝宝怎会跟你一样?宝宝是天下最乖最听话的孩子,将来长大了,会是天下第一的英雄侠士,绝不会学你,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做采花贼!”
宝宝咯咯大笑,猛点其头:“最帅的老爸是坏蛋!宝宝要做大侠,专打坏蛋!”
三少一脸悲愤地仰望天空,哀号一声:“苍天哪!你放过我吧!宝宝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做大侠……天哪,我还要不要活啦?父子相残啊……”
秦宝宝……就是三少那个最正直的儿子。
※ ※ ※ ※
“咦,到京城了也!”三少手搭凉篷,望着前方天京城高大肃穆的城墙。
“你没来过京城?”秋若梅问道。
三少有些赧然地道:“呃,没有时间,忙嘛……”
“哦,原来是个没见识的乡下小子。”秋若梅一脸自傲地道:“梅姐姐我可是来过三回京城的,地面儿上熟得很。没关系,不认识路姐姐带着你,不会迷路的!行了,别看了,进城吧!准备点碎银子,京城的城门税很高的。”
“对了梅姐,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什么?”
“你肚子上那条疤,是你自己用天衣无缝针法缝出来的吗?”
“啊,你讨打!看剑!”
“我拷,救命啊,谋杀亲夫哪……”
~第四章 乱花渐欲迷人眼 第二节~
天京城,朱雀街,宋府里的午饭还在准备之中时,门房宋江颤巍巍地一溜小跑来到宋无书房,恭声道:“老爷,门外有一年轻人,指名要见老爷。”
宋无放下书,看着宋江道:“年轻人?要见老夫?可是京城中哪家官宦子弟?又或是哪位年轻官员?拜帖呢?”
宋江答道:“回老爷,那年轻人小人并不认识。小人在京中留守这么多年,官面上的人也见过不少,倒是未曾见过那年轻人。至于拜帖,却是没有。”
宋无沉吟道:“难道是江湖上的朋友?他有无通报姓名?”
宋江道:“那年轻人只说老爷见了他自见分晓,小人问他姓名,他只笑而不答。”
宋无摇头道:“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没有问清姓名来历,为何要来通报老夫?老夫这国公府虽不像有些王公贵族一样,对来客分三六九等,但是让我宋无亲自接见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却是鲁莽了些。”
宋江忙道:“小人也是这个意思,可那年轻人坚持说与老爷熟识,只是当时情景微妙,他不愿告诉小人。还说他此来意义重大,小人若不通报,有了过失,却是小人担待不起的。”
宋无失笑道:“宋江啊宋江,枉你在京城呆了这么多年,这些唬人的把戏你也信吗?”
宋江有些羞赧地道:“小人本来也以为他是唬人的,可是……可是他只轻轻推了一掌,手掌还没沾着小人,小人便莫名其妙地从大门前到了院子里……”
宋无神情一肃,道:“哦?会功夫?这么说,他是用武力威胁于你,令你不得不来通报老夫了?”
宋江羞惭地点了点头,没敢应声。
宋无起身道:“知道我宋无的名头还敢在宋府门前显露功夫,想必是自恃有两下子了。也罢,不必请他来书房了,万一真是来讨野火的,打坏了老夫的书房也是不值。老夫就亲自出去看看,究竟是哪个武林世家的子弟这么大胆!”
当下宋无在前,宋江随后,二人出了书房,直往前院大门方向行去。宋无身为国公,这府邸自然是极大的。两人走了半盏茶的功夫,才由书房走到了前院。
前院大门虚掩着,宋无目力过人,透过那一丝门缝,看到门外依稀有个人影正大马金刀地坐在门前台阶上,好像还在悠然自得地摇着折扇。
“等候主人时居然坐在地上?毫无风度!”还未见面,宋无心里对那人就有了成见。
到了门前,宋江抢先一步,推开大门,然后垂手肃立一旁。
宋无大步跨出门槛,干咳两声,还没说话,便见那背对着他,着一身宝石蓝长袍,坐在台阶上的年轻人回过头来对着他灿烂一笑,道:“龙吟公,两月未见,别来无恙否?”
宋无闻言一愣,他见这年轻人长相英俊潇洒,标准地一表人材,但是翻遍记忆,却总是无法找到这年轻人的样子。然而听他语气,却似无比亲切熟悉,好像还真的跟他很熟一般。
宋无正思索间,那年轻人已经站起身来,合上折扇插到领子里,理了理衣服,对着他眨了眨眼,笑道:“龙吟公莫非忘了在下?却不知龙吟公可还记得那一万两的银票?”
宋无此时正觉这年轻人眉目间依稀有些熟悉,而那斑白得不似少年人的两鬓,好像也有些印象。此时听这年轻人一说,宋无顿时想了起来。
奶奶的,两月不见,两月前我不正在自岭南前往京城的路上吗?
这小子,不就是那诈作被车撞伤,勒索了他一万两银票的野人小贼吗?
宋无顿作惊喜状:“原来是你!好啊,你总算来京城了!”
这年轻人自然就是三少了。
三少与秋若梅进了京城,找了间客栈住下之后,三少便开始四下打听龙吟公宋无的府第。
龙吟公多大名头?虽然他向来低调,但还是刚回京城消息便已传开消息。
三少随便找了几个人一打听,便知道了宋无的府第,让秋若梅帮他打扮了一番,便一个人前来宋府了。
秋若梅和宝宝自然是要留在客栈里的,还没听说过有谁携妻带子的出门泡马子的。
此时三少见宋无一脸惊喜状,顿时呵呵笑道:“可不正是在下吗?龙吟公总算是想起在下来了。没想到啊,龙吟公也是性情中人,你我不过一面之缘,见到在下却如此惊喜,想来这些时日定然很是思念在下了。”
若论恬不知耻,三少认了第二,天下间绝对没人敢认第一。
宋无哈哈大笑着,伸出大手用力地拍了拍三少的肩膀,大声道:“好哇,没想到你剪了胡子,修了头发,样子却原来这般潇洒,颇有老夫年轻时的风范啊!嗯,见到你,老夫自然是极为惊喜的。老夫正愁着,被人敲诈了一万两银子,就算报官,官府也没办法抓到一个样貌不清的野人啊!这下可好,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走,跟我去官府,老实坦白你的行为,或许罪责会轻一点!”
三少满脸的笑容顿时凝固:“龙吟公,你没开玩笑吧?区区一万两银子,你也报官?”
龙吟公脸色一沉,道:“当日老夫急于赶路,没那闲暇与你计较。再加上老夫不屑出手对付敲诈的小贼,是以放了你一马。一万两银子自是不多,可是被你敲诈成功,却令老夫始终耿耿于怀。不必多说了,跟我去官府领罪!”
龙吟公一脸悲愤,大力推攘着三少就往门外走。
三少大叫:“等等等等!龙吟公,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千里迢迢来到京城,却不是让你这样羞辱于我的。不就是一万两银子吗?本少爷这便还给你!”
宋无不为所动,沉声道:“我砍了你的头,然后说把你的头还给你,这能行吗?”
三少大叫道:“砍头跟敲诈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你不要强辞夺理!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三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头朝着宋无猛点:“你是怕少爷我追走你的女儿!你就是不想你女儿跟少爷我在一起!你好阴险,好歹毒的用心!”
宋无嘿嘿一笑,道:“老夫也不怕被你看出来!我家清儿是大家闺秀,纵使她对你有情又如何?一个敲诈勒索的小贼,纵是长得再帅又有什么用?”
三少正色道:“我警告你啊,不许再这么说我!当日本少爷敲诈你是情非得已,是为了生存!本少爷可是有正当职业的!本少爷可是有身份有来历的人的!熟归熟,你再乱讲话我一样告你毁谤!”
龙吟公丝毫不为所动:“老夫虽然离开京城日久,朝野之内无甚交情深厚的官员,但老夫与当今圣上乃是生平挚友,但凡官员都会给老夫几分面子!若论告官,你是无论如何也告不过老夫的!少废话了,若是不想到大牢里吃上几天牢饭,你这便走吧,再也不要来我宋府了!”
三少愤然道:“宋老头,你能代你女儿作主吗?她今生非我不嫁,若是赶走了少爷我,误了清儿终生,我看你这当爹的怎样向她交待!”
宋无眼中厉芒一闪,沉声道:“我女儿的事我自有分寸,无须你来多事!”
三少冷笑:“龙吟公,我看你也是明白人,清儿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
宋无也冷笑:“小贼,老夫是清儿的亲爹,自小看着她长大,若论了解清儿,天下间谁人能及得上老夫?”
三少摇了摇头,道:“无论什么事情你都知道?”
宋无斩钉截铁地道:“老夫当然什么都知道!”
三少道:“那我问你,清儿的身体状况,你可清楚?”
宋无面色一寒,须发暴竖,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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